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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二十一世紀天才醫師,一朝穿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是夜,一片靜謐祥和中,某個院子的某根樹枝上正掛著一具隨風飄不動的屍體。

「咳咳!」

葉輓歌猛然睜開眼眸,喉嚨被外物勒住,無法呼吸,她下意識掙紮起來。

咔嚓——

不知什麼東西斷了,葉輓歌的身體急速下墜。

咚一聲,耳邊傳來仿若三百斤大漢落地的沉悶的聲響,她整個人砸在了地上,且這地面還挺硌人的?

「起來!」一道低沉中帶著不悅的男人聲音突然響起。

有人?!

葉輓歌警惕的眯起了眸子,下意識便想一躍而起,才發現自己竟格外笨重,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怎麼回事?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終於翻了個身,跌坐在一旁。

環顧四周,將眼前一切納入眼底。

斷裂的樹枝,崩斷的布帛,呈大字型趴在地上的葉衣男子,古香古色的庭院……

這?是哪裡?

而且!她原本纖細的身體為何變成這般肥胖的身子?

葉輓歌雙眸一眯,看著地上之人質問道,「你是誰?這裡是哪裡?你是在殺我滅口?還有,你對我做了什麼?」

男人陰沉著臉站了起來,他一點點擦著自己臉上的污泥,怒意四溢,卻礙於良好的教養沒有一時發作,他斜著眸子看了葉輓歌一眼,冷哼一聲,「殺你?你方才在自縊!」

「自縊?我?」葉輓歌笑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堂堂葉輓歌需要自殺?真是天大的笑話!」

她以一人之力,帶領X葯業從默默無聞到一舉躋身世界巨頭,還是諾貝爾醫學貢獻獎最年輕的得主,她一個天才醫師,會自殺?

「你到底是誰,穿得古古怪怪,一頭長髮,男不男女不女的!再問你一遍,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我為什麼變得跟豬一樣胖?」

男人終於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襟,他側著臉斜睨著葉輓歌,語氣漠然,「這要問你自己。」

葉輓歌仰頭一笑,惡狠狠的瞪著男人,「問我自己?難不成還能是我自投羅網自己跑來你這裡的?我再問你一遍,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你有什麼目的?想得到什麼??S疫苗?M病毒?」

男人轉過身來,似看瘋子一般的,俊美的面容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憐憫,「胡言亂語。」

「……」葉輓歌看清了男人的面容,俊美高貴中透著清冷,那一雙淡褐色的眼眸更是不染一絲的情緒,這般乾淨清冽的氣質,讓人忍不住——

搞死他,弄髒他!

葉輓歌倏地撲上前,龐大的身軀撞了男人一下,便穩穩的壓了過去。

她紅唇一勾,笑得邪魅,雙手亦桎梏了男人的雙肘,十足的欺壓良家婦女的標準姿勢,「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又是怎麼把我弄成這幅模樣的?是給我注射了什麼病毒?」

「瘋女人!」男人因葉輓歌的靠近而輕輕顫抖起來,他全身的汗毛倒豎,太陽穴青筋凸起,下一瞬,他便掙脫了鉗制,一掌狠狠的打在了葉輓歌的肩膀之上——

葉輓歌只覺得肩膀一陣鈍痛,竟就這麼被男人掀翻了過去,她四仰八叉的倒在了一旁,疼的齜牙咧嘴。

「看著瘦瘦弱弱的,力氣倒是不小!」葉輓歌看著男人已經站起身來。

嘿嘿一笑,再次猛然飛撲上前!

男人許是沒想到一個胖子能有如此敏捷的身手,竟然再次猝不及防的被撲倒在地。

「不喜歡別人人碰你?我偏要!」葉輓歌勾唇一笑,從背後張嘴就咬住了男人的脖子。

「嘶——你瘋了?起來!」男人臉上的冷靜全然崩塌。

脖頸處傳來的疼痛和潤澤的觸感讓他渾身起了戰慄,臉上泛著嫌惡之意。

「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 就不起來。」葉輓歌牙口一松,有點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男人脖頸上的口水。

男人試圖掙扎,但不知為何竟覺得渾身無力。

他猛然看向葉輓歌,低聲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葉輓歌見狀咧嘴一笑,那人這般被自己壓著的模樣,很是勾人,「哎呀,我不過在你某些穴位點了點,恐怕一時三刻,你都使不上力氣了。」

「爾敢?」

「不是已經做了嗎?不僅如此我還……你這樣好看的男人,我最喜歡了。」葉輓歌笑得色眯眯的,說罷伸手便要去扯男人的衣領。

男人雙眸睜大了些許,叱喝一聲,「瘋女人,自重!」

「自重?可以啊,所以你是誰?這裡是哪裡?回答我的問題。」葉輓歌聽話的停下了動作。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羞辱憤怒,咬了咬牙,一字一句說道,「本王乃寂王秦非夜,此處乃七皇子住處。」

說到最後,他雙眸一暗,低吼道,「葉輓歌,你身為郡主,半夜潛入七皇子府自縊,還這樣發瘋,成何體統?」

葉輓歌的腦海伴隨著秦非夜的話轟的一聲炸開了,陌生的記憶鋪天蓋地的湧入她的腦海,讓她一時之間恍如夢中。

北齊國,永寧侯郡主,痴傻蠢笨。

七皇子拒婚、庶妹勸說,自縊……

葉輓歌的臉色有瞬間的蒼葉,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饒是臉上冷靜自持,但她雙手卻已經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了,她為何會有這些記憶,為何會成為……另外一個人?

穿越……么?

「葉輓歌,本王說最後一遍,起來!」秦非夜忍無可忍的閉上了眼眸,一張俊臉幾乎漲成了豬肝色。

葉輓歌閉上眼,再次睜開時,雙眸清明。

既來之,則安之。

葉輓歌笑眯眯的摸了摸秦非夜的臉,道,「寂王?人家都說寂王清風霽月,典雅方正,你這麼凶,你肯定不是寂王殿下。」

「葉輓歌,你可知後果!」秦非夜渾身都輕顫起來,語氣之中染上殺意。

葉輓歌心中一顫,她這一來就惹了寂王殿下,小命休矣!她心一橫,伸手就捂住了秦非夜的嘴巴,「我不起來!我就不起來!」

「皇叔!你和這個胖女人在幹什麼!」

第2章 皇叔要殺人

葉輓歌心中一動,來人竟是『她』愛死愛活的未婚夫——七皇子秦景司,她立刻閉上眼,索性裝死到底。

「景司!弄——開——她!」秦非夜深深的閉上了眼。

秦景司訝然的看著這慘絕人寰的畫面,半響才回過神來,便立刻上前要去拉開葉輓歌,可憑他的力氣根本拽不動,他委屈至極,「皇叔,這個女人跟豬一樣,我拽不動,我拽不起來啊!」

繼而又罵道,「葉輓歌,你別以為你是永寧侯府的郡主就可以肆意妄為,你給本皇子起開!我皇叔快被你壓死了!」

葉輓歌想,若是再不起來,秦非夜真的要殺人了,於是,她立刻翻了一個身,跌坐在一旁。

「葉輓歌,跑來本皇子的院子做什麼?你還當你是本皇子的未婚妻呢?隨意闖入本皇子的府邸!你簡直……」

「景司。」

秦非夜此時四肢無力渾身發軟,他這一生何曾有這樣狼狽的時候。

「皇叔你怎麼還趴著呢!是不是這胖子把你壓壞了?」秦景司哎呀一聲急忙上前想要扶起秦非夜,但又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伸回了手,「皇叔,我,我要是碰了你,你會不會剁了我的手?」

「你說呢?」秦非夜掃了秦景司一眼。

秦景司立刻乖巧的掏出手帕纏住自己的手再將秦非夜扶了起來,他小心翼翼的避免自己的肌膚觸碰到秦非夜。

一打眼卻看到了皇叔脖子上一道清晰的齒痕,他閉上嘴,也不敢多問。

秦非夜半靠在秦景司的身上,看著幾乎要把頭埋進土裡的葉輓歌,一雙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來,「起來!」

葉輓歌小心翼翼的睜開眼,一眼便看到了高貴不可侵犯的寂王殿下臉上的左一塊右一塊的污痕,一身葉衣上沾滿了落葉枯枝,仿若高高在上的神邸跌入泥潭般浪費。

她縮了縮脖子,視線移到了一旁的秦景司身上,那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長得十分漂亮,不知為何,她心中突然就迸發出一種強烈的愛意來,她的身體瞬間就不受控制了!

「景司哥哥!」一道甜膩的呼喚聲從葉輓歌的喉嚨中溢出,接著身體便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朝著秦景司撲了過去。

秦景司驚恐的瞪著眼,扶著秦非夜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葉輓歌在這種事情上身手總是格外的敏捷,她一把便抱住了秦景司的腿,咚的一聲坐在了地上,渾身的肉跟著她顫了顫。

她揚起臉,含羞帶怯的看著眼前的少年郎,「景司哥哥,你真好看……」

「你你,你又來了!你放開我!」秦景司十分嫌惡的大叫起來,但被葉輓歌扒住了如何也掙脫不開。

「景司哥哥,你不要討厭我,我最喜歡你了……」葉輓歌說完那一番話,五官似乎有些扭曲起來,她極力的想要扒開自己的手,卻是徒勞。

「皇叔,救我,救我!啊啊!」秦景司厭惡的嗷叫起來。

「皇叔,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幫幫我……」葉輓歌轉頭看著秦非夜,胖的看不見五官的臉上滿是嬌羞和懊惱雜情緒。

秦非夜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本王,並非你的皇叔,解開我的穴道。」

「我是您未來侄媳婦,您可不就是我皇叔嗎?皇叔,那你先把我拉起來,我才能幫你解開穴道啊。」葉輓歌可憐兮兮的看著秦非夜。

秦非夜冷睨了葉輓歌一眼,完全沒有要伸手拉她的意思。

「喂,蠢貨,什麼侄媳婦,本皇子已經說過了,我寧死也不會娶你的!這婚約總有一日會解的!」秦景司幾欲跳腳。

「七皇子!」葉輓歌抬眸瞪向秦景司,本欲罵出口的話立刻成了,「景司哥哥,人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妻呀~」

葉輓歌懊惱至極的收回視線,氣得險些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她壓低聲音罵著自己,「我呸,我還控制不住你了?你死了也不放過秦景司?犯得著一看到他的臉就犯花痴嗎?給我停下!」

「你嘀嘀咕咕什麼?還不快放開!」秦景司踹了葉輓歌一腳,拼了命的想將自己的腿抽出來。

葉輓歌閉上眼,五官極度的扭曲著,左右手似乎在做著什麼抗爭般,終於將自己的手從秦景司的腿上掰了下來。

「秦景司,你站我背後去,別讓我看見你那張臉!」葉輓歌一站起來就側過身去,以手擋住眼睛,極力避開秦景司的面容。

秦景司瞬間就炸了,「你說什麼?你還嫌棄本皇子這張臉了?」

秦非夜已是極為的不耐,氣息起伏劇烈。

「皇叔,我觀您印堂發黑,氣息不穩,心跳加速,是心火旺盛之症,冷靜一點,你這樣會爆血管的。」葉輓歌振振有詞的說著,一邊走向秦非夜輕輕的抬起了手。

秦非夜下意識伸手攔住葉輓歌,「何事?」

「給你解開穴道啊!」葉輓歌想了想,又補充道,「但是皇叔你要答應我,我剛才所作所為都不是故意的,你不能事後追究。」葉輓歌討好的笑了笑。

「哼!」秦非夜剮了葉輓歌一眼,不置可否,但渾身的氣息卻已經越發的躁動起來。

「葉輓歌,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皇叔不敬之人,你還指望我皇叔不事後追究?」秦景司在一旁冷嘲熱諷。

葉輓歌無視秦景司,繼續說道,「皇叔,你不答應我,那我可不敢給你解了穴道,不然你肯定會打我。」

秦非夜劍眉一壓,渾身的氣勢威逼而來。

「我剛才摔著了,昏了頭才胡言亂語,皇叔你承諾了你不揍我我再給你解開穴道。」葉輓歌試圖討價還價。

「痴心妄想。」秦非夜鷹眸一抬,似乎在運氣衝破什麼。

「皇叔,你在強行衝破穴道?你這樣對身體損傷極大啊,咱們還是有話好說……」葉輓歌看出秦非夜的異樣來,步步後退。

秦非夜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淤血吐出,穴道已解,他往前走了一步,低聲道,「太遲。」

為什麼嘛,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

第3章 五步蛇

噗——

轟——

響聲起,便只見一座山,哦不是,一個人呈拋物線飛了出去。

葉輓歌沒來得及跑,胸口就已經中了一掌,她先是口吐鮮血,接著龐大的身軀竟然飛出去了兩米遠,轟然倒在了地上。

「下不為例!」秦非夜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葉輓歌,褐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寬容,說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袍袖一甩,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葉輓歌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著寂寥的天空,思緒有些恍惚起來。

她這個噸位還能打飛這麼遠,皇叔,好厲害啊!

秦景司站在原地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活該!」

「秦景司,閉嘴。」葉輓歌低喝一聲,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是什麼東西敢叫本皇子閉嘴?葉輓歌,你竟然還敢咬皇叔?你可知皇叔有潔癖,從不與旁人觸碰,你竟壓了皇叔在先,又咬了他在後,皇叔只是傷了你真是可惜!」秦景司居高臨下的看著葉輓歌,隨即惡狠狠警告道,「我告訴你,你若不主動取消婚約,本皇子叫你日後不得安寧!」

「誒,七皇子,你能幫我喊個太醫嗎?我胸口疼。」葉輓歌捂著胸口,有些有氣無力的說著。

「你裝什麼死?你肉這麼厚,皇叔打你一下又不會死。」秦景司不以為然在葉輓歌身側踱步著,「你瞧瞧你,連一向冷靜自持的皇叔都對你惡言相向,如果我是你,我早就去死了,蠢鈍如豬,又長得這麼丑,真不知道你怎麼還有臉活著!」

就是這句話!

葉輓歌倏地睜開眼眸,聲音冷然,「七皇子,你不喜歡葉輓歌卻又無法取消婚約,便只剩下用言語羞辱這樣下三濫的本事了嗎?真是……可笑至極。」

秦景司淬不及反的撞上了葉輓歌冷冽的眸光。

他心中一駭,硬著頭皮道,「本皇子不過是道出事實罷了,哪裡算得上是羞辱!你自己如何自己不知道嗎?你捫心自問你哪裡配得上本皇子?」

葉輓歌猛然坐起身子來,怒罵道,「葉輓歌吃你家米了?人姑娘胖成什麼樣關你屁事?你即便不喜歡葉輓歌,也不需要那樣侮辱她!你可知,就因為你昨日宴會上的辱罵,她才會做出這種蠢事,你可知,她已經……」

「你胡說八道什麼她,你不就是葉輓歌!」秦景司後退一步,心裡有些發虛。

葉輓歌看著秦景司那張臉,剩下的話愣是再也罵不出口,她移開目光,眼角餘光突然瞟到了一條毒蛇從花叢中鑽了出來,那蛇通體黑色,舌頭是三角形,正吐著猩紅的信子,緩緩爬向秦景司。

「喂,你別往後退了,你腳下有蛇。」葉輓歌好心提醒。

「你想讓本皇子靠近你?本皇子才不會信你的鬼話,」秦景司不可一世的哼了一聲。

葉輓歌笑了起來,「是嗎?那你低頭看看?不過低頭之前,我警告你,待會不要亂叫,也不要亂動,否則驚動了那蛇,定然會立刻咬住你。」

秦景司不以為然的低下頭,瞬間便看到了自己腳邊有一條黑蛇,他大叫一聲,下意識便要跑。

「我跟你說了別……」葉輓歌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秦景司大喊一聲,那蛇受了驚嚇,已經一口咬住了秦景司的腳踝。

「……活該。」葉輓歌冷眼看著秦景司拚命的甩著自己的腳,「這蛇是五步蛇,一旦咬住了人絕不松嘴,你最好別動,再這麼甩下去,加快血液流動,毒素會更快的流遍全身,不出十分鐘,你就要毒發身亡了啊。」

「葉輓歌,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秦景司跌坐在地上,臉上已經隱隱有些發黑了。

「哎喲,真是天道好輪迴,蒼天繞過誰啊。」葉輓歌捂著胸口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從地上撿了個樹枝,一步步靠近秦景司。

「你別過來,救命!皇叔!救我!」秦景司睜大了眸子,大喊起來。

「景司,喊什麼?」去而復返的秦非夜站在葉輓歌和秦景司身後的不遠處,劍眉微微擰著。

葉輓歌聞言,轉過身去,「皇叔,咱家可憐的小七被五步蛇咬了,正哭呢,你還不快來救他?」

「誰是你家的……不對,誰哭了?嘶……皇叔,我好疼啊!」秦景司抱著自己的腿,不敢妄動。

秦非夜快步上前,徒手便掐住了那五步蛇的三寸處,指間一個發力便掐斷了蛇的脊椎骨,那蛇頭部一軟,鬆開了口,他反手一扔,將蛇遠遠丟開。

五步蛇奄奄一息的在地上蠕動著,葉輓歌扔出手中樹枝,徑直插中它的七寸處,一擊斃命。

秦非夜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方才,是想救他?」

「她分明是想趁機殺了我!皇叔,她明知有蛇,還等蛇靠近了才跟我說,簡直居心叵測!」秦景司惡狠狠的瞪了葉輓歌一眼。

「不要說話。」秦非夜在秦景司胸口的幾處大穴點了點,便低頭查看他腳踝上的傷口,「此乃五步蛇,毒性強烈,不可妄動。」

「嗯!」秦景司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此處,不該有五步蛇。」秦非夜說這話時,看向了葉輓歌。

「你看我做什麼?你不會懷疑是我把五步蛇帶進來的吧?」葉輓歌一臉無辜。

秦非夜掃了葉輓歌一眼,不置可否。

「皇叔,肯定就是這個女人要害死我!她這是求而不得就要毀了我!否則,本皇子的庭院每日都有人打理,怎麼可能會有毒蛇出沒?」

葉輓歌翻了翻葉眼,眸光落在秦景司鞋底沾著的一片花瓣上,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異樣,又很快壓了下去,「七皇子可是我親愛的未婚夫,我怎麼會害你?不如問問,是不是你風頭太盛,礙了什麼人的眼?」

秦非夜順著葉輓歌的視線望去,神色一動,劍眉微擰,「這七蓮花,從何而來?」

「我不知,不是我,我不知道,你別瞎冤枉人啊!」葉輓歌否認四連。

「皇叔,我的腿,沒有知覺了!」

此文轉自公眾號:鍋鍋伴讀,書名代碼12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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