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記憶,是槐花味兒,在舌尖上
「玉淵潭的洋槐花盛開,像下了一場大雪,白的耀眼。」這是汪曾祺筆下的槐花,寥寥數筆,卻極具畫面感。
現在正是屬於槐花的季節,直接擼下一把,吃上一口,清甜的花香溢於唇齒之間,一時間,彷彿咬住了整個春天。
01
四月到 槐花香
「六月收槐花,八月收韭花,九月採菊花」,美味總是在特定的時間如約而至,槐花之所以好吃,和它散發的迷人的香氣是分不開的。
微風吹來,時而清淡,時而濃烈,陣陣清香夾雜著絲絲甜意。
「滿樹槐花遮望眼,接天香氣盪天來」大概就是這麼個美好的景象,實在是沁人心脾,讓人陶醉。
02
記憶中的那口槐花香
我們平時吃的槐花,就是洋槐,原生於北美,是漂洋過海引進的,花是白色的,而我們本土的國槐開淡黃色的小花,但是花是苦的。
所以在洋槐引進前,古人很少吃槐花,反倒是現在,槐花被炒的比較熱,才開始吃槐花,但每年因誤食槐花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
小時候,沒有那麼多零食,每到這個季節,槐花盛開,幾個小夥伴一起,尋著槐花這股清甜的味道,爬上樹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一串串的槐花摞到手裡,直接往嘴裡塞了吃掉,甜甜的味道讓人著實難忘。
以至於現在聞到槐花那股清甜的香氣,還忍不住的想摘下來,咀嚼一下它的味道。
母親是個溫柔賢惠的人,她會把新鮮槐花裹上雞蛋和麵粉,用一口小鍋,慢慢的煎,煎至兩面金黃,讓花香與蛋香充分糅合,咬上一口,脆脆的,嫩嫩的,香香的。
而那每年只能吃一次槐花麥飯就是我最香甜的願望。
03
兒時槐花麥飯香
現在在外面工作,平時忙忙碌碌的很久不吃槐花麥飯於我而言,已是奢望,直到有天下班買菜正好看見有賣槐花的,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心底關於槐花那香甜的記憶。
記憶中母親拎著一根長竹竿,我拎著一個小籃子跟在身後,和她一起去鉤槐花。傍晚回到家,我總是搬個小凳子,坐在她旁邊,和她一起撿槐花,洗槐花。
只取用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洗凈,倒麵粉和糖進去攪拌,貪吃的我在這個時候就開始邊攪邊吃,還要偷偷藏著,怕被母親發現。
那會兒家裡還是那種灶火,小臉也被灶爐里的火烤的紅紅的,看著母親有條不紊的蒸麥飯。
她先鋪上一塊兒米色的蒸布,然後均勻的將拌好的槐花平鋪上去,蓋上鍋蓋,靜待30分鐘,就蒸好了,這樣蒸出的槐花麥飯,最香,最甜。
我的手藝遠不及母親,味道自然也差強人意,但大口大口的吃著的時候,就想家了,想母親了。
想起小時候和母親在山裡勾槐花的場景,涼涼的山風吹著,撲鼻而來的,也是這股熟悉的槐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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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吃槐花,是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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