婚內遇真愛,民國才子顧頡剛,不舍髮妻不舍真愛,精神戀愛50年
有的人認為,婚姻必須和真愛一起,否則便是浪費生命。有的人認為,婚姻意味著責任,為了愛情拋棄婚姻的行為,簡直人神共憤。
這兩種觀點,都有人深信不疑。諸如徐志摩、郁達夫等人,他們堅信婚姻和愛情同生共死,一旦愛情不在,那麼婚姻也沒有必要存續。因此,如果他們在婚姻中,遇見了另外讓人心動的女子,他們會毫不猶豫選擇離開婚姻。
諸如錢鍾書、巴金等痴情男子,諸如胡適等人,他們堅信婚姻是責任,如果能和愛情相結合,那麼必然是上選,可如果恰好那麼不幸,也必須將婚姻進行到底。
當然,沒有愛情,卻要堅守婚姻,對於一個正常人而言,無疑是很困難的。為了維繫婚姻,這些堅持婚姻就是責任的民國才子們,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便是——精神戀愛。
一、柏拉圖式戀愛
精神戀愛,又稱柏拉圖式戀愛,也就是純粹的精神溝通,而不發生任何世俗上的關係。
顧頡剛便是這一類解決婚姻和愛情矛盾的代表。他在名氣上不如胡適,但也確實算得上一位國學大師。他在學術上的貢獻,並不比胡適弱,只是因為為人低調,因而名氣沒那麼大而已。
當時的人們以為,顧頡剛大師,為人低調,生活美滿,和妻子的婚姻也非常穩固。可實際上,當顧頡剛大師的日記《未盡的才情》,卻寫出了他長達五十年的精神戀愛生活,而這個對象,並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顧頡剛的婚姻,是由父母定下來的,在他13歲那一年,連妻子模樣長什麼樣子他都不知道,便已經定了終身大事。等到17歲那年,他結婚了。當然,那時候年紀小,也沒有那麼強烈的反抗精神,結婚便也就結婚了。
當時,他的妻子叫做吳征蘭,比他大四歲。婚後他們還生下了兩個可愛的女兒,只是等顧頡剛25歲那年,他的髮妻因病去世了。此後,他便自由戀愛娶進來一門妻子,名字叫叫做殷履安,是位新式女性。
可惜的是,結婚後,這個女孩子沒有跟丈夫一起去求學,而是在老家照顧公婆,還有兩個不是自己生的女寶寶。家務雜亂,殷履安沒有時間提升自己,哪怕丈夫總是在書信里讓她多看看書,她總是沒有興趣。
顧頡剛是個受過教育的人,他認為婚姻是責任,可也渴望精神上的交流。可惜,自己的妻子最終與自己的觀點相去甚遠。他不想離婚,更不想讓這段婚姻岌岌可危,只是,內心的痛苦無法釋放,漸漸地便成了心病。
二、婚外真愛,皆因婚內無法滿足
民國有很多,妻子大字不識一個,卻被丈夫培養成知書達理的女孩子的現例。可這種情況並不適合顧頡剛,因為他的妻子面對的,除了書本,還有挑剔的公婆和丈夫前妻的女兒。
殷履安因為和丈夫長期分居,沒有生育,便被公婆處處刁難。此外,帶孩子真的是一件特別麻煩的事情,哪怕家裡有人幫忙,她想要停下來學習也是不能的。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殷履安也不覺得不學習有多大的損失。
她和自己丈夫的感情還可以,常常書信交流,雖然觸碰不到丈夫內心深處那根弦,但起碼的日常溫情還是有的。
只是,殷履安低估了外面世界的優秀女性。1924年,顧頡剛遇見了一個北大的女孩子,名字叫做譚慕愚。此後,她成了他日記里出現最多的女性。
或許,在日記的最開始那段時間,顧頡剛並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喜歡這個女孩。只是那一眼的驚艷,然後日常相處過程中的吸引。很多女孩子並不懂得,讀書時光相處的日子裡,你身上的光芒在很多人眼中是無限的。
顧頡剛對自己的夫人很好,哪怕是包辦婚姻,也沒有借著新思想的理由傷害別人。可他這樣的人,在之後也會喜歡別的女子,歸根究底還是內心深處有一份渴望沒有被滿足。
三、愛的底線,是不傷害
顧頡剛並不傻,自然也能發現自己對譚慕愚的不同。可終究,他不是一般人。
他給自己的好友寫信,傾述自己的痛苦,卻不曾將這種感情,視為自己可以名正言順追求對方的理由。他欣賞著譚慕愚,可對於婚姻的責任感,讓他不會去傷害別人。
他對好友說,自己好像愛上了譚慕愚,可卻並不希望她愛他。他不願意被這種衝動所掌控,他記得老家妻子替自己養育孩子,照顧老人的情分。他還叮囑好友,千萬不能告訴別人,他不願意這份感情,被別人知曉,然後給別人帶去傷害。
但他還是控制不住去關注這個女孩,去和她來往,去和她做一些朋友之間可以做的事情。甚至,他還會和她聊天聊上6個小時。可在這些所有的事情里,他都恪守禮節,沒有半點放縱。
譚慕愚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一身未嫁,目標明確,那便是為了夢想而努力。她的夢想不是嫁給誰,而是為國家為社會奉獻。
顧頡剛以為自己和她有長達50年的精神戀愛,直到自己的妻子去世,他才寫了長信向譚慕愚表達心思。那時,顧頡剛50歲,而譚慕愚41歲。可誰也沒想到,譚慕愚卻說,自己的一生,不擅長做家務,更不適合當妻子。
無論結局是否美好,可顧頡剛這一輩子的這次精神戀愛,卻讓人感受到的,是一種活生生對人性的尊重和對旁人的不忍。
※郁達夫的三婚妻子,長相不佳缺乏情調,最終卻是給他溫暖最多之人
※陳寅恪、劉文典和沈從文學識的差別,劉文典自述相差十餘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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