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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生還者 第二部》戰鬥體驗:沉重、殘酷、血債血償

翻譯:Daniel 編輯:枚堯

本文基於篝火營地與 IGN 中華地區獨家授權協議,轉載請徵得同意。

《最後生還者 第二部》將於 6 月 19 日發售,登陸 PS4 平台,中文版與全球同步推出。

【文中可能包含部分令人不安的戰鬥圖像,請酌情點開動圖】

在 2018 年 E3 上公布的《最後生還者 第二部》玩法預告片中,頑皮狗承諾遊戲將會融合潛行與殘暴的元素,而這種結合在他們的作品中是前所未有的。如今在得以親身體驗之後,我清楚感受到了第二部的戰鬥系統比前作有了多麼大的進步,每場戰鬥也變得更加瞬息萬變。對於每次與敵人的遭遇,我都能從中感受到末世的殘酷、人性的脆弱、卻也充滿了一種緊張的快感。同時,這些戰鬥也在不經意間,折射出了遊戲所欲表達的更宏大的主題。

對於一開始的戰鬥,遊戲會鼓勵你保持隱蔽,在陰影中伺機出擊,尤其是當你躲在荒草叢生的西雅圖公園,被一群身著棕衣、手持火炬、搜尋著「落單者(stragglers)」的神秘人所包圍時,更是要格外小心。

等腰高的草叢是艾莉最好的同伴,但藏身其中並不意味著你可以高枕無憂。敵人的 A.I. 很聰明,一旦他們離你太近,即使你躺在地上紋絲不動也會暴露,隨即一場惡戰在所難免。時刻在戰鬥中掌握主動權並不斷變換作戰地點,是我取得勝利的不二訣竅,同時這種方法也讓我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戰鬥,從而能把物資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在我玩《最後生還者 第二部》的這段時間裡,有一點可以斷言,那就是遊戲中確實充滿了暴力。它並不打算成為一部傳統的潛行遊戲,讓你躡手躡腳地穿街走巷;而是迫使你不斷地參與到戰鬥中,成為這個世界中的又一個暴力分子。

在穿過公園時,我設法引開了一名敵人,並在灌木叢中對他進行了伏擊。一番掙扎中,我把匕首深深刺進他的脖子,鏡頭也轉移到我們的面部表情上:敵人的眼瞼詩意般地扇動了幾下,最後彷彿化為幾隻蝴蝶,落成了艾莉手臂上的紋身。

但遊戲沒有給我感傷的時間。為什麼?那些掛在路燈上的數具屍體就是最好的答案。我小心翼翼地前行,留意著周圍的一切動靜,並按下 R1 鍵進入聆聽模式,便浮現出周圍敵人的白色輪廓。在一名敵人即將接近前,我迅速用破布和空罐製作了一個簡陋的手槍消音器。與前作相比,《最後生還者 第二部》的工作台雖感熟悉卻更加精簡,並提供了更多的製作選項,使你能充分發揮自己的遊戲風格。然而,我很快犯下了自己的第一個失誤。

我仔細將准心瞄準敵人的頭部,扣下了扳機,但就在那時他突然往左走了一步。很顯然,他被從耳邊呼嘯而過的子彈驚動了,於是將目光投向了我所在的方向;而艾莉不斷加快的心跳以及一陣越來越尖銳的嗡鳴(droning)音調,也預示了我的位置即將暴露。危急之際,我在他發出預警前用手槍成功擊斃,隨著爆頭濺出的血漿,嗡鳴聲也戛然而止。在第二部中,槍械的手感比前作好了很多,每次扣動扳機都讓我感覺十分沉穩有力。很快我又聽到了噪音,這意味著又有敵人要來了。於是我快速將槍口對準了他,不想再重蹈覆轍。

子彈擊中了他的胸口,但並不致命,所以我二次瞄準來確認擊殺,卻忽視了這片區域中的其他敵人。在剛才的戰鬥中,我忘記了我的簡陋消音器只能支撐三枚子彈,而未經消聲處理猛然迸發的 9 毫米手槍子彈,則能響徹整片樹林。

口哨和呼喊聲接踵而至,我只能被迫逃離現場以尋找掩護,但在這時一支精準的弓箭射中了艾莉的右肩。我不得不在艾莉咬牙忍痛的神情中將弓箭拔出,否則隨著時間推移,它會造成更多創傷。但就在我放慢腳步的這一小段時間裡,獵人們追了上來,並將我包圍。《最後生還者 第二部》似乎很喜愛讓玩家一次又一次陷入這種絕望境地。

這一次,我必須竭盡所能地利用手頭的所有工具,不再試圖躲藏。總共有四名敵人,但我只剩三發彈藥。我將一把獵槍舉過掩體對敵人開火,隨即聽到了被擊中敵人的同伴哭喊朋友名字的聲音。他們的哀聲中飽含悲痛,但當我衝過去並用一把霰彈槍利落將其爆頭後,世界安靜了下來。

兩名敵人死去的慘狀,尤其是血液迸射的音效十分逼真,這給原本就已觸目驚心的遊戲體驗又增添了幾分慘烈之感。不過並沒有時間梳理情緒,因為一個魁梧的光頭大漢正拿著斧頭朝我衝來,他的眼裡充滿了憎恨。我用最後一枚霰彈槍子彈帶走了他的生命,而接下來我只能隨機應變,盡全力消滅剩下的最後一名敵人。

我撿起大漢掉落的斧子,朝敵人揮舞了過去,但沒能奏效,因為一枚子彈命中了我的腹部,我隨之倒在了地上。在《最後生還者 第二部》中,當你被子彈擊中時,你能切實感受到艾莉被擊中後的反應。多次中彈會讓你短暫無法行動,需要費力起身。同時,子彈的口徑越大,對你造成的傷害越高,衝擊力也越強。這是第二部對比前作的又一進步之處,戰鬥中的每個舉動都關乎生死存亡。

等我重整旗鼓,準備好重新投入戰鬥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魯莽地沖向一名持槍敵人的行為是多麼愚蠢。於是痛定思痛,我決定使用在前作中我和喬爾都覺得特別順手的板磚 —— 而在第二部中,道具都還有著另一項用途。快速投擲操作讓你可以用一件物品暫時擊暈敵人,從而提供一個寶貴且稍縱即逝的殺敵良機。對於那些蜂擁而至的感染者,這招特別管用(我會在後文對感染者進行更多介紹),而這一方法對於手持步槍的敵人也效果頗佳。事不宜遲,我抄起一塊板磚朝敵人扔去,接著迅速奔向他,將斧子插進了其脖頸。再一次,遊戲的音效讓你的動作聽上去異常逼真,你似乎能感受斧子陷進血肉中的質感。

在險勝之後,渾身浴血的艾莉得以盡情搜刮這片區域內的物品,為接下來的戰鬥做好準備。我向下攀爬,抵達了下一個區域,並遇到了另一群駐紮在此的巡邏隊,於是以暴制暴的循環又將開始。不過最關鍵的是,遊戲中的戰鬥從不讓我感到重複。有時你由於資源不足,無法與敵人進行火力上的硬拼,於是你只得採用迂迴暗殺的方式,逐一將敵人無聲解決掉。而戰鬥中最大的變數,則是敵人的種類。

在我所能討論的寥寥一小時遊戲內容中,我曾與兩個不同的人類派系作戰。前文所提到的來歷不明且身著棕衣的敵人,被稱為疤臉幫。相比各類槍支,他們更喜歡能致殘敵人的弓箭,以及重型近戰武器。與這些喜歡揮舞斧子或大鎚的敵人進行對抗,讓第二部中得到極大改進的近戰格鬥系統大放異彩。通過一系列及時的閃避和進攻,你能逐漸在戰鬥中佔據上風;戰鬥後你也通常會傷痕纍纍,且每一次失誤都有相應的懲罰。

另一個敵對派系名為華盛頓解放前線(WLF),他們是忠實的槍械愛好者,同時還會利用獵犬嗅出你的行蹤。你可以分散獵犬們的注意力,或暫時放下那送命的不忍,儘快解決掉它們,這能卸掉你的很多壓力。不過,我想再次強調,大部分戰鬥都會讓你感到心頭沉重。

而最棘手的對手,要屬那些遊盪在城中的感染者。即使是在前作中較好對付的跑者,在第二部中都更具有攻擊性,而且需要幾次精準的打擊才能放倒這些滿身真菌的怪物。在前作中短暫登場的潛行者,也在第二部中回歸,並且是前所未有的恐怖 —— 它們在未察覺到倖存者時,幾乎不會發出任何聲響,因此也無法用聆聽模式來偵察到它們。而一旦被發現,它們就會把你逼上絕路。

我在一間廢棄的報社辦公室與潛行者狹路相逢,而這場戰鬥變成了一種徹頭徹尾的恐怖遊戲體驗,有點類似於《生化危機》再加上《侏羅紀公園》里與迅猛龍交戰的場景。處理這種情形的方法有很多種,如果你覺得有必要和它們正面硬碰硬的話,我推薦你使用近距離、高傷害的武器。或者你也可以像我一樣,尖叫著飛奔過這棟建築,拚命想要找到一條出路,同時避開那些試圖追上你的敵人。

雖然遊戲中的戰鬥較為頻繁,但在頑皮狗的努力下,每一次與敵人的遭遇都感覺獨一無二。無論是多樣的敵人種類和道具,還是可以自由選擇的戰鬥風格,每場戰鬥都有著數種取勝方式。你可以提前制定好作戰計劃,但一旦艾莉的位置暴露,或新的威脅到來時,你必須快速反應,隨機應變。《最後生還者 第二部》的戰鬥體驗不斷地在令人心驚肉跳的緊張感和殘酷的屠戮之間反覆轉換,形成了一種讓人感到不適甚至生理性厭惡的暴力循環。但這對於遊戲所要講述的復仇故事來說,這種循環也是不可或缺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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