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博物館五大鎮館之寶,一般人只能看到兩件,另三件難睹真容
哲理
06-08
大克鼎1890年出土於陝西的扶風法門寺鎮任村,清代著名收藏家潘祖蔭重金收購。抗戰時,日寇曾覬覦此器,潘氏後人潘達於將鼎深埋宅中,躲過了這次劫難,1951年,潘祖蔭的孫媳潘達於將大克鼎捐贈給上海博物館,大克鼎讓人稱絕之處在腹內壁上刻有28行290字銘文,為西周大篆的典範之作。
《苦筍帖》兩行十四字,字雖不多,但技巧嫻熟,精練流逸。儘管筆畫粗細變化不多,但有單純明朗的特色,增強了結體疏放的感覺,與其奔流直下、一氣呵成的狂草書勢相得益彰。該作品書法俊健,墨彩如新,直逼二王書風,是懷素傳世書跡中的精彩之筆,現藏於上海博物館。
晉侯蘇鍾是16枚一套的銅編鐘,均為甬鍾,鐘上刻銘文355字。其中重文9字,合文7字,是建國以來出土青銅器中最長的一篇銘文,西周晉侯穌鍾於1992年在曲沃縣北趙村出土,其中14件由上海博物館從境外購回入藏,其餘2件出土於晉侯墓地8號墓中入藏山西博物院。
王安石《楞嚴經旨要》卷,紙本,29.9×119cm,上海博物館藏。王安石以治政和文學名世,書法亦頗有造詣,此卷於正書中間有行書,結字修長緊聚,不愧為書法佳作。這篇作品是王安石在去世前一年在鐘山所書,書法價值和歷史價值都相當之高。
孫位《高逸圖》,絹本,設色畫。縱45.2厘米,橫168.7厘米。現藏上海博物館。描繪的是魏晉時期膾炙人口的竹林七賢的故事,畫家通過嫻熟高超的技術,出色地刻划了魏晉士大夫的精神氣質,一般遊客大概只能看到展出的兩件青銅器文物,剩下三件很少展出,也是出於對文物的保護。
來源:新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