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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特戰精英深陷迷案,背後身份另人稱奇

專欄 | 鐵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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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沈科睜開眼睛,發現已然到了傍晚時分,外面的雪還在下著,越來越大。

他剛才是在裝睡,目的無非想要躲開自己並不喜歡的探望者,誰知道就真得睡著了。

那個探望者是一位姓李的將軍,應該是某個特殊部隊的領導,他的主治大夫孫醫生見他的時候,都畢恭畢敬。

就在剛才,他裝睡的時候,聽到了他們談論自己的病情。

他已經失憶,以前的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是一個兵,便是連名字,也是醫生告訴他的。

他在醫院裡住了一年,原因是頭部受傷,其中有半年的時間是植物人的狀態。

按孫醫生的話來說,他能夠活下來就是奇蹟了,並不指望著他的腦子還能恢復得和以前一樣好,並且建議李將軍把他帶回基地好生看管,因為傷及到了腦神經,他實際上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沈科並不想被關進基地里,從李將軍和孫醫生的談話里,他聽出來,那裡其實就是一個監獄,根本沒有自由可言。

所以,他決定今天晚上就逃離醫院,逃離基地。

他起身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雙肩包,因為明天李將軍會讓一位姓林的秘書來替他辦理出院的手續,這個包就是林秘書給他拿來的,裡面有幾件衣服和一些他的東西。

他換下了病號服,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又翻了一下包,找到了一個黑色的皮夾子。

打開皮夾子,當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的身份證,然後是建行、中行、農行和工商行的四張銀行卡,卻沒有一分錢。

他把皮夾收好,將雙肩包背到了身上,打開了窗戶。

這間單人病房的外面,有一個便衣軍人守門,所以他只能從窗戶出去。

這是四樓,要想在這個風雪天里從窗戶下去,普通人根本無法辦得到。

但是,他像一隻輕靈的貓,翻身而出,扒著外面的空調外機,縱身一躍,穩穩地落在三樓的空調外機上。如法炮製,再扒住空調外機,又是一跳,到了二樓空調外機上。再一個重複,已然穩穩地落到了地上。

外面風雪大作,並沒有人看到他從窗戶跳下來。

他在樹榦上擦了擦手中的泥水,將棉服的帽子戴在頭上,雙手插在兜里,沒事人一樣得走向醫院的大門。

「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沈科腦子裡一直盤旋著這個問題,而且始終無法解答。

從醫院裡出來之後,他便來到了旁邊的一處櫃員機前,想要取點兒錢用。

只是,雖然他有四張銀行卡,卻不記得這些卡的密碼,他把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試著用身份證的前六位數、後六位數、中間六位數進行實驗,只有建行卡按了出來,密碼是身份證的中間六位數字。

但是,剩下的三張卡,他試了幾次也沒有成功,擔心再試會被吞卡,也只得作罷。

看到建行卡里一共有兩萬五千塊錢,夠他用上兩三個月,他的心一下子踏實了許多。

從櫃員機里取了五千塊錢,沈科迅速地離開,他知道,在他出逃還沒有被人發現之時,不能有半分的猶豫,只有跑得越遠才會越安全。

他也不辨東西,沿著一條路走出了老遠,見到還有公交車通行,想也沒想坐了上去。

這是一輛末班的公交車,一直將他拉到了西郊的西山腳下的終點站,便停了下來。

已然到了晚上十點半鐘,從公交站出來,沈科才發現自己處在了一座完全陌生的小鎮子里,他茫然無措,不知道應該往哪裡去。

天上的雪還在下著,但是小了不少。

他沿著鎮子的主街繼續向西走去,出了鎮子就是一座高山,山上星星點點地亮著光,想來也是有人居住的。

「那是蘭若寺!先生是外地人吧?住店嗎?」一個中年婦女走過來與他搭訕。

沈科轉過頭,借著路燈的映照,看到這個婦女打扮地花枝招展,說話搔首弄姿,已然心生厭惡之感,本來有些猶豫,馬上回絕:「不住!」

「呵呵,這大晚上的,你難不成要上山嗎?這大雪天的,還是住我們店吧,有熱水,而且還有特殊服務喲?」

沈科越發噁心,不作理會,沿著山路向山上走去。

中年婦女十分不快,但還是好意告訴他:「這大雪天,等你爬到山上,都已經天亮了;不如明天搭車上山去!」

見到沈科依然沒有理會,她有些惱怒,恐嚇著他道:「我們這可是靈山,山上有很多孤魂野鬼的喲!」

沈科就當沒有聽到,頭也不回。

沈科遠遠看著山上的燈火,似乎很近,但是真正地走起來,卻是遙不可及。

他走了一個多小時,那燈火的距離非但沒有拉近,卻彷彿更遠了。

他開始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聽那個搭訕女人的話呢?也許在鎮子上歇一晚才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我為什麼要去蘭若寺呢?我為什麼要爬這座山呢?」

他不由得啞然一笑,自己來到這裡,完全是鬼使神差,彷彿是冥冥中有什麼線把他牽到了這裡來。

雪已然停了下來,踩在雪地上發出「嘎嘎」的聲音。忽然看到前面有兩束光柱晃動,分明是有一輛車沿著盤山公路行駛。

他快步地向著那個方向跑去,只是那兩道光柱晃動了幾下,便停在了那裡,彷彿知道他要來,專門等在那裡。

跑到盤山公路,來到那輛車附近之時,忽然聽到了「唔唔」的哭聲,這聲音在雪夜的野外,令人不寒而慄,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上山前那個中年婦女的詛咒。

「真的有鬼嗎?」

他小心地地靠近,這才發現在車子的旁邊,蹲著一個穿著紅色羽絨服的人,正抱著頭唔唔地哭著。

他的心下釋然,啞然失笑,這哪裡是個鬼?分明是個人呀!

「要……要我幫忙嗎?」他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這個人的身邊,開口問道。

他說話有些結巴,好像舌頭比正常人短了,尤其是在他著急和心慌的時候。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後來想想,這可能也是腦部手術之後的後遺症吧!

02

正因如此,他不願意與人多說話。

哭著的人嚇了一跳,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

在白雪和車燈的映照之下,沈科發現,這是一個身材曼妙的姑娘,雖然穿著羽絨服,但是卻並不顯一分得臃腫。

她的個子可以達到沈科的鼻子之下,沈科是一米八的個子,這個姑娘一米六七左右,在女孩子中間也算是高的。

她的面容嬌好,五官精緻,布局恰到好處。

她並沒有戴帽子,一頭烏黑的長髮飄散在肩頭,襯著臉分外得白凈,看不到有一絲的瑕疵。

淡眉下的一雙眼睛又黑又亮,彷彿是黑曜石一般閃著光,只是此時眼中含著淚光,臉上的淚痕未乾,讓沈科忽然想到了一個詞來:帶雨海棠!

只是,她戴著一個精緻的無框眼鏡,顯得文雅柔弱,又不失楚楚之態。

她的年紀很青,二十多歲,俏鼻紅唇,圍著圍巾,只是臉上滿是驚恐,或許也沒有想到這荒郊野外的大黑天里,竟然可以遇到一個人。

沈科不明白這麼一個大雪天里,又是這麼一個看似嬌小的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女子也在打量著沈科。

這也是一個看著很年青的男子,年紀應該在二十多歲,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彷彿是鬼魅一般,便是他的喘息聲也這麼得悄然,令人覺得他是一個突然出現的幽靈。

只是再看到了他的臉,女子的心下里便又有了幾許的鬆懈。

這的確是一張英俊無比的臉,濃眉大眼,鼻直口闊,微微尖削的下巴,顯得他應該是一個十分剛毅果絕的人。讓人一見,便不由自主地有一種信賴之感。

他的渾身都散發著一股令人一見便能夠感受得到的陽剛之氣,或許就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吧!

他戴著連衣帽,遮住了額頭以上的部分;背著一個雙肩包,雙手插在上衣的口袋裡。他的衣著看著有些單薄,也許是走了半天的路,他的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熱的!不過,卻不見他有半分因冷而畏縮的表情。

「要我幫忙嗎?」見到這個女子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沈科又問了一聲。

女子這才如夢方醒一般,用手背擦去了自己臉上的淚水,連連地點著頭:「我的車陷到雪地里了,出不來!」

沈科來到了車前,這是一輛白色的途觀,雖說是SUV,卻並非四驅,而是兩驅。

這輛車的右後輪出了盤山公路路面,陷入到了靠山一側鬆軟的泥地里。分明是這個女司機在轉彎的時候,過於靠近山側滑出了公路。

沈科在車後面推了推,車子竟然被他推動了。他找到了兩塊石頭墊到了車輪的底下,告訴著女司機:「你去開車,我……我在後面幫著推!」

女司機看著沈科略顯單薄的身體,有些不相信一樣地問道:「行嗎?」

「不試試,怎麼……怎麼知道?」

女司機上了車,使勁地踩著油門,沈科在車後,用力一推,「轟」的一聲猛響,這輛汽車真得從雪地里脫離,爬上了公路。女司機在路邊停好了車,連忙下來與沈科道謝。

沈科問道:「我……我能搭你車嗎?」

女司機稍微猶豫了一下,也許在揣測著沈科是好人還是壞人,不過,看到他這張俊氣逼人的臉,馬上點起了頭來。

沈科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上,女司機這才開動了車子,緩慢地沿著盤山公路向山上開去。

沈科很是奇怪,問道:「美女,這麼晚了,你……你怎麼還開車上山呢?」

「我是來奔喪的!」

原來,蘭若寺是一座尼姑庵,她的姨姥姥就在廟裡修行,今天接到主持打來的電話,說她的姨姥姥過世了。

她並非是京城的人,老家在南方,她在京城附近的槐城市工作,曾到蘭若寺來探望過姨姥姥兩次。

她是一聽到消息,便開著車趕過來的,因為下雪的原因,她的速度並不快。

「我叫丁彩儀,你叫什麼名字?」女司機問。

「沈科!」

「你又為什麼在這麼晚上山呢?」

沈科怔了怔,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爬山,想了一下,還是道:「你相信緣份嗎?」

「緣份?」丁彩儀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霞,忽然覺得這個同路者看似老實,實則有些油腔滑調。

沈科並沒有注意她臉上的變化,悠悠地道:「我……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好像冥冥天際里,有……有一根繩子牽著我過來的。」

「又是這種橋段!」丁彩儀心下里發出了一聲冷笑來:「你當我是三歲的毛孩子嗎?要不是你剛才幫了我的忙,我早就把你踹下車去了!」

但是,她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錶情,轉過頭正與沈科的目光相對,她忽然覺得沈科的相貌也不似初見時英俊了,看自己的樣子就是一個色眯眯的渣男。

「哦!」她隨口應著,不願意再跟他多說一句話。

當他們來到蘭若寺的時候,已然是午夜時分。

出來開門的是一位清矍老尼姑,她認得丁彩儀的,點點頭,又看了看沈科,沒有多問一句,領著他們穿過空曠的殿前院落,走到了西面一間禪房外。

禪房裡住的是主持圓智師太,她將兩個人讓進了屋子裡,還以為沈科是丁彩儀的男朋友。

丁彩儀想要解釋,又怕越描越黑,還是閉上了嘴。

圓智師太告訴著丁彩儀,因為沒有等到她的到來,所以她們便在傍晚前,將她的姨姥姥火化了,把骨灰裝進了瓷壇中,放進了後山的萬佛塔里。

沒有看到姨姥姥最後一面,丁彩儀很是傷心。

圓智師太起身取出了一個檀木盒子,交到了丁彩儀的手中,告訴著她:「這是圓覺師兄臨終前托貧尼交付與你的,說這是你姥姥家裡的祖傳之物,要你好生保管!」

丁彩儀打開了木盒,裡面放著一個像陀螺一樣圓錐形的東西,大小與秤砣一般,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所做,拿在手裡卻是沉甸甸的,比鉛塊還重。

當沈科看到此物時,眼睛馬上放出了光彩來。

「我能看看嗎?」他問。

丁彩儀點頭把這個東西交到了他的手裡。

沈科拿在手裡掂了掂,又仔細地看了一番,沒有說什麼,重新放回到了木盒子里。

「多謝主持了!」丁彩儀客氣地道。

圓智又取出了一個布包來,一層層地打開來,最后里面出現在的是三枚亮晶晶的圓珠子,最大的一個如指甲蓋般,最小的猶如黃豆。

「這是師兄火化後留下的東西,化為了三顆舍利子!」她說著,把其中最大的一顆拿出來,交到了丁彩儀的手中,道:「你拿去作個念想吧!這兩枚應該存放在寺內作佛寶!」

丁彩儀手捧著舍利子,合什起來,向著圓智師太道謝。

畢竟很晚了,兩個人沒有過多的打擾主持,在知客僧的帶領之下,往客房安歇。

丁彩儀和沈科被安排在兩間相鄰客房中,面積很小,也就堪堪得放下一張床,床上的被褥十分得簡單,堪堪保暖。

03

沈科躺在床上,腦子裡還想著這一天里的遭遇,白天他還是病人,這時,卻成為了京西郊區的一名遊客。

丁彩儀的面容不覺得又映入到他的腦海中,這個女孩子明顯對他有些不屑,將他當成了一個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

只是,他對丁彩儀的印象卻很不錯。

他的記憶里,除了醫院的女護士,這個女孩子是他第一個認識並知道名字的姑娘,或許是異性相吸的緣故,總令他有一種想要親近的願望,而且在不知不覺中,竟然還有了生理的反應。

記憶被抹去了,他想不起第二個能夠叫得出名字的女孩子。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極細的走路聲,那聲音細得如同是風吹著地上的雪在空中飛舞,但是沈科還是聽到了。

自從做完腦手術醒來後,雖然他的語言能力發生了退化,但是,目力、聽力、嗅覺都變得異常得靈敏,尤其是聽力,可以在白天里嘈雜的環境中,分辨出每一個人不同的腳步聲。

在寂靜的夜裡,這種聲音在他聽來,就好像是放大了數倍,異樣得清晰。

那人輕手輕腳,彷彿是一個賊,這令沈科提高了警惕。

腳步聲在他的門前稍作停留,便又轉向了丁彩儀的屋前。

沈科有些好奇,悄悄地起身,走到門口,側耳聽了聽,聽出來那個人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東西,撥開了隔壁插著的門,走了進去。

「真得是賊呀!」沈科馬上想到,如果是正常人,不應該有如此得舉動,如何也要先敲敲門。

他小心地打開了門,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門口。

門是虛掩著的,雖然是在黑夜裡,但是他的目力卻是格外得好,就算比不上貓的眼睛,卻也相差無幾。

透過微開的門縫,他看到丁彩儀也是和衣睡在床上,蓋著薄被,睡得極死。想來這一天的趕路,也令她累壞了。

狹小的屋子裡,一個瘦弱的身影正在翻找著什麼,他從丁彩儀的枕邊拿下了她的包,從裡面翻出了那個檀木盒子來,在手中掂了掂,顯得十分興奮的樣子,抱在了懷裡,轉身就要向屋外走。

沈科猛地推開了門,這個人一驚,便要奪路而逃,但是沈科身手極為迅捷,一把便薅住了他的衣領,竟然將他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樣提了起來,同時順手按開了門邊燈的開關,屋裡瞬間亮了起來。

冷風從門口灌入,丁彩儀突然驚醒,從床上坐起,看到門口處的兩個人,嚇得驚叫了起來。

燈光下,沈科這才發現,被自己抓住的賊竟然是蘭若寺的知客圓靜師傅。

丁彩儀的叫聲已然驚動了寺廟裡的其他人,有人通知了主持圓智師太,當老師太看到自己的師弟竟然潛入到客房偷盜之時,一張老臉氣得變成了紫茄子。

主持將不相關的人打發出去,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四人,她詢問著圓靜為什麼要偷盜。

圓靜期期艾艾,說她早就知道圓覺師姐有個傳家之寶,卻從未見過,出於好奇,所以才會想到偷偷拿來看一看。

憑著直覺,沈科完全可以相信圓靜是在說謊,但是,這是佛門之事,與自己關係不大,便默不作聲。

主持圓智師太請求丁彩儀的原諒,丁彩儀也是好說話之人,當即表示不會追究圓靜的責任。

圓智又請求丁彩儀不要將這件事講出去,怕影響到蘭若寺的聲譽,丁彩儀也一併得答應。

圓智又看向沈科,沈科只得跟著點了點頭。

「彩儀呀,你這個男朋友好厲害呀!看著就給人有一種安全感!」圓智奉承著對丁彩儀道:「祝你們兩個以後能夠百頭到老,和和美美!」

丁彩儀的臉紅了起來,也不便解釋,沈科連忙回應著:「多謝師太的吉言!」看向身邊的美女,丁彩儀卻把頭轉向了他處。

第二天一早,在圓智師太的帶領之下,沈科陪著丁彩儀來到寺後的萬佛塔祭祀了一番,兩個小時之後,他們再一次開著車踏上了下山的旅程。

「你要去哪裡?」丁彩儀問著沈科。

「我也不知道!」沈科如實地道。

「你在京城沒有工作嗎?」

「沒有!」

「你跑到京城來做什麼?」

「不知道!」

丁彩儀轉頭看了看這個英俊的小夥子,正與沈科的目光相對。沈科沖著他笑了笑,令她覺得這笑充滿了狡黠,不由得渾身發冷。

經過昨晚的事,她對沈科有了一絲好感。只是如今聽到他的回答,又有些疑惑了,這分明是浪蕩子準備泡妞的開場白。於是,又對他有了一絲成見。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沈科想了下,道:「好吧,我就實話實說吧!」

丁彩儀的心頭一緊:「難道他是個逃犯?這麼帥氣的傢伙,怎麼會是個犯罪份子呢?」

「我是從醫院裡逃出來的!」

丁彩儀一怔,開著玩笑道:「是醫院還是看守所?」

沈科馬上明白了她的思想,笑道:「我要是壞人,還……還能夠幫你嗎?」

話說完,他馬上又想到了孫醫生和李將軍的談話,從他們的談話中,他隱約知道自己一定是犯了什麼大錯,他們要將自己關起來的。

丁彩儀也覺得自己失口,連忙道:「你為什麼逃出醫院呢?」

沈科想,不能把自己犯錯要被關起來的事講出來,不然她一定會把自己當成壞人。

他的腦子轉得飛快,隨口道:「他們說……說我的腦子出了毛病,還……還做了手術,然後我……我就記不得以前所有的事情了!」

「你得了失憶症?」

「我想,應該是吧!」

「他們為你治病,你還要逃?」

「我……我不喜歡他們那麼給我治病,說我有……有精神病!」沈科如實地答著,越是著急,口齒就越不清晰。

「精神病?」丁彩儀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車子在雪地里打了一下滑,險些沒有又跑出公路。

她連忙集中精神,心頭砰砰地亂跳著。

沈科猜出她在想什麼,笑道:「你放心吧,我……我就是說話不利落,哪……哪有什麼精神病呀!」

「那他們還要把你關在醫院?」

「要是我告訴你,我……我是五百年後的人,你……你信嗎?」

「呵呵,你不會要跟我說,你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人吧?」

「嗯!就算是吧!」

「哈哈哈!」丁彩儀越發覺得這個同伴有意思起來,轉頭看他,發現他是一本正經,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但是,想想他的話,果然是只有精神病人才會說出來。

「要是我告訴你,我是外星人,你信嗎?」丁彩儀也鄭重其事地問。

「你真得是外星人?」沈科彷彿孩子,一臉得詫異。

「好了!好了!不跟你說笑了!」丁彩儀只覺得自己的精神無法集中,這雪地的山上,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翻到溝里去:「我還是好好的開車吧!」

「要不要我幫你開呢?」沈科問。

「你會開車?」

「會!」

「這種下雪的山路,你開得了嗎?」

「沒問題!我開得要比你好多了!」

聽到他如此自信,丁彩儀停下車來,與他互換了位置。

沈科果然沒有吹牛,他開車在這種下山的盤山路上,速度不算快,但非常得穩健,比丁彩儀強了許多。

看到沈科的車技還行,丁彩儀放下心來,不由得打著哈欠。

昨天在路上跑了一天,晚上遇賊,今天又起了大早,累得不行,好容易休息,便摘下眼鏡,靠在座位上打起瞌睡來。

「咱們要去哪?」

丁彩儀的眼皮一直在打著架,隨口道:「你跟著導航儀走就是了!」

「知道了!」沈科答著,一轉頭,卻見到丁彩儀睡著了。

他發出了一聲苦笑來:這個女人也太心寬了,對於陌生的男性,難道真得就這麼放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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