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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哲學上的一個有趣的問題——「自我」和「本我」

笛卡爾的句名言是「我思故我在」。如果可以懷疑其他一切的存在,是否是幻覺,或誰在捉弄我使我認識不到真相。但由於我在思想,所以我才有可能提出問題。所以我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

按照休莫的思想,笛氏的自信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休莫認為,人的全部知識不外兩種:關於事實的知識,和關於概念之聯合的知識。其他的知識都沒有必要,可以燒毀。蘇格蘭不可知論哲學家大衛·休謨(David Hume)認為,其實「我」並不存在。因為關於「我」的知識,在變化中早就面目全非了,我們無法確定「我」的存在。舉例來說,我們小時候就有前面提到的二種知識,到我們老年,我們此時的知識已經完全不同於我們少年時的知識了,我們怎麼可以確定那時的「我」仍然為現在的「我」呢?

再舉例說,古希臘有一個英雄,在一次海戰中大獲全勝挽救了希臘城邦。希臘人為了紀念他,就將他的戰船建立了一個博物館存放。隨著歲月推移,船板開始腐爛,希臘人於是將新的船板取代爛掉的部分,繼續保留。終於,有一天最後一個腐爛的船板被換掉了。人們此後所瞻仰的英雄的戰艦沒有任何部分與當時的歷史有關。可人們仍然以這艘「新船」作為當年的英雄戰艦來紀念。

很明顯,是什麼維繫著當年的英雄和現在這所「戰艦」呢?是英雄的故事,而不是英雄當時的武器和戰艦。我們可以反過來問,既然「觀念」是自我的標識符號,人在一生之中,觀念的變化是多麼大啊,為什麼我們認為「我」是我,而沒有因為自己的觀念變化而開始懷疑自己呢?這就是前面休莫質疑的根據。

這種樣看來,其實觀念也不是確定自我的「錨」,我們還必須發現那一「唯一不變」的什麼,它才是在我們一生中,無論什麼變了,只要我們活著,而且意識正常,我們就從不懷疑自己的存在,既「我」,的真實性。可以回答是:它就是,我們的等同宇宙背景的絕對性質的來源一樣,「局部絕對性質」的來源:大腦。

具體地說,這個「局部絕對」是由我們大腦的左右半球同時承擔的:意識和思維。意識和思維的功能,是處理一切信息,包括觀念的機關。從我們出生的時刻起,這一對兒功能就存在了,只要它們功能正常發揮,就沒有根本的變化。而被處理的信息在我們一生中,無論怎麼變化都不會影響到大腦的絕對性質這一對功能組成的整體的運行。也就是說,思維和意識的絕對性質處在萬變中不變,才是我們「自我」意識確立的基石,其他一切都在變化,如同希臘的英雄戰船一樣。

我們不是自我的認識功能沒有被損害的時候,比如大腦的損傷就可以造成人格的分裂征。顯然在這時,我們則喪失了自己整體「自我」把握的功能。可以說,大腦的絕對性質,意識和思維,依賴與肉體的「相對」性質的存在。所以暫且稱這種絕對性為「局部的絕對性」或「相對的絕對性(RA)」。如果讀者理解了這個相對的絕對,就有可能進入到「絕對的絕對」,就是我們整個世界的背景。理解了絕對,也就理解了最核心部分。而這個理解顯然不能指望用語言,更不能用理性,而只能用「悟性」,並且是「純粹悟性」。因為純粹悟性建立在普遍悟性之上,而且還建立在理性之上。這就是純粹悟性不同於佛教所說的悟性,或中國禪宗所說的悟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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