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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煙花女子,與陳圓圓齊名,苦戀一人三十載,死後換得一首詩

古人說「煙花女子,無情無義」,迎來送往習以為常,臉上的笑未必是笑,眼角的淚也未必是淚。然而風塵女子,未必都無情。就好像粵劇《西樓錯夢》中的穆素徽,與富家公子於叔夜私定終身,卻被百般阻攔,矛盾頓生。多年後再遇,於叔夜百般諷刺,穆素徽卻只能臉色蒼白的回一句「野花並無傷人之刺,公子你卻又有碎玉之刑」。無論身份如何,總有一顆真心。

在歷史中,有一位風塵女子,她與陳圓圓、董小宛、柳如是齊名,共稱「秦淮八艷」。她受眾人追捧,卻獨愛一人三十餘載。這份痴情並未得到回應,對方只用「不配」二字,絕了她的所有情愫。

初次相遇時,她已經是艷名遠揚的金陵馬湘蘭,獨居秦淮河邊的那座清雅小樓,門前賓客穿梭如梭,奴僕三五成群。馬湘蘭的生活看似華麗,但酒宴散去時的孤寂總能輕易席捲她的心。閑來無事時,她把賓客送來的銀子接濟遇到難題的過客,無論是囊中羞澀的窮書生,還是附近的老弱貧困之人,都受過她的恩惠。直到24歲那年,她終於遇到了一生魂之所系的那個男人。

他是王稚登,自幼是神童,長大更是才華橫溢。抱著遠大夢想,他前往京城投奔大學士袁煒,希望換來一番大好前程。沒料到袁煒得罪了宰輔徐階,王稚登也因此被連累,斷了仕途。心灰意冷之下,王稚登來到金陵,日日出入煙花酒樓。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推開了馬湘蘭的小樓。

有些人用了一輩子,也沒達到心意相通,有些人只是初次見面,就好像上輩子已經相熟。王稚登與馬湘蘭就是如此,不過短短几日相處,二人彈琴論詩,只恨相見太晚。馬湘蘭見過太多男子,她知道空等不會有結果,於是為王稚登畫了一幅空谷幽蘭圖。

王稚登此時已經三十七歲,他不是幼稚少年,不會看不出馬湘蘭的心意,只是自己如此年紀卻前途渺渺,實在配不上馬湘蘭的深情。一人裝聾作啞,一人只能暗自傷情。不久,京都大學士趙志皋給王稚登來信,希望他參加編修國史的工作。王稚登心中狂喜,在留下來日共享此生的諾言後,他乘船離去。

自王稚登離去後,馬湘蘭閉門謝客,隱居小樓,期望登郎能早日歸來。可左等右等,依然等不到對方的音訊。原來,王稚登進京後,受到徐階手下文人的排擠,日日只做打雜的事。苦苦撐到年末,王稚登依舊看不到一點希望,百般無奈下,只能收拾行囊回家。只是,他已經無顏面對馬湘蘭,為此連家都搬到姑蘇。

等不到情郎,卻等到情郎不辭而別的消息,馬湘蘭抹掉眼淚,背上行囊來到了姑蘇。二人時常見面,卻再不談婚嫁之事。轉眼三十年過去,馬湘蘭容顏不再,而王稚登已經兒孫滿堂。

王稚登過七十大壽時,馬湘蘭拖著病體,為她的愛郎高歌一曲。台上的馬湘蘭已經沒有了年輕時的清麗,可王稚登還是聽得淚流滿面。此後不過數月,馬湘蘭已成將熄殘燈,她命人在身旁擺滿盛放的幽蘭,在蘭花的香氣中吐完最後一口氣。得知此事的王稚登揮筆寫下輓詩:「歌舞當年第一流,姓名贏得滿青樓,多情未了身先死,化作芙蓉也並頭」。

三十年的痴情愛戀,換來一首輓詩,這朵野花也無傷人意,可照樣還是受了公子的碎玉刑。

參考文獻:《歷代名媛書簡》 編輯:陳彥君 配圖: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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