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沙漠的明珠，為何能有千年「沙泉共生」的奇蹟？

西北地區是我國最乾旱的地區，也是中亞大陸乾旱荒漠區的核心。戈壁與沙漠是荒漠中的兩個不同亞類。圖/視覺中國缺水、缺雲、缺植被，這裡太陽輻射強烈，晝夜溫差巨大，地面和山體的岩石都直接暴露在外，於反反覆復不均勻的熱脹冷縮中逐漸崩解，風一來，就輕而易舉地捲走大量碎屑，留下粒度粗的或不易被破壞的組分，它們便構成了戈壁。細粒物質隨著風漫遊，也在這個過程中與地面碰撞摩擦，進行雙向的破壞分解。

敦煌古稱沙州，位於古代中國通往西域、中亞和歐洲的交通要道——絲綢之路上，南枕祁連山，西接羅布泊荒原，北靠北塞山，東至三危山，以「敦煌石窟」、「敦煌壁畫」聞名天下，是世界遺產莫高窟和漢長城邊陲玉門關、陽關的所在地。這裡目之所及儘是沙漠、戈壁和戈壁灘上零星的駱駝草，歷來詩詞歌賦也多賦予了這裡一種蒼涼之感。然而當莫高窟里的「飛天」形象成為了敦煌的象徵，當落日的餘暉將大漠、駝隊映成一幅壯美的畫作，這片蒼茫大地的輝煌在埋藏千年後終又被發現，重新綻放其光彩。

我知道莫高窟，是從《霓裳羽衣曲》和《絲路花雨》開始的，「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對於我來說，它一直是個神秘、遙遠的地方，保留了從公元四世紀到十四世紀一千多年四萬五千平米壁畫的藝術寶藏。當想到就要一睹這個隱身在大漠深處的藝術寶庫的真顏時，就異常激動。這裡不同的季節和節假日所允許進入的洞窟數量是不一樣的。最大的遺憾是沒有看到大飛天的洞窟，只看到在彩塑洞窟牆壁上很小很小的飛天。據說大飛天的那個洞窟太小，遊客太多，怕損壞了那些寶貴的飛天壁畫。

如同昔日我這個土生土長的南方人第一次到北方被寬闊平坦的地域風貌所打動一樣。2014年再一次把坐標西移，我又一次被蒼涼和廣袤的大西北所震撼了。久居擁擠的都市，滿眼都是高聳的樓房，局限於一眼看得見的緊促。突然有一天到了一個最近就是天邊的更廣闊的地方，配上藍天白雲的色差，一條筆直的路能在眼前就消失，不喝酒也醉了……北京往西，趁著孩子開學前的一點時間，帶著行囊，帶著倆個熊孩子，再一次遠途自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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