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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已》中顧佳:一個焦慮的母親會給孩子帶來什麼影響?

我回想起我開始焦慮的日子——我們的洗衣機著火了,那是1978年,我才三歲。軍隊被派來撲滅大火,因為消防隊正在罷工。突然間,我們的房子——還有我安全的小小世界——被軍用吉普車和水槍包圍了,我嚇壞了。這是我第一次突然感到失控,從那一刻起,我開始成為一個憂慮者。

從那時起,在家裡我總是被稱為膽小的人,大人們也一直這樣看待我。但作為一個焦慮的孩子,並沒有阻止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我在學校一直過得很好,然後去了藝術學校,有了很多朋友。

直到2008年,在我的兒子阿什出生大約一年之後,我才再次感到一種對生命的焦慮。?我開始擔心家人和寶寶的健康——當然這對一個新母親來說很正常,但是,我的焦慮感特彆強烈。我開始覺得公共交通非常不安全,只要我丈夫遲到五分鐘下班回家我就會恐慌。

在我兒子14個月大的時候,我們從倫敦搬到了鄉下。這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但是離開家人和朋友讓我比以前更焦慮。隨著阿什長大,我開始注意到他身上有同樣的特點。當他無意中聽到一些新聞時,他會擔心地看著我,當我滔滔不絕地講述我腦海中的事情時——比如等待電子郵件、忘記支付賬單或上學遲到,他會驚慌失措。

他不需要知道大人每天平凡的磨難,但?我現在看到他已經在吸收這些東西了。阿什從小開始就討厭去生日派對或請朋友過來玩,他認為他們會搞砸房子或有人可能會受傷。在學校,他失去了信心,開始疏遠他的朋友,而在家裡,他經常失眠或做噩夢。

我們非常擔心,看到孩子的變化是可怕的,因為你不能控制。所以在2016年,我開始接受治療。我的治療師第一次見面就對我說:「你一定很累了。」她說得對——多年來,我醒著的時候每時每刻都在與想像中的大火搏鬥,不斷地應對災難。

我的工作仍在進行中,但治療對我的幫助是巨大的,並允許我開始支持阿什,他慢慢覺得安全,他知道我總是把他當作最重要的,從來不欺騙他。我們的連接方式是一樣的,這讓我們都很安心。

焦慮症的奇怪之處在於,有時是最微小、最不理性的事情會引發反應。我們都能更好地應對重大事件,儘管經歷Covid-19的生活充滿了不確定性,但阿什可能是我見過的最鎮定的人。他知道他愛的人是安全的,這一切都會過去的。

我有時會想,如果我小時候沒有被貼上「憂慮者」的標籤,我是否會背負著這麼多的焦慮?所以我拒絕把阿什放在一個類似的環境里。我們都是不同的,我們中的一些人感覺事物更深刻,看事物更敏銳,這沒什麼。我可能在我焦慮傳遞給我的兒子,但是?我希望我也傳遞無盡的愛和支持,使他成為最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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