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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襲!她要成為鳳天宗的門主,要成為整個天月大陸最有權勢的女人!

「你願意娶我嗎?」蘇瑾月期待的看著戰亦寒,心中微微有些緊張。

戰亦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蘇瑾月。她說什麼?她要他娶她?

見戰亦寒遲遲沒有反應,蘇瑾月有些失落。

就在她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手。

「現在就去!」這一天他盼了很久了。

「可是現在是晚上。」蘇瑾月無語的看著拉著她的戰亦寒。

1

蘇瑾月抬頭看向天空,天空蔚藍,白雲似一團團棉花,慢慢的在天空中浮動,苦澀的一笑,這是她這一生最後一次欣賞這樣的景色了,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在一個月前她還是坐擁百億資產,世界五百強企業之一,春林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而這一刻,她卻是等待著行刑的死刑犯。

將她害到如今這地步的,就是與她談了七年戀愛,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男友,以及和她一起長大,與她一樣被師父收養的妹妹。

蘇瑾月收回目光,看向不遠處正舉著槍對準著她的三名法警。不管恨也好,不甘也好,從這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畫上了句點。

「準備!」

「射擊!」

「砰!砰!砰!」三道槍聲同時響起。

鮮紅的血液從額頭上的血洞中噴涌而出,蘇瑾月甚至可以聽到血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瑾月!」一道撕心裂肺的嘶吼聲傳來。

蘇瑾月抬眼望去,只見一道模糊的影子正遠遠的向著她跑來,待到看清楚來人,她唇邊勾起一抹歉意的笑容。這個一直被她當做哥哥的男人,為她付出了很多,每一次她遇到困難危險的時候,他總會第一時間出現幫她解決。

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蘇瑾月緩緩地閉上眼睛,混合著鮮血的眼淚慢慢的從她的眼角滑落。亦寒對不起!如果還有來世,我一定嫁給你…

「瑾月!」戰亦寒臉色猙獰,如瘋了一般的推開兩名阻攔他的法警,沖向倒在血泊中的蘇瑾月。他剛剛從門派回來,就聽到了她被判執行死刑的消息。他連忙就趕來了刑場,想要將她先救下來,可是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戰亦寒緊緊的抱著蘇瑾月,淚控制不住的滴落下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是他沒用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他真的該死!

他默默地愛了她十年,即使知道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他依然無法放下對她的愛。他一次次的勸自己放下,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去關心她,想要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得知她即將要嫁給那個男人後,他的心真的很痛,但是只要她能夠幸福,他一定會祝福她的。只是他無法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所以他一直待在門派修鍊沒有回來過。本以為他這次回來,她已經和那個男人完成了婚禮,卻沒想到再見她時竟是永別。

如果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就算她不愛他,他也會牢牢的將她綁在他的身邊,就算她會因此恨他,只要她能活著就好。

兩名法警走上前,想要拉開抱著蘇瑾月的戰亦寒,只是他們的力氣哪裡比得上戰亦寒。

「你放開她吧,她已經死了。」他們都聽說過戰亦寒的威名,原以為像他這樣的男人是不會流淚的,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鐵漢柔情。

「滾開!」戰亦寒通紅的雙眼冷冽的掃向兩名法警。

兩名法警嚇得倒退了兩步。戰亦寒是一名古武修鍊者,他的氣勢哪裡是他們兩個小小的法警能夠抵擋住的。

「瑾月,我帶你回家。」戰亦寒目光溫柔,低下頭在蘇瑾月蒼白的唇上親了一下,抱起她向著遠處走去。他要帶著她回他們的家鄉,將她葬在那裡。他會為她報仇,然後守著她,直到老,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蘇瑾月感覺到有陽光射在自己的眼睛上,緩緩地張開眼睛,打量了四周一眼,疑惑的眨了眨眼。這裡怎麼這麼熟悉?好像是師父的診所。

雙手撐起身體,想要坐起來看清楚,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她的小腿上傳來,「嘶!」蘇瑾月痛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竟然有痛覺。我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有痛覺呢?

「醒了。」隨著一陣腳步聲,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蘇瑾月一愣,連忙轉頭望去,看清楚面前的人時,她驚訝的張大了眼睛,「師…師父!」師父不是在十年前就過世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徐天生走到蘇瑾月面前,將手中的一碗中藥遞給她,「把這碗葯喝了,你這次傷的不輕,以後去採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一些,山崖邊的藥草盡量不要去采。」

「哦!」蘇瑾月獃獃的接過葯碗。這情景好熟悉,好像是十二年前她去山上採藥,不小心掉下山崖的時候。難道?不會吧!

「師父,現在是几几年?」蘇瑾月看向徐天生,眼中有著一絲激動和期待之色。如果真的回到了過去,那她不是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了嗎?

徐天生上下打量著蘇瑾月,伸出手道:「你先把葯給我,我給你把一下脈。」這個丫頭不會摔到腦袋了吧?

「我沒事,就是睡糊塗了。」蘇瑾月舉起手中的葯碗喝了一口,苦的她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已經好久沒有喝過中藥了,這味道真是苦的讓人受不了。

「真的沒事?」徐天生有些不相信。這丫頭喝葯從來都是一口吞的,這磨磨蹭蹭的樣子還真不像她。

「要是有事,我還能認出您啊?」蘇瑾月俏皮的對著徐天生眨了下眼。她是師父養大的,師父對於她來說,跟父親沒有什麼區別。

深吸了一口氣,將剩餘的中藥一口喝了下去。好苦啊!

「給你。」徐天生笑著從口袋中拿出一顆糖,遞給蘇瑾月。

「師父,您怎麼會有糖?」蘇瑾月將碗放在床邊的柜子上,接過糖,剝去糖紙放進口中,苦味很快就被糖的甜味給取代了。如果真的是回到了過去,那現在應該是八五年的九月,可是這真的可能嗎?她真的能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村東的二狗子娶媳婦,這糖是他們家的,我這裡還有兩顆都給你。」徐天生伸手將口袋裡的糖都掏出來遞給蘇瑾月。

「您自己吃吧。」蘇瑾月搖頭道。她不是很喜歡吃甜食,每次和宋伊人去外面吃飯,她從來不點甜食。

想到宋伊人,蘇瑾月心中無法控制的湧起了一股恨意,雙手忍不住握緊,「師父,伊人呢?」宋伊人和她一樣,都是被師父撿回來收養的。她們一起長大,一起跟著師父學醫,和真正的親姐妹沒什麼區別。然而就是宋伊人聯合了外人,將她推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她和那個男人裡應外合,將她公司的資產暗中轉移走不算,還買通了公司一名負責藥劑的工程師,在新一批的疫苗中少加入了一劑藥物成分。那些疫苗可都是用於嬰兒的,他們是何其的喪心病狂。

「她出診了,估計也快回來了。」徐天生看了下時間道。對於自己收養的這兩個小女娃,他也一直都是視如己出的。

蘇瑾月壓下心中的恨意,慢慢的躺下,「師父,我有些困。」她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自己回到了八五年,如果現在是九月的話,那還有兩個月不到,戰亦寒便會回鄉來探親。

想到戰亦寒,蘇瑾月心中一片柔軟。這一世,她一定不會再辜負亦寒了。在臨死前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了自己的心,原來她對亦寒並不是無意的。只是前世的她太傻,聽信了宋伊人的話,以為戰亦寒喜歡的是宋伊人,對自己只是愛屋及烏。所以她才會刻意保持和戰亦寒的距離,才會認識莫非恆。

徐天生點了一下頭,拿起床頭柜上的碗走了出去。

目送著徐天生走出房間,蘇瑾月蒙上被子開心的大笑了起來。能重來一次的感覺真好,這一世她絕對不會再犯前世的錯誤,至於欠她害她的人,她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瑾月。」

蘇瑾月停住笑,掀開被子看向站在床邊的宋伊人,眼中閃過了一絲冷冽的寒光。她永遠都忘不了,在她執行死刑前的那一天,宋伊人去監獄看她時跟她說過的話。

「瑾月,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走到今天嗎?是因為我,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暗中操作的。」宋伊人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瑾月。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蘇瑾月咬著牙,狠狠的看著宋伊人。她真的不明白,宋伊人為什麼要置她於死地,她們一起長大,關係親如姐妹,她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因為你擋了我的路。」宋伊人抬起右手,冷笑著晃了晃手腕上的玉鐲,「這隻玉鐲你不陌生吧?」

「把它還給我!」蘇瑾月激動地站起身,沖向宋伊人。這隻玉鐲是她被丟棄時放在她的襁褓里的,是她找回她父母的唯一線索。

在她剛剛創業時,曾被兩名男子綁架,這隻玉鐲也被他們搶走了。後來警方找到了那兩名綁架她的男子,只是兩人早已經成為了死人,玉鐲也從此失去了蹤跡。想不到玉鐲竟然在宋伊人的手上,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她可真狠!

宋伊人冷笑著看著沖向自己的蘇瑾月,眼中射出一道金芒。

蘇瑾月被金芒射中,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無法動彈,「你做了什麼?!」為什麼她突然就動不了了。

「蘇瑾月,你輸了,輸的徹底,你所有的一切現在都屬於我,包括你的家族。乖乖等死吧,哈哈哈…」宋伊人大笑著走出了牢房。

蘇瑾月目送著宋伊人的背影消失在遠處。此時她已經明白宋伊人要置她於死地的原因了,原來宋伊人知道了她的身世,想要替代她。

2

想著前世的種種,蘇瑾月的眼神越來越冷。

見蘇瑾月只是看著自己不說話,宋伊人有些詫異,「瑾月,你怎麼了?」今天的瑾月有些怪怪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特別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看仇人一般,冷的讓她心頭髮寒。

蘇瑾月淡淡一笑,「沒事,就是傷口有些痛。」宋伊人欠她的,她以後會加倍從宋伊人身上討回來的。

「我去給你拿一顆止痛藥吧。」宋伊人說著就向著外面走去。

「不用了,我睡會兒就好。」蘇瑾月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宋伊人。她現在真的不想看到宋伊人,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殺了她。

宋伊人皺了皺眉,「你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聽到腳步聲遠去,蘇瑾月睜開眼睛,抬起左手,看向手腕上的玉鐲。手鐲是十二歲時師父交給她的,當時師父告訴她,這隻手鐲是撿到她的時候,在她的襁褓中發現的,她或許可以通過這隻玉鐲找到自己的家人。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將這隻手鐲戴在手上,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找自己的家人。他們當初既然丟棄了她,就說明他們不想要她,她又何必去找他們。

不過從前世宋伊人千方百計奪走她的玉鐲,迫切的想要置她於死地看來,她的家族應該很強大。只是宋伊人是如何得知她的家族,還有宋伊人眼中射出的那道金芒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瑾月轉動著手腕上的手鐲。現在她改變主意了,她要找到自己的家族,讓它成為自己有力的靠山。

不知不覺間蘇瑾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黑了。

聽到細碎的腳步聲,蘇瑾月抬眼望去,看到宋伊人正端著飯菜走進來。

宋伊人淺淺一笑,走上前將飯菜放在床邊的柜子上,「今天有你最喜歡吃的紅燒鯽魚,阿慶叔知道你受傷了特意送過來的。」雖然想不明白之前瑾月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自己,但是她們是一起長大的,關係比一般的親姐妹還要親。或許是瑾月摔傷了腿心情不好吧!

「嗯!」蘇瑾月淡淡的點了下頭,雙手撐著床慢慢的挪動自己的身體。這次腿上受的傷不輕,只要輕輕一動就會扯到傷口。

宋伊人伸出手,「我扶你吧。」

「不用。」蘇瑾月淡聲拒絕。她真的無法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宋伊人收回手,微皺著眉看著蘇瑾月,「我是不是哪裡惹你生氣了?」她感覺她和瑾月之間似乎多了一層隔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蘇瑾月拿起桌上的飯吃了起來。

「那你怎麼對我不理不睬的?」宋伊人在床邊坐了下來,目光注視著蘇瑾月,等待著她的回答。

蘇瑾月似沒有聽到,自顧自的吃著飯。

宋伊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診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戰嬸子,她說戰大哥馬上就要回來了。」想到戰亦寒挺拔俊朗的身影,她的心不由的加快跳了起來。從小她就喜歡戰亦寒,他和別的孩子不同,待在他的身旁會給她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嗯?」蘇瑾月詫異的看向宋伊人。亦寒不是一個半月後才會回來嗎?難道她重生了,其它事也跟著改變了?

「戰嬸子昨天收到了戰大哥的信,信上說這兩天就回來了。」宋伊人期待的笑道。戰大哥已經去外面三年多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改變?

蘇瑾月點了下頭,嘴角微揚起一抹笑意。能早一些見到亦寒也好,這一世她不會再像上輩子那麼傻了,明明感覺到了他對她的好感,她卻故意視而不見,去喜歡那個戴著偽善面具的莫非恆。

「瑾月,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和戰大哥一起去田裡抓泥鰍的事嗎?那次真的好狼狽啊,泥鰍沒有抓到幾條,弄得全身都是泥,差一點就被師父給揍了。」宋伊人掩嘴輕笑。

蘇瑾月將手中的碗筷放在柜子上,挪動著身體慢慢的躺下去,「我累了。」宋伊人在她的面前提起戰亦寒時,總是一副嬌羞的模樣,讓她誤以為她和戰亦寒是那種關係,所以她才會和戰亦寒保持距離。

「那你休息吧,等一下我幫你把葯拿進來。」宋伊人站起身,收拾好碗筷冷著臉走了出去。她又沒有欠她什麼,她憑什麼對她這種態度,不想和她說話,她還不稀罕呢,哼!

蘇瑾月收回視線,彎腰打開床邊的柜子,從裡面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發生了前世的那些事後,要再和宋伊人有說有笑她做不到。她已經打算好了,等腿上的傷好了就離開上新村,復讀一年高中後報考大學。

前世她高考落榜後,就沒有再上學,一直都陪在師父的身邊,直到師父去世,她才離開上新村去外面打拚。但是這一世,她不想再重複前世的過往了。

在前世她的公司步上正軌後,她為了提高自己專門請了老師教她,以她現在的能力想要報考大學並不是難事,只是現在她沒有關係,只能按照程序先復讀。

徐天生端著葯走了進來,「你和伊人鬧彆扭了?」他看到伊人的心情不好就問了緣由。

蘇瑾月放下書,伸手接過徐天生手中的葯碗,「沒有,只是有些累不想說話。」

「那你喝了葯早點睡,晚上就不要再看書了對眼睛不好。」徐天生道。他早已將瑾月和伊人看做自己的孩子,他希望她們能夠像親姐妹一樣相親相愛,以後能互幫互助。

「嗯!」蘇瑾月仰起頭將碗里的葯一飲而盡。好苦啊!

看到蘇瑾月苦的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徐天生笑著拿出一顆糖遞給她。

「師父,您留著自己吃吧,我過一會兒就不苦了。」蘇瑾月搖頭道。現在雖然是八五年,但是糖還是屬於稀罕物。

「師父又不是小孩子吃什麼糖呀。」徐天生笑著將糖塞進蘇瑾月的手中,拿過空碗。

「我也不是小孩子呀。」蘇瑾月俏皮的對著徐天生吐了吐舌頭。這一世她絕對不會讓師父像前世那般早早的就過世。

「你呀!」徐天生寵溺的笑了起來。養大她們雖然很辛苦,不過他卻甘之如飴,這些年要不是她們陪伴,他也不會過的這麼開心。

3

天邊漸漸露出魚肚白的顏色,一縷金色的陽光突破雲層射了出來,讓暗沉的大地瞬間明亮了起來。

「喔喔喔~」村子裡公雞的啼鳴聲接連不斷的響起,一下子就打破了黎明的寂靜。

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聲音動聽悅耳。

房中,正沉睡中的蘇瑾月眉頭突然皺了起來,睫毛不停的顫動,「不…不要…亦寒…」下一刻,她的眼睛猛地睜開。

待到看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蘇瑾月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剛剛她做了一個夢,夢中戰亦寒渾身是血,與一群黑衣人廝殺在一起,一把三棱軍刺從他的背後穿過,鮮血噴涌,他只是微皺了一下眉,繼續浴血奮戰著。

當他將所有黑衣人解決的時候,他也早已是強弩之末了,「瑾月,我替你報仇了…」戰亦寒環視著滿地的屍體,布滿了血跡的臉上露出一抹解脫的神情。瑾月,你等我回去,以後我會天天陪著你的。

這時,地上的屍體中一名黑衣人身體動了動,他慢慢的抬起頭看向戰亦寒,陰冷的雙眼閃動著陰鷙的寒光,艱難的拿出一把槍對準了戰亦寒。

「砰!」黑衣人用力扣下扳機,子彈快速的向著戰亦寒射了過去…

想到夢中的情景,蘇瑾月依然有些心有餘悸,抬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還好是做夢。」經過這兩天的修養,她腿上的傷已經沒有那麼痛了,只是還無法下床。

「徐醫生!徐醫生!你快幫我家二娃看看,他都燒了一夜了。」外面傳來了一道焦急的聲音。

「我師父出去採藥了,劉大嫂,你把孩子抱過來我看看。」宋伊人打開桌上的藥箱,從裡面取出一隻手掌大小的鋁盒子。

劉大嫂連忙抱著孩子走上前,在宋伊人對面的方凳上坐了下來。

宋伊人打開鋁盒子,從裡面拿出溫度計交給劉大嫂,「把溫度計放在他的舌頭下。」

劉大嫂接過溫度計哄著二娃張開嘴,然後溫度計放進他的口中,「宋醫生,徐醫生什麼時候回來?」相對來說,她還是比較相信徐天生。宋伊人雖然跟徐醫生也學了好幾年醫術了,只是她畢竟年紀輕沒什麼經驗,而且大多數時間她都在上學。

「我也不清楚,師父出去採藥從來都沒有特定時間的。」宋伊人道。

劉大嫂點了點頭,「瑾月那丫頭傷好些了嗎?」上新村就只有那麼大,蘇瑾月受傷的事她自然知曉。

「已經好多了,只是還不能下床。劉大嫂,我聽說戰大哥今天要回來了。」宋伊人問道。劉大嫂家就在戰家的隔壁,戰家的事她自然最清楚。

「不回來了,聽說臨時有事。」劉大嫂道。昨天晚上戰大嬸接到了電報,電報上說戰亦寒臨時有事這次回不來了。

宋伊人失望的點了點頭,看向劉大嫂懷裡的二娃,「差不多了,你把溫度計拿出來吧。」聽到戰大哥要回來的消息,她滿心歡喜的期待著,沒想到卻是一場空。

劉大嫂拿出二娃口中的溫度計遞給宋伊人,宋伊人接過溫度計甩了甩,看了一下上面的度數,「38度3,燒的挺高的,得打針了。」

「好。」劉大嫂連忙應道。她也不懂什麼,只要孩子能好都可以。

宋伊人拿出藥劑開始配藥,「你把孩子翻過來,讓他趴在你的腿上,把他的屁股露出來。」師父一般都會建議吃藥治癒,不過她更喜歡快捷的方法。

「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聽到要打針二娃大聲的哭鬧了起來,怎麼也不肯配合。

「二娃乖,打針一點都不痛的,等打完針媽給你買糖吃。」劉大嫂只能無奈的哄著二娃。家裡還有農活要做,孩子的燒不退,她怎麼有心思去地里。

聽到有糖吃,二娃安靜了下來,帶著眼淚的大眼睛看著宋伊人手中的針筒,眼中滿是害怕之色。他不想打針,可是他想吃糖,最好給他買大白兔奶糖。想到奶糖的味道,他的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來。

宋伊人拿著針,用消毒棉花擦拭了一下二娃的小屁股。

正要落針,蘇瑾月的聲音響了起來,「等一下!」

宋伊人和劉大嫂同時望去,只見蘇瑾月單腳著地,吃力的靠在門框上。

「怎麼了?」宋伊人問道。她不明白蘇瑾月為什麼要阻止她。

「你還沒有皮試,怎麼可以這樣就下針,萬一孩子對青黴素過敏怎麼辦?」蘇瑾月冷著臉道。前世二娃注射了青黴素後就起了過敏反應,雖然後來及時救了回來,不過因為這件事,劉大嫂一家經常來診所鬧,還是師父賠了錢才解決的。宋伊人有沒有事她不在乎,但是這件事關係到師父的聲譽,她必須阻止。

「我忘了。」宋伊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蘇瑾月是吃錯藥了嗎?她這麼說不是在拆她的台嘛。是有人會青黴素過敏,不過那幾率小之又小,她可從來沒有遇到過,再說哪會這麼巧。

蘇瑾月懶得理會宋伊人,看向劉大嫂道:「劉大嫂,孩子不用打針。你回去切一小塊生薑搗成糊狀,敷在孩子手腕處的高骨上,這個位置。」指了指自己手腕處的高骨,繼續道:「用紗布裹住後貼上膠布固定,一般40分鐘左右就可以退燒了。」

「這個方法真的可以?」劉大嫂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二娃燒的可不輕,萬一這個方法不行出了事該怎麼辦?再說她還急著下地幹活呢。

「放心吧。」蘇瑾月自信道。

劉大嫂猶豫了一會兒,一咬牙道:「那我就信你一回。」她拉好二娃的褲子,抱起二娃向著外面走去。如果那個方法真的能行,也省了她的錢。

「蘇瑾月,你對我有意見就直說,這樣拆我的台你讓別人怎麼看我。」等到劉大嫂走遠,宋伊人惱怒的開口道。

「我只是盡醫生的職責。」蘇瑾月淡聲說完,轉過身,靠著一隻腳向著房裡走去。若不是這件事會連累到師父,宋伊人就算治死人,她也不會開口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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