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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知道自己還另外有個「心」嗎?

妙法蓮華經淺釋 4

那麼又有「五重玄義」。

這「五重玄義」是什麼呢?就是「名、體、宗、用、教」,也就是「釋名、辨體、明宗、論用、判教」。

名,就是這一部經以什麼做它的名字?體,這部經的法體是什麼?那麼法體知道了,又要知道它的宗旨;它的宗旨是說的什麼?

宗旨知道了,又要知道它的用途;它的用途是幹什麼的?用途也知道了,然後又要知道它的教相;這個教相為什麼這樣子呢?

這也好像我們人一樣。我們人首先要有個名字;姓張的叫「張三」,姓李的叫「李四」,各有其名。

那麼張三的身體多高、多重呢?他的身體是健康不健康呢?這要認識它。

那麼他身體健康了,他這個人以什麼作為他自己的宗旨呢?他是做生意的、是讀書的?還是做工的?士、農、工、商、官,他是哪一行?

喔!知道了,他是讀書的,以讀書為宗旨。那麼讀書又有什麼用處呢?單單讀這個書,是不是讀完了書,就預備睡覺呢?

不是的;讀完了書,他要發展它的用途。譬如讀科學的,就要在科學裡面來發展;讀哲學的,要在哲學裡面發展;讀建築的,他的用途就是要做工程師;讀文學的或者讀教育的,他的用途將來是教育人才的;這是各有所用。

所以經也是這樣,也有它的用途。那麼這個人的用也知道了、體也知道了、宗旨也知道了、名也知道了,究竟他的身份是什麼呢?

他是個教授,或者他是總經理、或者是個家庭主婦?總而言之,各有他的身份,這就判明他這一生將來的成就;經也是這樣子。

那麼這一部《妙法蓮華經》以什麼立名,以什麼做它的名字?

方才講七種立題時已經講過,以七種立題來講,這部《妙法蓮華經》是以「法喻」立題。

在五重玄義,第一就是「釋名」,解釋這部經的名字,這是第一個玄義。

這一部經是以「妙法蓮華」為名;「妙法」是個法,「蓮華」就是個比喻。

因為「妙法」,人不容易明白,所以就用「蓮華」來比喻這個妙法。

因此,這一部經是以「法喻」立題,以「妙法蓮華」為名。

究竟什麼叫「妙法」?「這妙法呀,我知道!是很妙的!」不錯!你這會兒真明白了。

那麼「很妙」,英文叫什麼?叫 very, very good, very, very wonderful!究竟這個妙,是妙到什麼程度上呢?說:「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不知道嗎?那現在我來告訴你。

這個「妙」,就是不可以心思、不可以言議。不可以心思,就是不可以你的心來想,你想來想去也不明白;你若想明白了,那就談不到妙了!就是你想都想不到的。那麼想不到,更不可以說得出來!

總而言之,不能說、說不出來,就是一個「妙」;可是還要說,說的是什麼呢?說的是形容這個「妙」,是講這個「妙」的意思。

究竟這個「妙」,真正是什麼樣子?那就是唯佛與佛——只有佛和佛,才能明了這種境界。

我們凡夫說:「我懂了《妙法蓮華經》。」你懂了什麼《妙法蓮華經》呢?這個《妙法蓮華經》的法,就是不能懂的,這才是一個妙法!

說:「那不能懂,我們又講它做什麼呢?」我們講,是講少少的意思,多了,那沒有法子講得出來;若要把這整個「妙」字都講出來的話,是講不出來的。

現在我是講老實話!不會說我不懂得,就騙人說:「我懂了!」、我不會講,就說:「我給你講 lecture(講經)!」這真是騙人又騙自己!

我相信現在講這部《妙法蓮華經》,就是講少少的;可是這個少少的,就不知道要講多少天。

因為光是這一個「妙」字,天台智者大師就講了九十天。我們今年暑假的時候,九十六天講了一部《楞嚴經》,這真等於坐火箭去探月那麼快。

以前我在香港講《楞嚴經》,講了十四個月;我們現在在這兒就這麼講了三個月,就講完。

那麼這個「妙」字,天台智者大師講了九十天,也沒有把這個「妙」字講完,只講一少部份;所以我們現在先講這個「妙」字,究竟要講多少天?現在也沒有預算,講幾天算幾天!

我們現在首先說這個「妙」。什麼妙?妙法就是妙;什麼妙?眾生就是妙;什麼妙?佛也是妙;什麼妙?天地間所有的一切,沒有一樣不是妙的。

你說什麼不是妙?什麼都是妙法!所以這個「妙」字,要是講起來,那可是無窮無盡。

說:「你講『這個也是妙,那個也是妙』,這『妙』從什麼地方來的?」我現在告訴你:「妙」是從心那兒生出來的。

你怎麼會知道它是妙法呢?因為你有一個心,所以是心法妙;心法妙,然後眾生法妙;眾生法妙,然後就是佛法妙。

心法怎麼妙呢?所有的山河大地、森羅萬象、房廊屋舍,所有一切,從什麼地方來的呢?都是從每一個人現前這一念心生出來的;從眾生的心裡生出來的,你說妙不妙?

從那個心裡怎麼生出來的呢?「啊!我不知道!」這是個妙!「我知道!」你知道,那也是個妙!你不知道是妙,你知道也是妙。

為什麼呢?你為什麼不知道?這豈不是一個妙?你為什麼又知道呢?這豈不也是一個妙?這是心法妙。

我在香港出版過一本雜誌叫《心法》,一個月出一期,只出版了三期。這三期都是結緣的,沒有向任何人收過一個cent(一分錢),都是送給人看的;以後因為經濟的能力和人事的問題,就沒有再出版。

那麼心法妙,說:「這個心怎麼會妙呢?」一般人一講起心來,都往胸口指:「我的心在這個地方!」你的心在那個地方?你這是錯認了心了!你這是認賊做子了!

就像阿難尊者似的,阿難尊者說他的心在裡邊,就是指著這個心。這個心是什麼心呢?是個肉團心;這個肉團心沒有用的。怎麼說沒有用呢?它只是一塊肉團嘛!你說這個肉團能有什麼用處呢?沒有用處!

這個心,就是「集起心」;集,就是「苦、集、滅、道」的「集」,聚集煩惱而生起來的一個心。

又叫一個「緣慮心」;緣就是「攀緣」;慮就是「思慮」。它有攀緣和思慮的能力,只幫著你打妄想的;幫著你打妄想、幫著你生雜念的「第六意識」,也就是這個「緣慮心」。

所以「心」,就有「肉團心、緣慮心、妄想心、集起心」,這麼多的名稱;所謂的「心法」,你不要以為我是說的這個心。

「啊?那麼我還另外有一個心嗎?」你不知道嗎?這是不是妙?你連你自己有個「心」都不知道,這才是妙!你既然連心都不知道,那你連你的生命也不明白了。

所以來的時候糊裡糊塗的,也不明白從什麼地方來的,這是一個妙;去的時候也糊裡糊塗的,也不明白到什麼地方去,就跑了,這也是一個妙。生、死都是妙!

「來的時候和去的時候不知道,法師你說這是個妙,我就算你是個妙;那麼在我活著的時候,這大約是不妙吧?」

喔!這個更妙!怎麼更妙呢?你也不知不覺的從小孩子就變成一個大孩子,大孩子又變成一個大人;大人之後,你也不知道怎麼變的,又生出一大堆子女;有了子女了,你也不知道怎麼又變成一個老人了。

你說這個妙不妙?如果不妙,你怎麼會不知不覺就有這麼多的變化?這都是妙法。

可是這個妙法,我現在講出來,你覺得:「喔!是有點意思,好像是這麼回事!」但是又不知道。「這個法師說是個妙法,就算它是個妙法了!」

在沒講的時候,你不知道這個是妙法,是不是?所以這個妙法,就是在你不知不覺間生出一種作用,那就是妙,那就是妙!

這個「妙」,說起來多得不得了;眼前能看見的,都是妙。為什麼呢?若不妙,你怎麼能看得見呢?你就看不見,說:「那麼看不見,就不是妙?」

看不見的更妙!你看得見也是妙、看不見的也是妙,你聽見也是妙、聽不見的也是妙。

舉出來一個小例子:我寫「阿彌陀佛」在黃布上,掛到前面;果前從布條下面往上看,回來我問他:「你看什麼?」他說:「Very(非常)妙!」你說,他看得見的,他怎麼知道是妙呢?這也是妙!

不單單能看見是妙。你是怎麼就能看見呢?這就是《楞嚴經》上說的:「誰能看見的?誰同你看見的?」你說這是妙不妙?若是看不見,你怎麼又看不見呢?你說這是妙不妙?

為什麼近的東西你能看見?說:「那是因為離得近,所以我看得見。」你說這是不是妙呢?這也是一個妙。遠的你看不見,為什麼你近的能看見,遠的你就看不見?你說這是不是妙呢?這都是妙!

你說你看見了東西,看見黃色的,你就有一個黃色的影子;看見青色的,就有青色的影子;你看見青、黃、赤、白、黑、什麼色,就在你的八識田中生起這一種影子。

怎麼會生起來的呢?誰教你生出這種影子來呢?這豈不是一個妙呢?你看見黃色的,沒有一個人旁邊這麼教你:「你現在看到黃色的,你在你的心裡頭,應該生一個黃色的影像。」

沒有人教,但是你自己就生出來了。這是不是妙?乃至於一個紅色的、白色的、藍色的,一切一切的顏色都是這樣,就生出這麼一個影子來;你能生出這個影子,這豈不是妙呢?這就是一個「妙」!

聽,也是這樣子的。你為什麼有的聲音就歡喜聽,有的聲音就不歡喜聽?誰教你歡喜聽的?誰教你不歡喜聽的?沒有人。

你為什麼自己就會生出這種的「歡喜聽」和「不歡喜聽」?看東西,你為什麼生出來一種愛和憎的心?見到美色,就生了愛心;見到不好的顏色,就生出一種憎惡、討厭的心,這又是誰教你的?說:「我不知道是誰教我的,但是我就是這麼樣想!」你就是這麼想,這就是妙!

所以一切一切都是妙,這是妙法,這是「心法妙」;由這個心裡,生出千變萬化。你說,若不妙的話,怎麼會生出這種千變萬化?

所以這個「妙」太多了!我如果要說,幾百年也說不完;若說完了,那也就不是妙了!就是因為說不完,所以就是妙!

釋迦牟尼佛為什麼說法四十九年、談經三百餘會呢?因為都沒有超出這一個「妙」字。這一個「妙」字,包括三藏十二部、包括一切的佛法,你說這是妙不妙?

一切佛法,都沒有超出這個「妙」字,所以智者大師「九旬談妙」;講九十天,我告訴你們,就是講九十年,也講不完這一個「妙」字!說:「喔!那這部《法華經》,我們這一生不要聽啰!沒有機會聽完啰!九十年也講不完一個「妙」字,那麼經文不要聽了!」

你現在也不要害怕。因為在現今的時代,一切的事情都講「快」;講快,這也是一個妙。那麼我講經也不會講太慢了!講慢一點,也是妙;講快一點,也沒有出去這個「妙」。

釋迦牟尼佛講經,既沒有出去這個「妙」,我現在講經怎麼就會離開這個「妙」呢?所以也不離開這個「妙」。這個「妙」,你若離開了,就不妙;離不開,這就是妙!

這個法雖然是妙,我們若想知道這個妙法,還要先把這個「妙」放下。你若放不下,這是一個妙;你要是放下了,那是真妙!那才更妙!你若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你把身心都放下,內無身心、外無世界,人空、法空,一切皆空,你說這不是個「妙」嗎?要把一切都放下,才能得到這個真正的、自性本有的「妙」。

你能內無身心、外無世界,可是又還沒有離開這個身心世界;不是說離開我這個身心、離開這個世界,才能沒有身心世界;就是在這個身心、在這個世界,而沒有了!

平時我講話講了好多次,或者有的人領會不到這個意思。我說:「眼觀形色內無有,耳聽塵事心不知。」眼睛看見形和色,耳朵聽到塵世一切的事情,心裡也不知道,這也就是快要到「內無身心、外無世界」了,這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這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所以才妙;要是容易的,也妙。所以這個「妙」字,你怎麼樣子都是妙;一切一切都是妙,都沒有超出這個「妙」!難怪智者大師講九十天,沒法子講得完這個「妙」!

妙,不容易說;因為它不容易說,所以就是個「妙」。那麼現在不容易說,還要說,這也是個「妙」!所以這個「妙」,你怎麼樣講都是妙!講到什麼上都是妙!沒有一樣不是妙的。

總而言之,一切都是妙、妙、妙!「那麼一切都是妙、妙、妙,又有什麼用呢?」你問到這個問題,這才是真妙!

修行、參禪打坐,是追求這個「妙」;釋迦牟尼佛到雪山苦行六年,是追求這個「妙」;一切的菩薩行菩薩道,也是追求、尋找這個「妙」;一切的羅漢把一切都不要了,也是找這個「妙」;一切的凡夫想要修行,也是為著追求這個「妙」;一切的聖人想要修行,也是追求這個妙。

到成佛的果位上,就叫「妙」;什麼妙呢?叫「妙覺」。菩薩叫「等覺」,談不到妙覺,只有佛才能成妙覺,所以我們現在先要明白這個「妙」。

這個「妙」有什麼用處?這個「妙」什麼用處也沒有!沒有什麼用,可是也什麼都需要它。這是「放之則彌六合」,這個「妙」若說它有大用、大造、大化,那麼天地萬物一切一切所有,都是從這個「妙」生出來。

所以你不要以為又有天主、地主,又有人主造這個世間;不是的!就是從一個「妙」字生出來。

這個「妙」字,也只有佛可以當得起;本有的佛性,就叫「妙覺佛性」。所以這個「妙」字,談何容易!你能這麼容易就明白了?可是你若很容易就明白這個「妙」字,那是不是就談不到妙了?

不是的!你若很容易就明白這個「妙」字,那更是妙!為什麼呢?因為你沒有費力就明白了,豈不是妙嗎?你費很大力才明白,那也更是妙!所以這個「妙」字,怎麼樣講都是妙,頭頭是道,左右逢源。

你說眼前什麼的功夫不是妙?這個燈也是妙,這桌子、凳子、一切一切,都是妙法的表現,都是妙!你若明白這個妙法,一切法都是妙;你若不明白這個妙法,一切法都是粗──粗,就是你覺得你都很明白了,其實你沒明白。

你細細研究它的本體,那都是從一個「妙」字生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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