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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不羈還是造化弄人?球場之外,其實大家都想活成「羅德曼」

千呼萬喚之中,「籃球之神」邁克爾-喬丹的最新十集個人紀錄片《最後一舞》終於放出了第三集。談到1997-98賽季那支艱難完成第二次三連冠的芝加哥公牛隊,喬丹當然是絕對的核心和主角,不過皮蓬和羅德曼兩名幫手也不能被遺漏。第二集里,《最後一舞》花了濃重的筆墨來描述皮蓬的成長經歷以及跟公牛隊在該賽季初的矛盾,第三集就將目光轉向了羅德曼。

提起羅德曼,所有人腦海中都會浮現「花大蟲」這個詞。顯然,羅德曼是難以被外界所理解的:他不斷地更換自己的髮型,隨性地穿著女裝上街,跟流行天后麥當娜約會,在球場內外接受採訪時放肆發言,活得放任不羈。但不可否認的是,羅德曼活得很瀟洒,活出了很多人內心深處渴望的樣子。

沒有人不想這麼放縱自己,生活的重壓不會總令人喘不過氣,但「溫水煮青蛙」的模式或許更加可怕。羅德曼跟所有人一樣不喜歡循規蹈矩,但他選擇的面對方式不是去接受,而是打破規矩。

在《最後一舞》中,皮蓬連休35場比賽終於決心重回公牛隊,完成1997-98賽季。在那個賽季的前35戰中,公牛隊被喬丹和羅德曼聯手撐起。「哪還需要什麼皮蓬啊,有我們倆就可以了。」羅德曼當時這麼跟喬丹說道,絲毫不顧及任何人的感受,不過那也是公牛隊的全體成員都習慣的事情。

等到皮蓬回歸,所有人都為之振奮,因為公牛隊的「鐵三角」終於聚齊了,不過此時聚光燈又重新回到了喬丹和皮蓬這對搭檔身上,羅德曼感受到了被忽視,覺得自己又成了「電燈泡」。「我想休個假。」羅德曼彼時言簡意賅地跟「禪師」菲爾-傑克遜說道。在傑克遜猶豫之時,喬丹果斷給出了自己的建議:「既然別人能休息,那麼他也可以,給他休息吧。」最終,傑克遜給出48小時的拉斯維加斯休假期,但羅德曼在那裡瀟洒了整整88個小時才回到芝加哥。

換做一般的球員,如此隨行大概率是要被球隊掃地出門的,更不用說是在控制欲極強的喬丹的身邊。「我其實挺感謝他們的,那些記者並不了解我,但他們能夠接受我。」羅德曼在《最後一舞》里如此評價喬丹和皮蓬。能在公牛隊站穩腳跟,羅德曼最重要的優勢還在於他對於比賽的專註。「他是個獨行俠,放任不羈,但回到賽場上就能全力以赴,所以我們都能夠接受他。」菲爾-傑克遜這麼回憶道。

人們常會捫心自問,為什麼自己不能夠活得瀟洒,為什麼會受制於外界。其實終究的理由就是自己不夠強大。羅德曼對於籃板球的落點判斷無與倫比,聯盟最強,只要他在球場上發揮這個優勢,那麼公牛隊、喬丹以及菲爾-傑克遜就不會有更多的意見。「人到了就不錯了,別要求這麼高。」當看到羅德曼穿著一身休閑裝從拉斯維加斯歸隊合練,喬丹開心地跟傑克遜調侃道。

其實羅德曼天生如此嗎?非也。在《最後一舞》里,喬丹的勁敵「微笑刺客」以賽亞-托馬斯曾表示自己會給羅德曼冠以「單純」的形容詞——羅德曼曾是托馬斯在底特律活塞隊的隊友——這樣的評價令人很是意外。不過羅德曼在大學時代確實跟NBA當中的形象很不一樣,還是那個循規蹈矩的乖小孩。在活塞隊,羅德曼的肆意也確實遠遠不及托馬斯和蘭比爾這樣的「惡棍」。

不過當年那支活塞隊有著「壞小子軍團」的外號,羅德曼在媒體不斷地貼標籤以及斷章取義中逐漸失去了耐心,也就明白了聚光燈所到之處皆是秀場:反正怎麼做都會被視為「壞小子」,why so serious?只要能給出球隊想要的東西,場外的私人生活就不是別人所能控制的事情。「上場打球其實是免費的,球隊給我開工資其實是為我處理場外的事情。」羅德曼在一次1997年的一次採訪中邊做力量訓練邊解釋道。

跳出普世價值觀和大眾道義,羅德曼真正活出了自己,做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這是喬丹都無法完成的壯舉:當你徹底拋下了公眾希望看到的形象,你才能真正活出自己的樣子。羅德曼之所以令人著迷,不是因為他籃板球搶得好,不是因為他的採訪話語奪人眼球,不是因為他的髮型出人意料,也不是因為他的「自由散漫」,而是因為他真真切切地活出了另一種可能,另一種大眾敢想但不敢做的人生。

其實人人都想活成羅德曼,人人內心深處都有一個「羅德曼」,但當實力不足以支撐活出本我所帶來的後果時,絕大多數人選擇了退縮,也就空餘遺憾。從這個角度來講,羅德曼比喬丹更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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