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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奇怪女孩說自己有千里眼,我笑著聽她敘述我生活,卻漸漸開始心驚

故事:奇怪女孩說自己有千里眼,我笑著聽她敘述我生活,卻漸漸開始心驚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劉公子

這世上只有死人和瘋子才不會泄密。

1

我是名精神病院的醫生,名叫程雲海,但周圍的人更喜歡叫我程帥,因為我天生就有副好看的皮囊。

我時常在午後的走廊散步,經過那些小護士時,總能聽到那群懷春少女,紅著臉在我身後竊竊私語的聲音。

她們有憧憬也有惋惜,因為我已有妻室。

她是這所醫院院長的女兒,長相普通卻很單純,對我的話總是深信不疑。

這所醫院在我岳父的管理下逐年擴大,但他卻因辛勞患上哮喘,即使我給他尋遍各種偏方,依舊沒有好轉的跡象。

若按照這種人生軌跡行徑,不出三五年,我就能接管下這所醫院。但,那個女孩的出現,徹底將我的人生推到了另一條路上。

那日同樣是秋日的午後,白色的護理車停在醫院大門前,從上面下來好一些奇形怪狀的人,他們穿著束縛衣,帶著只露出眼睛的面罩,被牽引著向里走。

我站在落地窗前漠視地看著他們,覺得他們就像一隻只待宰的牲口,而我則是執掌他們命運的劊子手。

西西是最後一個進來見我的病人,十幾歲模樣,取下面罩和束縛衣的她,並不像其他病人般歇斯底里,只是安靜的坐著,不時的用腳後跟踢著椅子腿。

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她的皮膚白皙光滑,吹彈可破,眼珠極大,眼白部分總覺得比常人要少,就像帶著超大號的美瞳。

她得的是臆想症,幻想自己是個有超能力的少女。

我做完常規檢查,開始登入數據。

「醫生。」西西忽然出聲喚我,低頭摳著指甲邊緣,「我總能看到一些奇特的東西。」

「什麼東西?」我問的隨意,繼續著手上的工作,誰會去在意一個精神病人的話。

西西將頭向上45度傾斜,露出一絲驕傲,「我有千里眼,能看到別人做了什麼。」

「嗯,很好。」我將手中的鋼筆轉著圈,依舊低著頭。

「你不相信我嗎?」白皙的雙手壓到了桌子上,西西顯然看出了我的敷衍。

我抬了抬眼皮,翻起眼珠從眼睛上方瞅著她,「當然信,你可以和你隔壁床的胖子交流交流,他每天都能看見超人和奧特曼。」

西西嘟了嘟嘴,像在生氣又像在思考,忽然前傾,整個身子伸到我跟前,握住辦公桌上我的手。

我整個人一驚,卻並不意外,精神病人總有些奇怪的舉動。

我用更大的力拽起她的手,正準備推開她,她卻已經慢慢退回到座位上了。

她得逞一般揚起了唇角,神情自若,「你會後悔的。」

再見到西西是兩天後,她正坐在午後的走廊曬太陽,她穿著豎條紋的病號服,腿上蓋著一條毯子。

毯子很好的包裹住她的腿型,在地上留下一段過長的布料,使她的雙腿看上去像沒進化的魚尾。

她的表情安靜且美好,一雙又大又黑的眼睛直直盯著窗外。

「這兩天過得還好嗎?」我看似友好的打完招呼,就掰過她的臉,掀起她的眼皮檢查。

西西等我檢查完,歪頭看著我,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自顧說道,「醫生,你家真美,能從卧室的陽台看到碧綠的湖泊和大片的森林。」

「呵呵。」我打著哈哈,這就是她能見到的奇特東西?

可惜我家住在本市的最中心,除了奔騰不息的車流,壓根就沒有湖泊和森林。

「湖泊的中央還有一座雕塑。」西西繼續說,「還有,你的妻子真美,笑起來好像電影明星,鎖骨上還刻著紋身,那是她的英文名嗎?」

我的手劇烈的一抖,第一次將自己的簽名寫的那麼丑。

我蹲下身子,與她的目光齊平,壓低聲音道,「你從哪知道這些的?」

黑色的眼珠在陽光下熠熠發光,西西像貓一樣眯起雙眼,「我說過,我能看到。」

我將她帶到我辦公室,鎖上門,雖然盡量表現的神色自若,心中卻已繃緊了一根弦,我看著她,「說吧,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邊問話邊向後靠去,柔軟的沙發椅微微傾斜,而西西站在我跟前,我不打算讓她坐。

她用手指將發尾捲成一個圈,語氣有些神秘且戲謔,「我真的能看到……」

我皺了皺眉頭。

「我碰了你,所以能看到你做了什麼。」

「呵呵,」我冷笑,「難道要我相信你真的有千里眼?你當我和你一樣是傻子嗎!」

我抄起桌上的電話,我要打給護士長,面前這個女人一定是跟蹤了我,才知道這一切的。

我在電話里大聲訓斥護士長監管不力,竟然讓新來的病人擅自離開醫院。

護士長起初有些意外,在知道我口中的病人是西西時,則信誓旦旦表示西西這兩天絕沒有出過醫院,因為她就是她的看護。

我眼神晦澀不明的掛斷了電話,西西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唇角微勾,「凡是接觸過我的人,我都能看到他做過什麼,乃至於與他有關聯的人,我也能看到噢。」

接著,她又挑了挑眉,「這才是我真正被送來醫院的原因,我的家族很大,我總能輕易看到他們每個人的秘密,他們懼怕我,所以才要趕我走。」

我咽了一口口水,無法從西西的表情里分辨她話中的真偽。

她將頭微微側起,那雙又大又黑的眼睛盯著我,彷彿正在探尋我心靈深處。

我率先移開目光,剛才的心悸感是怎麼回事?

好在桌上的電話鈴聲及時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是病房打來的,一位狂躁症病人發病,需要我過去一趟。

我丟下西西向外走去,關門前用手指著她說,「你就呆在這兒,等我回來。」

門被我轟然關上,我一點也不擔心她敢違抗我的話,這個醫院,我一手遮天。

三十分鐘後,我匆匆往回趕。

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我承認我確實慌了。

西西依舊在我辦公室里,只是裡面多了一個人,何美琴。

何美琴,是我的妻子。

「你怎麼來了?」我嘴角牽起一個微笑,後背卻滲出絲絲涼意。

美琴笑而不語,看了一眼西西。

我立馬會意,抬高聲調對西西道,「你的臆想癥狀絲毫沒有好轉,我會督促護士長加大你的藥劑量,你先回去吧。」

西西倒不以為意,撅了撅嘴,踩著歡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門關上的一剎那,一具柔軟的身軀擁了上來,美琴勾住我的脖子,蹭著我的胸口,「我想你了。」

她眼神迷離,就連右眼下的小痣都帶著對我的痴迷,我心中暗暗鬆了口氣,看樣子西西並沒有把她看到的告訴美琴。

我拉下她的手,走向辦公桌,「還有幾小時下班,就這麼等不及?」

美琴站在原地,有些欲言又止。

原來,她的一名非常好的閨蜜中途在本市轉機,而飛機出了問題,需要延遲到明早,所以她想和閨蜜敘敘舊,晚上無法陪我共進晚餐。

「這樣啊。」我大度的笑了笑,同時從抽屜里取出兩張五星級酒店的招待券遞給美琴。

「難得一見,好好聊個夠,老公放你假,你今晚可以不必回家。」

美琴愣了一下,很快就綻開笑顏,在我臉蛋上親了一口。

晚上,我將美琴和她閨蜜送到酒店門口,看到她們相擁而入,我給家中管家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今晚,不用給我等門。

車緩緩駛到遠離城市的郊區,在這塊區域的東邊,臨湖的地方有一個一體化的高檔小區,以前很奇怪怎麼會有人住在這種地方,如今,倒是懂了。

我把車停好,推門而進,房間里寬敞明亮,橙黃色的光傾瀉在屋裡各個角落。

桌上放著幾盤點心,一個身材極好的女人端著甜粥,向我走來,她穿著V字領的家居服,鎖骨處的紋身若隱若現。

杜月兒,我的情人。

一陣翻雲覆雨後,我靠在床沿上抽煙。

月兒拱到我懷裡,用手指在我胸前繞著圈圈。少頃,她抬起頭仰視我,那雙如秋水般靈動的眸子嵌在精緻的臉蛋上,我用手扣住她的下巴,欣賞著這隻尤物。

目光很自然的下移,鎖骨上黑色的紋身讓我想起西西那雙黑色的眼睛。

「我看得到……看到的……」

「雲海,」月兒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我、我有些倦了,我想有個家,你能不能和她離婚……」

不等她說完,我就不耐煩的將身子一側,「有什麼不開心的,就拿錢去逛逛街,買買衣服,別用這些無聊的問題來煩我。」

我明顯聽到來自身後的嘆息,除了婚姻,我什麼都能給杜月兒,這是最開始我們就協商好的。

2

第二天,我再次將西西叫到我的辦公室。

有別於上次的兩手空空,這次她拽著個洋娃娃。

「娃娃不錯。」我輕贊道。

「新朋友送的。」西西專註的擺弄著娃娃的四肢。

我下意識抿了抿嘴唇,想著如何測試她能力的真偽。

我記得她說過,她能看到與我有關聯的人的動向。

我試圖讓她說出院長,也就是我的岳父此時在幹什麼,如果她能說對,我將獎勵給她一個更大的娃娃。

她將信將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我端坐於桌前,眯著眼端詳著西西,以為她會和武俠電影一樣先來幾個招式,沒想到她只是安靜的閉上眼睛。閉眼前她告訴我,她看到的只是零星的畫面,而不是連續的片段,且沒有聲音,必須自己推理出信息,就好比她看見我與杜月兒相擁,自然就將她以為是我的妻子。

我揮揮手表示知道了,迫不及待的讓她快點開始。

西西如同睡著了般在我面前閉上了眼,幾分鐘後,她緩緩開口,「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身體正泡在木桶中,桶里裝著黑色的水,那水似乎很燙,因為我看到了有蒸汽冒出。」

我十指交叉撐於面前,正在剋制臉上驚訝又欣喜的表情。

西西說對了,說的完全正確。

那木桶里泡的是草藥,是我為老東西治療哮喘的偏方,他每天這個點都在泡葯桶。

難道這個女孩真的能窺視別人的一舉一動?!

不行,我得再試一試。

這次我讓他說說美琴在幹什麼,她閉眼好一會兒,說出了一個商場的場景。

我打電話求證,但美琴的信號似乎很不好,一直聽不清我在問什麼,直到我提高音量問她是不是在逛街時,她才回答是的。

我急匆匆掛斷了電話,喉間已忍不住發出低笑。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能知道身邊任何人的秘密,不費吹灰之力。

我得意的轉起了筆,我覺得我應該去結識更多的人,市長,省長,乃至國家元首,然後看清他們,了解他們,最後掌控他們。

我終於放聲大笑,當然,在此之前,我必須要將眼前這無價之寶給安置好。

我讓前台買了個超大號的娃娃,將它塞到西西手中時,我與她約定,只要她以後乖乖聽話,她將獲得更多的禮物。

之後,我便點燃了一支煙,在白色的煙霧升騰到天花板前,過於得意忘形的我,問起了杜月兒此時在幹什麼。

我的本意只是想給晚上的約會增加一些驚喜,可西西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始料未及。

西西抱著新得到的娃娃繼續窺視,她說那個有紋身的女人此時正在一間白色的房間中,眼前坐著一名英俊的男人,然後她脫下了衣服……

「什麼!」突如其來的聲音,使得西西猛的睜開了眼睛,她攥緊了手中的娃娃,表情有些抗拒的看著我。

我的表情一定很猙獰,是的,我嚇壞她了,但我不得不激動。

我當即撥打了杜月兒的號碼,但電話那頭無法接通的提示,似乎在驗證西西的話。

我忽然想起杜月兒昨晚的嘆息,她說她倦了,她想找個歸宿,呵呵,我冷笑,這就是她所謂的歸宿,背著我給我戴綠帽!

我無視了桌上的煙灰缸,泄憤般將煙蒂甩在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

杜月兒,你吃我的,用我的,竟然還敢背叛我。

我不記得是怎麼一路飆車回度假屋的,我甚至用了一個很不高明的謊言編造今天不回家的理由。

我衝進別墅屋裡,杜月兒穿著真絲睡裙,正躺在貴妃椅上品嘗咖啡。

一襲睡裙將她的身材勾勒的玲瓏有致,一張盛世美顏正帶著驚喜的表情看著我。

果真是尤物,於我是,於別的男人亦是如此。

我抓起她的手腕,質問她今天見的野男人是誰。

杜月兒驚恐的搖著頭,不住的說著沒有此事。

我撕開她的睡裙,檢查她的身體,終於在大腿處看到了一則淤青。

「這傷是偷歡時留下的吧。」我怒不可竭。

杜月兒早已嚇壞,卻解釋說是桌角撞的。

撞的?還撞的真巧。

我血氣上涌,揪起她的頭髮,將她扔到地上,上前就是兩個耳光。

杜月兒還在苦苦哀嚎,直言說我一定是搞錯了。

是啊,她沒想到我會發現她的秘密吧。

我衝上前對著她的身體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之後捏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不管真也好,假也好,搞錯也好,我都有義務給你提個醒。女人,從來只有我玩膩了丟掉,絕對輪不到別人背叛我。」

我站起身,走之前,從錢包里取出一疊百元大鈔灑在地上,「把自己收拾乾淨,下次來,我要看到你漂漂亮亮的迎接我。」

3

過了一天,西西又來到我的辦公室,但並非我叫她來的。

我給了西西極大的特權,有專人料理她的食物,也不再有人看著她,除了大門外,她能去醫院任何地方。

我沒想到她會主動來找我。

「我看見杜月兒身上有血。」她一進門就說道。

我的左眼眼皮跳了跳,昨天出手是有些重了,而且我還忘了有一雙眼睛能無時無刻窺探到我的舉止。

「有些小爭執。」我盡量描述的簡單一些。

「可是她身上的血有很多。」西西有些不依不饒。

我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但還是微笑著安慰西西不用擔心。

我建議她去醫院旁的草坪散步,今天有一份重要的報告要做,我不想在別的事情上耽誤太多時間。

打發走西西後,我想了想,還是撥打了杜月兒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但那頭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顫抖。

「你在哪?」

「醫院。」

「嗯,好。」我又加了幾句毫無溫度的安慰話語,就草草結束了通話。

此時,杜月兒正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她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程雲海的聲音,對她來說,現在就像地獄一般讓她顫慄。

昨天對自己施暴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她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暴怒,還非要把無中生有的事扣在她身上。

她的閨蜜聽說這事後,甚至送給了一瓶防狼噴霧,並且勸她儘早分手,覺得這種人天天與精神病人打交道,思想多半也有些不正常。

杜月兒心亂如麻,她捨不得當下奢華富足的生活。

正這樣想著,醫院的呼號機提示她進房檢查。於是她走進白色的病房,頭一次看見不穿白大褂的骨科醫生。

他很年輕,戴著眼鏡,有一張很帥的臉。

他摸了摸杜月兒鎖骨以下的幾根肋骨,說道,「可能需要你脫下上衣進行檢查。」

4

一連幾天我都沉浸在我的報告中,這是一篇關於國際上精神科的學術報告,一旦我能脫穎而出,必然可以更好的樹立我的威望。

報告寫的很順利,三天後,我終於有了一些閑暇時間。

我把西西叫了過來,她比我第一次見她時,圓潤了很多,看樣子我的特權對她很受用。

她正在擺弄一個新娃娃。

這並不是我送她的那個,不過我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深究,我打開抽屜,取出一個水晶音樂盒,擰上發條,放在西西跟前。

圓形的玻璃球體里,出現了夢幻般的雪景,西西只花了三秒鐘,就丟掉了那隻娃娃,抓起了音樂盒。

我笑了笑,告訴她,這是她今天工作後的報酬。

她眨了眨那雙忽閃忽閃的眼睛,迫不及待等我說出要窺探人的名字。

我摸了摸下巴,毫不猶豫說出了杜月兒。

信任一旦有了間隙,很難再完好如初。

西西如往常那般閉上了眼,告訴我眼前出現了度假屋的場景。

我點頭,看樣子杜月兒這兩天還比較乖。

不過很快情況就急轉直下,西西還沒說下一個場景,就猛的睜開雙眼,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血,地上有好多血!」她聳起肩膀,抓著自己的雙臂,不住的將身體向沙發深處縮去。

「什麼?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我握住她的雙肩,迫使她儘快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別墅里除了杜月兒,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就是上次在我辦公室的那位,她的右眼下有一顆痣。

我的腦袋瞬間就炸了!

是何美琴!

杜月兒,何美琴,這兩個人是萬萬不能碰在一起的。

老東西的病越來越重,半截身子都插進了土堆,眼看我接管醫院勝利在望,若這時我和美琴的婚姻有變,那所有的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等一等,美琴為什麼會出現在度假屋?我抓著頭髮努力的想。

難道是杜月兒?我打了她,她想報復我,所以找來何美琴,想要毀掉我?

一定是這樣的,這個婊子,那天我就該殺了她!

我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要向外奔去,又忽然想起什麼般回頭看向西西。

她剛才還提到了血,那又是怎麼回事?

西西搖了搖那張蒼白的小臉,說她只看到地上到處都是血,而那兩個女人則面對面在說著什麼。

我沒有再去深想,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到度假屋去。(作品名:《秘密》,作者:劉公子。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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