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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暴風雨前的鄭泌昌和何茂才,想方設法處理沈一石財產

上一期提到了該劇的搞笑擔當縣丞田有祿,這個傢伙精明到極點,硬是通過自己的聰明才智往海瑞手裡塞了一份禮。

面對省里的來人,海瑞直接要求田有祿把那紙文書壓下,並明確表示,只需要五天,五天後這份文書就是廢紙。

那麼他說的這句話靠譜嗎?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89期:大明王朝:徽商也不是傻子,面對沈一石的作坊,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一、

事實上海瑞的猜測一點都不錯,趙貞吉已經連同錦衣衛奉旨前來捉拿鄭泌昌和何茂才,而鄭泌昌和何茂才還在做最後的鬥爭——賣掉沈一石的作坊和織機。

鄭泌昌和何茂纔此時並不知道沈一石還有一份賬冊,並且已經送到了嘉靖帝手中。他們仍然想著通過一白遮百丑的方式完成「改稻為桑」所需的50萬匹絲綢,並籌集軍餉助剿倭寇。

織造局內,鄭泌昌還是想把楊金水繞進去,能捆綁一個算一個,最起碼賣作坊和織機的事得拉上楊金水,於是一見面就把楊公公往正座上拉:

「今天談的是織造局的事,理應公公主持啊!」

楊金水又不傻,賣了錢功勞是你們的,出了事,責任是我的,難道我傻?

「這些作坊可都是沈一石的,作賣給絲綢商應該是巡撫衙門和布政使衙門的事。」

鄭泌昌也是挺執著,堅持讓楊金水坐上座,畢竟50萬匹絲綢的事是織造局的事啊。楊金水本來已經掃了掃旁邊的座位要坐下,一聽鄭泌昌還在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結……

不過楊金水一看鄭泌昌焦慮的神情,再想想他的處境,突然又樂了,其實楊金水只知道鄭泌昌和何茂才等人要倒霉,並不知道最後自己也會被牽連,所以最終也就妥協了。

鄭泌昌顯然高興地很:

「公公體諒就好,談成了,我們能交差,織造局也能交差啦。」

還是事事拉上織造局,後來趙貞吉有所顧慮,也是因為牽扯上了織造局。

二、

隨後,書辦開始上茶,楊金水一喝就想到了沈一石:

「是今年的明前?」

鄭泌昌一臉興奮,那是當然啊,肯定是今年的明前,所謂的明前是指清明節之前採摘的龍井茶,這是極品!楊金水又跟上一句:

「竟像是剛採下來,什麼法子保鮮得這麼好?」

實際上話中有話,沈一石之死近在眼前,當初他送我們茶葉的時候,近在眼前……

楊金水見鄭泌昌還是沒有往沈一石身上想,索性再提醒一遍:

「但願明年還能喝上新採摘的明前……」

這下子終於點醒了鄭泌昌,是啊,送茶的人已經不在了,那麼喝茶的人還能喝多久呢?另一層意思則是指銀子,以前大家都附在沈一石身上吸血,現在沈一石被殺雞取卵了,以後還怎麼喝血?

鄭泌昌也是人精人精的:

「只要有公公在,不要說明年,就是後年也能喝上新採摘的明前。」

這句話不能正著去理解,應該去反著理解,就是說,如果喝不上明前了,那就是說楊公公不在了。再往深處理解,就是如果我們喝不上明前,那麼楊公公也喝不上了,我們是一起的。

三、

正說著,何茂才帶著那些徽商進來,何大人還是那個何大人,粗魯的很:

「今天飯就在這裡吃,事就在這裡談,無論如何,咱們也得把這個約給簽了!」

何茂才一針見血,先亮底牌,言外之意,你們不簽約,今天誰也走不了,霸氣不霸氣?

隨後何茂才也算精明,先吹了一遍沈一石名聲多大,錢財多多,隨後講了必須簽約的兩條理由:

「一是,你們幾位都是有信譽有家底的人……為織造局把這個差當下去。」

這個理由,大家面無表情,是啊,沒有實力,沒有信譽,我們大家何必費勁巴擦到這裡來呢?

何茂才見大家沒有反應,再說了第二條理由:

「二是,你們都是胡部堂的鄉親,等接過了作坊之後,沈一石在宮裡,在官府,能得到的東西你們也能得到!」

聽到何茂才這麼一講,這群徽商一個個都面露微笑,突然都放鬆起來,看來「上面有人」這個身份,比有信譽,比有家底,都靠譜的多。

看來在大明朝,做生意,不在於你資本有多少,也不在於你的經營多麼的誠信,也不在於產品的好壞,關鍵在於你的上面有人嗎?

看來何茂才還是很聰明的,知道如何抓住這些徽商的七寸,其他的條件都不是稀缺品,唯獨「關係」是最重要的,有了這層關係,沈一石的金錢,沈一石的地位,沈一石的功名,都能轉嫁到自己身上。

何茂才見效果已經達到,馬上追問:

「好了,就聽你們一句話,各人願意接多少作坊,說定了,我們今天就簽字畫押。」

四、

這些徽商能跟巡撫衙門聯繫上,自然也不是傻子,聽到何茂才急於簽約,必然提高了警惕:

「這沈一石二十五座作坊,三千架織機是織造局的,還是他自家的?」

徽商並不傻,必須要分清楚這些東西的歸屬問題,如果是織造局的,那就是宮裡的,我們哪裡敢要?言外之意,你們有什麼權力賣宮裡的東西?如果是沈一石的私有財產,那麼沈一石犯了罪要抄家,這就是贓物啊,我們哪裡敢要?

這個問題確實是問住鄭泌昌和何茂才了,這也是他們執意要把楊金水拉過來的原因:

「朝廷不答應,我們敢把這些作坊交給你們嗎?」

對於徽商們來講,誰能代表朝廷?肯定不是鄭泌昌和何茂才,他們算是地方,而楊金水才能代表朝廷。

楊金水面對眾人的殷切眼神,表達了兩層意思:

「沈一石的這些作坊不是織造局的……但官府怎麼處置,織造局認可就是!」

首先沈一石的這些財產並不是織造局的,跟織造局無關,至於這些財產怎麼處置,由官府決定,他們怎麼決定,我們都認。

徽商解決了這個疑問,馬上有下一個疑問,沈一石的作坊不交稅,我們接手之後要不要交稅呢?

鄭泌昌這個老油子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覆:

「你們接了作坊後,就是給宮裡當差了!」

隨後解釋了一通,大體意思是講,稅是不用交的,但是一些孝敬錢是要交一點的,其實跟當初的沈一石是一樣的,錢不經過戶部,部分進了貪官腰包,部分進了嘉靖帝的私賬,不過這種事不能說的太詳細,只能慢慢體會。

正在這個時候,織造局來了一個小太監,偷偷在楊金水耳邊說了一句話,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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