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埔寨洞里薩湖水上浮村,無國籍難民的旅遊勝地
洞里薩湖是東南亞最大的淡水湖泊,距離柬埔寨暹粒市區大概30多公里,這裡住著無國籍的難民,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洞里薩湖上,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也許他們並不喜歡被外界打擾,但這裡早已經成了熱門的旅遊地,是來柬埔寨旅遊必到的地方。如果說世界文化遺產吳哥窟是柬埔寨的文明象徵,那麼作為洞里薩湖便是柬埔寨的母親湖了,洞里薩湖位於柬埔寨的中心地帶,距吳哥窟20公里處,它由西北到東南,貫穿柬埔寨全國。
洞里薩湖寬闊的水面上漂浮著形態各異的木質房屋,類似中國土家族的吊腳樓,幾根木柱在水中支撐著整間的房屋,這就是這裡生活的柬埔寨人的日常居所,這些房屋看起來漂浮在水面上,這也是叫做水上浮村的緣故。
洞里薩湖寬闊的水面上漂浮著形態各異的木質房屋,類似中國土家族的吊腳樓,幾根木柱在水中支撐著整間的房屋,這就是這裡生活的柬埔寨人的日常居所,這些房屋看起來漂浮在水面上,這也是叫做水上浮村的緣故。
村寨的房舍都很簡陋,椰樹葉搭建的房子十分輕便,四個人抬著就能走,隨著雨季和旱季的交替,一年他們要遷移5次至6次。
水上浮村的房屋內設施清晰可見,用簡陋一詞形容一點都不為過,有的在簡易的床上睡著,這裡沒有隱私,孩子有的連衣服都不穿,赤裸著身子在屋子裡打鬧玩耍。
水上浮村居住的大都是越南難民,最初,他們為了躲避戰爭而逃難至此。戰爭結束後,越南和柬埔寨兩國政府都不承認他們,越南不再接受他們,而柬埔寨也不管,限定他們只能在湖裡生活,不能隨便上岸。丟掉了國籍加之這裡本來也不富裕,他們只能在洞里薩湖維持著人類生活最低的水平。他們是沒有身份的人,沒有身份證,沒有國籍。
他們沒有國籍,長期住在湖裡,以捕魚為生,在水上經營生意,出行以船隻代步,因此也就形成了柬埔寨洞里湖薩獨特的景觀——水上人家。
柬埔寨每年產魚量的一大半都來自洞里薩湖,由於漁業資源豐富,村裡人世代以漁業為生,普遍能安居樂業。村裡的老人和女人劃著小船在凌晨四時起就開始起床打魚,每次能收穫少則幾十公斤、多則上百公斤的小魚。這些魚,大多會售往200公里外的柬泰邊境,換來10至50美元。這樣的日收入,在當地並不算少。
近年來,由於旅遊業的發展,這群沒有國籍的水上人家吸引眾多遊客的目光。與旅遊業發展帶來的好處相比,更讓人擔心的是柴油和塑料垃圾的污染威脅當地村民的身體健康。
這裡的每戶家庭會生5個至7個小孩,構成了洞里薩湖上獨特又生動的人文景觀,也吸引了大量遊客。圖為洞里湖薩湖上浮村的孩子在船上自由地嬉戲、洗澡。
據說這裡從沒發生過任何事故,因為水面永遠是平靜的。
在這裡隨處可見有人在搭起的簡易吊床上小憩。當地政府鼓勵多生孩子,村裡每個家庭少則四五個孩子,多則七八個孩子。
柬埔寨洞里薩湖地區的空邦魯中學是一所懸在水面上的學校,學生們都來自學校旁的漁家村落。自2006年起,旅遊業在當地的發展給村莊帶來了可觀的經濟收入,但是遊船造成的柴油污染也改變了洞里薩湖的生態環境,如今當地漁業的日捕撈量已下降6成。
在空邦魯中學,有百分之二十的學生會因為家庭的貧窮而輟學,他們大多會加入家庭漁業,維持漁村的傳統,而堅持學習的孩子中,每年約有15人考上大學,他們將有機會上岸追尋自己的夢想。
由於家裡經濟困難,不是每一個孩子都能順利完成學業。在空邦魯中學,被柬埔寨教育部門分配到這裡的老師介紹,學校從7年級到12年級,共有兩三百名學生。
不同的是這裡的中學有很高的輟學率,每個家庭一般會選擇一二個孩子上中學,如果孩子考試成績不好,父母就會讓他從九年級退學。百分之二十的學生會在九年級輟學,進入當地的旅遊業、漁業以及暹粒市的服務業,幫家裡掙錢。
伴隨著手拉式下課鈴聲響起,一群穿著整齊校服的學生從教室里跑出來,熟練地解開拴在木樁上的小船,這些小船是他們回家的交通工具,學生稚嫩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一到放學時間,三三兩兩的學生相約著,撐起停放在學校旁的小船慢慢悠悠地朝村子駛去。路過某一處高腳樓前,小船會停下來,到家的學生跳下船,爬上窄小、輕微搖晃的樓梯。
村子後邊的樹林里有當地人的水上墓地,上面還刻有碑文。自2006年大量迎來遊客以來,村民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村裡現在通了電,有了電視,買了更多的船,能上學、最終走出村子的孩子也越來越多。
洞里薩湖的傍晚夜色美如畫卷,金黃色的太陽悄悄地、一點一點地消失在洞里薩湖面上,村子裡的喧鬧也隨著太陽的落山而變安靜,靜的只聽見湖面的流水聲,水面上的房屋也慢慢斑駁的亮起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