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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自然攝影師的世界,以飛鳥的視角飛躍地球

人類最具共性的夢想之一,就是能像鳥兒一樣飛行,僅是想像一下就能讓人釋放內心,興奮不已。在現實中,能飛是自由的象徵,嚮往飛翔的想法是我們對擺脫引力,不受圍牆、國境甚至大陸所限的生命形式的艷羨。於我而言,飛行是有生以來的執念,而我很幸運地在BBC 系列節目《飛越地球》中實現了這個夢想。

《飛越地球》是一場另類的旅程——以鳥類的視角為人們進行環球旅行導賞。無論是乘著兀鷲飛越塞倫蓋蒂高原,還是和一群鵜鶘在舊金山灣的水面上掠過,攝製這部系列片讓我體驗到了飛行的奇妙,並以一種全新而獨特的視角去目睹地球的景象。節目攝製中很多壯美的精彩畫面,將於本書中為您呈現。


偽裝攝像頭

這樣就可以不被火烈鳥發現,拍到它們最真實的自然畫面

可是夢想的實現並不是一蹴而就,在拍攝第一幅畫面之前,我們先要面臨一個重大的挑戰——如何融入鳥類的世界。事實證明,解決的方法就在一部我早期拍攝的影片中。

至少25 年以前,在我剛剛參加BBC 自然歷史組工作的時候,曾經擔任一個名為《動物世界》系列節目的新人導演。那時讓我異常激動的是,我被委託去製作一個叫《飛翔》的關於鳥類飛翔的紀錄片。我最直接的想法就是讓這個節目不同於以往拍攝過的飛鳥影像。因此,我開始去研究如何著手實現這一點。

紅胸黑雁,羅馬尼亞

這群黑雁從歐洲東南部的越冬地出發,途經哈斯克斯坦和俄羅斯飛往西伯利亞北極地區的繁衍地,它們常常把巢築在猛獸出沒的地方,以求將其作為抵禦北極狐侵擾的庇護所。

在當時,其實現在也仍然如此,野外攝影師拍攝裝備的殺手鐧是長焦鏡頭。使用這種鏡頭,可以從較遠距離以外拍出精緻的特寫畫面,然而它有一個大缺憾:儘管.象已經充滿了畫面,但總是會給人一種距離感。這是因為長焦鏡頭的景深很淺,這樣動物周圍的環境就很難展現出來。這種鏡頭的視覺效果和我們眼中的世界天差地別,人眼更適應廣角下處處對焦銳利且景物清晰的視覺畫面。在準備製作我的第一部飛鳥紀錄片時,我正被這種打破主流長焦鏡頭支配地位的新奇影像風格所吸引。

在拍攝過的其他紀錄片里,我已經嘗試過使用配備廣角鏡頭的遠程控制相機,它們讓我前所未有地拍到了野生動物近在咫尺的畫面。我對它們能帶來「走入動物世界」的感覺欣喜不已。然而讓我意外的是,我認為如此精彩的東西似乎引起了某些爭議。當時許多資深的攝影師認為這類畫面風格不當,容易讓觀眾分心,甚至是不真實的。可我從鏡頭裡卻得到相反的感覺——那是種沉浸在動物世界中的驚奇感受。我很快就開始專註於去抓住這種感覺。不過現在我要拍的這部飛鳥題材紀錄片,是不是準備在地上站著拍呢?如何才能獲得那種我心中理想的飛鳥畫面?飛鳥題材不僅畫面難以拍攝,還處在一個與我們截然不同的世界-天空。

我於20 世紀80 年代開發的一套用於應對這種難題的技術,在多年以後形成了拍攝《飛越地球》的基礎。從早期的拍攝以來,相機技術的革新帶給我遠超預期的可能性。不過,這也改不了成功進入鳥類世界的基本準則——感鳥類之所感,並對鳥類習性有深入的了解。

《飛越地球》最重要的技術之一是「銘印—印隨」。這是指某些鳥類會在剛剛孵化時,將看到的第一個移動物體認定為是自己母親的現象。這種聯繫一旦建立,它們將不論在何處都會緊緊跟隨自己的「代理監護人」,這種行為將持續至幼鳥完全發育成熟以後。因此,特別挑選的父母必須在鳥蛋孵化的那一刻就出現。這樣的話拍攝起來就相對容易些——只要鳥兒的養父母坐上攝製組的車,鳥兒們就會像跟隨親生父母那樣在空中伴隨飛翔。通過這種方式,拍出的畫面會有彷彿置身於鳥群中的感覺。

這個想法在我拍攝第一部飛鳥題材紀錄片時只是一個雛形,那時也只在鵝上試過。沒人在別的飛鳥種類上做過這種嘗試,也沒人打算從空中這樣拍攝。在我有幸豢養一種叫美洲綠翅鴨的小野鴨時,這種境況改變了。

我最初的計劃是讓一名最有意願和責任心的攝影師來養這隻鳥,然而在前往他家的路途中,鳥蛋在我的腿上提前孵化了。眨眼的工夫這隻小鴨子就歡快地對我嘰嘰喳喳,當到達目的地時,小鴨子已經深深地完成了印隨行為——「印」在了我身上!如果它被放在地上,它會跑到我的腳邊。當我走開時,它就像只發條玩具一樣地跟過來。事實上,我不論到哪兒,都得帶上這隻毛茸茸的跟屁蟲。我無法將做父母的責任轉嫁給他人,因此在接下來的6 個月,我成了它的代理媽媽。不管在哪裡,不管我正在做什麼事,它就是我的小跟班。在車裡,它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在辦公室里,當我準備打電話時,它就待在我的頭頂。晚上回家,當我坐在電視機前,它會依偎在我的雙腳間。我們倆甚至會一起參加宴會。當它長大成熟可以參與拍攝時,已經成為我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一分子。最重要的是,在空中拍攝時,它會隨時響應我的呼喚。

我的夢想是從空中拍攝它,但當時技術條件有限,沒有太多選擇。我沒有駕駛超輕型飛機或飛行器的執照,兩座小飛機的飛行速度又太快,鳥兒無法伴飛,不過我聽說有種叫「拖傘」的新玩意兒,可能會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有效方案。基本思路簡單而粗暴:我背上一組降落傘,然後讓一輛高速行駛的車將我拖上空中。我要做的就是在離地之前一路狂奔。

帶著些許忐忑,我和我的鴨子來到了威爾士的布雷肯比肯斯一片空地準備我們的「處女飛」。我把鴨子放在一個固定在腰帶上的鞋盒裡,這解決了把它帶上天的難題,但其他方面我就只能聽從策劃這場活動的專家們了。降落傘很快在我身後撐開,拖我的車也猛然加速。果然,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和鴨子就被帶到了離地60 米高的高空。沒有時間考慮後果,我把鴨子從鞋盒裡拿出來,小心翼翼地將它放飛在廣闊的天空。

原本的計劃是它能和我一起飛,很遺憾,這隻鴨子沒能認真去讀一下劇本。只見它像石頭一樣墜向地面,讓我驚恐不已。幸運的是,在距離地面還有15 米高的時候,它突然才想起自己長有翅膀,然後便發狂地扇動雙翼。可當這隻鴨子是直奔遠方的地平線飛去時,所有的興高采烈都變成了絕望。我對著這個迅速消失的小點瘋狂呼喊,但聲音彷彿在狂風裡吹口哨,6 個月的精心準備就這麼白費了!但是,忽然,奇蹟發生了——那個小點開始變得越來越大。隨時它都會待在我身邊,就好像天生如此。我打開攝影機,拍下了這精彩的瞬間。這段影片是無價的,每個畫面都是用大廣角鏡頭拍攝,鏡頭幾英寸之外就是飛行中的鳥。

這段經歷讓我永生難忘,當決定要製作《飛越地球》時,我腦海中閃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順利的是,從早期的拍攝以來,我所嘗試過的技術也被其他人使用和改良,因此才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

我與當代鳥類隨飛飛行員的那場邂逅真是一段非凡時刻。機緣巧合下,在參觀巴斯與西部農業展會時,我那8 歲的兒子羅里央求我帶他玩摩天飛車——這真是種自虐的玩具,一些薄脆的座椅拴在15 米長的繩子上,被中間的轉軸帶著飛速地旋轉。可想而知,接下來的5 分鐘是我生命里最想吐的一段時光,不過當我360°旋轉快到暈眩的極點時,我瞥見了還以為是幻覺的景象——一架輕型飛機飛越展覽會,身邊還緊緊跟隨一群編隊飛行的鶴。飛行員叫克里斯蒂安·穆萊克,他是個非凡的法國人,他真正將與鳥伴飛飛行的理論提升到了更高境界。在像這樣的各種公共場合里,他偶爾會插入一些飛鳥與飛機同飛的表演。這次能看到純屬巧合。

克里斯蒂安和其他一些像他一樣無私奉獻的工作人員為這部《飛越地球》做出了卓越的貢獻。他們以一種我曾經夢寐以求的方式帶著自己銘.的鳥兒飛向天空。他們跟著雁群和鶴群飛越了一些世界上最著名的城市和壯美的自然景觀,還完成了系列片和本書中的很多拍攝任務。早先我在鳥兒印隨行為方面有集訓的經歷,我完全理解並驚嘆於這些傑出人才的奉獻精神。

《飛翔》紀錄片中開發並應用在《飛越地球》中的技巧並不只有印隨現象一項。另一個早期團隊的想法是讓鳥兒變成攝製組的成員,帶著攝像機飛行以獲得獨特的第一視角畫面。這需要一台微型攝影機和特別定製的甲套。當時,唯一一款小到勉強可以考慮的電影級攝像機是柯達超8(Super 8)。這款業餘攝像機幾乎家家都有,塑料膠盒裡裝備的是一卷略比鞋帶寬一點的膠片。在一位被我弄得暈頭轉向的BBC 技術人員的幫助下,我把攝影機拆得差不多隻剩下鏡頭、電機和膠捲盒。這樣變得很輕時,才能認為大鳥在帶著它時對飛行沒有不良影響。一隻被提名為世界上第一個鳥類攝影師,為減少對這隻鳥的壓力,我選擇的是一隻被馴養的,習慣與人合作的。將攝影機放置在其背部的馬甲上,拍下的是帶有鳥兒後腦勺的廣闊影像。第一段拍到的畫面是德文郡鄉村連綿起伏的山嶺,我緊張地看著這隻鳥被拋向天空,馱著我們的寶貝疙瘩。其實我不必太擔心——吹向山坡的風給鳥兒提供了足夠的升力,讓它能毫不費力地向天空翱翔。

儘管看上去一切順利,我在確認這個方法可行之前還有很長一段的等待期。在那時,超8 暗盒必須隨成千上萬的度假者拍攝的影片一道送往沖印。我這個高空拍攝試驗並沒有特別通道,也沒有被加急處理,因此等待足足2 周之後我才將成品裝到家用投影機上。我驚奇地看著眼前的屏幕上閃出由一隻鳥拍出的動態影像。這是一個我永遠難忘的開創性時刻——令人振奮又陶醉,就像是在戰鬥機駕駛艙里的視野一樣。

當我開始製作《飛越地球》時,我就意識到被喊作「鳥攝」的技術應該被採用。在當時,一個挑戰是拍攝高清(HD)影片逐步取代我早期努力拍攝才能獲得的粗糙畫質,長鏡頭(指一種不間斷拍攝較長時間影片的拍攝手法)的連續性也能給觀眾獨特的體驗。幸運的是,好幾種新款微型攝影機都應該在改造後能滿足這個需求。甚至在大型鳥類身上可以裝備微型雲台系統,以此改變空中的拍攝角度。除了能給我們驚人的視角以外,這項技術還表現出對有翼飛行細節的驚人洞察力——比如鳥在空中移動時翅的纖妙扇動方式,那些細節讓人看得痴迷。

《飛翔》也是我初次涉足遠程拍攝裝置的紀錄片。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將攝影機置入模型直升機里拍攝,在當時剛開始的日子,這確實是一項充滿冒險和探索性的工作。每一次成功試飛的背後幾乎都伴隨一次驚心的墜機,螺旋槳葉片散落一地。但它帶來的可能性仍然讓我堅持不懈,我幾乎在每個拍攝場景都會使用一種遠程飛行器,儘管早已數不清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丟過多少架模型飛機。不過,我們在《飛越地球》中用的是另一個檔次的東西。它們的性能非常可靠,能不可思議地像軍用無人機一樣自主飛行。

《飛翔》這部影片也首創了遠程遙控滑翔機的使用,我甚至用了一隻鳥型滑翔機拍攝了伊斯坦布爾上空遷徙的鸛。徜徉在鳥群中的鏡頭片段非常壯觀,因此我想在《飛越地球》里再現這種場景。這次我們使用了長相類似兀鷲的遙控滑翔機從空中現場拍攝兀鷲。新技術的應用甚至能讓這個版本的飛行器像真的鳥那樣調節尾翼,這使得更可信的模型得以建立,讓我們離真實的記錄更近一步。

白頰黑雁頂著食物匱乏,飛越積雪的挪威斯瓦爾巴群鳥

通過挖掘這些新技術的潛力,《飛越地球》帶我們踏上環球之旅,探索定義每個大陸的自然事件和形態特徵。這個概念的核心觀點是讓特定的鳥類作為所拍攝大陸板塊的「領航員」——有魅力的旗艦物種與其生存的大陸是緊密相關的。正因如此,我們在火烈鳥和兀鷲的引領下穿越了非洲大地,又或是跟隨著灰鶴和白頰黑雁的身姿領略了歐洲風光。我們借鑒了它們修鍊千年形成的經驗,透過它們的眼睛看世界,並在途中發現自然界中存在的偉大奇觀。

因此,我們才能目睹兀鷲如何追隨塞倫蓋蒂的角馬大遷徙,在它們的翅翼下,角馬的生死輪迴不斷上演,而它們會隨時準備俯衝下來分一杯羹。類似地,我們看到安第斯神鷲翱翔在海獅的繁育海灘,伺機尋找雄海獅激烈交戰後的死傷個體。

安第斯神鷲是翼展最寬的陸生鳥類,雙翼展開可達3.2米,它們覓食時可以藉助熱氣流和上升流翱 翔,幾乎不用扇動翅膀。

澳大利亞悉尼港的彩虹吸蜜鸚鵡

印度的普什卡駱駝節

印度齋浦爾風之宮

偶爾,我們也會選擇更本土的鳥類——和當下區域存在緊密關聯的物種,也能展現當地更豐富的生活畫卷。於是在北美大平原上,我們看到牛鸝如影隨形地跟著野牛群的腳步,取食牛蹄子驚起的昆蟲。在印度,鴿子潛入老鼠神廟,偷食一些鼠神的供品,而在秘魯,鸚鵡飛到泥濘的富含礦物質的水坑,與出於同樣需求而聚集於此的叢林哺乳動物爭奪保健品。

鳥兒不只可以作為當地生態系統中的一部分帶領我們遊覽,也定然能開啟更廣的旅程——它們不會局限於人類規劃的疆界,很多鳥在遷徙途中會跨越一個又一個大洲。在南非大量集中越冬的燕子很快就能飛越英國鄉下的穀倉和農場——短短4 周便能完成1 萬千米的旅程。但最偉大的鳥類旅行者北極燕鷗則更加傳奇:它們從夏季的繁殖地北極高地啟程飛往南極,到那裡準備越冬。不僅如此,它們的旅程甚至不是往返直達的。科學家們發現,北極燕鷗向南遷徙時與返程的路線完全不同。事實上,它們的旅程要跨越5 大洲,一年要飛8 萬千米。鳥類通過這樣不可思議的飛行,聯結了整個地球。

北極燕每年要從南極飛往北極,穿越了整個地球,每年要飛4萬多千米

我堅信所有傑出的野生動物紀錄片都應由拍攝對象自編自演,導演的工作只是把正在發生的故事給講出來。在著手拍攝之前有一個清晰的目標是很重要的,但在這個過程的每個階段,都應當保持對經驗性觀念背後真實性的敏感,並隨時準備迎接戲劇化出現的真實自然規律。《飛越地球》系列片遵循這一理念的程度強於其他任何紀錄片,我完全沒有辦法在一開始想像出製作好的成片會是什麼樣。

蓑羽鶴要飛越高8000米、險象環生的喜馬拉雅山脈

澳大利亞的虎皮鸚鵡為了尋找水和食物,一天要飛400千米

從方方面面,開創性的新技術讓這個系列以早期無法實現的方式探索飛鳥的世界。正因《飛越地球》以一種引人入勝的方式讓我們進入了鳥的世界,這也暗示了我們在講述方式上的轉變。與預期一致的是,我們的拍攝對象很快就開始引導故事的主線。當我們開始思考鳥類自身如何適應周邊環境時,鳥兒們也開始從另一個角度為我們展示野性世界的故事。人們很快就能發現,見識過各種野生動物的鳥兒往往比任何動物學專家都更了解動物的行為。顯然鳥類必須了解其他動物的行為和習慣以利用這些行為創造的機會。事實上,這些鳥兒看上去才像是動物行為專家。

我們第一次了解到鳥類所掌握的這些知識具有重要的意義是在墨西哥,當時我們準備拍攝褐鵜鶘,它們會捕食銀漢魚。這種魚的行為非常奇怪,在漲潮的時候,它們刻意在高水位時把自己擱淺在海岸上交配和產卵。這種異常的舉動有一個目的——可以讓發育中的卵避開捕食性魚類的取食。下一波潮水到來時它們回到海洋中,為下一批前來繁育後代的同類騰出空間。我們雖知道鵜鶘是這種魚的主要天敵,但還沒發覺它們拿到了這場秘密盛宴的邀請函。這種盛景在綿長的海岸上隨機發生,並且總是曇花一現——拍攝記錄此種現象真是場噩夢。但沒過多久,海岸上便閃現出數百隻鵜鶘在銀漢魚聚集處爭相追逐的場面。我們沿著海邊瘋狂地跟隨這些鳥去尋找那些地方,每次它們都能準確無誤地向攝製組標出盛會的中心所在。

同樣地,在南卡羅來納,海豚用聰敏的捕魚技巧把魚趕到岸邊,以此大快朵頤。雪鷺和蒼鷺不請自來,它們是一群機會主義者。這些鳥從海豚的眼皮底下偷魚度日,因此,它們比任何人都更能可靠地預測專屬對象的行為。

首次發現海豚在淺灣的「擱淺式」捕魚

我們很快發現,幾乎在每一個我們涉及的故事裡,都有像這類直接來自於鳥類自身知識的洞悉。在南非,黑背鷗跟隨海豹游向深海,它們心知肚明,前方的大白鯊正為折磨這些運氣不佳的倒霉蛋而摩拳擦掌。同樣地,鰹鳥是追擊南非沙丁魚的好手,跟隨著鯨類、海豚和鯊魚,同時不斷學習,掌握了以遷徙沙丁魚為食的技能。通過這種追隨動物並預測其行為的方法,鳥類在獵場中佔有一席之地——也為攝製組指引出角逐場的中心地帶。


夢幻般的法國米諾大橋


灰鶴飛過荷蘭鬱金香田野

阿根廷與巴西邊界的伊瓜蘇大瀑布

當我們開始發現這些關聯的時候,這部系列片的發展我就再也無法預見。假借先進的技術進入鳥類的世界,讓我們能從一個全新的視角認識曾經熟悉的野生動物事件。我們已經能像鳥類一樣去理解自然。這個想法無比地令人激動,它看上去如此質樸且終究道理淺顯:自然界中沒有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生命總是息息相關,動物之間為了生存要了解彼此。鳥類,這個我們進入它們世界的類群,現在已經不僅是劇本的一個主線,它們還給我們一雙認識自然的眼睛。我們的願望是不論在紀錄片還是在本書中,都要認真解析這一獨特的視角。

BBC自然原生態鉅制,豆瓣9.4分高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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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用鳥類伴飛技術,全景展現壯美景緻與動物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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