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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傳說中的神真的存在?

道家修鍊、奇門遁甲、風水法術、修行養生

大道家

道家修鍊 |修行養生

奇門遁甲|風水法術

1965年,在湖北江陵發掘的一號楚墓中發現了越王勾踐劍,此劍長厘米,寬厘米,劍寬5厘米。劍身滿飾黑色菱形幾何暗花紋,劍格正面和反面還分別用藍色琉璃和綠松石鑲嵌成美麗的紋飾,劍柄以絲線纏縛,劍首向外形翻卷作圓箍,劍身一面近格處刻有兩行鳥篆銘文「越王勾踐,自作用劍」。

此劍埋藏2000多年,依然鋒利無比,當時有記載說:「拔劍出鞘,寒光閃閃。毫無鏽蝕,刃薄鋒利,試之以紙,二十餘層一划而破。」但隨之而來的問題是:在幾千年的漫長歲月中,它為什麼不銹呢?

1977年12月,上海復旦大學靜電加速器實驗室的專家們與中國科學院上海原子核研究所活化分析組一道,採用質子X熒光非真空分析法對越王勾踐劍進行了無損科學檢測,得出了劍身青銅合金分配比的準確數據表。越王勾踐劍的主要成分是銅、錫以及少量的鋁、鐵、鎳、硫組成的青銅合金。劍身的黑色菱形花紋是經過硫化處理的,劍刃的精磨技藝水平可同現代在精密磨床上生產出的產品相媲美,比如說寶劍的尾部是圓錐體底座,座內內空,有極其規整的11個同心圓刻紋,間隔只有毫米,圓圈中間還有細繩紋,這是現代的車床技術都無法實現的。

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硫化處理」這個結論,簡單的說,「硫化處理」就是將一些物質稀釋後包裹在物體表面。學者們認為,越王勾踐劍是經過硫化銅的處理,這樣就可以防止鏽蝕,以保持花紋的艷麗。但後來許多仿製「越王勾踐劍」的商家和個人,在經過無數次的對比後發現,最接近「越王勾踐劍」原始「包漿」的只有硫化鉻,而非硫化銅。

這樣一來就產生了一個問題:春秋時期的中國人是否掌握「硫化處理」技術?據說「硫化鉻」是德國於1937年、美國於1950年才發明的,並列為專利。

其實像這樣不可思議的技術原素,在中國並非孤證。袁仲一《秦始皇陵兵馬俑研究》有這樣一句話:「一號兵馬俑坑T2第十一過洞的一件青銅劍,出土時因被陶俑碎片壓住而彎曲,當把陶俑碎片拿掉後,劍立刻反彈恢復平直。」這其中涉及到一個名詞「記憶金屬」,又叫形狀記憶合金,此項技術出現於上個世紀70年代的世界材料科學中。

由於袁文中沒有細節的描述,人們自然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一把秦代的青銅劍被陶俑的碎片壓彎了幾千年,當把碎片移開後,劍身立刻反彈恢復平直。因為一號坑在建成的初期發生大火,發掘中多處發現火焚痕迹,可能與楚霸王入關火燒阿房宮有關係。如此算來,此劍可能被壓2200多年。

或者有人說:可能只是發掘時不小心掉落的碎片砸中了寶劍。但這樣一個小意外會被鄭重其事寫在研究報告中嗎?

1929年,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塞拉伊圖書館,人們發現了一張用羊皮紙繪製的航海地圖,當然這不是原圖,而是精美的複製品。地圖上有土耳其海軍上將皮里?賴斯的簽名,日期是公元1513年。據查,賴斯確有其人,他是著名海盜馬爾?賴斯的侄子。一生以大海為生的人,擁有一張航海圖本來算不了什麼,但他這張海圖卻與眾不同。這張地圖上準確的畫著大西洋兩岸的輪廓,北美和南美的地理位置也準確無誤,特別是將南美洲的亞馬遜河流域、委內瑞拉灣的合恩角等地也標註的十分精確。更令人驚嘆不已的是,這張地圖上竟然十分清楚的畫出了整個南極洲的輪廓,而且還畫出了現在已經被幾千米厚的冰層覆蓋下的南極大陸兩側的海岸線和南極山脈,其中尤以魁莫朗德地區最為清晰。

南極洲現在公認是1818年發現的,比賴斯的地圖晚了300多年,而且南極大陸被冰層覆蓋也是15000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這幅地圖的存在說明,在南極大陸還沒有被冰雪覆蓋以前,曾經有人畫出過當時的地理面貌。但是,人類在萬年以前還處於原始石器時代,當時既到不了四周環海的南極地區,也不可能有繪製地圖的先進文化。那麼這幅地圖的原作者又是誰呢?

1531年,奧隆丘斯?弗納尤斯也有一張古地圖,上面標出的南極洲大小和形狀與現代人繪製的地圖基本一樣。這張地圖顯示,南極大陸的西部已經被冰雪覆蓋,而東部依然還有陸地存在。根據地球物理學家的研究,大約在6000年以前,南極洲的東部還比較溫暖,這與弗納尤斯的地圖所反映的情況十分吻合。

1559年,另一張土耳其地圖也精確的畫出了南極大陸和北美的太平洋海岸線,使人驚訝的是,在這張地圖上有一條狹窄的地帶,像橋樑一樣把西伯利亞和阿拉斯加連在了一起,地圖上所表示的無疑就是現在的白令海峽地區。但是,白令海峽形成已經有1萬多年了,西伯利亞和阿拉斯加中間的這條地帶就是在那時消失在碧波萬頃之下。不知為什麼,這張地圖的作者竟對1萬多年以前的地球地貌了如指掌,簡直令人不可思議。

還有一樁怪事發生在古希臘一些普托利邁斯年代的地圖上。人們從這張地圖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瑞典還被埋在厚厚的冰層下,而這個地質變動的年代已經距今很遠很遠了。

這些地圖是否正確呢?長期以來人們一直爭論不休。1952年,美國海軍利用先進的回聲探測技術,發現了南極冰層覆蓋下的山脈,與皮里?賴斯的地圖對照,二者基本相同。這不亞於在科學家的頭頂上炸響了一枚巨型炸彈,在震驚之餘產生了一系列疑問:是誰在1萬多年以前繪製了如此精確的地圖和後人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史記?扁鵲傳》記載:俞【】(一足一付)是中國歷史上的名醫,但他究竟生活在什麼年代,目前還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一位很古很古的醫師。此人醫術極高「割皮解肌,訣脈結筋,搦髓腦……湔浣腸胃,瀨滌五臟,練精易形」無所不能,其中「搦髓腦」就是做開顱手術。其實,中國古代做開顱手術的不止這一例,據記載太倉公就曾打開人的顱骨將大腦重新安排,時間大約是公元前150年。

1865年在法國發現一片圓型頭蓋骨,屬於石器時代,後經解剖學家保羅?白洛嘉教授鑒定,得出了一個震驚世界的結論:早在石器時代,人們就在進行腦外科手術。後來世界各地又發現了數百件顱骨證據。

1995年,在山東廣饒傅家大汶口文化遺址392號墓中,發現一成年男性,年齡在35歲至45歲之間,距今5000年以上。當人們把標本上的泥土清理乾淨時,人們驚奇的發現,墓主顱骨的右側頂骨靠後部有一個圓洞……

2001年4月初,山東省文化廳邀請了省內考古學界、醫學界部份專家對廣饒傅家392號墓墓主開顱手術進行了初步認定。最後的結論是:此人做過開顱手術,而且手術是成功的,手術後病人至少又存活了兩年時間。

同樣,世界上許多不解之謎至今還靜靜躺在一些古老的圖書館裡,從這些圖書館保留的上古文獻中,我們讀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文明社會。

大約在公元前306年的時候,馬其頓國王亞歷山大的繼承人托勒密一世開始修建亞歷山大里亞圖書館,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圖書館的規模越來越大。它收集天下所有的文字抄本,無論是買來的、偷來的,還是複製過來的,統統都要。而且馬其頓國王還給「所有的主權國家」寫過信,要求借用它們的書籍。於此同時,天下學者雲集於此,使西方的研究中心從雅典轉移到了亞歷山大里亞。歐幾里得、埃拉托斯特尼、赫羅菲拉斯、卡利馬楚斯,這些歷史上光芒四射的人物,都曾經在這裡學習過。

那麼這座圖書館裡有多少藏書呢?沒有人確切的知道。不過據後來人研究,估計至少有20萬卷以上的圖書,還有人估計可能達到了70萬卷,流行的說法通常稱50萬卷。這些書籍絕大多數是東方文獻,包括埃及、兩河流域、印度,有沒有中國文獻就不清楚了。

那麼這座圖書館裡究竟有什麼呢?有一位名叫阿利斯塔克的古希臘天文學家,曾經出任過該圖書館的館長,在他留下的文件中人們發現,他是第一個提出地球自轉並圍繞太陽公轉的人,比哥白尼的「太陽中心學」早了1800年。其實這並不是他的發現,而是他從館藏書籍中讀到的。

猶太人的經典《卡巴拉》也說到:「人類所居住的地球,像球一樣旋轉著。當其居民有的在下面時,其他的人就在上面。當地球的某一地區是黑夜時,其他地區是白晝。還有,當某一地區人在迎接黎明時,其他地區正籠罩在夜幕之下。」奇怪的是,《卡巴拉》顯然不是這一觀點的發現者,它也是在轉述更古遠的文獻。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中世紀的哥白尼第一次主張太陽中心說,認為地球是圍繞太陽在旋轉。布魯諾為了堅持這一科學的發現,竟被義大利教會以異端邪說的罪名燒死在百花廣場。而上面我們提到的幾種文獻都比哥白尼早了幾百年,有的甚至幾千年,如此說來,布魯諾的死簡直是命運開的一個惡意的玩笑。

18世紀,有一位名叫斯維伏特的著名作家,他非常留心上古的文獻。他在研究一些古代文獻的時候,知道了火星有兩顆衛星,並將這一發現公之於眾。150多年以後,天文學家果然在火星的周圍發現了兩顆衛星,一顆名叫弗波斯,一顆名叫蒂摩斯,時間是1877年。而且天文學家觀測到的兩顆衛星運轉的規律與周期,竟然與斯維伏特從上古文獻中得到的結果非常接近。

實際上,歐洲中世紀天文學家的許多科學發現,與其說是從觀測天空中得來的,還不如說是從古代人的書中得到的。然而,這些記載於古文獻中的知識是從哪裡來的呢?知識的主人又到哪裡去了呢?

面對以上這些超越我們已有知識的發現,人們不禁迷茫,問題出在哪裡?我們必須正視的是幾萬年以前的開顱手術,奇妙但精確的古地圖,以及一大堆來歷不明的金屬冶煉技術和各種知識。換句話說,我們必須對這樣一個奇怪的現象作出合理的解釋:一群使用著笨拙石器的原始人正在那裡一邊喝著可口可樂,一邊看著高清晰的彩色電視機。在不可能的年代裡發生了不可能發生的事,這就是問題的結症。

理論與事實

現在,即使是最保守、最嚴肅的學者面對以上一大堆撲朔迷離的資料,也不得不承認:也許我們以往的科學研究把人類早期文明的程度估計低了。這種實事求是的態度固然比以前的夜郎自大前進了一大步,但依然沒有跳出已有理論的圈子。

現在,我們必須從新認識人類的歷史,尤其是史前文明史。

歷史是過去發生的事情。雖然我們在努力追尋每一個歷史事件的真相,但結果卻不盡人意,甚至可以不客氣的說,我們所知道的歷史,其實是我們想知道的歷史,或許說是古人想告訴我們的歷史,並非是原原本本的歷史真相。為什麼這麼說呢?歷史研究必須憑藉豐富的資料,但恰恰就是在資料上出了麻煩。所有出土的實物資料,本來是最可信的資料,但它卻偏偏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任何東西,一副出土的人類骨骼化石並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他是誰、多大年紀、怎麼死去等具體的問題,這就需要歷史學家去猜。實物資料如此,文獻資料也好不了多少。大部份文獻資料只是前人想告訴你的東西,他們不想告訴你,或者認為沒必要告訴你的東西遠比想告訴你的東西多的多,而且有許多是把錯誤的東西告訴了你。

所以歷史說穿了,它需要用我們的經驗和智慧去猜測,有的猜對了但也有的猜錯了。比如說,我們自認為對唐朝社會的歷史比較了解,但1988年陝西法門寺出土了大批唐代文物,絕妙的是還有一本文物清單,是唐人留下的賬本,從中我們才知道,以前我們一直把唐朝許多物品的名稱搞錯了,有的張冠李戴,有的純粹不著邊際。

那麼,歷史是什麼呢?不客氣的說,我們所知道的歷史都是假設,尤其是對有文字記載以前的歷史,現有的歷史學理論大廈實際就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之上的。

首先,讓我們來看一看歷史學家是怎樣假設的。

一般科學界將文字的出現作為界定文明的重要標誌,通常人們把文字出現以後的歷史稱之為人類文明史,而把文字以前的歷史算為史前史。從上一個世紀,世界各國開始對上古文化進行大規模的考古挖掘,集一個世紀以來的考古成果,人們發現文字出現的時間並不長,最多不超過6000年。按照文明發展的程度,學術界將中國、印度、埃及、巴比倫四國排在首位,號稱「四大文明古國」。

迄今為止,在埃及發現的最早文字大約起源於公元前4000年,距今6000年;20世紀20年代,人們在古印度人生活的地方,發現了許多保存在石器、陶器、象牙等物件上的奇怪符號,經過研究判斷,這些符號是一些發音符號,同時還有一些表意符號,可以看作是古印度的文字,它們的年代大約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20世紀30年代,人們在亞述巴泥拔國王時期的古城市廢墟里發現了一個保存比較完整的古代圖書館,大致相當於國家檔案館,裡面保存了兩萬多塊泥版,上面刻滿了楔形的象形文字,被稱為泥版文書,它是古巴比倫文化的代表,年代大約在公元前3500年,距今5500年。

中國最為古老的文字要屬甲骨文,它大約產生於商周之際,它記載了公元前3000多年以前我們先民的活動。但由於甲骨文是比較成熟的文字,所以專家推測,中國文字的實際年代可能要更長一些。前幾年,考古學家在遼寧牛河梁一帶,發現了一座距今6000年的「女神廟」遺址,規模宏大。同時出土了許多精美絕倫的文物,其中女神頭像栩栩如生,堪稱工藝品中的上乘,可惜未發現文字。但從其工藝程度推測,這是一個文明程度相當高的遺址,完全有出現文字的可能。

因此,單從文字的出現來看,我們這一代文明只有6000年的時間,這是可以確定的人類文明的最上限。今天我們所有的科學成果,是積6000年歲月發展而來,在此之前,根本不可能出現與我們今天相似的文明,這就是歷史學的結論。

那麼,人類6000年以前是一個什麼樣子呢?沒有任何文字的記載,只有大量出土的實物資料,從這些實物資料出發,加上合理的推測,歷史學家給我們描繪了這樣一幅史前歷史畫面:

大約從200萬年以前開始,剛剛從類人猿進化而來的人類,進入到舊石器時期,他們像一群野獸一樣過著群婚生活,赤身裸體居住在山洞或大樹上,用經過簡單加工的自然工具,如石塊、木棒等獵取野獸和採集各種能食用的植物。這個時期十分漫長,石斧、石片以及各類骨器上記載了原始人類的每一次微小的進步。

大約在一萬年以前,人類開始進入到新石器時代,他們開始懂得製造更加精細的工具,包括石器與骨器,同時他們發明了火,知道了熟食,再慢慢的,他們發明了結繩記事,發明了圖畫。大約在公元前4000年前,他們有了文字,走出了蒙昧的陰影,迎來了文明的曙光。這就是歷史學家們辛辛苦苦構建起來的史前歷史體系。

但我們不禁要問:歷史果然如此嗎?

過去的一百年里,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考古手段日益科學化,人們在以前歷史學家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發現了大量史前遺址,雖然我們至今無法解讀這些遺物、遺址的正確含義,但有一點是確定無疑的,那就是,這些遺物、遺址的含義與現代傳統史學觀點還是有較大出入的。其中從公元前10000年至公元前4000年這段歷史,最是不可思義,表現為極為突出的斷層特點。比如說,上世紀40年代發現的印度馬亨佐達摩,它分為幾層重疊在一起,而下一層明顯比上一層文明更先進。出土的金銀珠寶和各種手飾,其製作之精良,讓今天的人都大為嘆服,考古學家馬歇爾曾說:「如此精良的製作和高度的磨光,以至於這些東西彷彿出自今天倫敦第一大街的珠寶行。」

歷史學體系和新的考古學發現之間巨大的反差就擺在我們面前,它們的衝突是如此的尖銳:人們必須從兩者中間選擇一個正確的,否定另一個錯誤的。其間似乎沒有中間道路可走。

思想大爆炸

大約在公元前500年前後,人類歷史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非常非常奇怪的現象:在前後不到200年的時間裡,世界上爆炸性的產生了一批偉大的思想家,他們的出現,基本框定了人類幾千年的社會生活、精神文化的格局。

在中國:老子約生於公元前571年,孔子約生於551年,墨子約生於公元前468年。

在印度:佛陀約生於公元前623年,還有同期出現的《五十奧義書》。

在波斯:瑣羅亞斯特約生於公元前660年。

在古希臘:赫拉克利特生於公元前540年,蘇格拉底生於公元前468年,柏拉圖生於公元前427年。

這並不是一份完整的名單,但已經讓我們震驚不已。有沒有發現,上述這些人基本都生活在公元前五世紀前後不到200年的時間裡。

這份名單中的人,大家絕大多數都是知道的,可能唯一感覺比較陌生的是瑣羅亞斯特。此人是古代波斯人,也有將其譯為查拉圖斯特拉,尼采寫過一本著名的哲學著作,書字就叫《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假借正是這位古波斯哲人之名。

瑣羅亞斯特的生卒年同樣不可考。據拜火教徒口述歷史,他生於公元前8000年左右。但這個說法只是傳說,沒有任何文字資料和出土文物可以證明。比較可信的是,瑣羅亞斯特於公元前660年創立了祆教,俗稱拜火教,此教曾於魏晉時期傳入中國。金庸先生《倚天屠龍》里的明教,就是從拜火教中演變而來。

瑣羅亞斯特和當時的許多人一樣,既不能讀,也不會寫。他死後,人們把他的言論輯錄成書,這就是《阿維斯陀》,作為祆教的經典,也有人將它稱為《波斯古經》。這部書第一次被記錄成文,是在大流士一世在位時。傳說一共抄寫了兩部,亞歷山大大帝攻克波斯時,其中一部毀於戰火,另一部被帶到了古希臘,最後不知所終。

據說這部書篇幅巨大,被寫在1200張牛皮之上,內容十分豐富,涉及到許多高深的學問,所以本書一直被稱為知識與智慧之書。但是,十分遺憾的是,這部書的絕大部份已經失傳了,目前只留下很小一部份。

瑣羅亞斯特創立的拜火教以及《波斯古經》影響巨大,對當時兩河流域及印度的宗教都有不可忽視的影響。比如說,拜火教的主神是阿胡拉,是智慧之神,而他實際上就是佛經中常見的阿修羅。

好了,拜火教的教義是個歷史之謎,細節可能我們永遠也無法知道。先別去管它了,還是轉回頭來再看看這次思想大爆炸的成就。

當歷史的時鐘指向公元前500年前後時,歐洲的古希臘,亞洲的印度、中國、波斯,還有猶太人那裡,幾乎在同時爆發了一場偉大的思想革命,影響人類今後幾千年的幾乎所有思想,在那一刻突然從這些偉大人物的大腦深處噴涌而出,就像瞬時爆發的火山一樣。這些思想的出現,幾乎將人類以後幾千年活動的原則確立了下來,如宗教的原則,人與人、人與社會、人與自然的原則,人類的本質、意義、地位等等。以中國為例,產生於那時的儒、道、墨三家,一直到今天依然深刻影響著人們的思想,甚至已經內化成一種思維的方式。

讓後人感嘆不已的還有這次思想大爆炸的另一個特點,那就是--拯救人類!古人不知道出於怎樣的想法,以一種超絕的智慧、悲天憫人的情懷,關照著人類的靈魂和精神,賦予了這場思想大爆炸極其強烈的使命感。為什麼這麼說呢?

首先,這次爆炸產生了三種非常有影響的宗教思想,並最終形成了三種影響幾千年的宗教:老子的道家思想,最終形成了中國的本土道教;釋家牟尼的輪迴思想,最終形成了影響深遠的佛教;瑣羅亞斯特的善惡思想,最終形成了拜火教。關注微信公眾號大道家。宗教的目地是直指人心,將人類的靈魂從罪惡與世俗的束縛中解脫出來,可以說它拯救的是人類的靈魂。

其次,這次爆炸產生了大量「倫理哲學」,比如中國的孔子學說,就是一種道德哲學;幾乎在同期產生的印度《五十奧義書》中也有大量道德倫理。「倫理哲學」的目地是規範人與人、人與社會的關係,說到底是為了拯救社會。

第三,古希臘哲學,雖然以理性的自然科學為主,但它關注的重點依然是人,它希望從肉體上拯救人類,把人類的思想從非理性中解脫出來。

從那以後,人類再也沒有如此大規模的關心過自己的精神世界,甚至放棄了對靈魂的尊重,轉而關心起自己的肉體與感官。如果說,公元前五世紀的思想大爆炸是精神至上論,是精神文明;那麼以後的文明基本上是物質至上論,是物質文明。客觀的說,我們的物質文明取得了巨大的進步,已經遠遠將靈魂拋在了後面。

想想看多麼可怕,一群沒有靈魂的人在地球上奔走,就像被砍掉了腦袋的中國古代戰神「刑天」一樣,盲目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將地球砍殺的面目全非。更可氣的是,這群沒有腦袋的人竟敢在自己的旗幟上明確的寫道:人類不需要靈魂!

人類應該停下自己的腳步,仔細想一想:我們拚命的創造是為了什麼?我們究竟需要怎樣的一種生活?我們應該以什麼態度對待周圍的世界?再也不能沒頭沒腦地發展下去了。人類需要反思,文明的模式更需要反思。請記住《摩珂婆羅多》中一句對我們的批評:「在創造中走向愚昧」!

我們今天回望這次爆炸產生的光芒,雖然事隔2500多年,依然是那樣奪目耀眼。可以說,人類在這200年的時間裡,突然達到了思想上的頂峰,至今還沒有一個人可以超越它。人們只能在一遍遍暢讀聖人經典的同時,以無限羞愧的心情面對這無法超越的智慧。

有人也許不同意這種觀點,他們會舉出公元14世紀的「文藝復興」作為證據。不錯,「文藝復興」確實是近代少有的一次思想革命,當時義大利的佛羅倫薩聚集了一大批文化人,他們在交流與討論中,終於醞釀出了對當今文明有深遠意義的思想運動,產生了像達?芬奇這樣一批知名人物。

但客觀的說,「文藝復興」並不是創造,它是對古希臘自然科學的回歸,是一種科學精神的回歸。古希臘文明在羅馬帝國時代徹底衰敗了,歐洲進入了整整500多年的黑暗時期,十字軍東侵時,歐洲人從阿拉伯人那裡幸運的撿回了自己已經丟失的文明。從反思的角度來看,這次文藝運動是失敗的,它並沒有將那次思想大爆炸的精華繼承下來,而是將它的糟粕--古希臘文明繼承了下來。

同時,「文藝復興」運動也沒有創造出任何一種新思想,更沒有一個人的成就可與思想大爆炸時期的人物相比。不但如此,而後的幾千年中,世界也再沒有出現過像佛陀、老子這樣的人物。比如說,中國的魏晉玄學、朱程理學的各位大家,他們只是思想的繼承者,或者說是集大成者,而不是創造者。

然而,關於這次思想大爆炸的原因,至今沒有一個滿意的解釋。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次爆炸的原因與後來沒有關係,它只與公元前500多年以前的文明有關。那麼,是什麼樣的機緣使人類突然獲得了如此巨大的智慧呢?

讓我們站在公元前500年這個起點上,回溯人類的歷史,找到令我們不解的一切答案。

為此,我們必須對早期人類神話和各種民間傳說格外注意,這是地球上最接近我們將要探索的那個時代的資料。

讓我們重新認識古老的神話吧!

曾有人說,神話是人類幼年時期的童話。的確,古老的神話沒有框框,不受任何限制,古樸自然,盤古一隻手就可以舉起蒼天;共工一頭可以碰倒一座大山;夸父兩口就能喝乾黃河;刑天竟然被砍去了頭顱還能用乳為目,以臍為口,揮動著干戚戰鬥下去。我們現代人可以這樣去思維嗎?絕對不能,別人不笑話你,你自己都會覺的不好意思。為什麼呢?因為頭腦中條條多,框框也多。畫地為牢的人哪有自由可言。

神話究竟有多大年紀?這可說不清楚,你說它有6000歲,不為過,你說它有2萬歲,也不為過,甚至你說它只有兩歲也行,這就是神話的生命力。人類在一代一代的延續,我們的祖輩在黃昏的時候,向我們講述著這些神話,而當我們成為祖輩的時候,也會在黃昏時節向我們的後代講述著同樣的神話。只要地球上有新的生命產生,神話就永遠與這些新生命同齡。

那麼,什麼是神話呢?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人並不多,即使有一些回答,你也要千萬小心,因為現代流傳著許多對神話的誤解,尤其是來自所謂專家層的誤解更是為害不輕,稍不留神,就會上當受騙。現在讓我們不帶任何偏見的走進神話當中,你自然會得出什麼是神話的結論。

歷史學家顧頡剛對神話有一套完整的理論,他認為,神話是「層累疊加的歷史說」,什麼意思呢?就比如我們從一個地方將磚頭搬到另一個地方,等我們搬完了才發現,最早搬的磚總是在最下面,而最後搬的磚肯定會在最上面。顧頡剛在研究中國神話時發現,中國的神話似乎有以上的特點,越是古代的神,實際上出現的年代越晚,比如說,黃帝可謂中國最古、最大的一個神,開天闢地、創造萬物、創造人類的都是他。但是,黃帝形成的時間卻相當晚,大約在春秋時候才開始形成。因此神話反映的歷史,是層累疊加的歷史。如此說來,神話就成了原始人編造出來的,一代又一代的人不懈的編下去。隨著社會的進步,人們編造神話的本領越來越高,以至於新神話代替了老神話,而我們所看到的神話,可以說都是新神話。

顧頡剛的這套理論,曾長時間影響人們對神話的研究,大家不約而同形成了這樣一個看法:神話嘛!無非是原始人憑著想像編造出來的,聽起來挺好玩的,實際上沒什麼意思。一句話,在專家的眼裡,神話就是神話,根本不能當歷史來看待。

在表面上,神話是宗教的附屬品,那些十分落後的原始人,每當舉行重大宗教祭祀活動時,都要由這個部落最年長、最有知識的祭師們向人們講述從開天闢地以來本部族的神話。現在世界上不少原始部族的神話,都包含在祭祀時的祝詞或頌辭當中,比如說,中國瑤族的神話大部份包含在《密洛陀》中,這些神話每當舉行祖先崇拜的「還願」活動時,就由本民族的師公(巫師)唱敘流傳下來。由於神話的這一特點,使它在人們的眼裡更加變的像宗教一般的虛幻。

馬克斯繆勒說:「神話是語言的疾病。」弗雷澤說:神話是「對無論是人類生活還是外界自然現象所做的錯誤解釋」。弗洛伊德則認為:「神話對於世界的看法,大部份不過是投射在外在世界的心理。」神話是無意識過程的沉澱,「神話是集體心理,而不是個人心理」。甚至還有人說:神話是「全部變形的早期物理學」。總之,在專家學者的眼裡,神話就是原始人的精神幻想,或某種特殊心理活動下產生的東西。

事實上,神話遠非人們想像的那樣簡單。

神話從本質上講,它是信息積累和信息傳遞的手段,在這個意思上,將神話理解成為歷史記述的一種形式似乎更加準確。因為我們相信,神話出現的早期並非出自某些人的有意編造,它應該是人類認識和經歷的真實再現。恩格斯認為,原始宗教是自發的,而自發的宗教「在它產生的時候,並沒有欺騙的成份」,恩格斯對原始宗教的論述也一樣適用於神話。神話是口述歷史的一種形式。

當然,在神話的形成與傳播過程中,由於認識水平的局限,由於人為編撰的過失,也由於神話自身在發展中也需要融合、消化、兼并其他同類型神話的內容,導致神話一方面走失了原來的模樣,另一方面嚴重扭曲變形。但無論如何演變,它口述歷史的本質不會變。

當西方學者來到古老的非洲大陸的時候,他們很快便意識到,無論怎樣強調口述歷史的重要性都不會過。他們發現,落後的部族對口述歷史的重視程度遠遠超出現代人的想像之外,他們把口頭傳說不單單看成是知識的傳播,而是把它當成一項神聖偉大的事業來做。部落中掌握口頭傳說內容與技巧的人一旦年老,部落就有舉行隆重的挑選接班人的儀式,被選中的人要接受長達二十幾年的訓練,既要背誦自己部落自古流傳下來的所有神話和傳說,還要有能力將本部落新近發生的事情編入進去。西方學者的這一發現,為我們進一步證實了神話和傳說的可信度。

我們相信,原始人在神話中想要告訴後人的,絕不僅僅是奇妙的幻想,更不是漫無邊際的夢境,它是要告訴我們某些真實的東西,是他們哪個年代曾經發生過的一些歷史事件。那麼,究竟是什麼呢?

20世紀,德國考古學家哈因利希?舒里曼認為:神話並非都是虛幻的世界,其中包含了某些歷史的真實。他以《荷馬史詩》中所隱含的模糊暗示為唯一線索,在各國尋找傳說中的特洛伊城,終於發現了它的廢墟。而在這以前,學術界一直認為,《荷馬史詩》中的特洛伊城是憑空虛構出來的。

居住在南美的印第安人至今流傳著這樣一則古老的神話:「有一個火柱從天空中降了下來」,然而,地質學家卻依據這則神話提供的地點,在當地找到了一個隕石坑,從而證實了神話的某種真實性。

根據蘇美爾的泥板文獻,在大洪水以前曾經存在過埃利德烏、巴布奇比拉、拉拉克、希帕爾、休爾帕克五個城市。如果認為關於大洪水的記載和傳說都是虛構的,那麼也一定會認為泥板文書中的記載也是荒誕不經的。但考古學家恰恰在泥板文書提供的地點上,找到了「大洪水以前」五個城市中的其中三個。

中國最早的奴隸社會是夏、商、周三代,這個排列順序見於甲骨文,也見於先秦諸子的論著中,在中國的上古神話傳說中,不僅有大禹治水傳位夏啟、建立夏王朝的記載,而且還有簡狄吞食玄鳥卵生出商族祖先契的傳說。但是長期以來,歷史學界對以上記載都抱有懷疑的態度,認為夏、商兩代很可能不是真實的朝代,而是古人傳說中的理想社會。從20世紀30年代起,大規模的考古挖掘證實了上古記載與神話傳說的真實可靠性,從大量的出土文物中,人們不但確認了商朝的存在,同時也找到了夏文化層,再一次證明了神話記載是不容忽視的。

說神話大家可能有些陌生感,但民間的傳說卻是我們每一個人一生中幾乎都可以碰到的,它離我們很近,實際上民間傳說的原則在許多地方與神話都極為相似。如果我們到各地去旅遊,經常可以聽到當地人說起本地區的一些傳說,而在這些傳說當中,有許多本身就是對古人不理解現象的解釋,比如說,關於人蔘娃的傳說在東北地區十分流行,這個傳說不外是想告訴人們:本地有許多人蔘!還有一些傳說涉及到本地區的物產或礦產,比如說,有些地區相傳有金馬奔行,那麼這些地區肯定有黃金。因此,任何一種傳說的背後都有它產生的客觀基礎,是人們對某種不可理解現象的解釋。

客觀的說,人類對自己的歷史的了解十分有限,據考古證明,人類出現在地球上已經有幾百萬年的歷史(這是歷史教科書的觀點並不是我們的觀點),但我們能夠很好了解的歷史也不過幾千年,以中國為例,對5000多年以前的商代,雖然有甲骨文,但我們了解的還是十分有限,因為甲骨文本身十分難懂,現在我們可以認識一些甲骨上的文字,但究竟對還是不對,我們並不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解法,其中有很大的主觀性。當初郭沫若解甲骨號稱一代宗師,但現在看起來他的說法也並不是無可商榷。對商代如此,對夏朝我們更是兩眼一摸黑,甚至我們都不能確定哪些是商代的文化層,哪些是夏代的文化層。那麼夏朝以前呢?

夏朝以前的歷史,我們只能依靠考古挖掘的資料來研究,但從這些資料里我們僅僅能得出一些基本的判斷,因為這些資料並不能告訴人們當時發生的事件。因此,研究夏朝以前的中國原始社會,我們絕不能僅僅憑藉實物考古,而是要更加利用原始的神話和傳說。在這些口述的文獻當中,有大量已經消失的歷史真相。

比如,研究神話的人幾乎都困惑於一種現象:相似的文明!在遠古的時期,地區間的文化交流尚末形成,各地區的文明形式有很大的獨立性,像非洲大陸和澳洲大陸之間,由於隔著太平洋,在公元以前的年代裡,澳洲土著是不可能劃著獨木舟來到非洲大陸或其他的大陸的。然而人們卻發現,在各自封閉的早期神話傳說體系中,世界各地區、各民族的神話竟然存在驚人的相似之處,像大洪水的記載、十日並出的記載、上帝造人的記載、太陽消失的記載、混沌世界的記載……如此驚人的一致,使人們不得不懷疑它們出自相同的背景,是對同一事件的不同描述,這也反過來證明,神話和傳說並非出於簡單的幻想。

因此,在研究史前文明的時候,地球上再沒有一種資料比神話和傳說更為直接。人類在文字、繪畫產生之前,先有的僅僅是語言,在有語言而沒有文字的年代裡,原始人傳播知識、追溯歷史只能靠世代相傳的口述形式,這就是神話和傳說的來源。單從時間上看,神話的源頭早在文字產生之前就深深埋在初民的大腦之中,如果說6000年前是人類文明史的開端,那麼神話在社會上形成以及流傳比文明史早了不知多少年,也許是幾千年,也許是幾萬年,也就是說,對地球人而言,神話是唯一接近我們未知的那個年代的最古老的記載形式。

而在世界各民族的神話中,中國神話有重大的歷史價值。許多人對古希臘神話津津樂道,進而指責中國神話沒有體系,其實這毫無道理。現存的古希臘神話已經脫離了它的原始狀態,因為西方人發現神話中包含了太多的不合理、非道德的成份,所以來了一場「神話的正義化」運動,也就是用後來人的道德觀、世界觀從新改編了神話。這種神話儘管看起來很有體系,但它對歷史的價值已經很小了,它不再是口述歷史,而是篡改以後的歷史。

而中國的神話一直處於「原生態」,自古以來,人們總是在記錄神話,而沒有對它進行過多的後期加工。所以中國神話口述歷史的作用表現的更要明顯。從時間上看,中國的神話沒有斷裂,它從傳說里的古神一直到文字出現,是世界上時間跨度最大的一種歷史記載。從形式上看,中國神話基本保留了它的原始面目,與古希臘神話相比,很少有後人文學化的痕迹,所以它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史前人類十分可貴的資料。

隨著科學技術的進一步發展,人類在天文學、考古學、生物學、人類學等方面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突破性了進展,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能否以一種更新的眼光去看待這些神話呢?

世界上是否存在廣意的神?這個問題暫且不論。就宗教而言,它是人本性在被壓抑環境下的產物。在骨子裡人類從來就不相信什麼神,從來就不崇拜什麼神,而只相信自己,只崇拜自己。而使人類能夠發生崇拜的關鍵點是能力。如果摩西當年沒有劈開紅海,率領以色列人走出埃及;如果太上老君煉丹爐中出來的不是長生不老的金丹,而是普通的烤土豆的話;如果……人間是否會有宗教還是一個問題。

當人類對於自然的能力相對弱小時,我們就將把握自然的能力當成神,或者將能夠把握自然的任何智慧生物當成神。當人類征服自然的能力,隨著生產力的發展而強大起來的時候,我們就從神的那裡取回一部份權力。也就是說,人類越強大,神的權力就越小。假如我們真的有朝一日能夠用物理定律來規範整個宇宙,到那時肯定不會有神存在。說穿了,宗教崇拜的對象是人而不是神,人們崇拜的是未來的人。

這個觀點也適合「神」真正存在時的情況,因為給人類留下印象的,不是神的形態,而是神的能力,這在史前神話中有大量的證據。在世界各民族的原始神話中,基本沒有保留神的形態,大量留下的只是威力無比的能力,我們把它們稱為「神力」,阿拉伯神燈的傳說,中國孫悟空七十二般變化的神通等等,如果沒有這些神力,這些神就同我們沒有什麼兩樣了,我們也不會對他們產生崇拜。神是能力的本身,也是能力的載體。

當然,現代的正統觀點是不承認宗教和原始神話當中神存在的說法,因為神是原始人憑空想像出來的,既然沒有神,神話當然也是無稽之談。

那麼,人類史前文明中的神靈,究竟是憑空想像出來的呢,還是有一定的事實依據呢?

「神是什麼?」這是近年來人們研究早期人類的神靈崇拜、神話及神像的過程提出的一個既嚴肅又荒唐的問題。這個問題產生的原因是這樣的:人們一般認為,原始的初民在將自然力量人格化以後,產生了最初的神,將人類早期與大自然搏戰的歷史和觀點附著在這些神身上,產生了美麗動人的神話。但思維科學同樣告訴我們,人類的想像能力並非一匹脫韁野馬,它也在受某種制約。不論多麼奇怪的神,總是以某種現實的真實性作為背景創造出來的;不論多麼離奇的神話,最終都能在現實與願望中找到構成它的原始素材。比如說,人類把飛翔的夢想,用人長上鳥的翅膀來體現,把「神行」的願望用一個「快鞋」的故事來表現。

為了使大家能更好理解「神」這個宗教的神秘的概念,先讓我們來看一個真實的、發生在我們這個時代的造神過程吧!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海軍為了太平洋戰場的利益,於1943年佔領了南太平洋上的一個小島。這個島上有一些土著的原始部落,在美國海軍陸戰隊上島之前,他們沒有機會接觸外來的文明,只困守一島,每天伴隨著藍天、海鷗和無盡的波濤。島上的居民一直生活的比較艱苦。

美國海軍陸戰隊上島以後,一下子帶來了那麼發達的科學技術,土著看見:轟轟飛行的飛機降落在新修的簡易機場上,運來了大量的物資。尤使土著感興趣的是,飛機運來了各種食物,使那些穿著稀奇古怪服裝的人,每天幾乎不用勞動就能吃上那樣好的食品。他們覺的,所有的奧妙都來自那些飛機,飛機可以自動生產出各種食物,就像神話中的「聚寶盆」,好東西一個勁的往外搬,就是搬不完。

但是沒過多久,由於戰略上的原因,美軍放棄了這個小島。土著懷著複雜的心情看著那些「神人」坐著飛機,消失在茫茫的藍天碧海之間。這個小島很快被現代文明遺忘了,再沒有人去注意它的存在。然而,這個小島及島上的原始土著居民卻永遠也忘不了現代文明給他們帶來的深刻印象。

過了幾十年,當一支考察隊登上這個小島時,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情景使他們大為驚訝:這些島上的居民竟然憑著記憶力,用草木紮成了一個飛機模型,並在這個飛機模型前修了一條像飛機跑道樣的道路。不僅如此,這些居民每年還在飛機模型旁舉行隆重的宗教祭祀活動,眼巴巴盼著那些駕著飛機的「神」能再一次光臨小島。無疑,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及飛機都成了小島居民心目中的「神」和「神器」。那些年老的人,每當祭祀時,就會向年輕的一輩講述這樣一個「神話」:某年有一些神人,騎著飛龍,來到了這個島上………

從這個真實的造神過程中,我們該怎樣去認識古老的神話和古老的神呢?

德國語言學家史密特神父早就注意到,在印、歐民族的宗教中,「至上神」(天主)一詞的語根都是照耀的意思。實際上,世界許多民族的神都來自天空,或與光明、閃電等意思相連。比如,《聖經》中「上帝」一詞在古希伯來語中就是「來自天空的人們」。

中國上古時沒有對「神」字作具體解釋,但以另外一個假借字「申」來表示,故許慎在《說文解字》中說:「申,神也。」在甲骨文中「申」字被寫作【造字】,像一個閃電的形狀,這表明,古人在造字的時候把神與天上閃電,火光之類的東西相聯,與印歐語系中「神」這個詞的語根完全一致。我們取出原始神話中「神」的幾個特點:天空-閃電-神,把它們聯繫起來就是:神駕著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最具有代表性的表述是《聖經?馬可福音》里的記載,耶穌說:「人子從雲中來,帶著巨大的力量和光耀。」這很容易使我們聯想起正在降落的宇宙飛船。

神來自天空的思想還表現在世界各民族的宗教儀式上。中國最古老的宗教形式要算天帝崇拜,其最高儀式就是泰山祭天,為什麼非要去泰山祭天呢?泰(太)山祭天是取其形高近天之義,這個思想從很古時就有。《禮記?祭法》曰:「燔柴於泰壇,祭天也。」泰在此處不是指泰山,而是指高壇之意。後世皇帝祭天的天壇一般都是平地起高,以附合遠古「泰壇」之義。

不但中國如此,幾乎世界所有民族的祭壇都是平地起高,必在高處舉火以祭,像產生於公元前600多年的古波斯祆教,此外,世界不少民族都在祭神時,不但要在高台上,而且要使用火,像美洲的一些印第安部落,每祭都必須有火。

《眾神之車》的作者丹尼肯在羅列了許多證據後,直接了當提出了上帝是個宇航員的觀點。他認為,在遠古時代有一批高智能的外星人駕著宇宙飛船來到過地球,原始的地球人被宇宙飛船推進系統的巨大閃光和轟鳴所震撼,把他們稱為「神」,編入神話中,保留在雕刻和壁畫之內,這就是神的起源。

我們通過對神話的系統分析後認為,當「神」來到這個地球上的時候,地球根本就沒有現代意義上的人,只有許許多多地球上的各種動物,是神創造了人。當「神」與創造出來的人相處了一段時間後,「神」離開了人,神話是對這種記憶的記載。這個推論也許符合全人類神話的一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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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至簡,是宇宙萬物發展之規律,是中華文化之精髓,是中華道家哲學,是大道理極其簡單,簡單到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所謂「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 「萬物之始,大道至簡,衍化至繁」出自老子的《道德經》。大道至簡,不僅被哲學流派道家、儒家等所重視,也是人生在世的生活境界。

大道至簡,大道無形,大道無法,這是一種大道自然、返樸歸真的高級功態。在這種清凈無為、忘我無私、天人合一的狀態中,不求長功,功力自然上長;不求治病,身心自然調整;不求功能,功能自然顯現;你不求大小周天,百脈自然暢通,最深刻的真理是最簡單最普通的真理。把最複雜的變成最簡單的,才是最高明的。最偉大的人僅僅因為簡單才顯得崇高。

大道至簡,人生亦簡。開悟,深奧了就簡單,簡單了才深奧,從看山是山,到看山是山,境界不一樣,從簡單到複雜,再從複雜到簡單,就是升華。生活的意義在於簡單,人修鍊到一定程度,會淡泊一些事,會簡單,你可以理解別人,但別人不一定理解你,其實人不在理解,在認同。

精於心,簡於形。拷問靈魂這是人的終極問題,簡不僅是一種至美,也是一種能力、一種境界。看透了不說透,高境界; 朦朧地看,心透 ;透非透、 知未知 ,故意不看透,才是透徹;知道世事看不透,就是透,透徹後的不透徹,明白後的不明白,難得糊塗是真境界。

「大道至簡」是做人的智慧,做人做事要將一件複雜的事情化為簡單,那是需要智慧的。將繁雜的事情回歸到簡單,要有智慧、能力,也要有決心。有智慧的人都喜歡大道至簡,因此,功和利,不可趨之若鶩;名和財,不可為之所累。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我們要簡簡單單的做人,踏踏實實的做事,用智慧化難為簡。

為名利盡拋寵辱,清純似兒時天真的童貞,樸實如父輩耕耘的沃土,只有心情平靜的人方能視見「斜陽照墟落,窮巷牛羊歸」的悠閑,聽聞「荷風送秋氣,竹露滴清響」的天籟,感受那「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的空曠。陶淵明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他能夠吟出「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絕句;歐陽修也是這樣的一個人,所以他在謫居時仍能悠然自得的寫出《醉翁亭記》。

大道至簡,人生亦簡。簡不是物質的貧乏,而是精神的自在;簡不是生命的空虛,而是心靈的單純。大道至簡是最高的道理往往是最簡明的,人要學會簡單、簡樸生活、簡捷行事,放下自己的私心雜念,當超出自我慾望的牢籠,當真正忘記自己的思想,忘記自己的意識,進入忘我忘物的狀態。

人生的繁出於惑,以「仁」抗拒誘惑,以「智」解除困惑。不惑,才是人生由繁入簡的標誌。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人生百態,須當從一而終。樂以忘憂,簡以存真,才是人生的「大道至簡」。

有個大道至簡、平常心是道的故事:一個行者問老道長:「您得道前,做什麼?」老道長:「砍柴擔水做飯。」行者問:「那得道後呢?」老道長:「砍柴擔水做飯。」行者又問:「那何謂得道?」老道長:「得道前,砍柴時惦記著挑水,挑水時惦記著做飯;得道後,砍柴即砍柴,擔水即擔水,做飯即做飯。」老道長和行者的對話讓我們開悟,許多至高至深的道理都是含蘊在一些極其簡單的思想中。

大道至簡,人生易簡。一千個人有一千種生存方式和生活道路,走過歲月、走過生活,心裡有許多的感慨,一切放下,一切自在;當下放下,當下自在,生活中的很多問題並不需要放在心裡,人生的很多負擔並不需要挑在肩上。一念放下,才能感受到簡單生活的樂趣,才能感受到心靈飛翔的快感。要想改變一些事情,首先得把自己給找回來。我們都有潛在的能量,只是很容易:被習慣所掩蓋,被時間所迷離,被惰性所消磨。我們應該記住該記住的,忘記該忘記的,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我們要用最少的悔恨面對過去,用最少的浪費面對現在,用最多的夢面對未來。

天地之道,簡易而已。 人生苦短,諸事不想太複雜,簡單生活。人生這部大戲一旦拉開序幕,不管你如何怯場,都得演到戲的結尾。成長過程中最大的挑戰在於有些路段,只能自己寂靜地走,快樂工作、簡單生活才是幸福生活,人要懂得知足常樂,所有的哀傷、痛楚,所有不能放棄的事情,不過是生命里的一個過渡,你跳過了就可以變得更精彩。

最好的生活就是簡單生活,一盞茶,一張桌,一處清幽,日子平淡,心無雜念。可是簡單的生活卻需要百般的努力,這樣才會無憂無慮欣然享受生活。生活總的來說是完美的,不完美的是心態,不懂得欣賞的人,就會用挑剔把一切變得有殘缺。簡單做人,率性而為,把握分寸,隨遇而安,坦然接受現實;簡單做事,不惹事、不生事、不怕事,不悔、不怨、不惜自己所做的事。

人生就是一場漫長對抗,有些人笑在開始,有些人卻贏在最終。試著微笑,試著回眸,放鬆自己,不強求、不萎靡、不浮躁。簡單生活,隨心、隨性、隨緣,做最好的自己,知足、微笑、淡然,即使再苦再累,只要堅持往前走,屬於自己的風景終會出現。

生活容不容易,關鍵看你怎麼活。處境在於心境,心境改變了,處境也會改變。你向生活要得越多,你就會變得越緊張、越複雜,生活也就越不容易。反之,你對生活要求的越少,就越容易滿足,越容易快樂。江山明月,本無常主,得閑便是主人;大道至簡,活在當下,知足便能常樂。

悟入無懷之靜境,一輪之心月獨明,盡顯心靜之境界;心靜自然從容洒脫,持心若水笑面人生,更現心靜之魅力。人生在世,平淡才是最真,靜默才是最美,生命里最持久的不是繁華,而是平淡,不是熱鬧而是清歡。保持一顆童心,不開心的時候,心無遮攔地向朋友傾訴煩惱,開心的時候,肆無忌憚地開懷大笑,也許所有的憂愁會在傾訴中流走,所有的緊張會在大笑中釋放。像孩子一樣,簡單生活,快樂生活,保持心靈原生態,一切都是美好的。

生命里總有一個故事,想講述卻難以開口,就這樣在心底,漸漸譜成了曲。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嚮往,失去了的,才會覺到珍貴。所謂的,得失、情緣、風景、驛站,都在時光的塵煙中,慢慢淡散。雖然,有些事情放下很難,但是,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終究會走遠。

人的一生,註定要經歷很多。紅塵路上,有朗朗的笑聲,有委屈的淚水,懵懂的堅持著,有成功的自信,有失敗的警醒,每一段經歷註定珍貴。生命的豐盈緣於心的慈悲,生活的美好緣於擁有一顆平常心,生活簡單讓人輕鬆快樂,想法簡單讓人平和寧靜。因為簡單,才深悟生命之輕,因為簡單,才洞悉心靈之靜。

要知道人是十分脆弱的,經常有人無端端的鬼上身,或是中邪。其實任庄洗餓了看中指就會看出來。如果用食指拇指捏摸你右手中指看有無跳動就可以把鬼脈,先摸中指根部,中指有三節。中指指根為神,中指中節為仙,中指末節為鬼,這些指節是可以斷定你有無撞邪,這也就是把鬼脈。

其實判定一個人是否中邪除了後期發現自己不能控制與支配本身的言行之外還有一個十分簡單的方法--把鬼脈。人撞邪了是要看中指的,可是人撞邪了看中指怎麼看卻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很簡單,只需講你的食指拇指捏摸你右手中指看有無跳動(男左女右),摸摸中指指節(中指有三節--中指指根為神,中指中節為仙,中指末節為鬼),如果你的至間跳得厲害就說明你已經被鬼纏身了...

其實那些老中醫大多都會把中指脈的,探靈小編認識的一個老中醫就會這門把鬼脈,他說這種脈非常的靈,也叫陰脈。是專門用來判斷人體是否有陰靈上身,神鬼脈抓寸關尺,浮,中,沉。再摸手心,再摸中指一二三節!神鬼人,三脈,判定上身的神還是鬼,人脈主生死,就是電視里常見的老中醫常見的手腕間的脈象。脈弱則身虛,就是病兆,脈過硬,就是氣血過盛...

把鬼脈是以男左女右為準先查脈訣中寸關尺的尺脈,如尺脈閉合,定此人得邪病,人撞邪了看中指之外還需看手心,確定是驚嚇還是衝撞!如果是手心在跳,那就是驚嚇,以手心跳的快慢定時期,一般跳得急快為得病不久,手心跳得較沉較緩,說明得病時間已經很長時間了。

如果手心沒有跳,反而是手指之間的下方跳得很厲害,就是被其他物體嚇到了:食指與中指交會處的下方跳,是在路口被嚇;無名指及小拇指交會處下方跳,是被動物嚇到(一般是帶毛的的動物)。

如果這兩個地方都不跳,則要嚴重得多。需要看看中指的情況了,中指和中指底節兩側,跳得厲害為衝撞到鬼魂!如果是內側跳的厲害為門檻內的家親作祟,外側為門檻外的外鬼搞的鬼...

如果是在手掌上方指節的底部則是,二十歲以下少亡年輕之鬼魂,中部為死時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上部為死時在四十歲以上的鬼魂,纏在你的身體裡面。

怎麼摸中指

摸中指,也稱神仙鬼,摸脈的同時要根據男左女右去診斷,即男性病人摸左手,女同志摸右手,摸脈的同時要放鬆不要緊張,可用食指、拇指捏摸對方中指。先從根部神部摸起。

中指有三節,中指根部為神,靠食指一側為內神,靠無名指一側為外神;中節內為內仙,外為外仙;中指指尖指內為內鬼.外為外鬼。內神為自己所信仰的教派的神,外神為外教的神。內鬼為祖先靈體或家人去世的顯像。

中指中節跳得厲害為胡、黃、白、柳之類的仙家附了身,此時需要看香,從香火來溝通仙家,知曉仙家的來意!中指上節的厲害,說明很厲害,一般認為是神佛或修為高深的異類眾生,說明此人靈覺方面緣分很大,有修仙的的天分...

要知道人是十分脆弱的,經常有人無端端的鬼上身,或是中邪。其實任庄洗餓了看中指就會看出來。如果用食指拇指捏摸你右手中指看有無跳動就可以把鬼脈,先摸中指根部,中指有三節。中指指根為神,中指中節為仙,中指末節為鬼,這些指節是可以斷定你有無撞邪,這也就是把鬼脈。

其實判定一個人是否中邪除了後期發現自己不能控制與支配本身的言行之外還有一個十分簡單的方法--把鬼脈。人撞邪了是要看中指的,可是人撞邪了看中指怎麼看卻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很簡單,只需講你的食指拇指捏摸你右手中指看有無跳動(男左女右),摸摸中指指節(中指有三節--中指指根為神,中指中節為仙,中指末節為鬼),如果你的至間跳得厲害就說明你已經被鬼纏身了...

其實那些老中醫大多都會把中指脈的,探靈小編認識的一個老中醫就會這門把鬼脈,他說這種脈非常的靈,也叫陰脈。是專門用來判斷人體是否有陰靈上身,神鬼脈抓寸關尺,浮,中,沉。再摸手心,再摸中指一二三節!神鬼人,三脈,判定上身的神還是鬼,人脈主生死,就是電視里常見的老中醫常見的手腕間的脈象。脈弱則身虛,就是病兆,脈過硬,就是氣血過盛...

把鬼脈是以男左女右為準先查脈訣中寸關尺的尺脈,如尺脈閉合,定此人得邪病,人撞邪了看中指之外還需看手心,確定是驚嚇還是衝撞!如果是手心在跳,那就是驚嚇,以手心跳的快慢定時期,一般跳得急快為得病不久,手心跳得較沉較緩,說明得病時間已經很長時間了。

如果手心沒有跳,反而是手指之間的下方跳得很厲害,就是被其他物體嚇到了:食指與中指交會處的下方跳,是在路口被嚇;無名指及小拇指交會處下方跳,是被動物嚇到(一般是帶毛的的動物)。

如果這兩個地方都不跳,則要嚴重得多。需要看看中指的情況了,中指和中指底節兩側,跳得厲害為衝撞到鬼魂!如果是內側跳的厲害為門檻內的家親作祟,外側為門檻外的外鬼搞的鬼...

如果是在手掌上方指節的底部則是,二十歲以下少亡年輕之鬼魂,中部為死時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上部為死時在四十歲以上的鬼魂,纏在你的身體裡面。

怎麼摸中指

摸中指,也稱神仙鬼,摸脈的同時要根據男左女右去診斷,即男性病人摸左手,女同志摸右手,摸脈的同時要放鬆不要緊張,可用食指、拇指捏摸對方中指。先從根部神部摸起。

中指有三節,中指根部為神,靠食指一側為內神,靠無名指一側為外神;中節內為內仙,外為外仙;中指指尖指內為內鬼.外為外鬼。內神為自己所信仰的教派的神,外神為外教的神。內鬼為祖先靈體或家人去世的顯像。

中指中節跳得厲害為胡、黃、白、柳之類的仙家附了身,此時需要看香,從香火來溝通仙家,知曉仙家的來意!中指上節的厲害,說明很

厲害,一般認為是神佛或修為高深的異類眾生,說明此人靈覺方面

緣分很大,有修仙的的天分...

前言:這是我生平結識一位五百多歲、修行先天道的世外奇人平先生的經歷。文章全部都是透過回憶寫成,甚至是整合了幾個人的回憶,以及平先生與我多年來,斷斷續續的一些對話,很不連貫,我就把它們整合在一起,中間有些文字是我想像加進去的,只是為了文章在邏輯上更連貫,絕沒有偏離實事。由於這段經歷,讓我發現世間有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人想的那樣,看後大多人會改變思維方式的。

平先生是在昆崙山修行先天道的世外奇人,他五百多歲了。我有幸與平先生結緣,自小就與平先生結識,下面的文字就是這麼多年來,平先生與我講述的,及我與平先生一起所經歷的事情,目的是想讓世人了解這不為人知的真正的世外異人的真實生活,以消除世人對世外之人以及對自然界的一些誤解……

不知道有沒有人見過平先生。可能有人見過,但你不認得。

平先生喜歡雲遊,他已游遍了整個中國。平先生是修道的,但不是道教,他自己說是屬於先天道。而我對這些又不懂,我印象中修道的,就是著道袍,留著奇怪的髮式,舉止有點稀奇古怪的人。但他從不著道袍,也不挽髮髻,頭髮不長,亂蓬蓬的,參差不齊,裝扮和普通人一樣。要說有點不同的地方,就是如果夏天碰到他的時候,他喜歡戴著一頂寬沿的破草帽,破落的帽沿遮著眼睛。走在路上和一個普通的鄉野村農沒有兩樣,所以即使很多人見過他,也不會記住他,更不會認得。

平先生就是一個世外異人,他說他平時在昆崙山中修行,一呆就是幾十上百年,不下山,也不開口說話。但世上的事他都知道,每到一定的時間,他都會下山雲遊,這次是最後一次了。

平先生說他有五百歲了——這個我相信。但他一點都看不出老來,頭髮還是很黑,留著拉髯的鬍子,像個中年人。我與平先生相識三十多年來,他的模樣卻一直沒有改變過,歲月彷彿與他無關,這讓我很驚奇。我與平先生的緣份那要從我出生後不久說起了,當然這些是我父母后來告訴我的。

一、百日關

我是家中三代單傳的男孩,自然極得爺爺的寵愛。我出生的那年代,在鄉村,重男輕女的意識還非常強盛,尤其是老一輩。我爺爺還是晚清時,最後的一批老秀才。爺爺育有一男一女,姑姑是長女,大我父親十來歲,父親參過多年的軍,等退役回來時,年歲已比較大了。所以當我出生時,爺爺這輩子最後的心結終是解開了。據說從來都是一臉嚴肅,從不言笑的爺爺,從那起逢人都會癟著沒牙的嘴,笑個不止。

爺爺相信算命,他自己會「掐課」。「掐課」這個詞是我根據方言翻譯過來的,我也不知道書面語言該怎麼說,就是用拇指尖掐著手指節處,來算一些小事情。比如誰家的孩子找不到了,誰家的牛丟了,很准。聽母親說,我還沒出生那會,一次村裡一個孩子闖了禍害了人,不敢回家。中午、晚上,他家人都等不到他回來吃飯,問小孩都說沒見到,家人找遍了村裡和周邊的地方,喊破了嗓子,都找不到人影,他母親急得哭了,就找到爺爺幫忙佔一課。爺爺掐了手指算了一會後,就對他說,不遠,在東面,與「木」有關,應該在樹上找。

最後當晚他家人在村東頭的樹林里找到了他,他就騎在樹丫上,用枝葉擋著自己,害怕挨打,所以不敢下來,家人喊他也不敢應聲。當年的這小孩現在已年歲很大了,長我一輩,我叫他叫叔。

爺爺與鄰村的一位土道士關係比較好。這土道士是瞎子,平時靠給人算命,畫符,治些小病為生。聽說他有些小本事,生意非常好,方圓十幾里地的人,都來找他。但他脾氣比較怪,一般人找他算命什麼的,他還不高興,得看著他的臉色,不是所有人他都給算,經常有人大老遠跑來吃了個閉門羹。所以很多人都來找爺爺,讓爺爺帶著去,爺爺的面子他是不會不給的。

我出生後,爺爺當天就把我的生辰八字報給了瞎道士。瞎道士一連算了好幾遍後,猶豫不決,不敢開口。爺爺一再追問,他才說出來,說我有「百日關」,而且屬於「凶關」。

我出生後,爺爺當天就把我的生辰八字報給了瞎道士。瞎道士一連算了好幾遍後,猶豫不決,不敢開口。爺爺一再追問,他才說出來,說我有「百日關」,而且屬於「凶關」。

百日關可能有許多人聽說過,尤其是農村老一輩的,就是在小孩出生後的一百天內夭折。據農村老一輩人的傳言說,百日關又叫「被窩關」,被窩關是一種很兇狠的凶靈,會十八變,能變成蝙蝠、貓、老鼠等等,它們在晚上先將大人迷住,讓大人睡死醒不來,然後將小孩在被窩中活活悶死。

爺爺驚慌不已,向道士討要破解的方法。道士就連夜讓爺爺去鑄一把避邪劍,然後借來一張漁網。將劍壓在我睡的小床下面,用漁網將我睡的整個床都罩起來,不留一絲破口。然後道士還畫了幾張符,讓爺爺貼在床上和房子的各個出口處。

那天,從不出門的瞎道士還讓人牽著,摸著瞎,跑幾里地的路,親自來到了我家。他對家人說,一般的百日關都能破解,不用擔心,他活了這麼多年,破解了不少百日關,破除的「凶關」就有好幾個,從沒出過事。他說他師父教他的這方法,很靈用,破除一般的百日關是不會有問題的,只有一種關他沒辦法破,就是「血關」。血關是凶關里,最凶的一種,很少見,一般人不會碰到。

他安慰我爺爺不要擔心,並在我家陪著我爺爺住了三晚。爺爺把我家所有親戚都叫來了,每晚安排兩個大人輪流守著我,他們通宵不睡,喝著茶,繞著房裡轉著圈走著,不能睡過去。

三天後,道士回去了,他吩咐守夜的人晚上要細心聽著動靜,如果沒有什麼動靜,那就不會有問題。如果一連幾夜聽到漁網上有拍翅膀的聲音和看到黑影,那就是碰到「血關」了,命中注定了,他也無能為力。

第一個月里,安然無事,家人都鬆了口氣,覺得不會出問題了,爺爺這個月里晚上根本沒闔過眼,老是來房裡視察一下,看大人有沒有打瞌睡,有沒有什麼異常響動。雖然沒有出問題,爺爺還是提醒家人不能放鬆警惕,說一定得熬過這一百天,只有過了一百天以後,才能真正確保安全。

果然在第二個月里,也就是在第四十多天的時候,那晚是我的大哥(堂伯父的兒子)值夜。在半夜一兩點的時候,他困得不得了,就繞著房裡轉圈走著,迷迷糊糊中,聽到網上有撲翅膀的聲音,一下子,他嚇醒了,轉過眼來一看,看到漁網晃動得厲害,而門窗關閉著,房裡沒有風。他一抬頭,看到房樑上一個黑影繞著梁一掠一掠的,也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他嚇得大聲叫把睡在一邊的父母都叫醒了,爺爺鞋也沒穿就跑了過來。

大家都睜著眼睛,一夜沒人敢睡,直到太陽出山,爺爺都嚇得說不出話來。中午時,他又去了瞎道士家,讓我父親用獨輪車,把瞎道士接了過來。

瞎道士來我家後一直面著牆,飯也不肯吃一口。家人也知道他很為難,就寬慰他,說知道他已儘力了,讓他不要太為難,說真出了事也是命中注定了。

瞎道士又作了很多符,貼滿了屋裡,還讓家人上香供祖宗,上祖墳。晚上聚了一屋子人,爺爺將村人也請來幫忙了。他們通宵在房中打撲克,吃茶點說話,慢慢地他們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不少人趴在桌上睡著了,剩下的也都是迷迷糊糊地強睜著眼,似睡非睡的。凌晨兩三點時,有個人起來在門口拉尿,他說迷迷糊糊聽到瓦片響,看到一隻黑老鴰在瓦上一撲就不見了。他趕緊跑進房裡,看到一隻黑鳥撲著翅膀往網上撞。一下子驚醒了,他大喊著,一屋子人都醒了過來,他們睜著眼滿房子尋找,連屋頂、房梁都找了,卻看不到鳥影。

瞎道士知道後,哀聲嘆氣,不停地搖著頭。爺爺急得老淚縱橫,對著祖宗哭了起來,母親也難過得不得了,只有父親若無其事的樣子。父親是四九年後,上學讀的書,而且參了好幾年的軍,當了個小軍官,是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他對家人拜菩薩、算命什麼的,都很不屑,比較反感,背地裡罵他們相信迷信。但他非常怕我爺爺,迫於爺爺的威嚴,他表面上從來都不敢作聲,都順著他們去。

這次看到爺爺這樣,他忍不住了,就藉口罵母親,說她相信迷信的,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從來都沒有人親眼看到過什麼被窩關,搞得神乎其神的,讓他覺都睡不好。他還說那些自稱說看到的人,或許是睡得眼花了,或許是想心思騙人的,根本就不會有這種事。

話還沒說完,就被爺爺掄著拐杖,劈頭蓋臉,打得他滿地亂爬。

就是這當口上,平先生出現了。

是平先生自己找到我家的,他一直操著口音較重的方言說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困難,但都能聽得懂。他跟爺爺說看到我家有血氣,就跑來探個究竟。爺爺聽他的話語,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趕緊將他請為上座。他大概地了解了一下情況後,就對我家人說,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晚上能夠破除這個百日關。

爺爺聽後,激動不已,甚至逼著父親給平先生下跪拜謝,被平先生制止了。平先生不喜歡說話,你問他一句他才半天慢慢答出來。吃飯的時候,他也不用我們家的碗筷,只用自己隨身帶來的飯缽,他說他四海為家身上比較臟,怕弄髒了我們家碗筷。也不肯上飯桌,只端著飯一個人蹲到角落裡慢慢地吃,而且他一天只吃一頓飯,也不怎麼喝水。吃完飯後,他都會向家人討要一碗涼水,裝在飯缽里,將粘在碗壁上的幾顆飯粒和油星盪乾淨,然後全部喝下去。

下午的時候,平先生帶著父親,扛著鍬,走到了野外十里地的婆婆山腳下。他指了塊地,讓父親挖下去,挖出長寬大約兩尺見方的坑。

他讓父親一直挖,說要挖出地下水來為止。直到挖了將近兩米多深,坑裡還是乾的。父親累得氣喘吁吁,說這塊地方,根本挖不出水來,就扔下鍬不情願再挖。平先生也不說話,只一直在邊上閉著眼坐著,父親沒辦法,只好繼續挖。突然一鍬下去,像挖斷了動脈血管一樣,地下水猛地涌了出來,一下將坑灌滿了,水面將近與地面平齊。父親驚呆了,他說這是他長這麼大,親眼見過最驚奇的第一件事。水清清的,很陰涼,帶著一絲甜味。

這時平先生才從身上掏出一個陶罐子來,他將罐子的泥封口打開,將罐子放進水裡,灌了半天的水,也不見灌滿。後來他又將罐子封上,讓父親帶著回去。說來也奇怪,十里地的泥路,往返一趟得將近一天,可太陽還沒落山,他們就趕了回來。父親說跟著他後面趕路,腳下像生了風一樣,步子也不見得比平時快,但十里地的路,只花了平時一半都不到的時間。從這起,父親的無神論開始動搖了,直到我爺爺去世以後,他都不再隨便喊這些叫相信迷信了。

晚上時,平先生讓家人都去睡了,不讓人留下守夜。爺爺不放心,就一個人坐在堂層里,盯著房內的動靜。平先生也不說話,只從身上掏出那個陶罐子,放在我睡的床底下,然後自己在房門外的屋角里,背著房門閉著眼坐著。

凌晨兩三點鐘的時候,爺爺突然聽得房裡嘭地一聲響,只見一道白影從床下嗖地竄出來,在樑上繞了兩圈,就聽到上面傳來拚命撲騰翅膀的聲音,然後又幾聲尖厲的怪叫,像老鴰,又像野貓。再看房內,只見狂風大作,將漁網都吹飛了起來,父驚嚇得跳下床來,操起床沿的軍刀,滿房尋找著。

就在這當口,聽到屋頂嘩啦一聲響,瓦片都飛了起來,一抬頭,就看到屋頂破出了一個大洞來。就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又突然瞬間恢復了平靜,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這時爺爺才回過神來,他轉眼一看,才發現平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去屋外尋一圈也看不到人影。直至雞叫三遍的時候,平先生又突然回來了。他告訴爺爺說,我已經平安無事了,百日關被他除掉了。說完他就轉身要走,怎麼留都留不住,爺爺就讓父親硬拉住他,說要拿出我們家的傳家古董來酬謝他,剛把古董翻出來,他人已經不見了。父親獃獃地愣在那裡,都不知發生了什麼,再去村裡尋,直至尋出村外兩三里地,都尋不到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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