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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文人和文人書法

導讀

為何把二者相提並論?一個混文學界,一個混書法圈,這倆人啥關係?俠客你又胡謅謅了吧!?

其實吧,細細想來他倆還真是「關係匪淺」!前者愛題字,但被書法圈狂噴不懂書法;後者不說了,肯定愛好書法,但總被文學界抓小辮子——處處寫錯別字。

這裡面其實涉及到兩個層面,一是文人覺得自己會書法,顯得更文人;二是書法家怕自己沒文化,不配做書法家。

今天,俠客就給大家好好聊聊「文人書法」和「書法文人」... ...

文人與書法自古頗有淵源,古代許多著名的書法家都是具有雙重身份的,即首先是文人,其次是書法家。以「宋四家」為例,即我們稱作文人書法者,這也是我們心目中書法家的最高典範。文人書法歷來是書法人孜孜追尋的目標,然而古典文化的斷痕使得這一目標距離我們越來越遠。於是在現實中,人們開始有意無意地混淆「文人書法」與「書法文人」,最常見的是文化學者隨便畫幾筆就被稱作書法家,於是書法家的名號便成為廉價的奉承或不切實際的自詡。

「敬告:十七年元月始,書法:四尺十萬,四尺斗方或三尺七萬,匾牌一字四萬。」書法圈一片嘩然

最可怕的是某些作家已經習慣了種種應邀,即興塗鴉而贏得滿堂喝彩。至於被冠以「書法家」的吹捧他們也十分受用。應該說這些作家的確在文學方面有過人之處,也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是著作等身的。但是時代讓我們遠離了用毛筆寫作的習慣,他們大部分的著作都是鍵盤上敲出來的。這種情況下出來的作家,我們很難想像他們的書法是怎樣練就的。不是我們要喝倒彩,一個事實不容忽視,即當今的時代已然不是「全能型」的時代了,人們也不再奢望你成為達芬奇式的人物,集藝術家、數學家、天文學家、發明家、建築師等等於一身。坦白的說,即便達芬奇再世,在當今社會估計也只能做回藝術家了。

賈平凹書法作品

所以當今的作家完全沒有必要僅僅出於虛榮二出來作秀,這樣反而失掉了風範。文人也不必因為自己搞不懂書法而羞於啟齒,觀眾是心知肚明的。如果我們做不到「文人書法」的典範,則退而求此做回老本行也無可厚非。

我們常常會看到這樣的情景,即在某些莊重的場合居然掛了一些所謂「名流」的作品,文人看了挑錯別字,書法家看了禁不住噴飯,這便是「全能型」思維主導下出現的傑作。今天讀兩本書便叫板孔孟,明天臨幾本帖便目中無人。當然這種心情可以理解,某種程度上看也是值得尊敬,沒文化的人已經習慣了「附庸風雅」,有文化的人也很難甘於寂寞。

作家張弓指出蘇士澍的文學錯誤

從書法的發展歷程來看,它最初便帶有很強的「匠作」色彩,文人為了摘掉這頂帽子,甚至不惜將其冠以「末技」、「小道」的稱謂。就像啟功曾多次對別人說,別叫他書法家,他感覺很丟人。相對於成為「職業書法家」,人們潛意識裡還是推崇文人「兼職」書家,蘇軾有言:我書意造本無法,點畫信手煩推求。此時,往往被我們拿來當做擋箭牌,殊不知張芝尚逃不過「臨池學書,池水盡墨」,米芾也說「一日不書,便覺思澀」,前輩們沒有做到的事情,我們試圖去挑戰,當然是勇氣可嘉,但投機取巧的心態註定是事與願違的。

這種心態促使下,當今出現了兩種不良現象:

一種是文人提筆與書法家分一杯羹,結果往往是掌聲很激烈,市場很走俏,作品很搞笑;另一種是職業書法家們由於文化的欠缺,而在「文化人」面前心虛,寫起字來手發抖,生怕被挑了錯別字。

其實,這是認識上的錯位,文人未必一定要成為書法家,書法家也未必要滿腹經綸。這種過分強調書法文化屬性的論調,實際上磨滅了書法的學科屬性,結果要麼是可笑的「萬事通」,要麼是打著文人的幌子標榜自己是「文人書法」。有些「文化人」是喜歡文化綁架的,他們對書法一知半解,但總喜歡在公眾場合舞文弄墨。

文化和書法不能簡單地畫等號,文學家也絕不等於書法家,如果沒有特別的天分做支撐,我們沒有必要非得給自己增加無謂的包袱。(本文轉自神秘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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