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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小賊和小眼大賊:詭異的金店劫案

初一三班今天有文藝表演活動,可以不穿那件肥肥大大的校服了。沛沛穿了身淡綠色的連衣裙,一把「馬尾」拖在腦後,頭髮上別了一支精巧的水鑽發卡,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簡直比頭上的水鑽還要晶亮。沛沛對著鏡子笑了笑,嗯,很滿意這件新裙子,顏色也是她最喜歡的清新淺色。她理了理裙擺,又對著鏡子轉了個圈兒,這才背起書包走出家門。

剛一出門,就感覺空氣中像是漂浮著無數個微小的臭雞蛋。她皺皺眉頭,抬頭看看天,心想天這麼藍,空氣質量怎麼這麼糟糕啊。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去戴口罩,卻遠遠看到34路公交車開過來,就趕緊往站牌那裡飛奔。

但沛沛很快後悔沒戴口罩了。隨著公交車的前進,她覺得空氣中微小的「臭雞蛋」越來越多,密度也越來越大,以至於自己的鼻孔好像都被堵住了,呼吸變得都有些困難。她用手緊緊捂住口鼻,那些微小的「臭雞蛋」卻還是能輕而易舉從指縫間鑽進去。皺眉、捂鼻、小聲抱怨,整車的人都做著和沛沛同樣的動作.

公交車搖搖晃晃地行駛在大街上,像是在臭雞蛋磨成的糨糊中艱難前行的小爬蟲。當公交車行駛到鑫隆金店時,「臭雞蛋」的味道幾乎令人喘不過氣了。

「看!金店好像出事了!」一個乘客喊道,由於口鼻被捂住,聲音顯得悶悶的。大家都把頭轉向金店的方向。沛沛看到,平時這個時間總是大門緊閉的金店,此刻卻大敞著門,周圍被黃色的警戒線圍著,幾個頭戴防毒面具的警察從店裡出出進進。

那防毒面具大大的鏡片、長長的鼻子,看起來又古怪又恐怖。她剛想扭頭不看,卻發現其中一個警察的身形很熟悉。「是爸爸!一定是爸爸!」沛沛心裡想,準是金店出了什麼事情,不會是金店被搶了吧!但這臭味又是怎麼回事呢?

正想著,公交車在金店站停下來,一個人上了車。車上有乘客認識那個人,問道:「老張,咋回事?瞧這陣仗,是出大事了吧?」

那人戴著厚厚的口罩,還是喘不過氣的樣子,朝那個乘客擺擺手,意思是待會再說。公交車跑出了一站地,臭味淡了些,那人才道:「哎媽呀,可算出來了。可不是嘛,昨晚金店被搶啦!」

「真的呀!都搶走了啥?」那個乘客自覺代表全車人發問。

「據說丟了大約四五十萬的珠寶吧。」

「出沒出人命?」

「嗬,比出人命還邪乎呢!」

車上的人聽了這句,都把目光看向老張,支棱起了耳朵。老張環視了一下四周,「嘿嘿」樂了兩聲,接著說:

「人命倒是沒出,不過,金店的兩個保安差點被嚇死!你猜怎麼著?」他故意停頓了下,壓低了聲音說:「這件事太邪乎啦!據保安說,這事不是人乾的!」

問他的那個人也笑了:「搶劫這種缺德事當然不是好人乾的……」

「唉,你沒理解對。我是說,」老張的兩隻小眼睛又瞄了瞄周圍,神神秘秘地說:「這個案子不是人類乾的,是……別的東西。」

「別的東西?哈哈,難道是妖怪?老張啊,你可別給我們講《聊齋》啊!」

老張白了他一眼:「愛信不信吧!警察談論案情時我就在旁邊呢,連警察都在納悶這案子,說是作案現場連一丁點兒人的痕迹都找不到。而且,據那兩個保安回憶,他們清清楚楚看見兩個身形敏捷的黑影子,說人不像人,拖著尾巴,卻會直立著行走,嘖嘖嘖,你說說玄不玄!」

沛沛聽到這裡,一顆心不由地提了起來:天吶!這世界上難道真的有妖怪?這麼罕見的案情……爸爸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這時,汽車到站了,沛沛來不及多想,聳了聳肩上的書包背帶,趕緊下車跑進學校。

摘自李文浩《大眼小賊和小眼大賊》一書

大眼小賊和小眼大賊:詭異的金店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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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虎斑貓核桃和小眼睛倉鼠黑豆,一個是家養寵物,一個是狡猾的慣偷,他們生活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本不會產生任何交集。然而,一起詭異的金店劫案,讓它們以啼笑皆非的形式相遇相識,並由一開始不共戴天的仇敵,陰差陽錯,不打不成交,成為相濡以沫的生死之交,並結成「黑桃王牌」組合,在與盜竊團伙展開不屈不撓鬥爭的同時,「黑桃王牌」在磨礪中逐漸成長,由最初的懦弱變得勇敢,由迷茫變得堅定,由自私變得感恩。

作者簡介

李文浩,河北廊坊人,以拙筆探歷史,以童心寫故事,著有歷史文化隨筆集《回首蕭瑟處——探尋宋詞背後的歷史塵煙》《江河萬古流——觸摸唐詩背後的文化溫度》《龍套也瘋狂——小人物的大歷史》。《大眼小賊和小眼大賊》是作者第一本寫給孩子們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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