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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水上樂園玩衝浪,褲子都被衝掉了

克里斯托夫摔在陌生男人面前的那天,凌晨四點就起了床,夢裡面全是鹹味的夏威夷,自己像只野馬在巨浪里馳騁。

他感到有股衝動湧上大腦,趁著天還沒亮去水上樂園排了個早隊,企圖在這個白天學會征服海域。

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在老克的驕傲被衝浪池拍碎時,他第一次覺得男人的手如此溫暖,甚至有點不想放開。

在激浪面前,即使是板仔道上虎,也成不了浪中過江龍。

遊樂園的衝浪池,就像漂泊浪子的墓志銘,露著腹肌的男人和穿著比基尼的女人在這裡相繼倒下。

假浪裹挾著機械的冷漠,混雜著消毒水氣味的浪花在初級浪客臉上扇下耳光。

在衝浪池前排起長隊的男女,帶著不同的目的,他們在旁人摔倒的狼狽中相視一笑,這是屬於浪客的默契。

沒人能預知下一個被浪花打下的會不會是自己,但能有一次在浪尖躍起就算是初學者的幸運。

中年胖漢第61次站上衝浪板,他想起女友手機屏保上的馭水男孩,目光變得更加堅毅。

他嘗試在水花的衝擊里保持清醒,但眼前冒出的星光始終泛著和加州的棕櫚一樣的翠綠。

看了十遍《藍色激情》的安妮,也渴望著海邊的偶遇。

她帶著衝浪板從水池頂端落下,練習擁抱從未出現過的戀人,但還沒張開雙臂就被扔上了岸。

她笑出苦澀,田納西女孩從未看過大海,卻嘗到了海浪的無情。

在狹小的衝浪池,初級衝浪手一次次咽下帶著氣味的池水,就像用馬桶刷漱了個口。

回味著讓舌頭麻痹的複合口感,看著在浪上玩弄技巧的衝浪高手,他們只想去海邊。

劍客忠於流浪,而浪子就該追逐海洋。

真正的浪人眼裡都裝著遼闊的海域,衝浪池只是消遣的玩具,雖然不少高玩都是從模擬的水浪中走向大海。

但比起池裡的打鬧,進行一次赤手空拳的逐浪才是勇者的遊戲。

實際上,早在古老的波利尼西亞,當地人就抱起木板征服海浪。

公元5世紀,第一批踏上夏威夷群島的波利尼西亞人也將衝浪的傳統帶上了岸。

但當時這些木板只是捕魚人用來回家的道具。

而看到騎在浪尖上的波利尼西亞人,夏威夷土著就像目睹了一場聖光降臨的神跡,這種乘浪的活動被他們當做馴服海浪的儀式。

當第一個夏威夷人站上海浪後,他們再也沒有試圖用祭祀來祈求風調雨順。

「當你能駕馭自然的時候,你就會開始質疑自己最初的信仰。」

和夏威夷人一樣,駕馭自然是每個衝浪高手都追求的刺激。

他們拒絕出現在Santa Monica beach,真正的大神都在Malibu beach聚集。

拎著最趁手的衝浪板,他們在每一次起浪的間隙追著離自己最近的潰點。

如果有幸乘上一次reef break,身邊的人都會給出尊重。

在見過一對男女在衝浪板上耍起雜技後,我就扔掉了手上的板。

想起頭一天在衝浪池裡的練習,我就像剛學會走路就妄想百米衝刺的奶娃,稚嫩。

但最虎逼的一次是看到連狗都能乘浪上岸。

從此我都只敢穿著衝浪潮服,假裝自己是個圈內人,混在海邊的酒攤上蹭酒。

就像發現大溪地的詹姆斯庫克船長在航海日誌中寫道:「不得不說,被海浪急速推動滑行時,的確能感受到至高的樂趣。」

每個衝浪高手都沉迷於和海浪追逐的快感,即使不會衝浪也和我一樣賴在沙灘上。

也正是這種與大海對抗的刺激,讓衝浪從上世紀60年代開始,就成為年輕人的潮流。

海灘成為都市青年的避難所,他們穿著衝浪服流連海岸線,在日光浴和衝浪中享受無盡的夏日。

the beach boys的衝浪音樂響徹每個沙灘,能彈一首surfin』起碼能收穫10個姑娘的搭訕。

衝浪服開始成為美國西海岸的時尚標誌,穿衝浪褲的男人無情地收割著海邊大妞的目光。

那個時候西海岸說唱還只存在於街區的深巷,穿著格子衫和匡威的chola只在家門口練嘴皮。

甚至連滑板都是想在馬路上衝浪的浪人搞出來的。

在這種井噴式的衝浪文化影響上,去海邊成為每個夏天的口號。

在這個夏日,天貓活力營將帶你一起向水而生,下海去浪。

無論是小白還是高手都能在天貓一站購齊所有下海裝備,即使連衝浪板都不會拿,也能成為海灘上的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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