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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修道的人有這個禪定飲,就不「渴」了,什麼叫禪定飲?

妙法蓮華經淺釋 218

復有諸鬼,首如牛頭,

或食人肉,或復啖狗,

頭髮髼亂,殘害兇險,

饑渴所逼,叫喚馳走。

復有諸鬼,首如牛頭:又有一種鬼,他的鬼頭上,有兩個犄角,就像牛腦袋一樣,他這面孔也是牛的面孔。這鬼有牛的面孔?

鬼不單有牛的面孔,什麼面孔都有;有狗的面孔、豬的面孔、雞的面孔,鬼的樣子就多了!甚至於我們人間的畜生,有什麼畜生,鬼就有什麼樣子;那個鬼的頭像獅子、像老虎似的──什麼樣的都有。

那麼這個鬼,像牛頭。牛頭有兩個犄角,這是譬喻邊見依於身見,「邊見」要依靠「身見」才會有。在這邊見和身見上,又生出來兩種見,一種斷見,一種常見;牛角就比方斷見和常見這兩種見。這斷、常兩種見,是最壞不過的,它能斷出世的善根。

或食人肉:吃人肉,就是譬喻斷出世的善根;「人肉」比方善根。或復啖狗:或者它吃這狗。吃狗,也有一個譬喻;譬喻斷世間的善根。出世的善根,就是要勤修戒定慧,息滅貪瞋痴,具足四諦、六度萬行、十二因緣這種功德,就是出世的善根。

世間的善根,就是持五戒、修十善。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這是五戒;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貪、不瞋、不痴、不綺語、不妄言、不惡口、不兩舌,這就是十善。

由「斷」、「常」這兩種見,就把世間的善根也斷了,出世的善根也會斷的;所以就比方「或食人肉,或復啖狗」。

頭髮髼亂:頭,是我們的頭;發,是頭髮;髼亂,就是散亂無章。頭髮本來應該把它梳得很順的,不應該那麼亂;怎麼頭髮會髼亂呢?這也是比喻,譬喻這種外道的人,有時「計常」。

有的時候,他就算計了,說天上的神仙永遠都是天上的神仙,人間的人永遠都是人,畜生永遠都是畜生,什麼都是一定的,這是常的,沒有變更的,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所以他說神一定是神,鬼一定是鬼,人永遠都是人,草木永遠都是草木,沒有改變的可能。

所以有的時候,他有這種的思想;有的時候,他又覺得「計常」這個道理不對了,又跑到那個「斷」上去了。他就說:「哦!人不是永遠都做人,人死了,就沒有了,就斷滅了。馬、牛、羊、雞、犬、豕,死了,也都是沒有了。

好像樹木,它長大了,你把它砍斷了,就沒有了!這神也不一定是有的。」他就生這麼一種懷疑。所以有時候他就認為是「斷」,有的時候又認為是「常」,前後矛盾。

你若斷,就不會常;常,就不會斷。他就這兩邊跑,跑到左邊,變成一個「斷」;跑到右邊,又變成一個「常」;他就不在中道上停止,就是一個太過,一個不及。

什麼叫太過?譬如有人從美西想要到美國的中部,可是他一跑,跑到紐約去了,把這中部過去了。為什麼他過去了呢?因為他不知道路,所以就跑過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跑過頭了。

什麼叫不及?他在三藩市,想要去美中,天天說要去,但始終也不邁步,所以永遠都到不了。

「執斷」、「執常」這兩種的見解,也是這樣子,一個太過,一個不及。他就說這一切是常的,常的?又不對;哦!大約是不是常的,是斷的。

就來回這麼想、來回這麼研究這個理,研究來、研究去,不是斷、就是常,不是常、就是斷,前後矛盾、前後迴轉;走過去、又走回來,來回打轉轉,所以這就比方「頭髮髼亂」。你看這一根頭髮跑到那邊去,那一根頭髮跑到這邊來,來回這麼亂了,這也就是執斷、執常的表現。

殘害兇險:頭髮既然髼亂,這就是認理不清;對於「斷」和「常」,沒有一定的智慧來分別它。所以他計常,認為這是常的;這就對於這真正的道理、這無常的道理不明白。佛講一切都無常的,苦、空、無常、無我;他計常的道理,就破壞了這種無常的正理。

他認為這個理論是「斷」,說人死了,就永遠不會再做人了,斷了!他是破壞這種緣起的正理。這一切都是由因緣而起的,所以他認為是「斷」,就墮落入「斷坑」;認為是「常」,就墮落到「常坑」里去。這「斷、常」好像兩個坑似的。

在地下,你挖出幾丈深,沒有土了,這叫「坑」;人掉到這坑裡頭,就不容易出來。斷見、常見,這兩種就比喻是坑,所以叫「殘害兇險」,就是比喻執斷、執常,落到常坑或者斷坑裡頭,你不容易再跳到坑外邊來;也就是你不容易再明白真正的真理,不容易再成佛了!所以在這種境界上,非常的兇險。

饑渴所逼:飢是飢餓,渴就是沒有茶飲。你看!苦惱不苦惱?走得飢又飢、渴又渴,又飢又渴。飢的病,比這渴的病還容易忍一點;如果渴了,這是很不容易忍的。

我以前講過這個例子,在中國有個曹操,這人是最有計謀的;在三國裡邊,諸葛亮和曹操是對手,是敵對的。有一次,曹操帶領一百多萬兵出征,走到一個沙漠之地,幾百里路的地方也沒有水。

走好幾天,也沒有水喝,把所有的軍隊,不單是餓,就渴得走不動路了,都好像有了病,要躺那個地方休息。曹操就問:「你們為什麼都要躺下啦?」這些兵說:「渴得太受不了了!渴得沒有法子走了!」

曹操說:「你們渴了?我們再走,前面大約有十里、二十里,我知道那個地方有一片梅林。我們到那個地方,每個人吃一點梅,就可以不渴了!」他這一說「梅」的時候,這一些軍隊的口裡都酸起來了;這一酸,口水都出來了,就都不渴了!又往前走,走完二十里路,就過了沒有水的地方了。

根本沒有梅林,曹操為什麼說有梅林呢?他這是一種打妄語;雖然是打妄語,但是這些人可就被他騙了。這些人以為丞相知道有梅林,前邊一定有梅林;一想起梅的酸味,口裡就不渴了,所以就大家又走了二十多里路。所以你若渴了,可以想這個梅,這叫「望梅止渴」;你若望梅,是可以止渴的。

但是人若餓了,吃什麼呢?餓了,要吃油餅才能飽,可是油餅要有麵粉做,才可以有;那麵粉也沒有、油也沒有,這怎麼辦呢?於是那餓的人,就在紙上畫了一個油餅;但是畫的餅,可不能充饑。所以「畫餅不能充饑,望梅可以止渴」,這饑渴是很厲害的。

這個「饑渴」是什麼呢?是沒有智慧的飯吃。我們修道的人,要吃智慧飯;可是沒有,所以就餓了、飢了。修道的人,要有禪定飲。什麼叫禪定飲?你打坐,往那兒一坐,自然就有一種甘露,充滿你的口裡和肚裡,這是禪定飲;你若有禪定飲了,這才會不渴。

修道要有智慧食、禪定飲,可是他既沒有智慧食、又沒有禪定飲;為什麼?他也不修道,也不來聽經。什麼叫智慧食?你來聽經,這就是吃智慧食。

你聽經明白道理了,然後你回到你的家裡,忙裡偷閒,就打坐參禪,這就是禪定飲。你不聽經,就沒有智慧食;你不打坐,就沒有禪定飲;所以沒有智慧食、沒有禪定飲,就為饑渴所逼。「饑渴所逼」,這就譬喻沒有智慧食,沒有禪定飲。

叫喚馳走:叫,前邊不是講是「大聲叫」?「唉呀!我好餓啊!」這叫「喚」。馳走,就「跑」,你不給我吃的,我上那個地方去,又跑。這「叫喚馳走」也有個譬喻,不是就這麼「唉呀──」一聲就算了。

什麼叫唉呀一聲?這叫宣唱。宣,是宣傳;唱,就是唱起來,好像唱歌似的。唱什麼呢?唱「斷」。說一切都是常的,沒有斷的,我講這個理論是最正確的。

完了又說,一切都是斷的,都不常;你說常的,是不對的。所以不是講「斷」,就是講「常」這種的邪論。

有這邪知邪見,宣唱「斷、常」那種邪的理論,這就譬喻「叫喚」。那麼叫喚完了,就「馳走」,走到什麼地方去?走到六道輪迴裡頭去。

這個「馳走」是譬喻在六道輪迴裡頭,生了又死、死了又生,生了又死、死了又生,生生死、死死生,生死總也不停;看你走到什麼地方去?走來走去,也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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