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五爺，之二十一
第四十一章
日上三竿，五爺和林容才相繼醒來。五爺摟著林容苦笑道：「林容，你看我這辦的什麼事，對不起。」說完，又緊緊的摟了摟林容。
「又不是你強迫我，是我主動的，即使這輩子和你就這一次，我也不後悔。」
「可是、將來、你......」五爺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讓林容一下子打斷：「婆婆媽媽的，你不要多想。如果昨天是你強迫我，那你才是禽獸。但如果昨天你就摟著我好好睡覺，什麼也不做，那你知道你是什麼嗎？「林容說的很認真。
」是什麼？「五爺天真的問。
」禽獸不如。「說完，林容呵呵的笑了起來。
」那我現在再做一次禽獸好不好？「
林容把頭埋在五爺肩上，小聲的說道：」不好，人家現在還有點疼呢，晚上再讓你做禽獸。「
」乖，起床吧，去洗洗，然後我帶你去吃飯，今天帶你去吃淮揚菜好不好？「
」嗯，你先去洗，然後我再起來。「
五爺起床沖完澡回來的時候，林容已經起來了，正在撤床單。五爺瞥見床單上腥紅點點，快步走過去對林容說：」林容，這個不洗，我留著吧。「
」現在又不是古代，留著它幹嘛？要留著也是我留著啊，不許留著，我先去給泡盆里，吃完飯回來再放洗衣機里洗。「
五爺一把摟過林容，深情的說：」寶貝，對不起，給我點時間。「
」不要啦，你又來了，說了不要你負責的。快鬆手，我去洗洗。「
五爺坐在椅子上，內心久久的不能平靜。自言自語道：」唉，林容還是個姑娘，我這做的叫什麼事。「自責的情緒蔓延著，男人嘛，多多少少的都會有點處女情結。
那年，街上的流行歌曲是」你就像那冬天裡的一把火，處處溫暖著我的心窩。「五爺和林容坐在計程車里聽著這首歌，心裡暖暖的，車子很快的就來到了位於三里河的淮陽春。
」味道有點不一樣，不太正宗，下次你去鎮江我帶你去吃正宗的淮揚菜好不好？「林容也是個小吃貨，對於吃很是在行。
」好啊，這次你在帝都多待幾天，我天天帶你去吃好吃的。「
」我後天就要回去的，要開學了，你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去鎮江看看我好嗎？「林容說著話，眼圈紅了。
」好，我保證每年都去鎮江看你。「
」說好了啊，不許反悔。「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林容馬上由陰轉晴，破涕為笑。
」走，我帶你去買衣服，再買幾身內衣，我喜歡你穿黑色的內衣。聽說現在有個內衣品牌叫華歌爾，咱們去買。「走在街上，五爺拉著林容的手小聲的說。
」那個牌子好貴的，同學有穿的。「
」你不要管貴不貴，只要你喜歡就好。「五爺抬手打車，讓司機直接去西單。
到了西單，給林容大包小包的買了很多衣服後，在林容的一再拒絕下，倆人才回到四合院。
吃完晚飯，兩個人早早的上了床，柔情蜜意中顛鸞倒鳳樂此不疲，一次又一次的彼此恩愛著，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盡。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倆人還是不願意起床。
林容趴在五爺的身上說：」莫悠，我感覺我好快樂。「
五爺撫摸著林容的頭髮說道：」林容，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快樂。太瘋狂了，我想，我忘不掉你了。「
」那就把我永遠記在你的心裡，想我的時候就去看我。「
」寶貝，我現在就想了。「說完，兩個人又陷入了再一次的瘋狂。
依依惜別中，五爺把林容送上了南去的列車，揮手告別，望著漸行漸遠的列車，五爺站在站台久久的不願離去。有不舍，有傷感，更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縈繞在心頭。
窯廠和遊戲廳都走上了正軌，瞎彪和大龍把窯廠和遊戲廳管理的井井有條，根本不用五爺去操心。五爺終於有了時間，開始去學車了。
還沒拿下本子呢，就托小軍花了十多萬買了一輛走私罰沒的皇冠車，托關係上了黑牌，也就是外企車輛專用號牌。一是有牛逼的意思，二是路上警察很少去攔。小小的特權還是有點的。
剛拿下車本那些日子，天天的瘋魔一樣拉著小軍練車。還別說，五爺開車有天賦，沒倆禮拜，自己能開車上路了，開的還挺好，根本看不出是個新手。
那個年代有車很方便，不像現在計程車遍地都是。
這天，五爺開車來到窯廠，王嬸兒的另兩個大碗也完工了，正在和打坯的師傅設計製作著五爺要求的八十公分大碗。
看到莫悠來了，王嬸兒放心手裡的活計，拉著莫悠就進了辦公室。
」莫悠，按照你的要求，咱們現在製作的瓷器底款都打上了仁和齋三個字，庫房已經不少了，下一步你怎麼想？「
」嬸兒，下一步我會讓張叔盤下一個大點的店鋪，三分之二的面積作為咱們仁和齋產品的展廳，咱們都是精品，價格要高高在上，不怕賣不出去，就當前期做廣告了。然後我想想辦法，最好做到出口。據說港台和日本那邊，很喜歡咱們的手工精美瓷器。「
」莫悠，你心真大，不過我相信你的眼光。「
」但，王嬸兒，前提是您要完成那個八十公分的大碗，完工後我讓英姐幫我聯繫香港的拍賣行進行拍賣，底款不要寫您個人名字了，也打上咱們仁和齋三個字，那才是最好的廣告。「
」讓你這麼一說，我的壓力好大啊，已經做壞了好幾個了，不過離成功不遠了，為了咱們的仁和齋品牌，你嬸兒我拼了！一定要成功的做出來。「
」嬸兒，今天我拉走一個大碗和幾套仁和齋產品，放到張叔的店裡。「
」行，你做主。「
當把東西擺放到仁和齋的時候，張叔問道：」咱們怎麼標價啊？「
」茶具標價六百，溫酒壺三百一個，別的您看著標價，只要價高就好。賣不出去沒關係，主要是讓別人知道咱們的品牌。那個大碗擺在顯眼的位置，標價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誰來買都是這個價。「
」我看你小子要瘋，真古董也沒這個價啊。「張叔相當不看好這些標價。
」對了，張叔，您這些日子趕緊的找一家面積在二百平米左右的店鋪，咱們挪地兒，這裡太小了。「
」行，你是老闆，都聽你的。「
」新店開張後，留出三分之二的面積作為咱們仁和齋品牌的展廳，貨架、櫃檯、沙發、茶几，咱們都要紅木的，就要看著就高貴。一定要鋪地毯，裝空調，把環境搞舒適了。「
」這投資可不少錢啊，我看你是錢多了作呢。「張叔聽著五爺的安排，直嘬牙花子。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現在遊戲廳那裡我每月能有差不多十多萬的收入，可以全投進來，您就儘快的去聯繫店鋪吧。「
」行，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都有點期待了，咱們一定能做好。不過話說回來，新店開張了，我只拿一成，多一分我都不要。我和你康嬸兒又沒孩子，要那麼多錢幹嘛？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嘛。」
「行，這個到時再說，您回家和我康嬸兒先念叨念叨。」
「你康嬸兒可比我有眼光，現在這個小店你給我七成，我沒少挨你康嬸兒罵，他罵我掉錢眼兒里了，莫悠的買賣你敢拿七成？我可不想再讓她罵了。這老娘們兒，凶起來那叫一個狠。」
「哈哈哈，我康嬸兒還有那麼可愛的一面啊？真的想不到。」五爺聽完張叔的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你小子就幸災樂禍吧，行了，咱倆晚上去喝點吧，為今天的夢想也得喝兩杯。」
「行，一會兒您跟我走，我把車停家門口，咱爺倆兒就去家門口的青年餐廳好好的去喝點。「
倆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是真沒少喝，都喝到餐廳關門了，倆人還賴著不走。今天就是想喝了，莫名的想喝。店老闆認識五爺，也不好催促，關鍵是知道五爺是瞎彪的大哥，也不敢催促。
好歹五爺還保留著一分清醒，站起身結賬，大著舌頭對老闆說：」老闆，不好意思啊，今天喝多了點。「
相互攙扶著，倆人回到四合院，張叔也沒走，就在客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康嬸兒風風火火的來了，揪著張叔的耳朵就嚷嚷道：「張力，你膽兒肥了啊，還敢不回家了？不回家你也不張羅打個電話說一聲啊？死人啊你！「
嚇得五爺撩開窗帘一點縫兒，等康嬸兒氣兒出的差不多了，才出來道：」嬸兒，賴我賴我，這事賴我，昨天我們爺倆兒一高興就多喝了點。您放心，張叔即使真沒回家，也不會去別處，頂多來我這裡。「
」莫悠啊，你說說你們倆，多讓我著急。「
」得嘞，嬸兒，您消消氣，我給您沏茶去。「
」我不喝，我還得趕緊的上班去呢。「和五爺說完，手指頭杵著張叔腦門子說道：」看晚上回家怎麼收拾你。「說完轉身出了院子，上班去了。
張叔看著莫悠無奈的笑道：」看到了吧？一陣陣母老虎一樣，惹不起。「
」哈哈哈，我嬸兒那是為您好，知足吧您吶。「
」你小子就幸災樂禍吧，也不是個好東西。咱倆現在清華池泡澡去吧，醒醒酒。」
倆人在家沏了兩缸子茶，溜達出去吃了早點就奔清華池去了。
「五爺，您今兒早班啊，來的真早。池子里的水夜裡才換的新的，您正好泡。」清華池的服務員認識五爺，熱情的打著招呼。
爺倆兒泡在大熱水池子里，那叫一個舒坦。
第四十二章
帝都又進入了炎熱的夏季，五爺酒醒後思來想去，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再去一次香港做個實地考察比較好。泡完澡回家後就馬上聯繫了英姐，把自己的打算和英姐說了說，英姐認同五爺的想法，說好會幫著五爺聯繫香港那邊的朋友。
到了五羊城，免不了受到英姐的一番熱情款待。同時英姐笑著說：」朋友來家看到那個大碗，喜歡的不得了，出價三萬，但我沒有賣，我也特喜歡的。你英姐我當初有眼光吧？」
「英姐眼光向來厲害，窯廠現在主打自己的品牌仁和齋，已經做出不少精品瓷器了，這次給您帶了兩套茶具，估計您會喜歡。」說完，就從行李中把茶具拿了出來。
一把茶壺，四個茶碗，做的相當秀氣，相當精緻，全手工制坯繪畫。英姐看到就拿在手裡欣賞了起來：「莫悠，這套茶壺你賣多少錢？
」英姐，店裡標價六百，不講價。「
」嗯，值這個價，但不好賣吧？"
"價格這麼高，肯定不好賣，所以我打算去香港考察一下，最好能做到出口。「
」莫悠，有些事情你考慮的簡單了，出口是一方面，但主要的市場還在內陸。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會越來越講求精緻的，你要改變一下你的經營思路，深度挖掘內陸市場。「
在和英姐的探討中，五爺把自己的打算，包括想租大點的店鋪都和英姐一五一十的詳細說了。英姐聽了後，沉思片刻，就給五爺出主意：」你的經營思路非常好，但細節不夠。「
」請英姐指點。「五爺站起身深深的向英姐鞠了一躬。
」莫悠，帝都現在有點錢的家庭都喜歡買日本電器，男人都喜歡戴雷達表，穿夢得嬌T恤衫吧？你考慮他們為什麼會這樣選擇嗎？「
」小日本的電器樣子新穎，質量好。至於說雷達表和夢得嬌好像是因為能彰顯身份吧？您看是這個原因嗎？「
」大部分是，你說對了關鍵一點，彰顯身份。但還有一點就是，品牌價值。你看你的這套茶壺，做工相當的精美，包裝也不錯，但還缺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五爺不解的問。
」證書！「你看雷達表，包括你手上戴的歐米茄，都有證書和編號，如果你的產品配上精美的證書，你想想，會起到什麼效果？」
「聽英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英姐，莫悠受教了。
「莫悠，不要小看這個證書，他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你回去在設計證書的時候，一定要把證書本身的價值設計進去，不要怕花錢，羊毛出在羊身上，可以提高產品的售價。」
「嗯，英姐，不光證書要精緻漂亮，回去後我還要把所有瓷器的包裝盒都做成紅木的，讓產品徹底的高端。」
「莫悠真是一點就透，還有一點，在銷售上你要用點手段。」
「英姐，這個我考慮過，在別家古玩店也擺放我們的產品，但他們只有展出權，沒有銷售權，如果有人想買，我們負責送貨，給他們提成。」
「這是一個辦法，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回購！」
「回購？英姐，這是什麼意思？」
「拿你這套茶具為例，你現在售價六百元，如果再做精美證書和紅木包裝，成本會上升幾十元甚至上百元吧?那時你的售價會是多少？咱們暫且定價在八百八十八元，貴不貴？貴！買的人會更少了吧？"
"您說的沒錯，成本會提高不少。」
「但在這個基礎上，你做出保證，價格只會越來越高，不會降低，再推出回購模式，就是說在包裝、證書、發票、瓷器完整沒有使用過的情況下，五年後會在購買價格基礎上溢價百分之十回購，你說，買家購買時會不會放心很多？」
「英姐，您是奇才！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銷售手段，這趟五羊城來的太值了！」莫悠真心佩服的說道。
「接觸的事情多了，你就會看明白。不是英姐有多聰明，而是英姐見識比較多。所以莫悠啊，不要總是守在帝都那一畝三分地，多出來走走，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很精彩。正如古語說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英姐，有時忙起來，是真抽不出身來。」
「說話說到點子上來了，一個人本事再大，你也不可能面面俱到，這時你就要注重人才的培養了。不要總是找你社會上的朋友，學問很重要，你要多去挖掘那些有學問的大學生，他們才是社會將來的精英。」
「英姐，我也想去挖掘，可咱們的廟太小，人家大學生哪看得上咱們的小廟？」
「話不是這樣說的，多給錢，什麼樣的人才找不到？還有一點，你要開始培養銷售人才了。」
「您說的對，我考慮考慮。」
「這次來多待幾天吧，過兩天我帶你去香港，結識幾個朋友，然後再回帝都。」
「英姐，從您這裡受教了，我感觸非常多。以前覺得自己的產品非常好了，但現在我感覺非常的不足，有很大的潛力可挖。這次香港我就不去了，有您幫我就好，明天我就飛回帝都，按您的指示去做。」
「也沒必要那麼著急回去吧？」
「英姐，不把這些事情辦踏實了，我沒心思去香港了。等過段時間我再來，再來時，那個八十公分的大碗就應該做完了。到時您幫我聯繫香港的拍賣行。」
「你可真是急脾氣，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一會兒我有一個客戶要來，晚上英姐好好的請請你。」
五爺回到酒店就給大龍打電話：「大龍，沒有我的允許，一件商品都不許出庫，你可以請兩個值班的，負責管庫。」
給大龍打完電話，又給張叔打了過去：「張叔，碗可以賣，其他瓷器不賣，只做展出，等我回去再和您詳細解釋。」
晚上吃飯的時候，英姐帶來一個四十歲左右保養的很好的女人。英姐向莫悠介紹道："這是我香港的朋友，你稱呼她曹太太就好。「
莫悠應聲問好：」曹太太您好。「
」曹太太，這是我的弟弟莫悠，今天你搶走我的那套茶具就是他的窯廠做的。「
」哇，英雄出少年。那套茶具我很喜歡，阿英是我的好姐妹，搶了她的就搶了，今天吃飯我來買單啊。「
吃飯時曹太太問莫悠還有什麼產品，莫悠回道：」我們目前主打八個系列十九件產品，那個茶壺包含四個茶杯算五件。還有蓋碗、溫酒壺等產品。」
「你這個茶壺賣多少錢？」
「目前暫時定價八百八十八元，回帝都後我們將增加收藏證書及改進包裝，全部紅木包裝。」
「你的其他產品應該也非常精美，等你完善產品後，不論多少錢一整套，我都先預定十套。」曹太太也許是看在英姐的情分上才這樣說。
莫悠抬眼看了看英姐，英姐笑著說：「莫悠，曹太在香港很有能量的。那個大碗也是她想要，我沒捨得給。」
「那個大碗還有沒有？有的話，我出價三萬。」曹太太連忙問莫悠。
「那個大碗一共才做出四隻，目前還有兩隻，我不打算出售了，要放在廠里和店裡展出的。」
「是不是覺得價格低了，我可以再加價的。「
這時英姐插話道：」莫悠，你就留一隻好了，給曹太太一隻吧。「
」那好吧，英姐發話不敢不尊。不過圖案不一樣了，餘下的兩隻大碗，一個是荷花圖案，一個是青花百子圖，您喜歡哪個？「
」我都喜歡，阿英，你幫我選擇吧。「
」我看曹太太就選擇荷花吧，莫悠廠里的劉玲大師製作的絕對是精品，一定非常漂亮。「
」好，聽阿英的。莫悠，謝謝你啊。」
「曹太太您客氣了，對了，英姐，再來時，我把那個大碗的證書也給您帶來。」
回到帝都後，五爺馬不停蹄的就又忙了起來。和王嬸兒商量好包裝圖案和證書樣式後，就直接去了紅木廠找郭總，要求用大紅酸枝，也就是學名交趾黃檀，做包裝盒，紋路漂亮。
再去聯繫做標牌的廠家，製作精美證書。
忙完這一切後，直接去店裡找了張叔，把想法原原本本的和張叔一說，張叔也是蠢蠢欲動，充滿嚮往。同時告訴莫悠：「潘家園那邊據說要興建古玩城，有家錄像廳正往外出租，價格不高。」
五爺二話不說，開車就拉著張力奔潘家園。到地方一看，不到三百平米的錄像廳要價每年四萬。談來談去，最後定好十年的合同，每年遞增百分之十，但最高不得超過六萬。
緊接著又去找老唐，讓施工隊按照自己的意圖去裝修，因為是平房，所以地毯就免了，全部鋪上深色花崗岩地磚。又跑到傢具廠老郭那裡定製展櫃和傢具。這一通忙活後，五爺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開張那天，五爺麻煩康嬸兒請來了晚報的周大記者，當著王嬸兒的面送給了周大記者全套的仁和齋產品，並告訴周大記者說，這是唯一一套劉玲大師親手繪畫的產品。
周大記者看著展櫃里的標價，欣喜不已，又詳細的了解了五爺的營銷策略後，不由得讚歎道：」奇才，商業奇才！不沖劉大師的作品，就沖你如此新奇的創意，我就要好好的為你寫一篇文章。這不是廣告，這是改革開放後的新生事物，這是對祖國商業的促進大有好處的！」
咔咔咔的一通拍照後，周大記者建議莫悠：「店裡要豎上牌子，嚴禁拍照。」
莫悠忙問為什麼？
周大記者言道：「人的獵奇心理都重，越是不讓拍照，來的客人就會越多。」
現在已是初秋，張力一身唐裝，戴著個金絲邊眼鏡，手裡拿著個沒有點著的煙斗，儼然一副學者風範。店裡有空調，兩個美女導購穿著大開叉的旗袍，也是一景。
康嬸兒偷偷的對張力說：「找倆漂亮大姑娘來當服務員是你的主意吧？我看你是色心不改。「
」你可是真的冤枉我了，這都是莫悠那小子的主意。他在，不信你問他。「張叔慌忙的解釋。
」我誰也不問，反正我告訴你了，要是讓我抓到你偷吃，我饒不了你。「
」放心，放心，不敢，不敢。「
正說著話，五爺大聲的發話了：」感謝各位來賓捧場，參加我們仁和齋的開業儀式，今天所有來賓都會奉上一件小禮物，那就是我們的產品茶具一套，不過沒有證書啊。「
五爺又把關於回購的注意事項講解了一番，幾十位來賓都很高興，不少來賓當場就買下了很多商品，開張第一天營業額就達到了三萬多。
吃完飯臨走的時候，五爺拉走兩套商品，一套送給范大伯，一套打算給姜科長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