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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境界的展現

真實境界的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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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整個的認知的過程當中,也可以分兩類讓我們覺知,一個是意識的傳承。我們絕大部分人有了宗教信仰以後,你會發現一種現象,他特別頑固。以前不拜佛都沒事,到廟裡頭隨便,合掌拜一拜,萬事OK。然後想,我人也不錯,我看到佛像、神像都會拜拜,你人很瀟洒,還沒進佛門,還沒有任何宗教信仰的時候,你說心好就好,確實心也蠻好的,也會助人,也會行善,有時候想一想也會反省,會檢討,沒錯。可是學了佛以後,或者是有了宗教信仰以後,你看看,宗教儀式會非常依賴,會越來越會依賴。所以到最後問題就來了,杯子到底一杯還是三杯,到底是茶對還是水對,插香到底是三支還是一支,誦經的時候到底是站著還是坐著,跪著不知道可不可以,供桌要不要擦,灰塵那麼多,到底是初一還是十五可以?不然十年擦一次,等你搬家再擦好了,怎麼辦呢?這是不是法執?你沒辦法維持那種自在,這就是一種束縛。這種情況來學佛的話,不管什麼經典,經教,師父怎麼講啦,戒律啦,法怎麼修啦,我告訴你,那隻能叫作意識傳承,意識形態的傳遞,你只是接受一些意識形態而已,這叫意識傳承。

學佛也好,尤其是學禪的,禪法的修行是要你做一件事情,只有這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叫作真實境界的展現。真實的境界你要讓他展現出來,能不能做到這一點?你生命裡面的感受,讓他真正地表達出來,你能不能?這個真實境界的展現,就是直心是道場。我們真實境界沒辦法展現,為什麼?我們有好多意識形態,不信你去注意看看,回家跟家裡的那一半溝通看看。談一件事情,你一提出來,他馬上…不過,他又有不過了,不過呢,你就有補充了,一個不過兩個補充,兩個補充又有四個不過,四個不過又八補充,那就沒完沒了了,為什麼會有這種情況呢?因為我們有很多意識形態你是蓋著。

有一次我跟人說,不要放生,台灣實在是沒有放生的條件,應該要保護野生動物,你知道他怎麼講?他說保護野生動物?法師,老鼠是不是野生動物?你看你的意識形態,要保護的野生動物是什麼?老虎是不是野生動物?蛇是不是野生動物?這些都沒人養的嘛。老鼠是不是野生動物?蟑螂是不是野生動物?不保護那些東西。可是他說,你講的是野生動物。你的意識跟他的意識形態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東西,他一個不過出來,你就不知道要多少補充下去,這個就是有意識形態存在,你沒有辦法把你那個確確實實的真實的境界給表現出來,你沒有辦法展現出來,因為我們裡面有很多很多的意識形態在。

我們留頭髮好了,留頭髮好啊,師父,你出家怎麼可以留頭髮?我是說你們留頭髮好,他說你看留長的留短的,我說留長一點好看,他說留長一點要看什麼臉型?意識形態那麼多,對,長短髮之間有差別沒有錯,我們講的是你不要留的象我這樣,象我這個叫留長發,按我的身份留這種情況,雖然是昨天理的,今天已經長出來了,但就是留長發,你怎麼說?說實在,頭髮要剃光光的,亮晶晶的,那還不對哩。應該來講,所謂理光頭不是理的象鏡子一樣,應該是三分頭五分頭這個狀況,因為在古代根本沒有我們這個電推子這樣推,他是用剪刀剪的,當時用剪刀那已經夠了,本來就三分長五分長,半個月剪一次,所以不可能頭髮理的光光的。現在因為科技文明發達了,每一個都亮晶晶的,因為你用那種刮鬍刀去刮,當然亮晶晶的,可是這不是正常的情況。所以我們說,留一點頭髮是比較好,沒有錯,但不是象你們那種頭髮留那麼長,那就不要出家了,還出什麼家。這裡面就是帶有意識形態存在,在表達上面,我們無法讓真實的境界展現出來,而禪法的訓練就是讓我們能夠把真實境界完全地展現出來。

告訴各位,當你真的能夠展現的時候,那叫開悟,而那個真實境界真正展現出來,你也會發現,那沒有辦法用語言文字來說明。因為語言文字一表達就有限制了,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們可以看到,一個修行者,他的生命是極端的活潑,我們可以這麼說,極端的活潑。

有一次弟子問馬祖,我看你很不象師公,他說,誰說不象,我才象他。他說,你象哪一點?我象我師父就象我師父不象他師父那樣。因為懷讓跟六祖完全不象,所以日本人特別喜歡說,行思禪師才能叫七祖,青原行思,為什麼說呢?因為青原行思比較象六祖。中國人就不承認這一點,為什麼呢?因為中國的禪法是要不象師父才叫作象師父。

你想想看,六祖不象五祖弘忍,五祖也不象四祖道信,四祖道信也不象三祖僧璨,三祖僧璨也不象二祖慧可,慧可更不象達摩,達摩不知道哪裡來的?所以每一個都不象一個,一代不象一代,但是每一代都具足了上一代的那種最高成就,這個是不可思議。所以當他的弟子有這種懷疑的時候,他說我才象我師父,因為就象他不象他師父一樣,那就證明我不象我師父嘛。你看這種禪的生命是多麼活潑,他能夠把那個境界真實完全地展現出來,他為什麼要拘於某一種格式呢?他沒有格式,所以我們說,修行人不象什麼?什麼都不象,修行人象什麼?修行人象修行人,沒有錯,但是修行人不能象他師父那樣的修行人,修行人只象他自己那種修行人,這一點是很重要的,這是絕對最大的特色,要說唯一相似的是這一點相似。他什麼都不象,唯一象的就是象他不象他師父,這一點有象,這就是活活潑潑,這就是行者的風範。

教書匠就不一樣,一個教師他是一種意識的傳承者,所以他一定要承襲上面的意識下來,一定要象上面一樣。你看現在的佛法是不是這樣?徒弟就象師父,師父象師公,你去象嗎?象下去的話你象什麼?你就象木頭了,意識已經把你扣住在那種固定的形態,那就不行了。所以真正的一個行者的風範是活潑的,是亮麗的,是多樣的,在那多樣、亮麗當中,就有點象放禮花一樣,到處亂沖,天空亮晶晶的,你說他象什麼?他大概有一點象星星,可是就比星星特別亮,可是他也不是星星,星星整個晚上都在天上,他一閃即失,這個就是他的生命的光輝。然後他在這邊閃現出來,明天在另外一邊閃現,不但今天在一邊,明天在一邊,他剛才在一邊,一下子又到另一邊去了,他沒有固定的模式。但是他很活潑,很自在,他是完全絕對的,純然的無礙,不是裝的,也不是在這邊無礙,在那邊有礙,不是,他是絕對純然、沒有障礙,這個才叫作真正的,不可思議的解脫境界。假如有所限制的話,那就不叫不可思議了,他沒有。

擷自《維摩詰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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