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車禍,我
清晨,天氣酷熱,甚不舒服,拿出煙盒的最後一支煙,眼前騰起一陣煙霧,透過煙霧你會發現我愁容滿面。譬如說你在大街上看見一美女,當然是讓你的小心肝碰碰直蹦的那種了,但接著你又發現那個自稱丈夫的人就像女人塗唇彩一樣貼著她,更令人難以接受的是他們還不到離婚的年齡。上帝無聊的時候,愛把一些有情人分開,分明覺得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所以在你祈禱上天的時候,一定要在上帝開心的時候,我不知道上帝什麼時候開心?就像我根本不知道我自行車什麼時候就會被人放氣一樣,想想那些人真是不厚道,就算我把自行車擋住了樓道,也完全可以想想其他辦法的,比如用過期的報紙折支風箏,飄下去還可以節省時間又能環保。
還可以動員房東加大樓梯寬度,總體來說,這件事他們很卑鄙,更卑鄙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氣芯也會拔走,說實話,這件事並不高明,他們完全有必要向別人學習先進經驗,據說修車的人頗具此道,他們為了佔有剩餘價值,完全有能力不著痕迹地讓你的自行車在任何地點壞掉,而且誤差不會超過0.5米,經過他們的刻苦鑽研和努力學習,這種技術已經日逾完善。世界軍事強國都要出高價收購這種技術,談判在進行中……
對這件事,我是持不同態度的,在我的記憶深處,那是一個盛夏,相當漆黑的夜晚,路燈也意外的熄了,書上說這種天氣很適合出問題,天空很合適宜地飄起小雨,我當時很急匆匆的,電光火石間,我看到一點亮光,我後來打聽知道是自行車,當時我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轟然倒地,頭部以加速度在毫無緩衝力的情況下和堅硬的路面相撞,我後來曾想計算當時的衝力有多大,以這種力量去搬磚的話,會得到多少報酬,但經過這件事之後,我的腦子就壞掉了,根本不能接受這樣複雜的計算,而且不能思考比較高深的問題,就是說我被自行車撞倒之後,我就是一個廢人了。
說實話,我對這件事很不滿意,因為撞我的人是個男人,就完全破滅了我『撞因緣』的想法。也許只有上帝在開心的時候會找一個拿自行車撞人的女人嫁給我,當然得有同樣的環境,當時的環境很特殊,很不容易碰上,這得和上帝的心情同時完美,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所以我現在還沒有媳婦。我被自行車撞的事件是大夫告訴我的。
當時的事情是這樣的,我倒地之後就犯了迷糊,飄飄然很舒服,儘管我臉上淌著汗水一樣的血,多事的人大呼小叫要把我送醫院,這得怪路邊診所里的那個女大夫,她說她產後暈血,見不得這種場面,我完全有理由懷疑這是一種完全不負責任的說法,可我卻沒有理會,因為我被多事的人扔進車裡了,這和緊急事件一樣得緊急處理,有時候,大夫還真能救人,我清醒的時候,大夫告訴我被自行車撞了,雖然腦子有些萎縮,但並不遺傳,完全有可能培育出品種優良的後代來。
當然這完全取決與媳婦的先天因素,我很不同意這種說法,我卻沒有辯駁,因為我在努力適應那裡的環境,這並不順利,那個不像大夫的人要從生物學角度分析我應該吸點氧氣,並且是說以我現在的智力不需要氧純度很高,國家提倡節約杜絕浪費,這說明他完全出於從我身上拿到酒錢而忽視我的健康,這個大夫又白又胖,長著很長的鼻毛,他提議讓他們這裡最漂亮的護士小姐來操作,護士小姐來了,我一直想不明白他們怎麼能忍心欺騙一個我這樣的一個純潔的人,因為我不想懷疑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同意了。我也可以懷疑大夫和我說了謊話,就是說我不是自行車撞倒的,比如說我被打劫了,而那個不道德的劫匪正好是大夫的親戚,他們怕東窗事發,就欺騙我了。可我不願這樣想。
這樣我躺在醫院裡,我當時沒有手錶,每天看太陽的高度判斷時間,我的床位是太陽直射的角度,大概10點以後就照不到了,我就跑到院子里和每個人打招呼,他們並不理會,我熱情不減。本來這樣我心滿意足了。可事情急轉直下,大夫找我去,說道,你可以出院了,醫院缺少床位,多少人該住院卻進不來——聽他的意思,好象我該為此事負責似的,我想告訴他,我是處於無奈才住到這裡的,但已產生了感情,可他好象沒有聽我話的意思,就只好這樣了。
其實在醫院裡,我也不是無事可做的,那是在一個沒有陽光的日子裡,無法判斷時間,就站在外面,正在猶豫是不是一個打招呼的天氣,有幾個女孩子走過來和我打招呼,這讓我心存幻想,我當時腦子是萎縮了,現在想來應該是滿懷希望了,我當時搞不清和她們是什麼關係,是情人,是女朋友,還是剛剛認識的,
我想應該等她們進一步表示——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們,後來她們走掉了,而且無影無蹤,可能她們不是我的情人或女朋友,我的情人或女朋友都沒有來看我,也許我根本就沒有情人或女朋友,因為我的腦子壞掉了!!!但我現在每年都要去那個地方去看看,也許我會碰到我的情人或女朋友...
我想就現在走掉了,未免不太禮貌,但他們以上帝的名義讓我離開,對一個出車禍的人這樣講話很不應該,但這是他們的風格,我應該得找撞我的人理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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