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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能把這個我看破放下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一九九O年十月九日開示於英國倫敦西敏大戲院

「南無薩怛多。蘇伽多耶。阿羅訶帝。三藐三菩陀寫。」(三遍)

國際間各位宗教領袖、各位善知識、各位大德慈愍。今天我們來共同研究佛教與世界的和平。佛教就是和平,和平就是佛教,沒有衝突的。學佛的人,就是學和平;不學佛的人,就是不和平,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學佛的人,都要學無爭三昧。無爭,就是沒有任何的爭執。無爭,就是人不要的,我們要;人家要的,我們不要,這就是和平。

人為什麼爭?「爭」字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是從人的心裡來的。你一爭,就沒有和平;你不爭,就是和平。和平就是沒有一切的鬥爭,不和平就是鬥爭。

佛住世的時候,是正法堅固的時期;佛入涅槃後,是像法堅固的時候;到了末法時代,則是鬥爭堅固的時候。所以才說:

爭是勝負心,與道相違背

便生四相心,由何得三昧

你一爭就和道相違背。「便生四相心」,你一爭就有我相;有我相,就有人相;有了人相,就有眾生相;有了眾生相,就有壽者相,所以說便生四相心。「由何得三昧」,你一生四相心,怎麼會得正定正受?

我們學佛法,或學其他的宗教,學任何的法門,一旦有了爭強論勝之心,這就是不和平,也就是鬥爭心。所以說﹕「爭是勝負心,與道相違背,便生四相心,由何得三昧。」

你有了爭心,怎麼會得到宗教的利益?不但沒有利益,反成害處,因為對人生出一種危害心,對人的生命有危險,這就是不和平,所以我們要世界和平,先要從不爭做起。

四相,第一個是「我相」。我相怎麼樣來的?有幾句話是形容我相的,可是還沒有說得明白。怎麼說?

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

長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朧又是誰

這幾句話就是研究這個「我」。這是說我們身體未生之前,我們在什麼地方?我是誰?我到底是誰?「生我之時我是誰」?出生後,做小孩子了,也不知道我是誰?這是疑問。「長大成人方是我」,長成大人了,這時覺得有「我」了。

我們這個身體上,四肢百骸,頭有頭的名字,腳有腳的名字,手有手的名字,胳臂有胳臂的名字,眼睛有眼睛的名字,耳朵有耳朵的名字,口有口的名字,牙有牙的名字,舌有舌的名字,身有身的名字,可是哪個地方叫「我」呢?全身四肢百骸找不出一個「我」來。知道有「我」還找不著「我」,究竟什麼叫「我」?「合眼朦朧又是誰」?等到一閉眼睛死了,我又是誰?這個「我」,是個很糊塗不清的「我」,名實不相符。也不知道怎麼就叫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叫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叫「眾生」?也不知道怎麼叫「壽者」?可是雖然不知道,人都還願意活著,不願意死;願意吃,不願意餓著;願意穿衣服,不願意凍著;願意睡覺,不願意疲倦。這是什麼道理?甚至於願意做壞事,不願意做好事;願意不孝順父母,不願意孝順父母。誰教得這個樣子?既然是「我」,為什麼眼睛花了,「我」也做不得主;甚至於生病要死的時候,「我」更是做不得主。你說這個「我」不是假名是什麼?豈不是糊塗,不明白?而佛就是明白。

世界為什麼不和平?就因為人都愚痴。想要世界和平,就要大家都有智慧,都不爭,都能讓。好象中國歷史上堯傳舜,舜傳禹,這麼一代一代地傳下來,都是互相禮讓的。以「天下」這樣的財富來讓給其他的人,所以那時就是和平盛世,讓而不爭。

古來的人能把一個國家的基業也讓給人,看一切身外之物像一隻破鞋那麼不值錢,看國家領土也像破鞋那麼沒有價值。可是他要保護他那個破鞋,要保護自己的領土,而要找著可託付的人;所以帝堯訪天下的賢人,要把國家的基業托給賢人,於是就到處找這個不貪的人。

在當時有巢父和許由是不貪的人。巢父沒有房子住,他在樹上搭一個小窩住,就像小鳥住在巢里,所以叫巢父。許由是個放牛的,自己養牛,一天喝點牛奶就算了。巢父連個缽也沒有,有人送給他一個葫蘆瓢,可以拿來喝水用;可是風一刮,這個葫蘆瓢在樹上砰砰作響,他就不要了,情願用手掬水喝,他生活就這麼簡單──不貪。許由則天天吃點野菜,喝點牛奶就夠了,所以也不貪。

帝堯聽說有這麼兩個不爭、不貪的人,就要把天下讓給他們,於是就去找巢父,對巢父說,要把天下讓給他,把國家領土都讓給他去做皇帝。巢父一聽,掉頭就跑,跑到河邊去洗耳朵,為什麼要洗耳朵?就因為帝堯要把天下傳給他,對他說了這句話,他覺得把耳朵都給污染了,於是要把這種不幹凈的語言洗掉。

許由見巢父在河裡洗耳朵,就問他:「你為什麼要洗耳朵?你耳朵怎麼了?」巢父就對許由說:「方才那個帝堯真是無聊得很,他要把天下都送給我,叫我做皇帝,管理天下。我覺得這把我耳朵都給弄污濁了,所以要把耳朵洗一洗,洗乾淨了它。」許由正在放牛喝水,他一聽完這話,就把牛牽到上游去喝水。巢父就問:「你為什麼把牛牽到上游喝水?」許由說:「因為你的耳朵邋遢了,你一洗耳朵,就把河水也弄骯髒了,我的牛不能喝這邋遢水;它雖然是牛,也不願意飲邋遢的水。」

各位想一想,古來的人,這樣清高,這樣不爭,這樣不貪,送給他整個國家的領土,他也不要。而我們現在的人,愈跑愈遠,為的什麼?就為的這個「我」。究竟什麼叫個「我」?自己也不明白,整天就是「我」,執著這個「我」,把什麼都忘了。我們人之所以沒有智慧,為什麼?還是因為執著這個「我」。

你若能把這個「我」看破放下,那就自在了,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可是就因為看不破這個「我」,放不下這個「我」,因此也得不到自在。這個「我」也就糊裡糊塗醉生夢死,在那兒睡完了起身,也不知幹什麼事?完了又去睡覺;吃也是這樣,吃完了第二天又吃,日復一日混過幾十年的光陰,就嗚呼哀哉了;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連這個「我」跑到什麼地方都找不到,可是卻被這個假「我」支配得天天要給這個假「我」吃好的,又給這個假「我」穿好的,又給這個假「我」做奴隸;又怕這個假「我」餓著,又怕這個假「我」凍著,又怕這個假「我」渴著;又要講衛生,可是不知道衛來衛去,還是衛死,到時候還要死。

你看!忙忙碌碌一輩子,忙得耳朵也聾了,眼睛也花了,牙也掉了,頭髮也白了,腿也跑不動路了,在那兒不知怎麼辦?這就是因為沒認識這個「我」,所以上了大當;到時不自由,自己不能說了就算。

我們各位想一想,幾千年來,人都是生了又死,死了又生,這樣傳下去。你看,人一代忙忙碌碌地過去,又一代忙忙碌碌地過去;幾千年以來,也不過生了又死,死了又生;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所謂﹕

魚在水裡躍,人在世上鬧

不知為善德,虧心把孽造

金銀堆成山,閉眼全都撂

空手見閻君,悔心把淚掉

到了那個時候,就好象犯了法,坐了監獄,才知道後悔,可是為時已晚,我不會太多的英文,但可以講一句toolate(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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