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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刊》刊載韓國的結巴詩惹爭議,讀完都變結巴了,據說還給獎金

口吃,俗稱結巴,是一種語言流暢性障礙症,表達語意的時候或間斷、或重複、或延長,總之就是不利索。在生活里遇到說話結巴的人,讓人感覺不舒服,他輕易表達不出來,會讓對方也捏把汗,莫名地跟著他一起緊張。然而,當結巴遇上詩詞,便能醞造出一番別樣的韻味。

口吃詩,即雙聲詩,也叫同聲母詩,即詩歌每句都採用聲母相同的字,讀起來像是讀同一個字,給人迴環往複的感覺。比如明代文人劉厚坤之《七夕》:「蓮漏難留戀,南樓輦路涼。年年來念汝,兩淚落牛郎。」

就是尋常人都難以通順地讀出來,更別說患有口吃之人了,這或許就是「口吃詩」的取名之衷所在。但是,這些名義上的「口吃詩」,是文學創作的藝術化手法,而非真正的結巴。那麼,是否存在真實意義上的口吃詩呢?

皇天不負有心人,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結晶都未曾展現過的光芒,卻被一位韓國詩人完成了,他的名字叫做李昇夏。假如李昇夏好好在韓國詩壇發展,也不會造成如今這般巨浪滔天的後果,只是他的這首詩竟鬼使神差地登載在了中國首屈一指的著名雜誌《詩刊》之上,這就讓人無法接受了。

以上便是李詩人之口吃詩。蒙克是誰咱也不清楚,但必定不會是挪威表現主義大師愛德華·蒙克,因為此蒙克主要活躍在20世紀上半葉。於是,李昇夏便針對與畫家蒙克相處的感受,肆無忌憚地展開了想像力。

或許是我理解力太差,個人覺得這首詩簡直像一塊灌了鉛的海綿,讀這首詩就像被人用這塊灌了鉛的海綿往喉嚨里拚命地塞,難受極了。小解認為,詩歌的第一要義是詩意,唇齒留香是也,再怎麼不濟也不能往相反的方向發展,最起碼要給人以美的享受。

可是讀這首詩,先不評論其內容如何、想要表達什麼,單單怎麼忍著讀下去都是問題。有網友說,本來嘴皮子很溜的,結果讀完直接變結巴了,我覺得還真有點那個意思。就說第一節吧,「受,受,受不住的我,我」,「要,要斷,不,不斷地」,這是什麼玩意?請容許我將「狗屁」二字置於語後。

這首詩最大的兩個問題,一是形式上的野蠻,二是內容上的晦澀。

用這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結巴」方式寫詩,可能是一種先鋒態度,但卻是沒有絲毫美感、完全拋卻了詩意的態度。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中韓兩國文化不同,語法也不盡相同,或許這種結巴用法在韓國文化里非常優美,而韓文的詩也非常美,只是翻譯過來的句子變得不堪罷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得問問《詩刊》選錄這首詩的編輯了。如果李昇夏很有名,那你大可以選錄他比較正常一些的詩,那更能令中國讀者信服;如果李昇夏只是個小詩人,那選錄其結巴詩,就脫不了嘩眾取寵的嫌疑。據說,李昇夏還會因此獲得高達數十萬元的獎金。作為中國作協主管、在國內擁有巨大影響力的雜誌,《詩刊》的趣味不應該這麼低。

至於這首詩的內容,想必結巴著讀也讀不出什麼來,我們不妨把它變得正常些,再正常些,如上。結果還是一樣,晦澀難懂、故弄玄虛、不知所云。小解不禁又做出了一個假設:與李昇夏在一起的畫家就是愛德華·蒙克,他是在與已亡人進行心靈的對話。

蒙克的作品就是以強烈的主觀性與悲傷壓抑的情調著稱,表達的是強烈的心理苦悶,而讀這首詩,似乎也能感受到想釋放又不得釋放的氛圍,俗稱拉不出的感覺。然而,詩就是詩,畫就是畫,二者可以相似可以共通,但不可混為一談。靈感出自詩人的腦海,這個讀者管不著,但一旦它被以公開公示的形式出現在我們面前,就會變得難以原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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