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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書壇最大風暴:北大書法專業博導、中書協理事的「書法騙局」!

眠琴山房:論王岳川教授寫大字並且試圖推廣「吃鹵子」

作者:眠琴山房

這幾天,我看到書法界的朋友很多都轉發了這篇「討王檄文」。

坦白講,文中每一個標點我都同意。前兩天之所以沒轉,主要是覺得王與書法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實在不值得一說。這幾天與書法界同道聊起此事,才知道這後面的背景故事。

聽說教授這段時間很活躍,搞了個高校書法教育的大活動,撐起一面「文化書法」的大旗要給書法界來個「正本清源」。而且我還聽說,他把長安居對他的批評定性為「境內外敵對勢力」的陰謀。我是最煩這種動不動上綱上線的文革伎倆了。於是忍不住要說幾句。

誠然,中國書法是文人藝術,這觀點歷來沒有異議。但是再牛掰的文人沒有經過基本的書法訓練,拿起筆就寫也一定是鬧劇。

文中說王自稱五歲開始臨帖,而從他的作品來看,要麼是在說謊,要麼就是當時採訪他的記者搞錯了,把「五十」聽成「五歲」了。可就算是從五十開始臨帖,也有十多年了,認真臨的話,也不至於寫這個樣子。書法是最騙不了人的,你下沒下過功夫,有沒有臨過帖,根本瞞不住專業人士。書法強調的是筆墨,筆墨功夫是這門藝術的門檻,也是束縛。所謂戴著鐐銬跳舞,跳好了才是大師。沒有筆墨,你自得其樂可以,但別說你寫的是書法。

就像下棋,你要遵守規則,下不過人家,拿兵當車使,那叫耍賴。王教授的耍賴是用文化包裹起來的,所以對不懂書法的公眾有一定的欺騙性。但對於書法專業人士來說就好像一場正規的足球比賽突然跑進來一個裸奔的,頂多就是茶餘飯後的笑談。

我以為,書法和文化的關係是相輔相成的,過於強調一面而忽略另一面都會出問題。如果一定要分個先後或者說分個輕重,那肯定是先要有技術,也就是先後專業訓練後再談文化。

好比說吃面,先要有一碗面,再澆上鹵子這面才有味道,才好吃。你連面都沒有,拿著碗鹵子吃得津津有味,別人看你就是個笑話,但是不一定搭理你,可你還偏要拉住大夥,告訴人家你這才是正確吃面的方法,就怪不得別人要罵你了。沒有鹵子,這碗面它還叫面,也能填飽肚子,只是沒味道。可是如果只有鹵子沒有面,那就不叫吃面。

我也曾經用體操、跳水、花樣滑冰與舞蹈的關係來比喻書法和文化的關係。眾所周知,這些項目的運動員都是很小年紀就進體校,經過長年累月地刻苦訓練,熟練掌握技術要領後,再加以舞蹈的輔助訓練,目的是讓運動員的動作更加優美。前者是皮,後者是毛,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像「特卡切夫騰躍」、「後外點冰三周跳」這些都是要靠刻苦訓練來的,你讓一個沒有訓練過的舞蹈演員上去做這動作肯定要出洋相。王教授寫大字這件事基本上就屬於這樣的洋相。

對王教授的學問我不了解,不敢妄作評價。但是我知道一個道理,讀書最大的好處是能讓人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事實上,作為學者即便寫不了一手好字並不丟人,時代變了,毛筆已經不再是日常書寫的工具。王教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確實可嘉,可他試圖推廣「吃鹵子」就有點招人煩了。

原本是書法圈的隔壁老王,憑著幾次活動登堂入室,混個書法家的名號騙騙大眾,也沒人把你怎麼樣,畢竟書法圈裡這樣的南郭先生也不在少數,可您非要上躥下跳,那就對不起了,肯定要有人站出來捍衛書法尊嚴。所以,我舉雙手雙腳支持長安居的「打假」行動,雖然我到今天也不知道長安居是何許人也……

附:

王岳川的「書法騙局」

作者:長安居

王岳川屬於通常意義上的「才子」,從他的個人履歷中知,他於80年代初期、中後期分別畢業於四川大學和北京大學,還原於當時的歷史環境中,王岳川可稱同齡人中的翹楚人物。在那個時代,考取四川大學本科的難度,恐怕比之現在考取名校的博士學位都要困難。況且,王岳川在80年代中後期已經獲得了北大的研究生學位,這種受教育的經歷,對中國的普通百姓而言就是天之驕子!王岳川的智力、學力,遠過尋常我輩,故不容世人小覷!

王岳川書作

從王岳川的個人履歷中又知,他於北大研究生畢業後,自1993年始,已任北大中文系教授,主要講授文藝美學、西方文藝理論等課程。由此乃知,王岳川術有專攻者是「文藝學」,從他所列已出版的個人「文藝學」專業著述來看,他能稱得上是一位文藝理論家,這也是不爭的事實。我對王岳川在其「專業」學術方面所取得的成就沒有鑒別能力,因而不敢置評。但他能登上北大中文系的講壇,面對來自全國各地的文科「狀元」開講數十年,沒有真才實學無疑是立不住的,所以王岳川在自己所從事的「專業」領域,一定備有相應學術水準,此可以確認無誤。綜上所述,足能證明王岳川在個人術有專攻的「文藝學」專業領域,是具有相應學術水準的學人,值得我們來尊敬。

儘管王岳川自稱,「自己五歲開始學書法,在川大求讀時,每天臨寫一篇《蘭亭序》,堅持四年不輟。並在全國首屆大學生書法比賽中獲獎……」。但是,恕我孤陋寡聞,在80、90年代「書法熱」如火如荼的大潮中,估計大家都未知有「書法家」王岳川之名,他登上書壇為人初知其名,最早不超過2000年;他以著名書法家的身份穿梭活躍於書壇,聲名鵲起者不過是近十年間的事。有一個有趣的現象,在能見的王岳川所有個人履歷資料中,均無其出生年月,通常情況下,娛樂圈的巨星忌諱「粉絲」們知道其年齡,難道王岳川與巨星們有同樣的忌諱?不過,通過他1982年畢業於四川大學的時間來推算,他大約出生於60年代初期,王岳川2000年登上書壇初為人知,到近十年以來在書壇聲名鵲起,這一書壇資歷與之同齡人相比,他在書法界的資歷其實很淺,相對於他的同齡人,他在書法界可謂是同齡人中的一位書法「新人」,我作如此評價,約略符合事實。

王岳川書作

王岳川從「文藝學」研究領域華麗轉身登上書壇後,前十年間很少以個人創作的書法作品示人,以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這個時間段,王岳川或許是清醒的,還有自知之明,自知個人寫毛筆字的「手藝」不逮,因之懂得如何藏拙。由前述王岳川受教育的背景知,他是一個智力超群的人,他在進入書法的專業圈子後,一眼發現了當代書壇最薄弱的一個關節,即:當代書法家文化修養的普遍缺失。他以其過人的聰明,適時在這個缺口中捕捉到自己在書壇的存在價值和晉身機會,旋藉助北京大學的鑽石招牌和北大既有的深厚書學傳統,在書法界大倡「文化書法」的概念,希冀利用北大無可匹敵的學術聲望,在書法界「開疆破土」,自成一戟。在所有中國人眼中,北大是中國最頂級的學府,王岳川作為北大書法研究的領軍人物,自然也一定是當代書壇的領軍人物,加之他在公共空間的書法演講口若懸河,辯才無礙,一時間獲得書法擁躉無數,他所主的「文化書法」竟在書法界後來居上,已然蔚成當代書壇一個「顯要」的書法宗派也。王岳川其人過人的活動能力、宣傳能力、鼓動能力,由此可窺一斑。但是,假如沒有北大的這塊鑽石招牌為其「背書」,他倡導的「文化書法」者,其影響估計不會出於一個縣城的界域,北大鑽石招牌的效應之大,的稱令人艷羨不已呀!

當代書法家群體文化修養的缺如,是當代書壇中人的一個通病,所以王岳川挾北大的鑽石招牌來倡導「文化書法」,在短時間內就會引起大多數書法愛好者的共鳴,進之又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市場」份額。那麼,何物「文化書法」?按照王岳川的自解,「我們所提出 文化書法 的概念,比美術院校所提出的 美術書法 實踐起來更難,因為 文化書法 並不是不要技術,而是超越技術之後,對文化內涵、文化修養、生命體驗要求更高的一種書法……(引自王岳川《文化書法與亞洲價值》)」。從王岳川這一對「文化書法」的自解著眼,「文化書法」的要點分別是:1.區別於當前藝術院校的,以獨立「審美」為教學目的的「美術書法」(或稱「藝術書法」?)。2.「文化書法」超越書寫技術後,更加強調文化內涵、文化修養等……平心而論,王岳川倡導的這種書法理念非常積極,只不過我們在肯定此書學概念積極一面的同時,可能每個人都會繼續追問,比如:「文化書法」的表現形態是何種形式?「文化書法」類型的作品有哪些特徵?「文化書法」和一般意義上的書法又有哪些顯著的區別?……拙以為,當我們在聆教王岳川「文化書法」概念的闡述後,一定會產生以上疑問。其實,解開上述疑問的方法很簡單,王岳川既是「文化書法」創導者,這世界還有誰比他更理解「文化書法」的呢?按照這種邏輯推想,王岳川本人寫的字就是具有典型意義的「文化書法」,也只有他的書法作品才能真正實現「文化書法」概念的「物質化」和「具體化」,也就是說,王岳川本人創作的書法作品就是「文化書法」在真實世界的化身啊!

王岳川書作

懷著好奇心,我搜索了北大文化書法的官方網站,細細將王岳川書法的專題網頁刊介瀏覽一過,待拜觀了他的諸大作後,可謂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套用一句網路謔語來形容,真的是把「我和我的小夥伴們,全都驚呆了」!如此庸俗!淺薄!粗陋的「毛筆字」就是「文化書法」?這是王岳川教授、博導在同我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還是這個世界「傻子」太多了,「騙子」都不夠用了?!剎那之間,我感到精神有些恍惚,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文化書法」更加荒誕不經的了!大家一定都知道這樣一個常識,凡著名高校中文系的高等教育,學通《說文解字》是一項入門的基本功課,試想王岳川若攻讀文藝理論學研究生,一定少不了研讀傳統文學、文論,如:《詩經》、《文心雕龍》等,研讀傳統古籍先要「解字」,也就是要了解並掌握漢字的構形意圖,然後才能讀懂用這些漢字所書寫的經典詞句。漢字是表意體系的文字,知其構形,才能準確理解其意義。也唯有用傳統「小學」解字的思維來研讀歷代古籍,才能真正弄懂、弄清古籍中經典文句的真正含義。王岳川作為北大中文系的教授、博導一定比不學如我之輩更清楚這個常識,而當稍備一點《說文》的基本修養,落筆為字,大都不會出現引人噴飯的笑話。可是,王岳川作為「文化書法」的倡導者,他筆下的錯字幾乎達到了泛濫的程度,僅舉一例以證王岳川文化修養的淺陋不堪。如1圖所示,按照網頁的釋文,這副篆書聯語的內容是:君子存樂,為中庸大道;賢人同行,有太和高天。上聯釋文的「存」應作「游」,此處可能是網頁編輯的疏誤,可以不計。但是,就是在這十八個字的對聯中,「為」字的寫法不規範,「庸」字是個大錯字,查閱《說文》可知,「庸」是由「庚」和「用」構成,「用」表聲,兼表字義。王岳川筆下的「庸」,顯見是任筆為體,出於自造。上聯的「道」也是個大錯字。下聯的「行」,王岳川誤寫為「道」的別體字,「行」字的本義是十字路口的象形,王岳川在「十字路口」中間添了一個「人」,遂變「行」為「道」也。「太」字的原字為「泰」,王岳川「太」字的寫法是民間書手的俗寫,此俗寫的「太」字同官制的「石鼓文」文字放在一起大大不協調,猶如全身著筆挺西裝,而足穿草鞋也。這件作品,王岳川寫了十八個字,完全錯了三個字,不規範寫法兩個字,難道「文化書法」的文化內涵就是如此體現的嗎?此外,王岳川的這件作品固然已經讓人啞然,但2圖所示王岳川書屈原《漁父辭》一作,錯字及不規範字,一眼掃過,粗略計算,最少十處以上,限於本文篇幅,就不一一例舉了。稍解篆書、《說文》的朋友,即知我言不虛。暫且按下王岳川書法藝術水平的高低不論,一位北大教授、博導,「文化書法」的倡導者,能在其筆下見出數量如此龐大的錯字,這足能昭示出所謂「文化書法」,首先是沒有文化的。

王岳川書作

王岳川書作

(此作中錯字、不規範字達十處以上,限於本文篇幅,不一一指謬,特此說明)

王岳川的「文化書法」沒有文化已經證明,確切地說,王岳川書法的藝術水平更是其俗在骨,俗不可耐,已經到了俗氣熏天的拙劣程度,是典型化的「俗書」。王岳川書法俗氣熏天的本源癥結,全在他於長期臨池的過程中,一直沒有得到明師名師的指點,對於書法的書寫技術,也就是「手藝」沒有半點體悟和領會。他雖自稱五歲開始練字,他練字、臨古、「創作」的經歷至少達到50年以上,又接受過中國最頂級的文化教育,但因為沒有書法「手藝」這個基本盤作為支撐,他在書法一藝上仍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門外漢」,說句極端地話,他恐怕一生都將徘徊在書法藝術的「門外」。書法一藝概括歸納是由「技」和「道」兩部分組成,「技」就是「手藝」,「道」就是「文化」,書法藝術創作的高級境界當然是「技近乎道」的境界。然而,書法藝術的特殊處又在於,欲使「文化」體現於書法作品中,必要以「手藝」作為轉化的唯一「跳板」,沒有「手藝」或「手藝」不精,即便書寫者是如孔子一般的文化聖人,其寫出來的書法作品中也不會有「文氣」。縱觀歷史上的大書法家,無不同時是大文豪,而大文豪凡論及書法,沒有一人敢於輕視書法「手藝」者。這些學富五車的大文豪不僅不敢輕視書法的「手藝」,反而對書法的「手藝」津津樂道,這樣的實例太多了,已經達到數不勝數的程度。書法藝術在入門階段完全不能自學,這是基於書法「手藝」(技術),有著嚴密、嚴格的「規定性」(法式),此中諸種法式的奧秘,需要書法解人為求學者一一講解、示範,如:起筆如何入紙?行筆的過程如何展開,行筆之節奏關係應如何表現?收筆技巧的關節在哪裡?構字造型的基本方法是什麼?整體「布白」的核心要領有哪些?……以上所列者,當有解人一一講解、示範,就彷彿捅破一張窗戶紙一般容易,反之若依個人憑自習的書寫經驗摸索,一生不得門徑都有可能,王岳川不啻可歸為後者。細審王岳川的書法作品,其點畫空怯虛疲,結體矯揉造作,讓書法外行來欣賞,看上去可能感到龍飛鳳舞很熱鬧,但在書法內行看來,他作品中那些「龍飛鳳舞」的胡亂糾纏,不過是「銀樣蠟槍頭」的「花架子」,除了引人反胃之外,實在不會再有第二種感覺。可以說,在書法一藝上,若沒有書法實踐的實際經驗,對於古賢抑或今人的書法理論根本無從體會,或曰:根本不懂,更加談不上「理論指導實踐」。王岳川用毛筆寫的字全是任筆為體,聚墨成形,毫無法度可言,全然是「江湖書法」的氣息,他擁有的文化並沒有在他的字間有所體現,他提出的「文化書法」的概念不過是先忽悠自己,再忽悠別人,當被忽悠的人眾越來越多之際,王岳川就忘記了自己本來是一位「忽悠客」,把蹩腳粗鄙的「文化書法」當成「真事兒」了,當代書法的悲哀莫過於此!我想說,書法首先是手藝,離開形而下的「手藝」,去談形而上的「文化」,借用吳冠中先生的一句話來評價就是:天閹的太監,卻熱衷大談「那個那個」的奧妙,並講得天花亂墜云云……(大意)。借吳先生之喻來形之王岳川的「文化書法」,難道沒有幾分貼切嗎?

王岳川書作

王岳川書作

王岳川書作

王岳川主張「發現東方,文化輸出,會通中西,中國身份」,堅持書法是中國文化輸出的第一步。理論上提倡「文化書法」,強調「回歸經典、走進魏晉、守正創新、正大氣象」,致力於中國書法文化的世界化。王岳川關於書法的這些主張,是否合理、恰當、有效,我們不作爭論。但王岳川在書法創作本身表現出的低能和拙劣,註定了他的所有書法主張全是「空談」的口號,不具有任何實際價值,不過「自欺」、「欺人」罷了。學問藝術之道的主旨是「求其真」,而務要「戒欺」,而世間最大的欺騙不是欺騙他人,乃是自欺欺人,此遠比欺人為害更大。王岳川一定是一個自我感覺超級良好的人,他作為同齡人中的天之驕子,人生之路一路走來必定無比順暢,四處充滿了鮮花和掌聲。他北大教授、博導的光環更令無數人對其仰視尊崇,在這種生活氛圍里,他一定會忘記了敬畏、謙卑、低調的為學為藝為人準則,忘記了君子之道首在「行己有恥」,他作為一個書法「門外漢」,竟然可以高標自己庸俗粗劣的「毛筆字」是「文化書法」,自欺欺人如此,真的是可笑可恨又可悲!一般來說,如生活於社會底層的販夫走卒們很少自欺,且他們沒有欺人的機會,有時即便自欺,為害社會的效果幾乎可忽略不計。可是,如王岳川者,文化高、地位高,社會活動能力又超強,以「文化書法」先用以自欺,繼之在廣闊的社會文化空間里欺人,好像布下了一個巨大的書法「騙局」,於人於己為害極大,不予批評揭穿,無異等同於對王岳川之流者,對他們恣意踐踏書法藝術尊嚴行為的一種默許、一種參與、甚至是一種「共犯」!每個備有基本藝術良知的人,都應大聲喊出自己的心聲———「文化書法」者,請遠離書法界!我們不需要「你」!

沃興華老師曾憤怒地說,當代的書法界正在「開門揖盜」。王岳川作為書法界的一位「新人」,不數年的工夫已在書法界攫取了中國書法家理事、中國書協教育委員會副主任的高位,他可謂是書法界的「盜」之大者。以王岳川的書法藝術水準來任事中國書協的書法教育委員會,儼然折射出當代的書法家越來不能自尊自立自強了,書法家連起碼的自尊自立自強都做不到,還奢談要維護書法的尊嚴和獨立性,這豈非是在痴人說夢!書法家需要提高文化修養,書法創作也離不開「書外功」的加持,但是「書外功」需要「書內人」來談,像王岳川這類書法「門外漢」在書法專業領域來大談特談書法文化和字外功夫,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常識,實在是天大的笑話!

書法就是書法!書法有書法的門檻,有書法的尊嚴,書法家更不低人一等,當代的書法事業果欲取得大發展、大興盛,就要從「關門拒盜」開始。

《王岳川的「書法騙局」》之「騙局"

——對《王岳川的「書法騙局」》一文的批判,兼論「長安易居士」其人!

葉文華

作者簡介:葉文華,58年生,山西太原人,記者,作家,書法藝術評論人。

這幾天,書法圈裡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莫過於一個署名叫「長安易居士」的一篇文章《王岳川的「書法騙局」》,隨後該作者又打著「衛道士」的名義發表一篇《王岳川「書法騙局」批評之後的思絮》。我平常看到這樣的賺取大眾流量的文章,本見慣不慣,本當一笑了之,然看到這個署名為「長安易居士」的江湖術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著書法正義的旗幟在朋友圈裡「招搖撞騙」,賺取不明書法真相的人的同情,以博取更多的閱讀,謀取更多的利益,使得真相沉淪,使得學者含冤莫白,對此,我本著江湖道義的情懷,深惡痛絕,故在此實在忍無可忍,一反以前低調的作風,出來澄清事實,還原書法的真相,並對「長安易居士」的行為進行公開譴責,對他的網文《王岳川的「書法騙局」》及其後續文章《王岳川「書法騙局」批評之後的思絮》進行批判。首先我申明,我並不向「長安易居士」那樣進行人生攻擊,我只是就事論事,本著學術的公平正義的原則,為王岳川說幾句,以及對「長安易居士」兩篇文章錯漏百出的論說進行簡要的指正,俗話說,一分話要三十分的證據,我相信,只要我把這種網文的漏洞找出,「長安易居士」的謠言便不攻自破。

(王岳川書作)

首先,我亮明自己的身份,我的名字叫葉文華,我不是王岳川的學生,朋友或者同事,甚至我連王岳川的面也沒見過。

懷疑一,為什麼「長安易居士」不敢公開自己的身份。該作者在文章《王岳川「書法騙局」批評之後的思絮》中口口聲聲的說:「... ...據消息人士稱,拙文面世後,王岳川四處打聽「長安居」何許人也?在下以為,閣下即便知道「長安居」何許人,也毫無意義。王岳川還不如示出自己最大的誠意,去問問那些真懂書法的內行人,問問這多內行人從真心實處是如何評價閣下的「文化書法」。在這裡,我們要注意該網文作者的行文:1、「據消息人士稱」,請問「長安易居士」,為啥不敢說是何方人士,還是得自自己的杜撰的無稽之談,憑你一個字「據」,又無其他人證物證文字材料的證明,像這種三歲小孩的行文風格,誰會相信。這種行文風格,寫小說杜撰還可以,可為什麼要用這種捕風捉影的用詞來捏造事實「誣陷」王岳川。2、接下來,「長安易居士」一直在說王岳川如何如何,如何如何打聽自己的名字,卻隻字不敢公布自己的名字。為什麼不敢公布自己的名字,你肯定不是怕王岳川找上官司,但這種不怕不是你文中所說的你是正義的,如你所說,「"筆墨官司"有比無好,我堅信真理會越辯越明。你不用擔心的是,堂堂大學者北京大學教授王岳川肯定不會關注你這種網文水平的文章,因為像北京大學裡的這些學者根本就沒時間上網關注這種小道文章,並且去打聽一個不入流水平文章的作者名字。這才是"長安易居士」不用擔心的,而你「長安易居士」究竟為啥不肯公布自己的名字呢,我想,做賊心虛,恐怕到時候真相敗露,遭來網友的一片討伐之聲,到時候你「長安易居士」就像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王岳川書作)

懷疑二,「長安易居士」在文章中無涉「書法」方面背景知識的介紹時,未有有據材料,卻處處僅憑自己的猜測妄加推論。請看:「有一個有趣的現象,在能見的王岳川所有個人履歷資料中,均無其出生年月,通常情況下,娛樂圈的巨星忌諱「粉絲」們知道其年齡,難道王岳川與巨星們有同樣的忌諱?(《王岳川的「書法騙局」》)這段話,有幾分真憑實據,請「長安易居士」好好查一下王岳川的資料,請看官方公布《王岳川:書中自有家國情懷》(北京大學新聞網)對王岳川的介紹:「王岳川,1955年生,四川安岳人。1982年畢業於四川大學中文系,1988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可見,作者對學術研究能力的欠缺達到無以復加吃驚的絕對地步,自己仔細不勤查資料,卻以自己假裝正義的口吻說「均無其出生年月」,還把一個嚴肅的學者拿來和明星比較,可見「長安易居士」多麼淺薄無知的可笑。因此,「長安易居士」文中說,「通過他1982年畢業於四川大學的時間來推算,他大約出生於60年代初期」,可見是毫無根據的臆測。

(王岳川書作)

懷疑三,對「長安易居士」書法審美能力的懷疑。「長安易居士」文中說:「王岳川筆下的「庸」,顯見是任筆為體,出於自造。「庸」按《說文》,從「庚」(《說文解字》)從「用」(《說文解字》),「庸」的篆字規範寫法為:(《說文解字》).下部「用」的上面部不封口,但我們查到,金文對篆字「庸」之「用」部的封口,與現在的楷書形態無異,「用」寫作:(《金石大字典》),下部「用」的篆書寫法,皆封口,作,我們再看金文對「用」部的簡省,(《金石大字典》),下部「用」部已經省掉兩橫,上部與王岳川「庸」

字的上部基本相同,只是少三小短橫而已,而王岳川的上部用向左上、右上並向外伸展的尖細筆畫形態代替左右向外指出的小短橫,顯然出於字形美觀的安排,而中間有兩個小短橫,其中可以共用一個小短橫作規範大篆中間的一筆小短橫。金文「庸」《金石大字典》還保留下部兩橫,只是簡省掉「庚」的撇、捺。因此,王樂川「庸」的篆書寫法完全合符書法美學規律的寫法,而「長安易居士」由於不懂許多書法美學原理,完全按照說文解字正規的形態去衡量,簡直是笑得讓人噴飯,「長安易居士」的謊言真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也。

(王岳川書作)

「道」(見《說文》),說文從「辵」從「」,王岳川作

,吳昌碩《臨》作,大方面的結構基本一樣,只是細微的部分有所區別。如最下部「寸」,王岳川已經隸化處理,中間「首」的頭部也有所隸化,那一橫當做兩筆寫,完全出於書法結構的考慮,如果徑直寫作一筆橫,這與左右產生結構衝突,而分成兩筆,這左、中、右三部結構非常協調。顯然,王岳川對字形的適當調整在基本遵循篆字的基礎上,從書法美學的角度,對字細節部分作少許的改變,這完全是書法規律的運用,這在篆刻學方面運用的很頻繁。而「長安居士」居然只輕描淡寫的用「"道"也是個大錯字」否定之,而沒有證據,除了用廢話湊夠五千多字的網文而外,我顯然不覺得「長安易居士」有什麼書法和文字學知識方面的修養。至於以下「長安易居士」對王岳川篆法的否定,再我看來,完全是滿嘴的跑火車。而王岳川對這種書法美學規律的運用,足以見其所倡導的「文化書法」的人文和美學內涵,因而顯得十分重要。

(王岳川自作篆書對聯65cm×380cm.2010(君子遊樂為中庸大道,賢人同行有太和高天)

我想,只要對「長安易居士」提出以上三點疑問,所謂《王岳川的「書法騙局」》一文的論證就十分值得懷疑,《王岳川的「書法騙局」》一文的「騙局」謠言便不攻自破,甚至懷疑「長安易居士」以北大王岳川這塊燙手山芋做幌子,實則居心叵測。關於以上提問,還請「長安易居士」不吝賜教,本文純屬基於學術上的探討,非以訛傳訛,旨在澄清真想,望有識之士明之。

被「幫忙」的王岳川--對曹維、葉文華的反批評

原創:

長安易居主

雅風傳習

昨天

王岳川「書法騙局」批評之後的思絮

作者:長安居

前天發表《王岳川的「書法騙局」》後,讀者諸友主要反饋了兩種意見。一種意見是來自專業的「書法圈」兒,這一方面的意見對於拙文觀點完全是肯定、贊同的,書法界諸前輩、書友對我的謬獎,讓我感到惶恐,惶恐之餘,只能把這些謬獎當作一種勉勵,蓋自己尚有自知之明,不敢把他人的「禮儀性」讚美當成真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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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意見來自王岳川的同學、校友,以及他的學生、擁躉們。前者認為我與王岳川一定有「私仇」,拙文的目的或因為在書法界與王有利益、矛盾的衝突等,而挾私憤報復者。在下可以明確回復王岳川的同學、校友們,我與王岳川素昧平生,在現實生活中沒有任何交集,故同他沒有任何私人恩怨,我對其「文化書法」的批評,沒有私人利益的目的,就是從本心認為他在忽悠書壇,乃從公義立場給予批評。至於後者認為在下屬於無名不學之輩,沒有資格批評王岳川,此說更加荒唐滑稽,完全是「奴才」哲學的理論,不值一駁。

當我獲悉王岳川同學、校友對拙文的反饋意見後,我有兩點想法,這一方面說明王岳川在同學、校友間的人緣很好,他們看見在下作文批評王,先入為主維護王的感情色彩很濃;另一方面王岳川的同學、校友們從內心也一定真誠地認為他的書法,在藝術水平上就是很有高度,在下批評王的書法,必出於「同行嫉妒」類的非藝術因素。實際上,實情決非如此,本文前述已作說明,在此不再復言。我想繼續表達的意思是,王岳川的「毛筆字」在普通民眾中間還是非常叫座的,但他的字在專業書法界卻普遍被認為粗俗低劣,兩者之間的反差為什麼會如此之大?對此我覺得有必要進行思考,這種巨大的反差體現出,書法藝術之於當代社會,基本屬於邊緣化的藝術,絕大數人對於書法美感的「美」與「不美」,顯見沒有基本的判斷力、分辨力,如取王岳川甜俗淺薄的「毛筆字」和專業書家創作的具有專業意識的書法作品並置較量時,請書法專業領域之外的普通民眾對兩者進行取捨,不難預測王岳川必是穩操勝券者。而在專業書法創作領域的取捨結果則一定反之。這說明了什麼問題?說明我們這個時代的書法批評家完全沒有履行自己的社會責任和專業擔當,書法批評家的社會責任不僅在於對書法創作家及其作品的「糾偏」、「指謬」,他更應該是引導普通民眾學會如何欣賞書法的良師益友,他們還應該是指導、啟發、助益普通書法愛好者朋友們,進入書法審美「美」的軌道的「鋪路石」,沒有這一「俯首甘為孺子牛」精神的書法批評家,便不足以成為一位有擔當和良知的書法批評家。

王岳川書作與專業書家書作之比較

書法在魏晉之前只是按照書體的自然演變慢慢發展,魏晉之際,當書法創作成為一門自覺藝術後,且有書法批評普遍介入到書法創作實踐中去後,書法創作好像馬上進入到一個全新的天地,如讀書法史上那些為我們耳熟能詳又振聾發聵的書法批評,恰恰是書法走向日新月異的最強「助推器」。徐文長論書曰:「高書不入俗眼,入俗眼者必非高書。(大意)」確實如此,真正高明的書法創作,在歷史上從來都是為普通民眾難以欣賞、理解的,甚至會覺得「高書」是在鬼畫桃符。這時就需要書法批評家來面對民眾加以解說、闡述。如袁宏道對徐文長書法的解說,不唯點出了徐文長書法的好處,並指出其書法好的道理何在,大大提升了其時普通民眾的書法欣賞水平和審美素質,又對同時期書法家之創作實踐的思路提供了有益的思想補充。王岳川身處的位置太重要了,他對書法的一言一行,對於愛好書法,又未必真懂書法的普通民眾而言,絕對備有最高最強之「權威」意義,不對他的「書法騙局」進行尖銳地指摘,大膽地揭露,那麼他拙劣粗鄙的「文化書法」通過當代高度發達的數字媒介大面積疾速傳播,會為更多更多愛好書法,但不怎麼懂書法的普通民眾所接受、喜愛,乃至到北大投到王的門下專攻「文化書法」,任粗鄙之「文化書法」這樣惡性肆意發展下去,整個社會的書法欣賞、審美、創作水平就會漸漸下滑,整個社會的書法審美傾向就會慢慢走向庸俗。

徐渭書法看似「鬼畫桃符」,實際上是「激越之美」的表達

可以這麼說,假如王岳川只是一個縣級文化館的書法幹部,他在一個縣的範圍把自己拙劣粗俗的「毛筆字」宣講為「文化書法」,書法界不會對他產生一絲反對意見。原因很簡單,一個縣級文化館書法幹部的影響十分有限,而一個縣域的書法人口寥寥無幾,故為害性極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王岳川以北大教授、博導的身份來宣講「文化書法」就不同了,「北大」兩個字的影響力是世界範圍內的,她在某種程度上又代表了中國全體讀書人的「臉面」,若不對王岳川反常識、反邏輯的書法「謬論」加以批評和制止,就會導致謬種無限流傳,遺害之大,難以估量!

拙文《王岳川的「書法騙局」》的核心觀點就是「書法家的文化、學養、價值觀等,都需要憑藉書法家的書法 手藝 作為唯一 跳板 在其作品中體現。書法家如果不具備書法的 手藝 ,一切不過欺世而已。同時,也只有當書法家具備了書法的 手藝 ,他所提出的書法見解才會合理、成立。」基於王岳川不具備書法的基本「手藝」,故而他提出的書法主張大而無當,空洞淺薄之外,誤人、唬人、忽悠人的為害更深、更大。打開王岳川編著的《書法身份》一書會發現,這本書中的標題全都大得「嚇死人」!諸如:「中國書法的海外命運」、「中國書法世界化之可能」、「新世紀書法國際視野及其文化身份」……他在這本書中,對於書法最喜歡提的是兩個觀點,一是:「發現東方」,二是:「文化輸出」(註:主要是書法輸出)於此兩個觀點,他在此書中還有一篇專門的主題性對話,他在這一篇主題性對話中竟然說:「……有一些偽書法家擋在了真正中國書法家的前面。」這實在是巨大的反諷!看到王岳川虛妄如此,在下不揣淺陋,謹對對王岳川「發現東方」和「文化輸出」的觀點再次予以批評,以求教於王岳川本人及各位書法界的前輩和同好。

王岳川編著《書法身份》書影

王岳川書法學術主張之第一條「發現東方」,這讓人無限費解?這彷彿在說,東方大陸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需要像哥倫布發現美洲「新大陸」一樣被探險者發現?東方大陸(中國)從漢代起,就廣泛為西亞人、中東人,乃至歐洲人所知,起碼被發現了兩千多年,何須「發現東方」?王岳川所指又可能是從「文化」的角度發現「東方」?這顯見也講不通,如讀藏於西安碑林的「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即知,在有唐一代,中國文化已風靡世界,在世界範圍內絕對是主流文化,「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碑文的作者是波斯人,一個外國人對於漢語文學所達到的高度,今天看來讓人驚異!這隻能說明,其時之中國文化確實征服了世界,外邦文化人對中國文化無不折服者,如此才會傾力研習之,而後產生了這塊名震世界的文化豐碑。「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完全可以看作一個外國人「發現」並折服中國文化的一個有力佐證,因之即便從文化角度來解析「發現東方」,那麼中國文化被世界「發現」、心儀、折服,最少也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可見東方(中國)大陸和東方(中國)文化一直都在這個世界上,早就為世界所知,不需要「發現東方」,王岳川「發現東方」之說,何其荒唐!

王岳川書法學術主張之第二條「文化輸出」,並「堅持書法是中國文化輸出的第一步」。一種文化或藝術能否輸出,並為外邦人士折服接受,並不以主觀意志為轉移,比如「全世界的人都以移居中國作為首選,全世界人無不嚮往、欣往中國這片土地,中國文化和藝術自然走向、輸出世界」,若我國的大唐王朝就是如此者。此外,一種文化和藝術只要自身備有強健的生命力,即便不主動輸出,外邦人士也會自動、主動、迫切來我邦汲取吸納。比如現代國際上公認的大藝術家,其名無過畢加索者,畢加索曾與張大千在歐洲會晤,畢加索就認為世界上中國人最懂藝術,其次是日本人,而日本的藝術完全源於中國,日本之外,非洲人也懂藝術。白種人則沒有藝術。畢加索非但有上述觀點,他還身體力行,他最為推崇中國畫家齊白石,他以油畫筆臨摹的中國畫就有五大冊,並對張大千說:「他如居中國,不會做一個畫家,而會去做一個書法家,書法藝術太神秘、太神奇了!」中國書畫不唯深刻影響了畢加索,單以中國書法論,沒有中國書法為20世紀歐洲畫壇帶來的靈感,就沒有其後歐洲抽象主義藝術的蓬勃興起。貢布里希是當代中國最為推重的外邦美術史家和評論家,貢布里希認為「看懂中國的草書需要五百年,且此非相對主義上的五百年」。碩學如貢氏者,對於書法的這一謙卑態度,說明書法一藝在西方藝術界的高層是多麼被推重。以上所例舉者,無非說明,文化輸出,包括書法藝術的輸出,第一,並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第二,只要這一文化或藝術葆有強健的活力,不輸出時卻可「自輸出」。書法一藝向世界範圍輸出,不是「鼓足幹勁」空喊口號,這需要整個書法界來共同努力,書法一藝全部精義的體現就是依靠經得起推敲、經得起檢驗、經得起批評的當代書法們創作的書法力作來體現,而非王岳川的「毛筆字」式的「文化書法」來體現,王岳川如以自己的「文化書法」來作為中國書法輸出海外的內容,那只有一個結果———使當代中國的書法創作蒙羞!

畢加索臨摹中國畫作品

畢加索臨摹中國畫作品

畢加索臨摹中國畫作品

畢加索臨摹中國畫作品

王岳川的校友、同學嘗評拙文有「敵意」和「殺氣」,這反映出王的校友、同學們固然出於名校的中文系,但對於中國傳統的文藝批評理論古籍卻沒有一點兒了解。如讀中國歷史上的文評、詩評、畫評、書評、印評等,這些大文藝家凡涉及對某一門藝術中某一位作家的作品進行批評時,無不是直率、尖刻、銳利,不留情面、直抒胸臆的,他們的批評觀點未必正確,可他們都能做到對被批評對象旗幟鮮明,尖銳地評判。當代書法批評的水平可能有高有低,但務必都要學習古人所主的文藝批評精神———毫無客氣處。「毫無客氣處」不是「敵意」和「殺氣」,而全是一種坦誠和真實。

王岳川是當代中國知識界最頂級的文化精英,我只是身處社會邊緣的草根小民,兩者在所謂「社會地位」上的懸殊可謂霄壤之別,但我在王面前並沒有感到一絲自卑,這是因為學問和藝術屬於社會之「公器」,「公器」之下人人平等。王岳川閣下學富五車,世所共知,而閣下門下諸博士、碩士皆俊彥,不同意拙文觀點、意見盡可予以駁斥之,在下一定虛心誠意聆聽教音。「筆墨官司」有比無好,我堅信真理會越辯越明。

最後,據消息人士稱,拙文面世後,王岳川四處打聽「長安居」何許人也?在下以為,閣下即便知道「長安居」何許人,也毫無意義。王岳川還不如示出自己最大的誠意,去問問那些真懂書法的內行人,問問這多內行人從真心實處是如何評價閣下的「文化書法」。待閣下能獲得書法內行人於「文化書法」的真實評價後,痛定思痛,從此悄然離開書法界,就專意做一位文藝理論家,如此必蔚成當代文化界的一則佳話而流傳百世也。

被「幫忙」的王岳川

———對曹維、葉文華的反批評

作者:長安居

我作小文批評王岳川於北大所倡導的「文化書法」是一個「騙局」,並呼籲「真識書法」者參與對「文化書法」的討論,希冀大家都能做到平心靜氣,坦誠交換各自的學術意見,如此自然會將有關「文化書法」的各種問題越辯越清。拙以為,這種以探討「學術」為主旨的討論、辯論,乃至爭辯,對於當代書法事業的構建和發展有「百利而無一害」,這是我發起呼籲的初衷。

果然沒有令我失望,前天先有王岳川所主之北大書法藝術研究所的訪問學者曹維向我發了「第一炮」,昨天又有山西作家、書法評論人葉文華對我打響「第二炮」,「雙響炮」隔天打響,假如都不有所回應的話,會使讀者朋友產生在下「理虧」的錯覺,所以我只能「來而不往非禮也」,對於曹維、葉文華兩位的謬論予以駁斥,向書法界以正視聽。同時,我也懇盼曹維、葉文華兩位對於本文拙見繼續進行反批評,因為我堅信「真理會越辯越明」。

王岳川書作

說老實話,與葉文華的「牛二」式文風相比,曹維的文風更接近於「胡攪蠻纏」,比如他批評拙文「總體感覺,他的文章,說理不清,前後矛盾,強詞奪理,有 罪 推定。辯論價值不大」。那麼曹維就應該從拙文如何「說理不清,前後矛盾,強詞奪理,有 罪 推定」這幾個方面批駁我,把我批到體無完膚為止。可是他對拙文下此定語後,後面的論述沒有一條內容,是涉及他對拙文以上所列有關「判詞」的舉證說理,全是在那裡「無理狡三分」式的「東扯葫蘆西扯瓢」。我三讀其文不知他批評的邏輯何在?論據何在?他的文章究竟要表達什麼意思?我真的沒有讀懂其文,抑或在下實在愚鈍笨伯故?在曹維洋洋洒洒的大文中,只有三處為我留下印象,今特拈出與讀者朋友們分享之,對此三處我再稍加解讀,讀者朋友們自能認清曹維其人的本來面目。

曹文第一處指摘在下的行為是「……叫逆潮流而動,大逆不道。關鍵這種 大戰風車 的作派,除了自污,能損到誰?」曹維行文的這種語詞,如「逆潮流而動」,「大逆不道」,凡年紀稍微大一點的朋友們,對上述所列語詞是否感到「似曾相識」?學術辯論假若如此「上綱上線」,還是學術本身嗎?曹維不經意的言辭,實質上折射出他內心深處的某種基因,於此我不多做評述,我相信讀者朋友們自有會心,知道我所指者何也。曹文第二處叫陣我,要與他同時拿出各自的書畫作品及研究書畫的學術文章,請全國書畫界的權威在公共空間,公開品評曹與在下兩者之創作、研究水平孰高孰低,且曹還讓我來延請「評委」云云……曹能提出這個動議,首先說明曹此人根本沒有基本的理性,你我之間現在是在辯論「文化書法」是不是「騙局」?這是我們辯論的主題,這個主題與你我各自的書畫水平有一毛錢關係嗎?其次,從曹能提出這種完全沒有基本學術理性動議的行為來看,他的心智完全未臻成熟,起碼他的學術心智尚在「幼兒期」。讀者諸君為之評議一下,曹向在下發出的動議內容與幼兒「過家家」遊戲中的「打嘴仗」又有什麼分別?有興趣的朋友不妨「百度」一下「深圳曹維書畫」,曹的大作似乎……於此我不做判定,悉供讀者朋友們啞然一笑可也。曹文第三處講出了他的真話,「不要一急,又把我們的飯碗都給端掉了」!我覺得曹文的這句話才是其文章的主旨所在,所在者正是「飯碗」兩個字,曹維指責在下為文有「有罪推定」之嫌,那麼在下也不在曹文的這句真話上作延伸分析,僅僅為讀者朋友們專門點出,請大家細細品咂一下這句話的真實含義吧!曹文在最後要與我「相逢一笑眠恩仇。仇尚可眠,何況非仇,一笑而已」。承曹維所教,原來「恩仇」不唯可「泯」,又可以「眠」啊!人人大睡一覺,世間恩仇可以「眠」矣!在下只能說,曹維不愧是「文化書法」的傳人,不愧是王岳川教授門下敢於擔當的「小沙彌」,真的與乃師的風格一脈相承———無知者無畏啊!

從曹維批評我的文章著眼,不帶任何感情色彩來評價,曹其人的文化水平不高,行文水準幾乎到了語無倫次的地步,再檢視他所謂的學術文章和藝術創作,他的專業水準連「菜鳥」的級別都無法達到,那他是如何獲得北大書法訪問學者身份的呢?據北大書法訪問學者的宣傳資料介紹「……(北大)還招收了近80位書法高級訪問學者,嚴格按教育部規定,接收了正教授和國家一級美術師的人才訪問……」由上述宣傳資料知,北大書法訪問學者的門檻很高,需要「正教授和國家一級美術師」的專業資歷,曹維是正教授或國家一級美術嗎?即便他不是正教授和國家一級美術師,是基於他的藝術研究、創作水平很高,或「破格」錄取?那他的真實水平達到「破格」錄取的高度了嗎?藝術、學術水準低劣不堪如曹維者,在社會上打著北大訪問學者的幌子四處招搖,北大的臉面何在?王岳川教授的臉面何在?責任在曹維?還是在其他……

相較於曹維語無倫次,不知所云的文風,自稱作家、書法評論人的葉文華,其文中好像灌足了「槍葯」,張牙舞爪,撒潑耍橫真如《水滸傳》中「楊志賣刀」一節中的牛二,更加不忍卒讀。葉文指我批評王岳川是在進行「人生」攻擊和「造謠」,那我要請教葉文華,拙文何處對王岳川「人生」攻擊或造謠?在沒有具體證據的前提下,先為我扣上一頂「江湖術士」的「臟帽子」,這顯然是一種有失學術風度的表現。而「人生」應作「人身」,葉文華自命嚴謹,在這麼關節處出現筆誤,不正是貽笑大方嗎?與曹維不同,這位葉文華與王岳川素不相識,只是有感於我 「這個署名為 長安易居士 的江湖術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著書法正義的旗幟在朋友圈裡招搖撞騙 ,賺取不明書法真相的人的同情,以博取更多的閱讀,謀取更多的利益,使得真相沉淪,使得學者含冤莫白。對此,我本著江湖道義的情懷,深惡痛絕,故在此實在忍無可忍,一反以前低調的作風,出來澄清事實,還原書法的真相,並對 長安易居士 的行為進行公開譴責」 以上所引者,是葉文原文中的內容,看來葉文華屬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者,只不過葉之「拔刀」找錯了對象,除了自取其辱,什麼也得不到,最要命的是您完全是在為王岳川「幫倒忙」,再次將王岳川置於一個尷尬的境地。難道不是嗎?

葉文對我批評的要點有三,一是質疑我為什麼「批王」不敢署本人真實姓名,並臆斷我是「做賊心虛,恐怕到時候真相敗露,遭來網友的一片討伐之聲,到時候你 長安易居士 就像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我只能佩服葉文華想像力的豐富,我說用「長安居」(非長安易居士)筆名寫作,是我的自由你接受嗎?不管閣下是不是可以接受,筆名寫作是每個人的自由,你無權干涉!葉文質疑我的第二條,同樣荒唐滑稽,我的私事你無權過問,我更沒有必要事事向你彙報,你大約是「太平洋上的警察,管得太寬了」吧!葉文第三條是王岳川的錯字書法「洗地」,鑒於葉其人還會查閱《說文解字》一類的字書,是在從專業知識上同我「講理」,因而我願意與之細論。

王岳川錯字書作

王岳川的這副篆書對聯實際上自撰的「石鼓文」集聯書法,按照書法界通行的創作規則,既以「石鼓文」書法的筆意來創作這件作品,那麼就應當盡量採用「石鼓文」書法中的原字,如遇見聯語文字內容中的某個字恰巧是「石鼓文」書法中所缺的,也要通過查閱工具書,使之「石鼓化」。如王岳川聯語中的錯字「庸」、「行」、「道」三個字,「石鼓文」書法原文中都有,王岳川只要照著「石鼓文」來寫,哪怕是照著「描」都不會錯。可惜,王岳川對上古書法史的知識過於貧乏了,他一定沒有認真臨習過「石鼓文」,所以他不知道哪些字在「石鼓文」書法中有或沒有。葉文為王岳川的錯字洗地,只能越洗越黑,書法作為一門藝術不是不能根據藝術創作的需要來對筆畫增刪,如楷書的「神」字,在右下加上一點不為錯,然王岳川將「行」的中間添一「人」肯定是大錯。葉文指王岳川篆「庸」字無誤,凡稍解篆書者都可知王岳川所篆之「庸」字的上半部分全是個人杜撰,其「庸」字上半部分的形狀正是民間白事中俗寫「壽」字的形狀,兩者並置比較,一目了然,已然與篆書「庸」字的篆法毫無關係。葉文華無論如何為其強辯,都無法改變它是一個錯字的結論。另外,葉文華又指王岳川所篆「道」字,系其「隸化」處理的方式,並舉出吳昌碩所書大篆的「道」字來作為證據,請葉文華看仔細,吳書「道」字中間「首」部的下方從「止」,而非「寸」,若王岳川就是依照「石鼓文」書法原文中的「道」字來寫,葉所謂的「隸化」勉強還能講通,關鍵是王岳川所篆的這個「道」字中間,「首」部的寫法同任何古文字資料都對不上,是故王這副聯語書法中的「道」錯字無疑,沒有再繼續討論下去的價值了。從葉文華對文字學的解說、闡釋來看,他的水平僅僅限定在能查閱《說文解字》這類基本工具書的初級階段,他對先秦文字的整體內容根本沒有概念。他的批評文章儘管氣勢洶洶,流露出一種恨不能一口把我吞掉,一棒子把我打成「過街老鼠」的主觀意志,可惜您自甘為之洗地的對象王岳川已經不爭氣了,您則更是不爭氣,讓我把王岳川的這些已經說過的錯字,再「炒」一遍冷飯,讓他再次在讀者朋友們面前「見丑」。您的居心究竟何在呀?

縱觀曹維和葉文華對我的兩篇批評文章,都不敢面對我批評王岳川之「文化書法」是「騙局」的核心觀點,乃「王顧左右而言他」。我兩篇拙文的核心觀點是:書法一藝概括歸納是由「技」和「道」兩部分成,「技」就是「手藝」,「道」就是「文化」,書法藝術創作的高級境界當然是「技近乎道」的境界。然而,書法藝術的特殊處又在於,欲使「文化」體現於書法作品中,必要以「手藝」作為轉化的唯一「跳板」,沒有「手藝」或「手藝」不精,即便書寫者是如孔子一般的文化聖人,其寫出來的書法作品中也不會有「文氣」。縱觀歷史上的大書法家,無不同時是大文豪,而大文豪凡論及書法,沒有一人敢於輕視書法「手藝」者。王岳川的「文化書法」之所以是一個「騙局」,就是王本人沒有書法的基本「手藝」,當一人不具備書法的基本「手藝」又自稱書法家就是在糊弄民眾。為什麼在專業的書法圈子內,王岳川會為人嗤之以鼻,私下裡會將之當個天大的笑話來講?不外乎是他的書法「手藝」太過拙劣之故,書法「手藝」拙劣至此者,能懂書法嗎?肯定不懂!所以,在專業書法圈子的人都知道王岳川書法惡俗之極!與小眾的專業書法圈子相比,不懂書法又愛好書法的人眾範圍太大了,如觀全國各地的書法教育市場即知,不對王岳川的「文化書法」進行「祛魅」和揭露,還之以醜陋的本相,其為害作用難以估量。此外,我明確告知那些準備繼續找在下辯論「文化書法」是否「騙局」的朋友們,若批評在下的拙見,請對我以上以紅字示出的核心觀點進行嚴厲批駁,我的這個核心觀點若被人批倒,我將永絕於書法這個圈子,從此以後對書法不再說一個字。

王岳川書作

我之所以敢於把話說得如此絕對,是我自信我的觀點不會被駁倒。由曹維、葉文華二位出場為王岳川「洗地」的水準來看,王之「文化書法」的旗幟下確實沒有人才,不管他們兩位是主動,還是被動為王挺身而出,歸根結底都是為王「幫倒忙」,他們「幫倒忙」的結果,不過是讓王在公共空間再次蒙羞。王的門徒曹維叫囂「我要剝奪王岳川書法創作的權力云云……」我沒有權力剝奪王岳川書法創作的權力,王岳川在個人的私人空間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當他把自己拙劣的「毛筆字」稱作「文化書法」,藉助北大的「名器」在公共空間謬種流傳時,我仍舊會繼續批評之、揭露之。王岳川早就是享譽海內的文藝理論家了,又是北大的教授、博導,這樣的人生何其成功!況且而今又是花甲老人,垂垂老矣,不啻更要「戒之在得」。王岳川自稱五歲開始練字,他臨池的年頭已近60年,而至今仍在書法之門的「門外」,可想而知,這是「老天爺」不賞王岳川吃書法飯的結果。俗云:「三歲看小,七歲看老。」王岳川馬上要進入個人人生「三條腿」的時代了,還想創造個人的書法「奇蹟」?這可能嗎?!強弩之末,難穿魯縞,真的還不如歸去田園,趁早歇菜為佳。

對於王岳川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從網間觀看一下央視四台《文明之旅》專題片由其主講的「解密《蘭亭序》」節目,當把這集40分鐘的節目看完,大家就知道王岳川之於書法確實不過「牆上蘆葦,山間竹筍」,他對《蘭亭序》的解密能把各位的大牙笑掉。在書法藝術的創作上要獲得他人真正的尊重,在於其作品中要含納著內在的生命力,書法以外的一切因素,在一時之內可能會起作用,卻不會永遠起作用。我不是預言家,但我可以預見「文化書法」歸入歷史的垃圾堆,不過時間問題而已。謂予不信,拭目以待可也。

附錄

編者按:葉文華批評拙文的文章發布後,其文後「留言框」中內容一瞥。當王岳川見此,應知閣下之「文化書法」的真相了。聊附於此,以供讀者朋友們開懷一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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