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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非苦小孩到全美當紅主持人,他的故事證明:人生逆襲要靠媽!

今天,給大家分享一個帥小伙的成長經歷。疫情期間,你很可能在網上刷到過他的段子 ...

特雷弗 · 諾亞(Trevor Noah,國內人叫他「崔娃」)是當今美國大火脫口秀節目 NBC Daily Show主持人。他的前任,是大名鼎鼎的 Jon Steward(「囧司徒」) ... 能夠接這個班,可謂不容易!

最近隔離在家,崔娃天天在《每日秀》里懟特朗普,吐槽美國政府的抗疫舉措 ...

看上面的視頻,聽他講英語,沒任何口音。而且,比白人黑、比黑人白,長得這麼帥,有沒有奧巴馬當年的即視感?

事實上,和奧巴馬一樣,這個小夥子的來歷也不一般,在地球上的一個角落默默成長,然後從天而降,在美國大放異彩,名揚天下。他們都是黑白混血兒,只不過,父母組合正好相反。奧巴馬:黑人爹 白人娘;崔娃:白人爹 黑人娘。

1984年生人崔娃的職業經歷很不一般。

2011年,27歲的時候,才從南非到紐約發展。來的時候,他已經有了近10年的「脫口秀」相關從業經歷)。

來紐約僅4年後,31歲的崔娃接棒「囧司徒」 ?...

2018年時,被《時代雜誌》評為全球100位最具影響力人物之一。

成績足夠耀眼,更顯得背景非同尋常 ...

你能想像這樣一個冉冉升起的明星,是在種族隔離狀態下的南非貧民窟出生長大的嗎?

崔娃有著非同一般的童年,也有一位非同一般的母親。

崔娃媽媽帕特莉莎

他成名後經常回憶母親對他的影響:

她想把我當成一個白人小孩一樣養大——不是文化上的白人,而是讓我相信世界可以由我盡情發揮,我應該為自己發聲,我的想法和決定是重要的。

即使經濟拮据,帕特莉莎也會帶著崔娃做很多通常黑人小孩沒有機會做的事:溜冰、看露天電影、郊遊等等。

帕特莉莎的想法是:「因為即使他永遠都無法離開貧民區,他也會(通過這些活動)知道貧民區不是整個世界。如果我只能做到這一點,我也已經做得足夠多了。

儘管身處泥沼,帕特莉莎卻一直給崔娃傳達積極正面的想法:

Trevor, remember a man is not determined by how much he earns.?特雷弗,你要記住一個人不是由他掙多少錢決定的。

You can still be the man of the house and earn less than your woman.?作為一個男人,重要的不是你擁有什麼,而是你是誰。

Being a man is not what you have, it"s who you are. Being more of a man doesn"t mean your woman has to be less than you.?更像一個男人樣,並不意味著你的女人要比你差。

所以崔娃會覺得自己的童年很快樂,「我有一個最好的媽媽,她給了我一個快樂的童年。」

這個南非小伙,超越了出身的惡劣環境,走出了不一般的發展之路。他的人生經歷,值得看看哦。

本文為Lens微信公號「WeLens」(ID:we-lens)授權轉載。Lens 是一個致力於發現創造與美、探求生活價值、傳遞人性溫暖的文化傳播品牌。

1

說起來,崔娃的?「冤家」 和 「恩人」 都是特朗普。

他曾經回憶剛接手《每日秀》,曾經惶恐不安,因為覺得日播新聞節目太荒唐了,「哪裡有那麼多值得報道的新聞事件?」直到特朗普出現……

「他擁有一種內在能力,憑一己之力就能製造出那麼多新聞。」

「我以前喜歡看喜劇節目,看到片中角色不斷地做出那麼多蠢事,你就會想,現實中哪會有這種人。而特朗普,就是有辦法每天製造出醜聞事件……有時候我感覺已經跟不上進度了。」

所以,幾乎每天都在懟特朗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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懟社會上的荒謬行為 ...

因為疫情,特雷弗把鏡頭挪回了紐約家中,每天在家繼續Daily Social Distancing ?Show

節目非常具有親和力,比如,在陽台上模仿義大利人唱歌……

提醒在海灘上度假的年輕人,注意戴口罩,注意彼此不要貼得太近 ...

2

回到重點,崔娃從何而來?

出生在南非約翰內斯堡的特雷弗,童年正逢種族隔離制度極為森嚴的年代,不同種族同處一室尚且敏感,跨種族的結合甚至被視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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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弗的母親帕特麗夏是黑人,有科薩和猶太血統,而父親羅伯特是瑞士籍德國人。按照當時的《背德法》,他的父親應當面對5年的牢獄之災,母親也難逃監禁。這也是他的自傳《天生有罪》(Born a Crime)題目的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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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法》,旨在禁止歐洲人與原著民之間的違法性行為及其他相關行為

因為父親是白人,可以逃離懲罰,搬回瑞士,所以特雷弗由他的母親和外祖母撫養長大。

「大多數孩子是他們父母的愛的結晶,而我是我父母犯罪的結晶。我唯一能和我父親相處的時間都是在室內。如果我們去外面的話,他就得到路對面走。」

在童年的經歷里,特雷弗見證了種族差異下的種種社會怪相:白人佔據大量土地,掌控了國家經濟命脈;黑人社會地位低下,難擺脫被歧視和壓榨的命運,他夾雜其中,成了「黑人中的白人,白人中的黑人」,頗為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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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回憶,有一次去學校接同母異父的弟弟放學,弟弟一上車就不高興,因為同學們質疑他和哥哥的關係:「特雷弗怎麼會是你哥哥,你的哥哥怎麼會是白人?」

弟弟無奈,只能這樣跟同學解釋:「好比你喜歡吃巧克力,巧克力有白色的,也有黑色的,但總歸都是雀巢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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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帕特麗莎·諾亞與年幼的特雷弗·諾亞,母親後來再嫁

在多年後提筆寫自傳《天生有罪》時,他對這種已經消失在歷史中的制度寫下了這樣的評論:

「種族隔離制度的天才之處在於,它能說服絕大多數人相互敵對。用隔離製造仇恨,整件事就是這麼簡單。你把人分成不同的群組,讓他們相互仇恨,這樣你就可以控制他們全部人。」

在他成長過程中,他身上一半的白人血統,在一定程度上使他受到優待,但他對此並不感到舒適,人們與他之間微妙的疏離感,反而讓他更加關注受到差別對待的人群。

當白人和黑人都對他表示恐懼和偏見時,他說,「我必須向他們解釋,嘿,你不能那樣想。你不能持有這些觀點,因為你把每個人都一概而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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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瑪麗維爾學院讀小學的特雷弗。他的祖母告訴《每日郵報》:「他喜歡讀書。」

對於歧視的敏感和反抗,在童年就已生根,後來的表演和主持工作中,他也經常利用機會去發起討論,試圖改善人們的偏見。

他講述埃博拉期間乘飛機從非洲去美國的經歷,來自微博@字幕少女

但千萬不要誤會,他並不是一個為了發聲、默默立下追隨喜劇事業的勵志模板,實際上,他從未刻意計划去加入這個行業。

他最初不被白人社會認可,也得不到黑人社區的接納,長時間受此困擾的特雷弗後來默默發現,幽默是連接兩種文化的橋樑,他可以通過調侃,來同更多人交流。講述他的困惑和他的過去,成了特雷弗自我定義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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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開始參與電台,試著做台里流行音樂的主持人,直到他22歲,那個轉折性的夜晚,借著酒勁,和堂兄的慫恿,他登上了約翰內斯堡的脫口秀舞台。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曾經來過這兒一樣。我也沒有感到尷尬,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這就是我應該站在的地方。」

此時的特雷弗,終於嘗到點幽默的甜頭,開始把這種短效的鎮痛劑,變成對抗生活艱難的一劑良藥。

畢竟除了種族的標籤,特雷弗的成長過程里其實有過許多辛酸的瞬間,而這些生活里的瑣碎痛苦,都以一種奇妙的方式為之後的喜劇生涯奠定基礎。

特雷弗在個人自傳紀錄片里說到,自己的喜劇表演更多是關於回憶,它們都來自童年居住過的小鎮索韋托,採礦業見證了它歷史上短暫的繁榮,也使其逐漸淪落為貧民聚集區。

特雷弗·諾亞童年照

在索韋托的生活並不容易,那裡的街道塵土飛揚。用特雷弗的話說,就像「有一片烏雲籠罩著這個國家」。

兒時,特雷弗要和幾家共用一套院子和衛生間,房內也並不寬敞,一居一室狹窄的空間里最多住下過十個孩子,「大家就這樣擠在地板或者沙發上,這太正常了,不過那時我們都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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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弗在南非索韋托(Soweto)的家,他在這裡度過了童年時光,和他的堂兄一起擠在沙發上睡覺

在那個貧窮不時挨餓的年代裡,孩子們靠著想像力和好奇心,把那個擁擠而又破舊的小屋在腦海中勾畫成另一番天地,什麼都願意嘗試。

特雷弗在自傳《天生有罪》里寫到了自己幼時吃毛毛蟲的經歷:

有段時間,我還挺喜歡吃毛毛蟲的,就好像在嘗試新鮮食物一樣,但是連著吃了好幾周,每天吃,天天吃,我也受不了了。我永遠忘不了那天,我咬斷了一隻莫帕尼蟲,黃綠色的汁液滲了出來,我腦中馬上想到:"我在吃蟲子屎。"我立刻想吐。我跳起來跑向我媽,哭著說:「我再也不想吃毛毛蟲了!」 那天晚上,她東拼西湊弄來一些錢,給我們買了只雞。以後哪怕我們再窮,我們從來不會沒有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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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弗(最左)和他在的堂兄妹

那時的索韋托還實行著種族隔離,「有色人種」 需要在清晨離開這裡謀生,長途往返,到晚間宵禁前趕回家中歇息。

作為 「膚色不正確」 的小孩,特雷弗大部分的童年時光都是在室內度過的,他需要時刻留意,以防被政府的 「黑夾克」 抓進孤兒院。除了家裡的兄弟,他幾乎不認識其他同齡小孩,在書籍和玩具中,幻想著另一個世界,慰藉著自己。

這種艱辛的日子,都在後來成為了脫口秀和自傳里,讓他自己忍俊不禁的段子。

作為數量眾多的「南非混血兒」中的一個,在成年後遇到「同類」後,特雷弗才發現,不少人早就離開了南非。父母中身為白人的那個,會帶著他們從賴索托或波札那偷渡出去,然後他們分別在英國、德國或瑞士長大成人。這對他無疑是顛覆性的。

他在自傳中這樣寫道:

曼德拉當選後,我們終於可以自由地生活了。一部分曾經流亡海外的人開始回遷。我在17歲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回來的孩子。他給我講了他的經歷,我簡直難以置信:「等等,什麼?你意思是,我們還能離開?還有這個選項?」想像一下,有人把你從飛機上丟下去,你摔到地上,全身骨骼粉碎,你去了醫院,痊癒了,準備開始面對後面的人生,然後,就在你幾乎已經忘了之前的痛時,有人告訴你,有個東西叫降落傘。這就是我的感受。

就像是人們常說的那句話一樣,喜劇的內核其實是悲劇,這些苦澀的故事在日後也出現在了崔娃的脫口秀節目中,成為了獨屬於他自己的喜劇素材。

3

不過,被稱讚有幽默細胞也好,被誇有語言天賦也罷,比起他本人的天資,背後更多是他母親帕特麗莎的付出,她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

這個普普通通的南非科薩族婦女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上,使他一步步成為獨一無二的「崔娃」。

母親帕特麗莎·諾亞(Patricia Noah)和親戚的合影

在他自傳的扉頁寫著這樣一句話:

「獻給我的母親,我的第一個粉絲。

謝謝你讓我成為一個男人。」

頂著違法的罪名,帕特麗莎堅持生下孩子,她反對種族區別待遇的制度,也從不讓這個制度阻礙她。

特雷弗說,母親從來不是出於憤怒才這樣做,而是蔑視這種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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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特雷弗十一二歲時,父親突然音信全無,消失七年後才重新見面。

特雷弗·諾亞童年照

而母親始終陪伴著特雷弗。她帶領兒子在那個動蕩不安的貧民區冒險,給他最好的教育,讓英語成為他的母語。

在特雷弗六七歲時,帕特麗莎再嫁給了亞伯,一個技藝精湛的修車工。獨立堅強的帕特麗莎與亞伯渴望的溫順妻子形象明顯不符,婚後倆人經常發生爭執,甚至常常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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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的帕特麗莎

後來,變本加厲的繼父向帕特麗莎舉起了手槍:一顆子彈直接穿透她的臀部,另一顆打進了她的後腦,從頸部上方、頭蓋骨下方的位置穿了進去。

堪稱奇蹟的是,那顆打進她後腦的子彈,以毫釐之差避開了脊椎,以及每一根主要的血管和神經。從死亡線上幸運活下來的帕特麗莎在清醒後,反倒開始安慰兒子特雷弗:

「我的孩子,你要看到好的一面。」

「什麼?你在說什麼,好的一面?

媽媽,你被子彈爆了頭。

有好的一面?」

「當然有了。從現在起,

你就正式成了這個家裡最漂亮的人。」

然後,他們為此開懷大笑,彷彿這樣做一切陰雲就會從頭頂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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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豁達的處事方式給了他們笑對人生的心態,特雷弗也曾調侃,自己能成為喜劇演員都歸功於母親的遺傳。「我的家人好像沒那麼易怒,(我們)不會很快生氣,而是會找到一種方法來嘲笑它,或者用幽默來最小化它。」

「因為笑聲,我們克服了很多困難。我想這就是我如此熱愛喜劇的原因,它幫助我的家庭渡過了各種各樣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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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弗的?Netflix 脫口秀節目《我老媽是帕特麗莎》

如今的特雷弗,在脫口秀界征服了越來越多的人。

種族,貧困,暴力,動亂……當他在節目中、在自傳里平靜而又克制地講出它們時,命運的枷鎖頓時顯得微不足道。

他的自傳也出現在2017年比爾 · 蓋茨的推薦書單里,用蓋茨自己的話說:閱讀諾亞的自傳《天生有罪》,我很快了解到他的這種局外人視角,是如何在他「格格不入」的人生中被歷練出來的。書友們則接地氣地概括,「崔娃」就是南非版《美麗人生》與《貧民窟的百萬富翁》的合體。

你在這本書中,可以很容易理解到,為什麼這個南非小伙,可以代替深入人心的「囧叔」喬恩 · 斯圖爾特,成為美國收視率最高的脫口秀節目《每日秀》主持人。

它不僅是一部在南非種族隔離制度下的令人不安的成長史,更是所有對抗規則,試圖理解自己人生的極佳探索。

「這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情,直到今天我還在做:我試著從另一個角度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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