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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親兒子送給女魔頭虐待15年,邪教洗腦就是這麼可怕

邪教組織一向是令人恐懼的存在,因為這些組織所做出的行動,比如曼森家族、奧姆真理教等,利用信仰吸引人群進行犯罪。

有一些邪教組織可能沒有奧姆真理教這些邪教那麼規模龐大、罄竹難書。

但事實是,他們依然具有一定的危險性,不管是對於社會還是對邪教成員本身。

圖: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

根據拉特格斯大學社會學教授Benjamin Zablocki的觀點,凡是被定義為邪教的團體,很大概率都存在虐待成員的風險。

尤其對於其中還沒有形成自我意識的孩子們來說,虐待、洗腦等給他們帶來的危害很可能會延續一生。

Ben Shenton就曾是這樣的一個孩子,他人生的前十五年里,一直都生活在一種末日崇拜之中,他周圍的人們一直都向他灌輸著世界末日的理念,他因此深信不疑,相信世界很快就會終結。

圖:小時候的Ben

這個「末日世界」是由Anne Hamilton-Byrne一手塑造起來的,她原本是一個瑜伽教練,極具魅力。

上世紀60年代末,她說服自己的追隨者們,加入一個被她稱為「家庭」(the Family)的邪教。

被她吸引的邪教成員基本上由中產階級專業人士組成,據估計,其中四分之一的人是護士和其他醫務人員。

每個邪教都有自己信仰的一套理論,在「家庭」里,成員們都相信Anne是耶穌基督的轉世,是一位活著的神。

等到末日來臨、世界終結時,他們將會負責對倖存者進行再教育。

圖:Anne Hamilton-Byrne

1968年到1975年間,Anne收養了14名嬰幼兒,這些孩子有的是「家庭」成員的孩子,也有些是通過組織內的律師、醫生、社會工作者等繞過正常程序收養的。

Ben就是這些孩子們的其中一個,他的媽媽Joy是組織成員,在生下他之後,就把他送進了Anne的邪教組織里跟其他孩子一起圈養了起來。

並且承諾Anne永遠不會跟孩子聯繫。

在這個「家庭」里,Anne是所有孩子的母親,她教導孩子們要避開外人,如果有外人要接近他們,就心裡默念咒語「看不到、聽不到、不知道」。

Ben說,「基本上就是,你什麼事情都不能告訴非教派成員,如果我跟外人有任何互動,我會字斟句酌地檢查自己要說的話,確保我沒有透露任何信息。」

除了「媽媽」Anne之外,這個組織里的其他人都是「叔叔」和「阿姨」,照顧這些孩子們的就是Anne核心圈子裡的女性成員,也就是孩子們熟悉的「阿姨」。

孩子們都被圈養在一個佔地5英畝的大院里,他們的世界基本被局限在這個大院里,不僅活動範圍相當狹小,而且相比起那些被Anne的邪教理論洗腦的成年人,這些孩子們從小就被灌輸末日理論,在他們的世界裡,這就是唯一的真理。

他們每一天都是圍繞著這樣的邪教理論展開,日常作息一成不變,天天都是:瑜伽、冥想、上課、瑜伽、冥想、家庭作業、睡覺。

看上去對孩子們是不是還算不錯?但其實每個孩子在「家庭」里都飽受虐待,他們吃的是少得可憐的素食,而且經常會被懲罰。

阿姨們會把孩子們的頭按進水裡,把他們的手放在燃燒著的蠟燭上,「媽媽」Anne不出門的時候,有時會拿她的細高跟鞋打孩子。

這樣規律到刻板、無時無刻不被控制的生活,再加上身體上的虐待,每個孩子心裡都是赤裸裸的恐懼。

而除了身體虐待,Anne還會通過藥物控制邪教成員。

兒童會持續性服用鎮定劑,而成年人和年齡較大的青少年則必須在定期舉行的「清潔」儀式上服用迷幻藥。

Anne覺得,這樣能加強追隨者對她的忠誠。

儘管被這樣多方面虐待,Ben很不喜歡自己的成長環境,但對他來說,這就是他唯一知道的世界,他沒得選。

「當你為孩子創造了一個現實的時候,他們是沒有其他參照點的,沒有正常的參照世界供他們比對。」

圖:右前為Ben

直到有一天,警察衝進了這個邪教,打破了他們一直以來深信不疑的虛幻世界,同時,他們也毫無準備地被提溜著扔進了一個陌生的新世界——一個真實的世界。

1987年8月14日,警方在接到一個被「家庭」開除的叛逆少女的消息之後,盯上了這個組織,並展開了突襲。

所有的孩子都被救出了大院,但對於他們來說,從小根深蒂固的觀念沒那麼容易沒改變,他們沒有覺得自己被解救了。

離開大院的第一個晚上,Ben躺在兒童之家的床上,把他那天說的每一句話都細細回想了一遍,確保沒有泄露任何可能給他帶來麻煩的信息。

直到他突然間醒悟過來,泄不泄露已經無關緊要了,他不會再回到Anne身邊了。

那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自由的。

但融入真實世界對他來說仍然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家庭」這個世界碎裂了,真實世界向他展開,很多信息向他湧來,衝擊著他曾經的世界觀。

他的母親不是Anne,而是他不喜歡的一個名叫Joy的「阿姨」。

那些孩子不是他的兄弟姐妹,有些像他一樣,是其他邪教成員的孩子,有些是Anne收養的孤兒。

他當時是15歲,並不是別人告訴他的14歲。

當然,Anne也不是耶穌基督的轉世。

他就好像是《楚門的世界》里得知世界真相後的楚門,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曾經熟悉的一切都面目全非了。

但幸運的是,他當時才15歲,他還有機會重塑對於真實世界的認識。

他說,「現在我想要試著弄清楚,我身處的這個世界,它的規則是什麼?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15歲的孩子,他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學校,但他沒辦法適應,也沒法融入。

當三個比較受歡迎的男孩想要跟他做朋友,把他接納進他們的小團體時,他拒絕了。

因為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友情,在「家庭」里,表現出親密關係跡象的孩子很快就被分開了。

圖:Anne領著一些孩子外出

而且即便他試著去接受別人,也很難跟同學們打成一片,因為通常情況下,你跟別人建立友誼,是因為你們有共同的興趣愛好或者對事物有共同的看法,而這些他都沒有。

他想要融入,但不管怎樣,他始終都被排斥在外。

他深陷抑鬱症中,一次次地想過自殺,在1988年的一個晚上,學校組織的一次旅行當中,他的情緒到了崩潰的邊緣。

老師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已經淚流滿面,但老師告訴他,這些孩子從小時候就認識了,成為朋友是需要時間的。

「你必須學會如何跟他們相處,跟他們產生聯繫,他們歡迎你成為他們的朋友,但關鍵還在你自己身上。」

圖:青少年時期的Ben

Ben把老師的這番話牢記在心,他開始觀察其他人的行為方式,分析他們行為的後果,然後得出結論。

基本上,他就是在看著身邊的同齡人,去學怎麼樣成為一個適應真實世界的人。

學校的環境在他的努力下,一步步向他打開,與此同時,他也從兒童之家搬到了寄養家庭。

他開始在這個新世界裡變得越來越自在。

漸漸地,他像其他人一樣,結了婚,有了孩子,他還在IBM找到了一份工作,在那兒一干就是22年。

圖:中年的Ben

但他並沒有完全割離開自己人生前十五年的邪教經歷,他一直跟自己的親外婆保持聯繫,並且祖孫倆越來越親近。

而他的母親Joy,在邪教被警方突襲了之後,依然跟邪教頭子Anne保持著密切的聯繫,對她的親生兒子反而愛答不理,因為她承諾了Anne永遠不會跟孩子聯繫。

圖:Anne

從Ben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之後二十多年的時間,母子倆都沒說過話。

2006年,他們倆非常碰巧地同時去看望了Ben的外婆,從那之後,這兩個關係可能連陌生人都不如的母子漸漸開始有了聯絡。

而對於親媽從生下他就不聞不問,甚至把他送給邪教頭子這些事,經歷了很多、有了自己生活和想法的Ben選擇了原諒。

但並不是說從此就母慈子孝,對於Ben來說,可能就只是多了一個來往的人。

2012年,在看望Ben的時候,Joy問了他一個讓人驚掉下巴的問題: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望Anne?

Anne當時住在一家養老院里,接受痴呆症的治療。

她從來沒有因為邪教的事坐過牢。

她當時受到的唯一懲罰就是因為偽造三個孩子的證件被罰款5000美元,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指控她犯有其他罪行。

畢竟大院里的成年人都是被她洗腦的邪教成員,而那些孩子也都是邪教成員的孩子,還有孤兒。

她傷害了「家庭」里所有的孩子,卻只是被不痛不癢地罰款,甚至,在Ben看來,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沒有絲毫悔悟。

1993年,Anne和丈夫出席墨爾本法庭

儘管是如此地痛恨Anne,Ben出於好奇,還是跟著他媽去看望了Anne。

Anne已經認不出他了,只是熱情地接待了他媽。

那也是Ben最後一次見她。

今年6月,Anne去世,雖然Ben說不至於「在她墳頭蹦迪」,但他確實感受到了解脫,那個虛假的世界終於徹徹底底地從他生活里消失了。

圖:87歲的Anne

「家庭」里所有的孩子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但他熬過來了,現在有穩定的工作、深愛的妻子,還有兩個孩子,Ben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

Anne死了,他終於能不被過去的夢魘纏繞,把目光投向未來。

他創辦了一個名叫「拯救家庭」(Rescue the Family)的網站,還在寫一本書,記錄自己從童年時代學到的邪教思想,讓人們警惕這些思想的危險性,銘記經驗教訓。

將熟悉的世界推倒重建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Ben做到了,邪教沒能摧毀他的人生,他是幸運的,但還有更多像他一樣被邪教傷害的孩子,卻不能像他一樣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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