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問大臣，我和太子誰正確 大臣說：都好，然後瘋了一輩子

文/花開無田

「伴君如伴虎」，說的便是這君王與大臣之間的關係，若是遇到了明君，一如唐太宗李世民與魏徵一般。有君臣之誼，皇帝能夠摒棄前嫌，善於納諫，臣子則大抵能夠盡忠職守，獲得善終；但若是遇到了暴君則便沒有那麼簡單了，畢竟活著是最基本的生存需求。

而在朱元璋建立大明王朝之後，隨著年齡的增長，疑心病也更重了。動輒以謀反誅殺功勛之臣，單單胡惟庸案、藍玉案、李善長案便株連十多萬人。而群臣雖然怨聲載道，但為了保命少有人敢進言。

此時一個御史——袁凱卻站了出來，他諫言為了提高各個大臣署理公務的能力，防止大臣「不懂君臣李傑，有所觸犯（實則是希望能夠減少擅殺，但對於朱元璋而言於事無補）」的情況，開辦補習班「請於都督府延（請）通經閱古之士，令諸武臣赴都堂聽講，庶得保族全身之道。」雖然朱元璋採納了他的意見，但是多疑弒殺並沒有停止，朝堂之上也是風聲鶴唳。

好在，為了能夠讓太子朱標順利接班，朱元璋便讓太子「練習國事」。而太子朱標與朱元璋不同，乃是仁德寬大之人，主張寬刑。一日，在接到刑部上報的處決名單，全被太子朱標免死，而當袁凱拿著結果前去朱元璋處彙報之時。朱元璋卻問了一個堪比媳婦和媽掉水裡的問題，太子與我意見不一，你看我們那個正確？這個問題，袁凱又是如何回答的呢？「陛下法之正，東宮心之慈。 皇上您堅持法度，太子則是心善，都好都好。一個乃是萬歲爺，另一個是未來的萬歲爺，事實上如此回答，已然乃是萬全之策。

但是朱元璋聽後，你這個首鼠兩端的東西，來人，給我下獄，三天以後才放了他。袁凱自然是很冤枉，但是伴君如伴虎，他自然更是知道朱元璋的脾性。更甚者這老頭子皇帝每天看見他都要說一句「是持兩端者！」，如果自己再是正常人，再在朝堂之上怕不是要大禍臨頭了，如之奈何？

於是，袁凱瘋了。朱元璋心想，你老小子可以啊，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錦衣衛出動，一查確實是瘋了，這老小子披頭撒發，胡言亂語基本上沒跑。但是朱元璋還是不願意相信，想了一個損招，拿木錐子捶，如果是瘋了當不會喊痛，一如當年容嬤嬤扎小燕子一般，袁凱自然是不敢說痛，畢竟性命攸關。忍死就是不說痛，好不容易過了這一關，朱元璋一看如此，這朝堂之上自然不能有瘋子，便允准其回了老家。

但是他自然知曉多疑的朱元璋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便鐵索鎖項，自毀形骸，但一別經年，朱元璋又想出一個計策，便派人前去宣旨任命他為本郡的教授。這袁凱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然知道這老爺子的脾性。一看來人便「瞠目視使者，唱《月兒高》曲」 ，倘是如此，我們的朱皇帝還是不信，還繼續派遣特務跟蹤，而袁凱的反偵察能力更強，將炒麵和糖，做成「糞便」狀，放到籬笆邊上，然後去撿起來吃了，估計遠處看的大哥也會反胃。

如此一來，我們多疑的朱元璋皇帝才算徹底放棄。而我們的御史袁凱，則以影帝級別的表演，換回了「以壽終」的結局。

參考資料：《金台紀問》《明史》《明史·文苑·袁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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