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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入的是垃圾,輸出的只能是垃圾,無論多努力

來源:糖總總(ID:clairetangmedia)

笑來老師經常拿計算機的操作系統類比我們的大腦。他曾說到一個很好玩的計算機術語:

縮寫是「GIGO」,全句是「Garbage In, Garbage Out.」

即,輸入的是垃圾,輸出的只能是垃圾,無論整個處理過程多麼努力高效。

這個術語其實說明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對於所有人來說,這也許是一生中最重要的問題:

如何把關自己的輸入質量?

正如很多人不會說話的根源在於他們根本就沒學會聽一樣,很多人決策質量差的根本原因在於,他們從來都沒真正學會審視自己每天的輸入質量。

儘管很難接受,事實是:大多數人每天所處的信息環境極差——正如大多數人每天吃的都是垃圾食物,營養根本不及格。

正如我們身體需要營養,其實給大腦的營養也同樣重要,需要有方法的攝入均衡、充分的知識營養,摒棄低質的信源。

一個人信息流的問題,最直接的就會反映到一個人的錢流上。父母的信息流的問題,直接就是下一代的天花板。

對於信息的決策根本其實就是兩個問題:

第一,輸入的質量,即信息和知識的來源。

第二,輸入的姿勢,即我們大腦的處理能力。

「我的XXX信息來源是這個領域質量最高的嗎?我究竟如何才能對XXX有更好的判斷?我每天的時間都花在哪兒了?」

這些都需要反覆詢問。

所謂的「1%高輸入質量」,不過如此。

01

信息貧富和經濟貧富

是正相關的關係

過去三年,我一直希望用經典媒體和傳播理論來跟大家講解,輸入質量影響決策質量的問題,但如今我找到一個特別好的例子:錢。

用錢來舉例子,大家才會覺得肉疼,才會去學一些看似枯燥但是深刻的本質。

在傳播學上,「數字鴻溝」是一個專門的概念,說明資訊爆炸的時代,我們獲取信息的方式變得便捷和廉價了許多,但內容消費的渠道和姿勢所造成的馬太效應依然無可避免。

有數據表明,信息貧富和經濟貧富是正相關的關係,而且逐漸影響到很多人的生活質量。

這就是笑來老師說的「注意力才是一個人最寶貴的財富」的意思。

我多次提到《紐約時報》一個「新貧富數字鴻溝」的調查:來自低收入家庭的青少年平均每天在「屏幕」上大約花費8小時7分鐘,而來自更高收入家庭的同齡人大約只花5小時42分鐘。

信息爆炸的時代,大多數人的時間是不知不覺地花在了看完就記不得的娛樂遊戲上,卻忽視了互聯網對我們注意力投資的關鍵之處:

我們完全可以把注意力高效投資在 1% 的人投資的地方。

學習 1% 的輸入來源。

模仿 1 % 的輸入姿勢。

你的注意力投資在哪裡,你就會成為什麼樣的人。它決定了你的每天時間和精力怎麼安排,你的財富如何積累。

財富的複利曲線,前提是來自我們注意力積累的複利曲線。

複利的奇蹟,相差一年5%,幾十年下來累積是雪球般驚人的。只不過是你站在上述的拐點上,一般很難看到後面的曲線,因為都在忙著應付眼前。

我上個月底去了一趟牛津大學,見了一位牛津研究傳播學的教授,感觸頗深。

他在最新的媒體研究里就提到,全球各個國家的媒體系統雖然有不同,但是階層固化似乎從來不因技術進步得到緩解,反而越發極端化。

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強調說:

一個人的媒體素養(media literacy)很重要。

因為能幫你看清很多東西,因為能從本質上幫一個人判斷,什麼最重要,什麼更重要。

回倫敦的路上我就想,今年一定得寫點什麼做點什麼,至少得跟自己的讀者說明白這個道理。

我一度想,乾脆把自己平時對各類信息的注意力內參全部公開,應該可以解決一些問題,畢竟對團隊內部和身邊的人已經有一些幫助。

可是這並不解決根本問題。

這不就是傳統教育的形式嗎?老師說,學生聽,聽沒聽進去,不知道。

下課回家,所有注意力還是被漫天爆炸的遊戲、社交、娛樂媒介佔據。

就像沒有人能一輩子盯著另一個人每天三頓都吃的好一樣,單單是一方在積極輸入輸出,一方被動接受,並不符合健康的傳播形態。

被動接受信息,更是傳播學對最消極類型受眾狀態的定義。

有同學看了之前如何通過傳播習得更多的話語權的文章,問我要怎麼表達自己才能吸引注意力,包括在工作中,也包括線上。

但學會跑之前,先學會走。需要先打關於輸入的地基,這決定了輸出的質量。

也有同學看了最近我寫破產類型的幾篇文章,在後台給我長長的留言,說自己還因為做生意欠著十幾萬外債,最近正努力還債,希望可以報名聽課。

這些同學你能說他們不努力嗎?

根本原因就是當初他們基於某一些信息做某一個決策的時候,完全有問題,但覺得自己是對的。

大家已經夠努力、夠辛苦了,但解決問題的緯度實在太單一。

那如何開始真正解決自己的目前遇到的問題呢?

第一步其實很簡單:

停止輸入垃圾。

就像身體會逐漸恢復健康一樣,你的大腦也會逐漸恢復清醒。

出現了問題,先別急著瞎忙活。

先洗洗腦。

02

丟關係、丟東西

保護自己的注意力

為了發現學生(也就是用戶)的問題,我自己在一線帶過很多班,當客服。

竟然發現,無論是學英語、學金融、學編程還是學區塊鏈的學生,都會失聲驚呼:

「老師,我沒時間了!」

每次學生這麼一問,我就會想起當年笑來老師寫《把時間當作朋友》,也是為了解決學生關於時間的問題,一下子好氣又好笑。

只不過我現在遇到的學生,不僅僅是找工作考研的大學生。

還有來自各行各業的職場人士,有希望影響下一代爸爸媽媽,有正在重新思考方向的研究生,有畢業很多年了的中小企業管理者,確實都有說自己忙的理由。

我對這個問題的回答是:

不是你沒時間,而是你的注意力大量被浪費了。

注意力需要先斷舍離,你的大腦才有時間和空間去投資其他東西。

就像你家裡已經都放滿了,今年雙十一還在買買買。就光拆快遞和整理的時間,你都夠用來看一本書的。

每一個愛美的女生都知道,換季時候整理衣服有多麼痛苦。

個人物品和信息爆炸的情況會對一個人產生要命的心理影響,改變我們的潛意識,最終會讓我們覺得生活已經失控。

這裡我重點講兩個方面的注意力斷舍離,如果你2020年前開始嘗試,我相信會給自己騰出不少時間:

很多生命中遇到的人其實都不重要。

很多身邊的東西和信息可以丟掉。

先說東西:

大多數人家裡都是爆炸的狀態,雙十一的快遞大軍還在路上。

2020年還剩不到60天,今天你就可以開始丟東西:

家裡過去三年都沒碰過的東西,可以直接扔了或者送人。

你會突然發現家裡的空間直接能大至少30%,回家以後人也舒服很多。

大多數人手機和電腦也是爆炸的狀態,還在不斷買書、買課,「特別忙」,打開王者榮耀的時候,倒是覺得自己有時間打個兩把。

互聯網上本身信息爆炸,但是我們每個人每天的噪音大於優質信息,往往是自己造成的。

過去三年你沒碰過的資料,過去三個月沒碰過的App,可以先刪掉或者找個雲盤都存起來,別再指望「我可能馬上要看」。

今天開始,至少把自己所謂放鬆的時間固定在一定時間以內(可以用來做飯吃飯交流閑談看劇等);把能關的APP的push盡量都關上,把多數群聊都靜音,避免注意力被不斷打擾。

盡量提高自己娛樂的質量,盡量把娛樂和另外一件事情並行。比如看美劇的時候可以做飯,順便吃完,可以在坐地鐵的時候集中處理微信留言,平時盡量少被微信上的對話打擾。

世界立馬清靜了。

再來說可以丟掉的人:

很多。

生命中的很多人你其實早就可以不必再聯繫了,特別是曾給你帶來不好體驗的人。

鑒於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太一樣,我這裡給一個通用一些的定義:

溝通成本大的人。

和溝通成本大的人溝通就是浪費生命。為了保命,沒法聊的人就不用聊,不論什麼關係。

在你最低谷的時候選擇欺負你或者離開你的人,更是可以丟了。

微妙的是,這類人往往是牆頭草,往往還會回來找你。你可以笑笑刪了。

你活一生,其實不欠任何人的。如果能想明白這一點,突然會發現多出大把時間。

很多微信用不著回復,很多聚會用不著去,很多人用不著留在聯繫人里。不想回答的問題就不要回答,不想笑的時候就不用笑。

之前微博上就有同學問我,可如果這個人是我的朋友或者親人怎麼辦?

你自己想。

其實就是一個投入產出比的問題。你是投入更痛苦,還是失去更痛苦?

如果暫時想不通,可以先留著。時間會告訴你。

這個過程本身就是一個價值觀思考過程:你終於開始考慮,什麼對於你而言是最重要的?你究竟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學校里如果有這樣的課,我們可能都少走一些彎路。

阿爾法書院的學習顧問Ion Buravcenco是一個注意力極簡主義者,上面的建議都來自他的幫助,其實源於去年我們的一次討論。

我說太好了,你應該寫下來。

他做職業交易員很多年,服務全球金融機構和交易所,主要都是跟錢和演算法打交道。但他說,讓他學會戰勝市場的,主要都是行為金融學——先重視並且理解人自身的非理性。

後來我就開始丟東西,丟關係,一年過去了感覺很健康。

我們其實一點都不稀缺,卻總感覺自己缺東西,所以一直在囤積(hoarding)的病態之中,疲於應付眼下。

對於關係,我懂,其實是很難丟的。因為我們都有放不下的理由。

但對於不忍直面真正問題的老好人來說,真相是這樣的:

所有老好人都是在用討好別人的小恩小惠掩蓋真正的問題。

Ion 之前還跟我講過《Rick and Morty》里的經典台詞:

「Being nice is something stupid people do to hedge their bets. 」

差不多意思。

時間長了,老好人性格還會給對方帶來「受害者心態」。

結果就是你付出一大堆,對方越來越變得只會索取,一有問題就質問「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結果雙方都覺得很受傷。

那你會問了,什麼是大恩大惠呢?大恩大惠是打你一巴掌,幫你認清這個世界的殘酷真相,拉著你的手一起去成為更好的人,不讓你偷懶。

其實,離開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物品,你都可以活下來,活得不錯。

先花點時間,把你心中的障礙一點點清理掉。把時間留給真正重要的人和事情,把注意力都轉移到他們身上。

你會發現幸福感和掌控感都慢慢來了。

不破不立,先拆掉才能重建。

03

科學理解和觀察自身

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源

我們再來看文章開篇我提到的,要反覆問自己的問題:

我的XXX信息來源是這個領域質量最高的嗎?

我究竟如何才能對XXX有更好的判斷?

我每天的時間都花在哪兒了?

再帶著這三個問題,給大家舉例我的注意力輸入的三個原則,先看到更大的世界,同時在其中看到自己:

第一,保持對世界的關注

選擇長期輸出、可信、名譽有保障的媒體和研究機構作為自己的信源,並通過中英文對比閱讀同一個事件,保持對與世界的政治和經濟趨勢的敏感,這樣才能避免出現自己做盲目拼體力的事情。

我之前提過未來學家雷蒙德·庫茨魏爾說的加速回報定律(Law of Accelerating Returns),來幫助大家理解人類的加速發展。

他認為整個20世紀100年的進步,按照2000年的速度只要20年就能達成——2000年的發展速度是20世紀平均發展速度的5倍。2014年開始,只要花7年(2021年),就能達到又一個20世紀一百年的進步。

如果庫茲威爾等人的想法是正確的,那2030年的世界可能就能把我們嚇一大跳,2050年的世界會變得面目全非。

今天的世界,信息科技和生物科技正在急劇改變我們的生活。你不得不承認,許多事情已經複雜到完全超出你的理解能力。

我們中的大多數,都活在自己熟知的領域之內,以為我們熟悉的就是整個世界。可那隻不過是世界的一小塊碎片。

這個世界不單在不斷挑戰你對資訊的處理能力,不單挑戰你對趨勢的領悟能力,更挑戰你的心智模型——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方式。

因此,我們更不能閉著眼奔跑。

第二,保持對自己感興趣領域的關注

真的是自己感興趣的領域,無論是不是跟自己現在的職業有關,就直接去找這個領域的1%的人,關注他們的動向,作品和選擇。全球的中英文的你都要找,千萬百計去做注意力接近。

注意力接近,不是指一定要加個微信見個面,核心是積極輸入他們的輸入,積極思考他們的思考。李嘉誠和巴菲特都喜歡每天早上讀報,你早起吃飯的時候也讀一讀不也挺好?

很多人經常抱怨社會不公階層固化,但是在注意力投資這件事上,你只要想做都是很划算的,不需要任何人批准。

千萬別覺得「離我太遠了」,世界已經很平。

所以大家發現,我從小對媒體、傳播和互聯網研究感興趣,今年終於去牛津找了頂尖的教授去聊?

但我也花了至少十年的時間來學習、工作、創業、失敗、重新爬起來,跨越了一些自己心裡的鴻溝。

我還很想見《哈利波特》的作者JK羅琳呢,但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更需要我自己準備好了。

第三,保持對自身的關注,這點可能是最重要的

我們直接輸入李嘉誠和巴菲特每天在讀的內容,也不會變成李嘉誠和巴菲特。

這就是為什麼注意力投資很難,因為注意力本身是需要匹配的,而每個人的時代背景不可複製,自身情況千差萬別。

傳播學上強調內容和受眾渠道匹配,才能讓內容流動起來,否則內容不會產生任何價值。

任何一個標準、觀點、信息、證據,放在一個人身上可能非常有用,對於另一個人來說可能就是輸入了垃圾。

就像一個人明明可能是腦袋有問題,卻一直在找一個運動康復專家在練肌肉。

要是單純得到知識就能產生作用,人類歷史上一波又一波鬱金香熱、龐氏騙局就不會有人趨之若鶩,全球各個國家人民在這一點上相當趨同。

連牛頓老師自己在南海公司騙局中都損失了90%的儲蓄。

牛頓不聰明不會使用信息嗎?為什麼也做出了垃圾決策?

因為我們都是人,都會在人性面前栽跟頭。

如果我們不能更深入了解自己,一切努力都建立幻覺的基礎上。

更可怕的是,因為互聯網已經把所有人都聯上了網,因為我們的科技已經極其發達、懂人性,並且還在保持智能學習,我們往往很難逃避科技和商業所營造的虛擬現實(Virtual Reality)。

這個現實中我們每一個人都一直盯著屏幕,就像睡著了一樣,娛樂致死。

這裡需要提到一個信息繭房(Information Cocoons)的概念,由哈佛大學法學院教授、奧巴馬總統的法律顧問凱斯·桑斯坦提出。

是指人們的信息領域會習慣性地被自己的興趣所引導,從而將自己的生活桎梏於像蠶繭一般的「繭房」中的現象。

互聯網越發達,傳播體系反而越個人化,導致我們的信息封閉,我們輸入什麼,就讓我們成為什麼樣的人。

如果要突破信息繭房,除了我說到以上三點基本原則,我建議要開始學習行為金融學。

一定一定要開始,越早開始越好,幫助大腦清醒,幫助我們發現自己。

因為科學理解和觀察自身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源。

別跟著暢銷書,別跟著雞湯,別湊熱鬧,還是跟著科學比較靠譜。

行為金融學近年屢屢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就是因為解釋了金融市場人類行為的非理性,是金融學、心理學、行為學、社會學等相交叉的學科,特別適合我們理解自身根本問題。

認識到我們的非理性,才能更好地做出決策。非理性是人類的本能,是主宰人類行為和決策的隱性力量。

理解自身,才能做出有關健康、財富與幸福的最佳決策,才是你作出任何注意力投資的前提。

這樣,你就可能跳出科技和媒體所營造的虛擬現實的桎梏。

跳出來的過程,是一個怎樣的狀態呢?

我用Ion經常說的一個《黑客帝國》的經典類比來跟大家解釋:

就像尼奧選擇吞下了紅色藥丸,選擇醒來,了解真相。

電影中的經典橋段是,墨菲斯給主人公尼奧兩片藥丸:

藍色代表「從夢中醒來,沉淪虛幻世界,認為看到的只是做了假夢」;紅色代表「跟我前進,領你去看真相」。

這兩個藥丸背後的意義是,紅色藥丸代表真相,但是同時是令人無法接受的;藍色藥丸,吃了之後,可以忘記一切,回到虛幻中繼續滿足。

電影中,尼奧選擇吞下紅色藥丸,開始了一段痛苦尋找真相的旅程,真實世界就像一個見不著底的兔子洞(down the rabbit hole),選擇醒來的人一直往下掉,往下掉。

就像所有注意力上的斷舍離,丟關係,丟東西,丟掉讓人沉迷的娛樂和遊戲,都是和過去一段時間的自己說再見。

對於有機的生命體來說,就是切除已經破壞的部分,精神隔離的感觸往往更深,最終都是大腦的體驗。

整個過程,是非常痛苦的。

電影中有人醒過來過,寧願再次睡去。

典型的悖論,幾乎可以追問到人性的最深處,你是要選擇清醒的殘酷,還是要糊塗的安穩但其實賠掉了一生?

Ion在Medium專欄里專門討論過這個問題。從行為金融學的角度來看,最難的是持續、主動地為自己作出清醒選擇:

We have the possibility to be better, but for that we have to take the hard decision of taking the red pill, making the process of active thinking a daily thing, find the contradictions that keep us from being better, and just being ready for changes that might be painful.

一旦開始持續、穩定地去給自己的大腦去做重建,就會發現保持清醒會變得越來越簡單,就像堅持去一段時間健身房之後,不會再覺得鍛煉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Ion也提到了馬男波傑克里著名的一段對話:

這不很微妙嗎?

讓殘酷世界變得更簡單的方式,竟然是每天都努力一點點。

就和成長的真相一樣。

真相是,成長是痛苦的,最大的痛苦源自對自己當前處境的清楚認識,以及對目標遙遠的真切感受。

只能靠積累積累再積累,耐心耐心再耐心。

而我們也往往低估了自己適應這個世界的能力。

我們夢裡感覺到山頂就在真實世界的另一邊,只走下去,一定會有一天能實現登攀。

可就是得靠我們自己一步步走過去,去成長。

可就是得首先得主動先醒過來。

藥丸就在我們面前,到底決定吃下哪顆,你自己決定。

托福分手不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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