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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白岩松的演講刷爆整個醫療界

在"健康中國2030"規劃綱要的規劃布局下,"以人民健康為中心",實施人民健康、健康中國已成為國家戰略、時代主題、國民需求、社會熱點。

10月25日14:00,國內外健康相關領域知名專家學者、高校、企業、社會組織及主流媒體等單位的領導齊聚第二屆巴渝健康高峰論壇,共同商討「一個關乎健康定義的新認知」。

中央電視台的著名主持人白岩松先生在開幕式上進行了發言

(完整版視頻)

曾幾何時,香港回歸,澳門回歸有他矯健的英姿,98抗洪,汶川地震能聽到他磁鐵般的男中音。他是家喻戶曉的無冕之王,更為難能可貴的是他是我們醫界的朋友,敬重和理解我們這個職業,常常為我們搖旗吶喊。他是我們醫界的娘家人,主心骨,但最最為重要的是,他和我們都姓白。(白衣天使)

「患者賦權運動」

在講話中,白岩松提到:時間倒退六、七十年,更不要說一百年,在治療的過程中,醫生對於患者的治療因為專業性、完整性有了絕對的決定權,患者對於醫生也是完全的信任。患者不會去責怪醫生,他覺得這是「命」:醫生可以治好,他全部都願意聽你的;沒有治好,他會說「命不好」。也正因為這樣,醫生對於患者的治療,願意去嘗試,願意為了成功的結果去放手一搏。

但是經過過去幾十年的波及全世界的決策權之爭,專業術語叫「患者賦權運動」,醫患的權力關係發生了變化,醫生很大一部分的權力被拿走了,患者被賦予了權力,一個患者得病之後治療,由過去上帝老天爺說了算,到後來醫生說了算,到這幾十年在變成醫生和患者都說了算,帶來了一種賦權的改變。

著現代醫學的快速發展,隨著法律進入社會的程度越來越高,隨著人權概念的提升,幾十年前,在西方開始了針對醫學界的重新賦權。比如女性乳腺癌切除手術,醫生那時候執行的都是擴大化的整體切除,但是到後來隨著審美意識、個體意識的提升,開始有反彈的聲音。病人就問,為什麼要整體切除?影響了到了我的美和自信等等,於是開始重新賦權。但是問題也會隨之出現。上世紀70年代,在美國打了一場很大的官司,把患者賦權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就是當一個人變成了植物人之後,家屬有沒有權利決定撥管子。過去沒有這個矛盾,但患者也可以參與決策,矛盾由此誕生。

提兩個關鍵點,第一,醫生會做與患者之間的溝通工作嗎?第二,患者會看病嗎?在醫生與患者日常的溝通過程中,存在著相當大比例的灰色地帶,這種溝通是無效,甚至引入岔路的,這是目前全世界醫學界都在面臨的問題。

「患者不相信醫生,醫生也不相信患者」

在現在,雖然表面上很大一部分是患者在罵醫生,但是實際上,醫生也越來越害怕患者。在之前擁有信任的時候,很多問題很好解決,患者有什麼問題,醫生給出治療方案,即使最後結果不是很好,但是患者沒有怨言。但是如今,患者有了質疑的權利。醫生在與患者的溝通中,越來越多的專業術語,因為專業、沒有瑕疵;越來越少的白話,其實說大白話患者是最能聽明白是什麼情況,但是所有的白話都是有漏洞的,醫生害怕所以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瑕疵。因為醫生擔心,反過來第二天,這些也許就是患者手上的把柄。

在新的患者賦權的情況下,大的矛盾就在於,有很多的疾病,沒有100%的把握,需要有50%的冒險精神。過去醫生做主的時候,醫生會選擇冒險,因為只要做成功了,患者就會100%的康復。現在90%的醫生都會選擇「不冒險」,因為如果出現50%的失敗,那麼我將會100%的慘。所以現在我們很多疾病50%可能治癒的希望都在陸續的消失。

「大數據從來不解決個體問題」

大數據解決個體問題嗎?在醫學領域裡頭,這是一個更大的挑戰,但是公眾往往不去從這個角度思考。在看郎景和教授書中講的很多年前的一個案例,一個婦女常態的出血,以為很容易就能夠止住,結果郎景和教授和另一個院士,動了一個月的腦筋,面臨了一個月的困難,經過了一個月的嘗試,才止住這個出血。他就感嘆,99.9%的患者可以用這個方法解決,下一個坐到你面前的人依然可能是那個0.1%。

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的大數據和機器來幫我們進行診斷,但是治療依然屬於醫生。有一種預測,說未來有很多職業要消失,包括記者,居然還包括醫生。當別人說未來記者這個行業會消失的時候,我還很生氣,後來看到有人預測說在人工智慧面前,醫生也會消失時我就笑了。因為大數據從來不解決個體問題,治療是一個融合著生理、心理和小概率事件,以及個體差異的一個綜合行為,這才是醫學之難。所以,這個巨大的矛盾,社會如果不能理性地去探討,形成一種慣性思維認為有了大數據,機器越來越先進,可以解決所有的醫療問題,醫療就不會存在了,那才是真正的糟糕。

醫生如何做賦權後的醫生?

患者如何做賦權後的患者?

如何與患者進行有效的溝通?醫生是否有重大疾病的告知能力?這也是傳統醫學的局限性。患者現在已經被賦予了權利,患者有權參與診治,但是在患者專業知識欠缺的情況下,醫生該如何進行有效的溝通呢?

武警總醫院的急診中心主任王立祥講過一個故事:一個孩子,出現了緊急情況,送到了他們急救中心剛要開始救發現沒法救,孩子已經沒了,但是病房外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爸爸媽媽全都在跪在那號啕痛哭,急啊,要救這孩子,王立祥覺得我如果現在立即就告訴他孩子沒得救了,可能會出事兒,他要給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爸爸媽媽一種接受的時間,他又給這個孩子做了一個多小時完全無用的治療,但是在這一個多小時里有很多的大夫在外面勸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爸爸媽媽,給他們講很多事情,讓他們慢慢慢慢有一個緩衝地帶,一個多小時之後這個無效的治療結束了,但有效的治療了這個家庭,他能夠慢慢接受。

在現在患者已經被賦權的情況下,醫生最害怕的患者,不是無知,無知不可怕,最害怕的是知道一點兒沒有全知道,然後還相信了自己的相信,這種患者是最難處理的。而這也要求醫生,學會正確有效的與患者進行溝通。

回過頭來,請相信,醫患矛盾不管在媒體中被放大,或者說社會的輿論當中被放大了多少,人們骨子裡頭對醫生的這個行當依然是敬畏尊重的,更何況全中國只有兩個職業的後面帶「德」,一個是教師,一個是醫生。為什麼老祖宗千百年下來,給這兩個職業的後面帶了「德」,這也就把醫學的複雜性和神聖性全部列入其中,更重要的是跟每一個人的生命緊密相通。

對於白岩松談到的患者被賦權後的醫患關係,您有什麼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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