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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二老爺」田有祿,賑災現場的表演!

由於浙江情況有變,以朱七帶頭的四個錦衣衛也放棄了原來的計劃,轉為到淳安縣調查詳情。

喬裝打扮的朱七遇到一個盲人老漢,從老漢的嘴中得知了浙江改稻為桑的情況,也知道了鄭泌昌和何茂才的所作所為,同時也明白了海瑞的一片苦心,那麼接下來又遇到了哪些事情呢?

《大明王朝1566解密》63:大明王朝:被稱為「二老爺」的田有祿,上罵惡官,下噴刁民!

一、

前有朱七採訪盲人老漢,後有淳安縣差役找縣丞田有祿簽字,我們看這人與人交往之間的學問:

「二老爺,二老爺,這是下晌吃糧的單子,您老看了是不是給簽個字啊?」

一個淳安縣的差吏找到睡在躺椅上的縣丞田有祿,喊了好幾聲,他才醒過來。這個差役,相當懂得官場之道,下面我來給好好講講,這個「二老爺」稱呼的絕妙之處。

關於「二老爺」的稱呼,跟劇中後期陳洪當上司禮監掌印太監之後,被人稱呼「二祖宗」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田有祿很受用這個「二老爺」,因為他並不是真正的老爺。而陳洪並不滿意別人叫他「二祖宗」,畢竟加上一個「二」字,就排到了第二位。

我們在公司裡面也會有稱呼「大老闆」、「二老板」、「三老闆」,前提是他們都是老闆。其實「二老板」和「三老闆」一般是副總,但是在職場上是萬萬不能稱呼「副總」的。假如老總在場,我們可以稱呼副總為「王總」、「陳總」等等,假如老總不在場,也是可以稱呼「副總」為老總的。

有一點要切記,絕不能稱呼「王副總」、「陳副總」,除非你不想在這裡混了。

同樣,為什麼陳洪會反感底下的小太監喊他「二祖宗」,就是因為他已經爬到了司禮監首席太監位置,代表老大,自然不能當「老二」。只可惜呂芳牢牢把持「老祖宗」稱號多年,他還沒死,其他人也不敢亂稱呼,這方面陳洪也明白。

所以,後來一個小太監靈機一動,喊陳洪為「祖宗」,讓陳洪很高興,同時也化解了如何稱呼的這個矛盾!

田有祿,只是一個縣丞,但是如果海瑞不在,那麼他就是名副其實的「二老爺」,所以,這麼稱呼,沒有問題!

突然被差役從美夢中叫醒,田有祿還是有些不高興的:

「一共吃了多少糧了?」

二、

當得知已經吃了一船半的糧食之後,田有祿有些焦慮。

在他眼中,以前勸老百姓改稻為桑,他們不幹;鬧災之後用糧食來買老百姓的田,他們也不幹;這次借糧食給他們,讓他們改插桑苗,他們還是不幹,這是要幹什麼啊?照這樣吃下去,早晚賑災糧會吃完,到時候什麼事都辦不成,最後背鍋的還是淳安縣,有可能就會落到批條子的人頭上:

「從今日起,這單子我不批了,要批,你們找海老爺批去!」

田有祿還是挺聰明的,自己抱怨一番,想到往海瑞身上推責任,畢竟這活也是海瑞攬的。

可是底下的衙役才不管這一套呢,這可是你說的啊?我這就去找海瑞!

這個衙役也很狡猾,田有祿不過是抱怨一番,畢竟目前來看,海瑞不在現場,這個總是吃糧的壓力確實壓在他身上。可是衙役才不會替他分擔壓力,他不簽,就找上面的人簽,可是真要找海瑞簽的話,田有祿又會吃不了兜著走。

畢竟之前的幾次交鋒,田有祿可沒有贏過一次,也知道海瑞的脾氣,自己甩鍋的意圖太過明顯,反而容易惹禍。

「上面是惡官,下面是刁民,連你們這些當差的,也來擠兌我是不是?」

衙役也委屈,是啊,這些當官的一個比一個官大,可是一個比一個還會甩鍋:

當然,甩鍋的老祖宗還是嘉靖帝,造成這一切的根源也在於他,他連說話都不說,弄個什麼銅罄敲,讓底下的人去猜。猜對了嘛,那是皇上聖明,猜錯了,那是屬下愚蠢,不管事情辦好還是辦砸,都跟嘉靖帝無關,反而他也沒發表什麼意見啊,都是底下人做的啊?

皇上都這個樣子,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最後整個官場也是烏煙瘴氣,清流甩嚴黨,嚴黨甩宮裡,宮裡甩清流,亂七八糟,互相撕咬……

其實,後來明朝的滅亡,跟崇禎帝一向愛甩鍋有很大的關係,只不過他沒有嘉靖帝高明罷了!

三、

田有祿沒辦法,只能簽字後送走了這個差吏,隨後又來了一個差吏,他給帶了只雞:

「二老爺,二老爺,夫人給您老燉了一隻雞,說叫您老趕緊吃了,補補身子。」

這個差吏喊得也是「二老爺」,看來這個稱呼在整個淳安縣衙是人盡皆知。

這邊災民遍地,這邊還有燉的雞吃,比如最近的嚴打,到處都是打黑除惡的標語,偏偏這時候有人蹦出來耍橫,這不是找死嗎?

同樣的,現在災民遍地,不想著怎麼賑災,反而想著給自己補補身體,吃雞,還當著災民的面,這不是找死嗎?

「這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你讓我當著這麼多災民,你,你讓我吃燉雞?」

這個田有祿的覺悟還是比較高的,知道什麼時候需要收斂,什麼時候需要表現。只不過他的老婆和這個小差吏不咋行,小差吏還提出:

「要不您老去船艙里去吃?」

覺悟啊,覺悟啊!這邊嚴控不能喝酒,那邊提出解決方案是把酒倒進礦泉水瓶再喝,還不是一個樣?

作為田有祿來講,剛剛在海瑞的開導下逃過一劫,此時必然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看到海瑞調動了胡宗憲的親兵,知道海瑞力量之大,更是不敢造次。雞肉是不敢吃了,還想起了海瑞囑咐的贍養老父親的事情:

「去去去,吃不下,給老太爺吃吧,老太爺接回來了嗎?」

這下子問到點子上了,差吏回復,夫人不願意接啊,所以還沒接老太爺!

四、

田有祿一聽夫人不肯接老太爺,一下子就怒了:

「她她她這是想讓我死啊這是,連海老爺都點著名罵我不孝順了,先前還有那麼多爛事要一一過堂……」

這件事之前是有鋪墊的,如果沒有之前的鋪墊,大家還會覺得田有祿還算有孝心,實際上他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而是因為自己還有很多爛事捏在海瑞手裡,一旦海瑞再次過問此事,他該怎麼辦?

所以,接回老父親這事,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在差吏面前田有祿並不能過於透露怕老婆的本性:

「你跟她說,再不把老太爺接回來,我就打發她回娘家去!」

不過田有祿過慮了,差吏早就知道田夫人的厲害,自然也不敢隨便回話:

「二老爺,這話小的可不敢說!」

彷彿一下子被戳中了痛點,一方面這個田夫人娘家或許有些背景,一般人不敢得罪,另一方面或許田有祿確實怕老婆,輕易不敢違背老婆的意願。為了掩飾心虛,田有祿雄起了一把:

「這個賤人吶,扶我起來,我去接老太爺!」

差吏忙攔著他,告訴他現在還不能進城,因為何茂才已經帶兵包圍了淳安縣衙,正在跟海瑞打擂台呢。

要說田有祿確實敏感度高,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又要出事了,又要出事了……」

那麼何茂才跟海瑞的再次對決,局勢又將走向何處呢?海瑞又如何做到化險為夷?

我叫楊角風,換種視角看大明王朝,你會發現不一樣的樂趣,原創文章,喜歡就關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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