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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為年輕人打造的VR博物館 探索你內心的想法和慾望

本文由騰訊數碼獨家發布

今天給大家介紹的這個「未來體驗博物館」,完全是基於我們內心深處的想法和願望,創造了一個屬於虛擬現實的世界。

如果你每天都覺得面對現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麼現在有了一種新的質量方法。

「未來體驗博物館」(Museum of Future Experiences)上周在紐約SoHo社區正式開放,並且將會持續到8月底。這是一種關於千禧一代最新的「博物館」,但它絕不只是一種只用來讓我們拍照留念然後分享到社交媒體和朋友圈這麼簡單。相反,所有參觀的遊客們都需要戴上一副虛擬現實Oculus眼鏡,準備讓自己的大腦迎接前所未有的衝擊。

這個博物館是由Bridgewater對沖基金的David Askaryan創辦,他今年32歲。他意識到之所以虛擬現實技術沒有能夠成為主流,不僅僅是因為技術上的原因,而且還是由於商業模式的問題。之前很多廠商都認為,虛擬現實技術需要讓每個用戶都能購買一台虛擬現實設備來使用,但其實這是不現實的。

David Askaryan表示:「大多數虛擬現實公司都依賴那些並不存在的消費基礎設施。而事實上,沒有人喜歡在家裡戴著VR眼鏡。而根據尼爾森控股旗下的數字遊戲和虛擬現實市場研究公司SuperData的數據顯示,2018年消費級虛擬現實軟體的投資幅度大幅下滑,從一年前的4.2億美元降至1.73億美元,降幅高達59%。」

而David Askaryan的解決方案是創造一種新型的博物館體驗,並且給它起了一個非常可愛的昵稱「MOO」。它可以在設定好的地點來使用虛擬現實技術,並且時間非常短。David Askaryan將其描述為一種通過精心策劃的大腦體驗,並且融合了沉浸式戲劇、心理學和虛擬現實技術,用於對個人和集體意識的親密探索。這個項目它由著名的技術加速器Y Combinator資助,參觀者需要提前購票,每小時價格50美元。

虛擬現實之聲播客的主持人肯特·拜(Kent Bye)看到了這種模式的潛力,他認為這種模式創造了個人可以駕馭和體驗虛擬現實的空間,而不是讓消費者自己掏腰包購買售價動輒數百美元的VR眼鏡。他說:「越來越多的人想獲得沉浸式的娛樂體驗,而我認為未來將開始看到更多的人去體驗自己的身體投入到這些虛擬現實體驗中。」

尤其是針對千禧一代。根據Harris集團的一項研究發現,在千禧一代人中,有72%比例的人更願意把錢花在精神體驗上,而不是物質上。來自桑福德大學的虛擬人類互動實驗室創始董事、MoFE的顧問傑里米·貝倫森(Jeremy Bailenson)表示,虛擬現實可以成為一種工具,幫助人們思考自己,以及如何與他人相處的方式。

MoFE並不是第一個基於位置的VR體驗服務。在翠貝卡電影節曾出現過一個虛擬的拱廊和一個360度的環形劇院。另外在費城的富蘭克林學院,遊客可以使用VR頭戴設備潛入海洋或飛越太陽系。

而紐約的娛樂平台VR World則允許用戶在視頻遊戲、飛行模擬或電影中使用Oculus或HTC Viv虛擬現實耳機,價格是兩小時44美元。VR World首席執行官利奧·齊默爾(Leo Tsimmer)表示:「我認為VR是人類目前已知最具影響力的媒介和技術。我們不是在研究營銷技術或設備本身,我們的業務是追求娛樂,為朋友創造快樂時光。」

體驗零售工作室Whereabout的創始人加布里埃拉·貝特(Gabriela Baiter)對此觀點表示贊同。「我認為這是人們渴望人際關係的結果。」她在談到基於位置的虛擬現實發展趨勢時表示。「我們開始變得更有興趣走出去,與他人更多的互動。」

我以前從未嘗試過虛擬現實技術,而我在電子遊戲領域的唯一經驗也僅限於在《馬里奧賽車》中躲避香蕉皮而已。David Askaryan表示,這項技術關鍵在於「它能夠向一群從來沒有接觸過VR的全新客戶開放。」因此,在一個酷熱的周五下午,我和另外五個人來到SoHo,一起探索屬於我們的個人和集體意識。在SoHo里,像Instagram的照片和Snapchat的濾鏡價值,並不亞於現實生活中任何真實存在的東西。

而這種體驗彼此之間可以分成大約4個15分鐘的段落。一旦進入閣樓空間里,我們就被告知了三次,這曾是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工作室的成果。在接待人員詢問之後,一切聽起來有些讓人害怕,如果我們已經準備好接受這種改變思維的體驗,迎接我們的就是來自博物館的演員們,他們身著全白色的實驗室技術員服裝,外面套著一件透明的塑料長袍,看上去像一個西裝防塵袋。這是瘋狂的科學家與未來的時間旅行者的結合,他們向後梳的頭髮讓自己的形象更加鮮明。同時他們警告我,如果自己的情緒壓倒了我們,就需要休息一下,並且就告知他們。

博物館的演員們把我們帶到了樓下的一個房間,我們大家背對著坐成一圈,手裡拿著一張紙和一支鉛筆。我們被要求回答一系列共21個問題,像小學拼寫測試一樣記錄我們每個人的答案。調查一開始很簡單:從1到10,我們究竟有多焦慮?(我今天早些時候是4分,現在是10分焦慮)。然後工作人員迅速將我們帶入到更不確定的領域:我們是否定期與已經去世的家庭成員呢喃?又對否有過靈魂出竅的經歷?是否擔心人工智慧會毀滅這個世界?

我們提交了這些問題的「處方」,並在隔壁房間里為我們的個性化VR沉浸設置了單獨的場景。然後我們被分隔在不同的隔間里坐著,戴上佐羅風格的黑色面罩,然後技術人員幫我們把笨重的VR頭盔戴在頭上。

根據之前問卷的答案,我們看到的圖片應該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從我自己來說,我一定是做錯了什麼,因為在我的屏幕上顯示了一個可怕的女性機器人形象,她慢慢的從下水道系統中走出來,嘴裡重複著「你還記得小時候被人監視的感覺嗎?」

我從來沒有做過LSD,但我想這應該是一個非常沒有創造力的人腦海中的效果。10分鐘後,技術人員走進來,告訴我們花點時間讓任何深刻的想法深入到內心。我絞盡腦汁回憶起我童年的卧室里,是否有陌生人透過窗戶窺視我的情景發生。

我希望很快能換成另一種沉浸式體驗,但技術人員隨後把我們帶到相鄰的房間,讓我和一名專業的治療師一起解決這個新發現的創傷。過道里鋪著白色的紗布,掛在一個小舞台上,舞台上有六把橙色的躺椅,看起來就像是這個世界最恐怖的牙科診所里的場景。

這一次,他們在我的胸前綁好了一個感測器,可以與我們的虛擬現實體驗同步振動。在這一環節中,我們六個人都體驗來到了同樣的虛擬現實環境,那在一個無法辨認具體信息的城市景觀中行走,在遠處閃耀著橙色的火焰。大火慢慢地變大,直到它吞噬了天空,形成了一股具有與毀滅性規模的龍捲風。

技術人員告訴我們,這些圖像是來自於內部思想的融合,而我當場決定再也不要見到這些人,太可怕了。

為了從這種沉浸感中減壓,我們回到樓上一個有軟墊的休息區。房間的一角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面只有一個抽屜和一個大拇指朝上的金色雕塑,周圍環繞著透明的塑料窗帘面板,天花板上的燈照亮了整個房間。

我們每個人都會在桌子的抽屜里收到一張「遺物」,那是一張明信片,上面有我們旅行的照片。我的照片上有許多色彩斑斕的鳥,看起來比我感覺的要平靜得多。

在一個圓圈裡,我們的小組討論了這種沉浸感,並比較了我們看到的混雜著茫然和困惑的圖像。顯然,我是唯一一個看到機器人的人,它告訴我以前從未被承認的童年恐懼,其他人要麼在草地上放鬆,要麼在白色蓬鬆的雲層中飛翔。

整個體驗從開始到結束大約需要一個小時,但是我們使用VR耳機的時間加起來只有20分鐘。雖然我希望有更多的時間,但整體的體驗並不算太好。

David Askaryan的商業模式總體來說是有潛力的,尤其是對於那些從來沒有想過要花400美元買一副虛擬現實眼鏡的人來說。但是,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高興的重新回到走進紐約30多度的高溫現實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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