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飄逸軍師:從沙場到朝堂,斗得了將軍,抱得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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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長安通往洛陽的古道上。初春的氣候讓這裡不冷不熱,可是李彥的心頭卻像是寒冬臘月,一片冰冷,他瞪著眼睛看著馬車的頂棚。
好好地自己逞什麼能,讓電工來不就行了?弄得自己觸電。本來沒電死還很高興,可是想想現在的情況,還不如電死自己呢。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人突然變成一個只有幾歲的小娃娃,看到的是一個穿著古代衣服的美貌女人叫自己兒子,再傻也知道自己是穿越了。
李彥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既然已經這樣了,還是好好想想,接下來怎麼辦。根據自己的推算,這幅身體也就不到十歲,還很瘦弱,頂多六七歲,一看就是體質弱的那一類人。根據看到這輛馬車和身上的穿戴,應該是個富貴人家。
這輛馬車很大,裡面可以坐很多人。此時車內就有四個人,那個稱呼自己兒子的婦人,一個像是丫鬟一樣的女孩,還有一個哭著喊自己哥哥的小女孩,比自己小不多少,能有四五歲的樣子,這時候依偎在母親的懷裡,瞪著吃驚的眼睛看著自己。
「哥哥,哥哥醒了。」
婦人吃了一驚,看到李彥正瞪著一雙大眼睛茫然的看著自己,一下爬過來抱起李彥:「俊青,青兒,你可醒了,嚇死為娘了。」
被一個陌生的女人摟在懷裡,年齡也不大,只有不到三十歲的樣子,讓李彥心裡產生異樣的感覺。但那濃濃的關心,那一份愛護讓李彥從心裡感動。
不知道上一世,當母親知道自己觸電身亡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李彥悲從中來,彷彿摟著自己的就是他母親一樣。嘴裡喊道:「娘,我對不起你,孩兒不孝啊!」
這是李彥對後世母親的真誠道歉,感情是真摯的,讓摟著李彥的夫人身心一陣顫抖。
她知道兒子懂事,小小年紀體弱多病,又承受了喪父之痛,這一聲不孝讓她感動。趕緊說道:「你有病,怎麼能怪你呢?好好養身體。只要你能健康成長,母親死而無憾。」
言罷,又拍著他的後背說道:「青兒不要太難過,回到鄉下,好好讀書,將來考上進士,不但能光耀門庭,你父親在九泉之下也會高興的。」
既然敢說話了,李彥也就問出心裡最想知道的問題:「母……母親,現在是什麼時間?」
「未時吧,別著急,眼看快到了。到家我們再吃飯,忍一忍。」
李彥一陣鬱悶,他問的是哪一年,可婦人說是未時,他其實也不知道未時是幾點鐘。
他靈機一動,想起一個穿越者最常見的問題,特意皺著眉頭說道:「母親,我怎麼有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婦人嚇一跳,趕緊摸著他的頭說道:「青兒,你怎樣?有什麼問題嗎?」
看到母親著急擔心的樣,李彥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為了掩蓋穿越的事情,只好繼續裝下去:「我沒事,只是有些事情好像想不起來,腦袋不好使。」
婦人趕緊說道:「那你趕緊躺下,眼看就快到了。堅持一下,到地方我給你找郎中看看。醫生說你高燒,不是燒壞腦子了吧?」
想到自己孤兒寡母,全都指望這個兒子了。雖然現在天下動蕩,可是一旦天下安定,皇上就會開科取士。加上自己家也算是有點根基,兒子將來入朝為官應該沒有問題。要是腦袋壞了,那以後可就沒有指望了。臉色當時變得蒼白,淚如雨下。
看到婦人這樣傷心,李彥覺得自己不應該。只好趕緊說道:「我沒事,你看我什麼都好好的,只是有點記不起來以前的事,放心沒事。」
楊氏是李彥母親的娘家姓氏,也算是名門大族,只是庶出的女兒,不受家族重視,才隨便給嫁到李家,李彥父親也就是一個一般的官員。
楊氏還是有頭腦的,發現兒子好像變了。
原來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對什麼人都很冷淡。丈夫一輩子當一個有職無權的小官,在楊家這樣的大家族面前沒什麼地位,很希望自己的兒子有出息。每天讀書寫字的李俊青像個書獃子一樣,根本沒有同齡小孩的樣。
可今天說話沒有那樣咬文嚼字,也很隨意。和自己很親近,特別是對待妹妹,根本就是前後兩個人。
兒子的變化讓楊氏很欣慰,或許這一場病也是因禍得福,否極泰來了!
想到兒子記不清以前的事,楊氏說道:「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
可不能問父母姓甚名甚!李彥思考片刻,有些遲疑的問道:「我問的現在是什麼年代。」
楊氏笑了:「你這孩子,我還以為你問什麼天色呢。今天是大業十二年三月十二。」
「大業十二年?」李彥一下還真的沒想起誰的紀年是叫大業。不解的問道:「皇上是誰?叫什麼名字?」
「當今聖上是大隋煬帝……」楊氏一下停住沒有說皇帝的名字,皇上的名字哪是隨便說的。
李彥心頭大震,臉色一下變得蒼白:「隋朝,隋煬帝楊廣?完啦!」
李彥不是研究歷史的,但他看的書多, 也很雜。他知道隋煬帝是一個末代皇帝,這大隋朝眼看就要完了!
李彥兩眼發獃地看著車頂,嘴裡念叨著:「大業十二年,大業十二年,還有不到兩年,還有……天下大亂啊,哪裡有安全的地方呢?」
對了,去太原,那裡是李家的大本營,只要抱著李二的大腿,應該會很安全。
看這個身體也就不到十歲,好像貞觀元年是627年。今天是大業十二年,那就是616年,那時候自己還不到二十多歲。泡個美眉,掙點小錢,享受貞觀之治的幸福生活。
02
李彥越想越美,臉上露出笑容。楊氏不知道兒子怎麼回事,剛才還臉色蒼白,這一會兒又面帶微笑。想來是他回想起什麼,所以高興了吧?兒子高興自己也就高興。
李彥光顧著想好事了,心情一放鬆,困意上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當聽到有人叫他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是丫鬟小翠叫他的:「少爺,醒醒,到家了。」
李彥讓小丫鬟扶著下了車,開始打量眼前這個家。今後自己可就要生活在這裡,後世那個租來的斗室,已經與自己永遠告別了。
天黑了,四周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這個時代哪來的路燈,只有門前迎接的人提著兩盞燈籠,照著眼前的道路。影影焯焯的看到有不少人,李彥心裡很高興。大家族啊!今後自己也是少爺了。果然,迎接自己的人連連說著:「拜見夫人、少爺、小娘子。」
穿過前院的道路,進入一個還算寬大的大廳。裡面點著蠟燭,顯得明亮很多。
李彥坐在母親身邊,母親懷裡抱著小妹。丫鬟小翠站到身後,真是有規矩。
在自己和母親面前站著不少人,能有十幾個。其中一個五十來歲的人微微弓著身子說道:「夫人,這是莊子上這幾年的賬簿,你是不是看一下?」
楊氏臉上帶著笑容說道:「算了,走了兩天的路,很累,以後有時間再看吧。安排少爺和小娘子休息,你們也都回去安歇吧,有事明天再說。」
「是的,夫人」。這個老者答應道。
楊氏對李彥說道:「青兒,這是李家山莊管事李叔,還記得吧?替你父親管理山莊的家業。」
這個老者能有五十多歲,可能以前的李俊青見過,李彥哪知道,也就說道:「李叔好。」
老者連忙說道:「少爺可千萬別這樣叫,老奴擔不起,叫老奴的名字就可以了。小人叫李福。」
李福見過李彥,那是前年少爺隨老爺回莊子檢查,少爺身體不好,也很高傲。可能年紀小,這回禮貌多了,也許是老爺亡故的原因。
天色不早,楊氏打發廳里的人出去,和自己的一雙子女開始吃飯。
李彥本來餓夠嗆,以為這樣的家庭,一定有什麼好吃的,可是端上來的飯菜讓李彥幾乎咽不下去。這都是什麼豬食啊?可是看到妹妹和母親都在吃,李彥咬著牙吃了半塊硬邦邦的麵餅。那些菜就跟白水煮的一樣,連一點肉都沒有。這也是官宦人家?那窮人怎麼生活?李彥隱隱約約感到有些不對,自己是不是估計錯了。
楊氏也許真的累了,很快就休息去了。李彥被管家帶到後面一棟房子里,也就是他父親李傕之前的房間。
這是一個還算不錯的獨立房子,中間是會客廳,左右兩間房,一個是卧室,一個是書房。
李彥也許是在車上睡足了,一點困的意思也沒有。再說後世誰這時候睡覺啊?此時也就是六七點鐘的時候。
李彥打發走管家,開始檢查這個房子。建築還算不錯,可是天黑加上油燈,什麼也看不清。不過書房裡有不少書,對於愛好看書的李彥來說可是不錯。
但是拿下這些書之後,李彥十分鬱悶,全都是繁體字,還都是文言文,晦澀難懂,根本不知道說的什麼,只好放下來,以後慢慢研究。
對於看了不少書的李彥還是知道的,這是隋朝末年,讀書人不多,大部分都被世家大族壟斷,有些學問還是很有地位的。學問自己不缺,好賴也是三流大學的畢業生,但這些文言文可就要命了。關中口音已經很難懂了,再說點之乎者也,自己無疑在聽外語。
對著油燈看了幾頁書,李彥逐漸感覺睡意上頭,吹滅油燈爬上床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大早,天已經全亮了。
「哥哥,你好懶哦」妹妹錦兒從外面跑進來。看著李彥嘲笑他:「錦兒都起來了,你還不起來讀書?」
看著可愛的妹妹。李彥一把拽過來李錦兒,把她拽上床撓她的痒痒,逗得錦兒一陣的大笑。
兄妹倆在床上打鬧了很長時間,最後是李彥先累的氣喘吁吁,這讓他一陣鬱悶,這都是什麼身體。這位兄弟原來是大家閨秀嗎?百無一用是書生,看來自己得好好鍛煉。
想到這,孟猛然想來:「錦兒,哥哥問你點事,能告訴我嗎?」
錦兒從來沒有和哥哥這樣過,平時哥哥就知道讀書,自己一靠近就會被訓斥,可父母總是向著哥哥。今天哥哥很好,還和自己玩。鄭重的點頭,小臉嚴肅地說道:「能,你問什麼?」
李彥不知道這麼小的孩子能知道什麼,就問些簡單的問題:「母親姓什麼?叫什麼名?父親又叫什麼名?」
李錦兒歪著頭看看哥哥,好半天說道:「你還沒好嗎?什麼都不知道,真可憐。」
看到她發愣,還以為她不知道呢,原來是笑話自己,立即舉著手說:「快說,要不再痒痒你。」
錦兒嬌笑著依偎在李彥懷裡說道:「好哥哥,錦兒不敢了。我告訴你,母親姓楊,沒有名字。父親叫李傕,字子洲。」
李彥很吃驚,好聰明的小女孩。好奇的問道:「你幾歲了?」
李錦兒說道:「我五歲了,比哥哥小一歲,再有一年就追上哥哥了。」
李彥笑了,到底是小孩,能追上自己嗎?不過讓他很吃驚,還以為自己十幾歲呢,原來只有六歲。一個快三十歲的人,逗一個這麼小的小孩玩,讓他很是高興。
本來李彥不指望錦兒能知道什麼,可她小小年紀知道的卻不少。李彥知道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有些錦兒也不知道,看來只有以後問侍女小翠了。
李彥要出去遊覽一下這個新家。昨天是黑夜,自己什麼也沒看清。今天要好好熟悉一下,這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家。
剛剛洗完臉,還沒等找到刷牙的東西,小翠在外面進來,臉色不是太好看:「少爺,舅老爺和大爺來了,夫人讓你去前廳。」
在錦兒嘴裡已經知道,舅老爺是母親的哥哥,大爺是父親的哥哥。今天過來也是人之常情,畢竟自己父親死了,全家回到老家,都是親屬,過來看看是人之常情。
李彥畢竟不是真的六歲,看到小翠的臉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小翠張張嘴,但是沒有說出來。停頓一下說道:「舅老爺脾氣不好,你小心些,要不讓夫人難做,快點去吧。」
李彥沒有動,他的頭腦當然不是白給的,後世自己也算是快而立之年。在公司裡面爾虞我詐,什麼事情沒見過。但是沒有問什麼,而是拉著錦兒和小翠一起來到前廳。
03
李彥剛走到門外,突然聽到楊氏的哭聲,讓李彥一下停住腳步。正在這時候,裡面傳出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弟妹,你要想清楚,那可是五十貫,你不賣了那塊地,用什麼還錢?現在天下大亂,土地根本不值錢。要不是看在我死去的弟弟份上,給我都不要。」
這不用看都知道是李彥的大伯李泉,原來是逼債的。李彥沒動,只聽楊氏低聲說道:「大哥,我們的情況你也知道,現在上哪去弄五十貫錢?那塊地是我們娘仨一家子活命的地,其他的是職分田,是要交回的。要是賣了我們怎麼活?請大哥寬限一段時間,我想辦法還上。我還有些首飾,我賣了還你錢,土地不能賣。」
另一個囂張的聲音傳出來:「妹妹,這你就不對了。你的首飾都是家裡陪送的嫁妝,李傕有什麼?不就是一個窮書生。本來看他還有點出息,才同意你嫁給他。可他竟然參與謀反,這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們能活命已經不錯了。因為你們的事,家族受到牽連,沒少花錢。你要是賣首飾,也得把錢給娘家,怎麼可以還外債呢?」
大伯李泉冷笑著說道:「弟妹,怎麼樣?沒錢吧?還是用地還賬把?要是不答應,我可來人搬東西了,這些傢具還能值點錢。」
李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雖然他和楊氏沒什麼感情,可名義上這是自己的家,自己還得叫一聲母親。即使沒有任何關係,這樣落井下石,登門逼債也沒看到過。一個是娘家哥哥,一個是大伯哥,怎麼都是這樣的人呢?他剛要抬腿進去,被小翠拉住,緊著沖他搖頭。因為李彥的眼裡全是憤怒,臉色已經鐵青。
正在這時候,楊氏哭著說道:「大哥,李傕沒有參與造反,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要是參與了我們還能活著嗎?楊玄感是楊家的人,李傕是受我的牽連,因為我是楊家的人。當今聖上都確認夫君是冤枉的,已經釋放沒事了,只是夫君身體不好才去世的。我們孤兒寡母,你就可憐可憐我們,放過我們,妹妹求你了。俊青還小,將來他有了出息,不會忘記你們的。」
楊忠賢冷笑道:「算了吧,妹妹。就你兒子那體格,說不上哪天就去見他爹了。到時候還不是人財兩空?你已經被逐出家門,不再是楊家的人。我們可不想和朝廷欽犯有來往,這是族長確定的。所以娘家陪送的嫁妝必須退回來。你那兒子指不上。」
李彥真的受不了了,一下掙脫小翠對手,一邊邁著小短腿走進廳堂,一邊說道:「狗眼看人低。你太小瞧人了,現在從我家滾出去,否則我放狗咬人。」
楊忠賢愣了,有小書獃子之稱的李俊青,怎麼可能罵人?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小王八蛋,真是沒有教養,竟敢罵你舅舅。我看你是想被族規處罰,不想活了。」
楊家是名門望族,規矩森嚴。要是辱罵長輩,那可是大逆不道,是要被亂棍打死的。楊氏趕緊說道:「青兒,怎麼可以對舅父無禮,趕緊賠罪。」
李彥一陣鬱悶,這個母親怎麼這樣膽小。道:「母親,父親不在了,我是長子,是一家之主。李家還有男人,這裡我說了算。」
楊氏被李彥說的愣住了,她只是知道兒子身體不好,一心讀書,什麼都不懂。今天這是怎麼了?不過兒子說的對,他是一家之主。雖然他還沒有成年,按著大隋法律,執掌家業是沒有年齡限制的。即使世襲爵位也不用考慮年齡,父親不在了,確實是俊青說了算。
一邊的李泉說道:「李俊青,你很有膽量,可是你欠的錢總得還吧?你們誰說了算我管不著,但是錢得還。我還擔心找不到人呢,既然你出頭,那麼就還錢。」
李彥生怕楊氏再說話,把她推到後面,站到李泉面前:「你是我父親的哥哥,卻是這樣無情無義的人,落井下石欺負孤兒寡母,真是良心讓狗吃了。」
這時代的人,講的是禮儀和口德,一般不會出口傷人。可李彥又不是古代的人,逞口舌之利,根本就沒什麼顧忌。
講究積口德,不傷人的時代,李彥這樣的話也已經算是很過火的。李泉絕對想不到,自己可是長輩,就算是李傕在世,長兄如父,也不敢這樣對自己。本來在軟榻上坐著,氣得一下跳起來:「小子,反了你,我是你大伯,是你的長輩。你這樣罵我,我打死你。」說著舉起手來。
楊氏可是嚇壞了,一下攔在李泉面前:「大哥,孩子小不懂事。你不要怪他,你要是出氣就打我,是我管教無方。」
楊氏的舉動,感動了李彥,他的心裡已經開始多少接受這個母親。
李泉是大伯哥,他是不會動手打兄弟媳婦的,那會說不清楚,這是禮教大防。當時讓開楊氏:「李俊青,你父親不在,我要替他管教你。今天你要是不認錯,我打死你,李家沒有你這樣的不孝子孫。」
李泉和楊忠賢的無恥終於把李彥惹炸了。這樣一點親情沒有,眼力只有金錢的人,憑什麼管自己?口口聲聲自己不孝,可他應該有長輩的德行。加上突然穿越讓他心裡也極為激動和不平靜。大喝一聲:「慢著。」
李彥這一聲很有威嚴,根本不像一個六七歲孩子喊出來的。李泉微微一愣,手停在半空中。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長輩要想讓小輩尊敬,就要有長輩的品德。你有嗎?欺負孤兒寡母,上門逼債,就算街坊鄰居也不會這樣無情。你想借著債務侵吞我家的田地,你簡直是狼心狗肺,喪心病狂,毫無人性。就你這樣的人也配談不孝?真是不嫌丟人。想教訓我你得有那個德行,因為你不配。」
李彥的聲音有些稚嫩,但吐字清楚,一口的官話,不是這裡很難懂的關中口音。說的李泉目瞪口呆,面紅耳赤,啞口無言,舉著的手一時放不下來。
自己什麼心思他自己明白,理虧的他找不到理由反駁,差點沒氣暈過去。
一邊的楊忠賢打著小算盤:李家逼債才好呢,妹妹還不到三十,長得又十分漂亮,只有一個兒子。楊忠賢正在考慮讓妹妹改嫁,不但能得到聘禮,還能再聯上一家有實力的家族。就是有這樣的心思,才面對李家逼債不管,還要收回陪嫁的嫁妝。
把李泉罵的呆若木雞,李彥回頭對楊忠賢說道:「你是誰?請你離開李家,我們不歡迎陌生人。」
楊忠賢愣住了,李俊青不認識自己嗎?回頭對楊氏說道:「妹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承認是楊家的人?」
李彥根本就不管楊忠賢的詰問,他今天已經受夠了,沒有這樣欺負人的。「我剛才聽你說楊家已經把我母親逐出家門,已經不是楊家的人。這時候怎麼又問我母親?再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母親嫁入李家就是李家的人,怎麼可能再是楊家的人?我父親去世,不代表李家沒人,有什麼和我說。」
楊忠賢被說的啞口無言,惡狠狠地說:「好,楊家不承認你的身份,把楊家的陪嫁退回來,以後我們互不相認。」
楊氏著急了,要是這樣,李泉的錢怎麼還,沒有土地怎麼活著?著急地說道:「大哥,我……」
李彥擺手止住母親的話說道:「什麼嫁妝?我母親當時出嫁,好像什麼嫁妝也沒有。這些東西都是我父親買的,你說有拿出字據,沒有你趕緊走。我要不報官,說你擅闖民宅,威脅恐嚇。」
李彥也不懂大隋律,可楊忠賢也不懂,李家是官宦當然懂法律,一時不敢造次。李彥得理不讓人:「你說的嫁妝有什麼證據?有收條嗎?沒有趕緊滾,少爺沒時間搭理你,本少爺還有事。」
楊忠賢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陪嫁的東西要收條,沒見過這樣不講理的。可是他還真沒碰上這樣的事,不知道說什麼。用手指著李彥說道:「好、好,你有種,以後走著瞧。」說完甩手離開。
李彥可不管他,哼,和我斗,少爺比你多出一千多年知識,怕你?轉臉對著李泉說道:「現在輪到你了。」
※改變當代陸戰格局,多兵種協同打擊能力到啥水平
※劉慈欣身份證號被扒出來了,為啥非要搞臭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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